服也实在难做,中性化的衣裳样式本就少,且不可以与花盈舞平日里穿的衣服重叠,设计的偏差了一些又瞧不上眼,真真是难伺候的人物。
    瞧见篱散看著一件玩意儿双眼发光,玉手轻捻起那枚玉环,嘴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容。篱散脑子一转嘻嘻笑道:“嫂子,这玩意儿可真好看,玉色温润,白璧无瑕,与大嫂最配了。”
    花盈舞缓缓的转过头去,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这句大嫂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心里欢喜得很,面上却冷冷的笑道:“篱散,你说话真是越发的没大小了,你真当我这个曾经的教主制不了你了吗?”
    不落痕迹的放下那枚玉环,敛了笑容又道:“我喜欢喜气的颜色,你们几个是想让我在成亲那天带这些个青青白白的东西吗?”
    几个富商面面相觑,一个满面富态的男人上前一步讨好的笑:“花教主若是不喜欢,我明日再送些别的上来,一定喜气。”
    这几个富商来之前都不知道所见之人是谁,只知道花了大价钱要他们把最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初见花盈舞的时候心中一怔,明眼的几个一早便看了出来这人便是花盈舞,江湖最近传的凶,只道是花盈舞从篱渊手里逃走了,还抓了柳清风泄怒,现今竟然又出现在了花影教。
    心中胆怯,但又不想放弃这绝好的赚钱机会,便谄媚的走进了两步脸上挂著笑。
    花盈舞厌恶的朝离散使了个眼色,离散立刻看著那个富商,细细笑道:“你怎麽胡乱的动,我倒是看上你那双腿了,你再走近些我瞧瞧。”
    几乎是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後退,哆嗦著双腿站在一边颤抖的讨饶:“花教主饶命,花教主饶命。”
    花盈舞突然掩嘴笑了起来,声音百般妩媚:“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告诉你我是花盈舞的?恩?”
    刚才还怕的直打哆嗦的老男人这一刻便瞬间换了神色,见到花盈舞笑起来的模样立刻失了心神,嘴唇咧开,亮晶晶的东西顺著嘴角一滴滴的往下落。
    花盈舞厌恶的皱起了眉,怒道:“大胆的狗东西,给我拖出去。”
    看出了那人的不悦,篱散立刻将人遣了出去:“把刚才那个玉环留下去账房领赏,剩下的人带著东西离开吧。”篱散摸著冰凉细滑的玉环,脸上笑得好欢喜,大眼睛弯起,那张可爱的脸瞬间大放光彩。这个东西跟大嫂才不配呢,跟那个人最配了,一定好看。
    花盈舞瞥他一眼,竟没有打断他兀自的遐思。过了良久见那人还在傻笑,忍不住的清咳两声:“那几个人下山之前喂他们吃两粒花融,以後我便不是花盈舞了,省得麻烦。”
    花融并不是很浓烈的药,略微的发两天烧,忘了近段时间的事情便无大碍了。篱散心里却明白,这是花盈舞在为篱渊著想,自己再出现在江湖定是要出大麻烦的。
    嬉笑著应了一声,将那玉环收进了怀里,正准备出去,步子踏出两步又想到了些什麽,踩著步子走回来,面上的表情又是尴尬又是讨好,嘻嘻一笑:“大嫂。”
    花盈舞挑眼看他,笑得如此谄媚定不是什麽好事。嘴角勾起:“何事?”
    离散先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花盈舞的事,现在想来又觉得十分的尴尬,勉强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笑道:“上次在大嫂房间里搜出的药丸子吃完了,花醉的毒……”
    “莫问之那些人呢?”花盈舞抿了抿唇问道。
    篱散倒也不瞒著,上前一步诚实道:“大哥说你生他的气呢,不忍心取你的血,指不定我要死在花醉下的,哪里舍得给他们吃,除了几个衷心有用的,其他的都死了。”
    花盈舞一惊,呐呐道:“篱渊他……早知道我的血能解毒了?”
