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多些体力和我快活。”
    说的好不含蓄,弄得那人儿满脸的羞赧,瞪他一眼,又是风情万种的风姿。
    大笑著出了门,留下一个满脸通红的人独坐在屋内。
    那人走後一人留在屋内难免生闷,见绿莹盘旋著身子躺在门後睡觉,玩心一起取了茶杯摔到它身边。
    “!啷”一声,茶杯碎裂开来,绿莹顿时一惊,戒备的直起身子看扫视一周。
    这条蛇虽是万蛇之王,毒性猛烈,然而年纪尚轻,又常年呆在人烟罕至的洞穴之中,戒心低,又十分的慵懒。
    花盈舞哼笑一声,对著绿莹骂道:“让你这个小畜生没个出息,瞧你这副模样,仔细别被人逮了去。”
    绿莹循著声音望去,只见花盈舞毫发无损笑脸盈盈的看著自己,似乎有所感应,放松的垂下了头,缓慢的爬过去讨好似的伸出舌头舔舐那人雪白的鞋面。
    花盈舞也不恼它,由著他去。过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了,又兀自爬开了,怕是饿了不知爬到什麽地方觅食去了。
    这条蛇虽然有些懒,花盈舞倒还十分的喜欢,闲来无事逗弄他也算有趣。
    正笑著,突然秀眉一拧,戒备的看向窗口。武功虽没了,但仍是十分的警觉。
    果不其然,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眸子望著里面,蓦然间窗户大开,两个蒙面男子跳了进来。
    明天还有一更,话说下周要发别的了,打算先发篱散的,还一篇君寒心的比较虐~~缓缓先
    end if
    第五章(h接近尾声)
    第五章
    花盈舞心中哂笑,一看这两人就知道不是来做什麽好勾当的,但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这月亮还没上树梢呢就忍不住行动起来了。
    哼笑一声问道:“何事前来?”这小苑闲杂人等一向不准进出,饶是花影教的人也不得好死,更何况这两个无名匪类。
    心中已动杀机,面上却不动声色。
    两人本想答话,抬眼望去却见那美人儿酥肩半露,面若桃花,雪白的大腿只是稍微的遮掩,锁骨处几个明显的红印更添风情。
    两人早已失了魂,忘了前来的目的,恨不得冲上前拉开那薄薄的一层布,仔细的将那人儿瞧个明白。
    花盈舞一见那两人满脸的猥琐模样,心中大怒,呵斥道:“大胆,我也是你们这种狗东西配瞧的吗?”
    两人被那麽一喝,顿时回过了神,转眼间恢复了常态,作揖道:“我等听说花教主被擒,定是那劳什子的王爷出的诡计,花教主英明神武,我等神往已久,愿助花教主逃出升天。趁那贼人还没有回来,请花教主快些跟我们兄弟俩离去。”
    说罢竟要上前拉人,花盈舞退後了一步,冷笑道:“笑话,我堂堂花影教教主,还需要你们这种无名之辈来救?说出去只怕丢了我的脸。”
    两人咬著牙恨恨道:“花教主切莫再执著於这些了,现在不是时候,再不走那贼人便要回来了。”
    花盈舞心中暗忖,这两人前来的目的定不是这麽简单的。前些日子柳清风失踪,江湖上流传是自己抓了他,但这两人既然知道自己仍被囚禁在花影教,这流言便就不攻自破了,那麽这两人便不是来寻仇的。可现在却仍然上门来救人,便也是不知道自己和篱渊的关系亲密。那到底这两人有什麽目的?
    轻叹一口气,笑道:“你们真的觉得带的走我吗?篱渊是何等人物,能够灭了花影教,还怕灭不了你们?再说带走我又有何用?”
    一人咬著牙急道:“即使如此我们也要冒险一试,定要就出花教主。”
    另一人上前呼应道:“正是,花教主切莫灰心丧志,快些随我们出去,有花寒七绝在手这花影教定能再次夺回。”
    花寒七绝!
    花盈舞心中一凛,这又是什麽乱七八糟的传言!自己哪里有什麽花寒七绝!面上不动声色,似模似样的低声问道:“你们怎麽知道花寒七绝的?”