    篱散点了个头:“宫廷里有关於花醉这一种药的记载。”
    花盈舞又气又喜,之前一直觉得篱渊是为了解花醉的毒才对自己这麽好,没想到竟是自己误会了。想到篱渊又开始思念起来,那人一早便出去忙了,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
    低著头兀自笑著,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篱散看著嘻嘻的笑,教主嫂子还是这副模样最美了。
    笑的正欢,竟没有注意那人进门,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舞儿,在笑什麽?”英俊的脸上带著浅浅的爱意,满目柔情完全不似那个冰冷的篱渊。
    花盈舞立刻高兴的想著他跑了过去,粉色的裙袂飞扬,一团粉色急速的扑到他怀里,甜柔的撒娇:“你回来啦。”黑色的小脑袋在那人的胸口磨蹭。
    在他小巧的鼻尖上亲了一口,温柔的道:“今天乖不乖?”
    “乖……唔唔……”话还没有说完,两瓣滚烫的唇已经覆了上来,舌尖窜进温暖的口腔中,甜蜜的津液相互交换,细喘似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吻了很久才松开双唇,搂著他柳枝般的腰说道:“今日我进宫面圣,皇兄已经准许我将母妃的灵牌从皇陵请出,到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拜堂。”
    心中甜蜜的很,点点头踮起脚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
    篱散看得直起鸡皮疙瘩,浑身恶寒,犹豫了很久才试探性的开口:“大哥……大嫂……那解药……嘻嘻……”
    花盈舞抿著唇笑了笑,瞥他一眼道:“你过来。”
    小心翼翼的蹭了过去。
    花盈舞划破手指,滴一滴鲜红的血到他口里,然後收回了指头,又道:“花醉的方子和解药都在我那里,若是你还要留著什麽人的命只管过来拿。”
    篱散嬉笑道:“莫问之确实衷心,留著他的命也算有用。”
    花盈舞抿著唇不做声,半晌突然道:“险些忘了告诉你,我的血混过蛇毒,你服了我的血会生别的毛病。”说的云淡风轻。
    “什麽!”篱散大惊,瞳孔倏然放大,“什、什麽毛病?”
    “欲火难解。”娇媚一笑,嘴角泛起好似蔷薇初放的笑容。
    篱散别过脸看向窝在角落里打盹的那条绿蛇,身子骨一冷,“啊啊啊啊!!”飞快地跑了出去。
    花盈舞扑哧一笑,往篱渊的怀里缩了缩。
    篱渊亦是笑出了声来:“你又骗他。”
    不乐意的嘟起了嘴,伸出受伤的白皙玉指抵著篱渊的鼻子,半真半假的撒娇:“疼~~”
    篱渊心疼的握起他的手,将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舔伤口处,弄的花盈舞一阵酥麻。哪里觉得疼了,就是要那人疼著护住心里才觉得高兴。
    放开他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一根粉色簪子,上面雕著一朵桃花,款式落落大方,却又不失精致素雅。柔声问道:“这个可还喜欢?”
    怎麽能不喜欢,现在的花盈舞初尝情事,乖张却又青涩,一句情话都能逗得他满面桃红,且往往就是这种小东西最称花盈舞的心了,更何况又是那人送的,心里欢喜的很,迫不及待的拉著篱渊道:“你快给我戴起来。”
    篱渊嘴角泛著笑,心里也很是欢喜,等了这麽久终於不负皇天不负卿,心爱的人儿每日都陪伴在自己左右,乖乖巧巧的,可爱的让人心生欢喜,心口都是甜甜的,似乎要化了一样。
    轻柔的抬起手拔下花盈舞脑後的银色簪子,乌黑的发丝瞬间散开滑落,披在两侧的肩上,映著那张桃花似的脸,一瞬间绝美的令人窒息,花瓣似的唇瓣微张,双眼迷蒙的看著篱渊,白皙的脸颊微泛粉色,高兴的一笑,眼角便挂起了弯弯月牙。
    心中一动,俯身在那粉颊上轻轻一吻,捧起柔滑的青丝,在脑後挽一个结用桃花簪子固定住。
    “美吗?”抬眼瞧见那人痴迷的模样,竟有些害羞,脸颊泛起滚烫。
    “美,我的夫人怎样都很美。”将他搂进怀里紧紧的拥住,不断的呢喃那些动人的话语。
    “贫嘴!”粉拳轻锤他一下,笑得好不灿烂。
    看著那绝美的人儿在自己怀里娇嗔的模样,心中翻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情欲,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怀里人偏生不安分,欢喜的动来动去,揽著他的脖子笑语盈盈,分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竟顶住了美人儿的细腰。
    媚眼一瞪,说不出的万般风情,眼帘似羞非羞的敛下,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身子慢慢的像篱渊蹭了过去。
    好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哪里还忍得住,下身肿胀的发疼,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立刻抱著他施展轻功,向著小院而去。
    一到房间身体就忍不住覆了上去,咬住美人儿嫩红的唇辗转吮吸,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气氛淫靡而甜蜜。
    伸出舌尖舔舐他雪白的皮肤,在喉结处轻咬一口,如愿的听到那媚入骨髓的呻吟。大手撩起他的下摆探了进去,握住半硬的欲望揉搓套弄,嘴角勾起笑突然咬住了衣襟,轻轻一扯,衣襟滑落散开,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和半点红樱。
    轻咬胸口的茱萸,不停地吮吸含弄。
    花盈舞被他弄得舒服了,却又十分的难受,只觉得另一个乳投空虚的需要什麽去抚摸。不自觉的拉了篱渊的手缓缓的移到胸口处,揉搓那一点粉红。
    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坏心的抽回手。花盈舞顿时一气,迷离的双眼瞬时染上了埋怨的委屈,刚要开口男人突然咬住了另一边,顿时身子一阵痉挛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伺候的他舒服了,舌尖缓慢的下滑,舔过每一寸吹弹可破的凝白皮肤,舌尖围著肚脐打圈。
    衣衫半褪,身子泛起淡淡的粉色,双眼染上了情欲,双手不知放於何处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的脑袋,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情到浓时突然传来一阵煞风景的声音,两人同时一顿,双双怔住。
    那雪白干瘪的肚子抗议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花盈舞脸一红,呐呐的说道:“你怎麽……停了……”翻云覆雨之时竟然饿的肚子叫,顿时觉得羞赧十分,羞怯的抬眼去望他,却对上那温柔的眼眸。
    篱渊许久没有带过那银色面具了,这张英俊的面容常常引得花盈舞脸红心跳,现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竟不好意思起来了。
    篱渊坐直了身子,手一扯,将雪白的身躯抱进怀里,在他花瓣似的红唇上轻吻一口,笑道:“中午又没好好吃东西麽?”
    目光柔情似水,眼波流转间万千宠溺。花盈舞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用脸颊摩挲他结实的蜜色胸膛撅起红唇撒娇道:“我不喜欢拿筷子嘛。”
    轻轻刮一下他小巧的鼻尖,笑道:“小懒虫。”嘴角带笑,满眼的宠爱。
    花盈舞听著心中欢喜,面上却嗔道:“你才懒虫呢,大懒虫。”
    篱渊笑而不语,取了衣服来穿,亵衣还未穿上已被花盈舞拉住了手腕,转过头去那人儿满脸的哀怨,咬著红唇满是委屈。
    想来也是,这种时候怎麽能走开呢,自己一走那人定要胡思乱想了,温柔一笑坐回原处抱住他,温声道:“你乖乖的,我亲自为你煮一碗芙蓉蛋花粥可好?”
    那人儿坐在他的腿上,满脸的不乐意,抿著唇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就是不让他离开。
    好笑的捏他的鼻子,宠溺的笑道:“怎麽又不乖了?饿坏了我的夫人可怎麽是好?”大手滑倒他的腹部轻轻的按了一下。
    哼了一声,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咬下去,舌头轻轻的舔弄男人的乳投,不老实的用臀部蹭男人的欲望根源。
    篱渊简直是欲火焚烧,却又不想饿坏了心爱的人儿,两难间终於还是不落痕迹的推开了那人儿。
    花盈舞有些怒了,如丝的媚眼瞪著男人,心里却满是委屈。自己都那麽主动的靠过去了,那人竟然推开了自己。想著却又有些忧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厌烦自己了,自己没胸没臀的,只有张好看的脸有什麽用,还是个男人,又比那人大了两岁,以後也比他老得快。想著想著眼里就升腾起了氤氲的湿雾。
    篱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又将他搂紧了些,温声道:“又在想些什麽?”
    委屈的抱住男人,咬了咬唇不满道:“粥让下人煮就好了嘛。”
    篱渊扑哧一笑道:“我想了你一整天,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我留在房间里定是忍不住要和你风流一番的,好事做了一半让个下人打扰了像什麽话?还不如让我亲自去,免得在这里能看不能吃。”
    听著男人露骨的话,心里却是极为满足的,一想也是便由著他去了。
    篱渊拉过一边的粉色衫子为他穿上,在他唇上咬一口道:“别著了凉,我去去就回。待会儿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