    两人面面相觑竟说不出口,花盈舞心里有数,定是江湖上传的不像话了,估计人人都已经知晓了,倒是自己一无所知,心中为有些怒气,看篱渊到时候怎麽跟自己解释!竟敢瞒著自己。
    “花教主,快走吧。”两人心中急切,本就是孤注一掷,想著抓了花盈舞再细细的逼供,没想到那人竟高傲若此,被人囚禁了竟也不肯随自己离去,心中一愤,便要走上前去拉他。
    “呵,你们是该走了。”话音一落,一道晃眼的绿色迅速向著自己逼近,风驰电掣间两人只觉脚上微微刺痛,还未来得及低头去看,两人已经双双倒下,脸色发黑,身子僵硬,了无声息。
    花盈舞厌恶的瞥了一眼尸体,推门而出,绿莹立刻跟著爬了出去。在石凳上坐下,对著绿莹温声道:“下次觅食别跑太远了,回来的这麽晚,要是再有下次仔细我用你泡酒、煮蛇羹!”说著竟灿烂的笑了起来。
    知道他开玩笑倒也不害怕,亲昵的凑了上去,邀功似地围著他打转。
    一人一蛇正玩得高兴,却听到篱渊爽朗的笑声:“夫人看样子很是高兴啊。”走上前来将冒著热气的芙蓉蛋花粥放在桌上,伸手去搂那人儿。谁知那人竟冷哼一声侧身避开了他。
    心中一凛,正待开口,眼角却瞥见了房中的尸体,心中一惊眉头拧起自责道:“是我不好,有所疏忽了,竟然让人潜了进来。”说罢立刻上前紧张道:“盈舞,有没有受伤?快些让我瞧瞧。”
    “啪”一声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篱渊被打得多了倒是不觉得疼,只是没有哪一次见到那人儿如此生气的。刚想开口却听那人怒道:“快些找人来打扫房间,真是污了我的眼。”
    花盈舞说完在石桌前坐下,兀自吃著东西,篱渊再说话竟也不肯去理他了。待人处理好尸体之後便兴冲冲的进了房间,没等篱渊进去便用力关上了房门。
    篱渊愣了一下,虽不知道花盈舞在气些什麽,但那人儿只要耍小性子便是要哄的,若是随他去也不知道要气到什麽时候呢。
    轻敲房门,里面丝毫没有动静。篱渊苦笑一下手里继续的敲,对著里面温声道:“盈舞,你先给我开门,有什麽事情我们待会细细的说。”
    花盈舞坐在床沿上,眼睛直瞅著门口瞧。说是十足十的生气倒也是假的,就是喜欢那人哄著自己,疼著自己,心里微微有些怒气便要使性子使到底。知道自己任性,却仍是忍不住要看那人对自己百般呵护的模样。
    转念一想,篱渊不曾告知自己花寒七绝的事情也情有可原。一来这本就是江湖无稽的流言蜚语,再来自己毕竟已经不是当初的花盈舞了,现在一心只求当个好妻子,江湖上的事情不过问也实属正常。可脾气既然发了,便就不能这麽悻悻的收回来。
    兀自想著,竟发现门口突然没了声音。几乎是立刻冲上前开了门,心中慌忙,生怕那人不理自己了。
    一开门却看见一张满面温柔的笑脸。
    “怎麽不穿鞋?总是喜欢叫我心疼。”一把横抱起花盈舞,走上前放进了柔软宽阔的床中。
    花盈舞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意瞧他。
    篱渊轻叹口气凑过去抱住他,手指摩挲他细嫩的脸颊,低声问道:“怎麽不高兴了?恩?”
    瞪他一眼,哼笑一声道:“江湖上现在都把我传成什麽样了?”
    现在江湖上关於花盈舞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听见了难免要不高兴的,所以篱渊也一直没有告诉他,现在他问起来自己倒不好作答了。
    抿著唇说不出话,只是看著花盈舞的眼神万般柔情,弄的花盈舞也不好发作了。
    媚眼一转,看到那人脸颊上泛著微红,竟有浅浅的五个指印。心中不舍秀气漂亮的眉微微皱起,身子凑了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柔的问道:“疼吗?”
    哪里还觉得疼,现在的花盈舞不只娇媚更为乖巧可人,坐在自己怀里柔柔的模样,直叫人看了心动。怕他自责,立刻抱紧他道:“不疼,不疼,倒是篱渊不好,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你若想知道,我以後一定什麽都告诉你。”
    花盈舞见他一副正经的模样,竟也起了逗弄之心,娇笑起来:“我跟花寒七绝,你要哪个?”
    有了花盈舞,莫说这花寒七绝了,就是天下也看不上眼,毫不犹豫的答道:“我什麽都不要,我只要我的舞儿一直陪著我。”
    眼波流转前满是情意,一双乌黑的眼眸几乎要将人摄了进去,眼里除了花盈舞谁也容不下。
    被他这麽一说反而脸颊泛红,羞得不知说些什麽,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口,声音细如蚊鸣道:“我刚才吃饱了……不饿了……”
    篱渊大喜,心爱的人儿竟然是在暗示他呢,低头看去,那人儿面红耳赤,连耳垂都微微泛红。见自己瞧著他看,媚眼一瞪又是万般风情。
    花盈舞心中羞赧,但也是十分想要的,刚才做到一半自己也不好受,现在暗示的那麽明显那人竟只是瞧著自己,也没有什麽动作。心中越发的羞恼,顿时脸颊滚烫,站起身来就要走开。才跨出一步就被篱渊拦腰抱回,脚下一个趔趄又跌回那人的怀里。
    嘴角泛起狡黠的笑容,戏谑的舔弄那人儿丰腴的耳垂,轻声呢喃道:“哪里去?夜还长呢。”
    大手迅速游走在全身,小巧的分身在男人的揉搓下迅速充血胀大。
    男人边弄边坏心眼的问道:“可还舒服?”
    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一般,全身流过阵阵快感,拼命咬著唇才能忍住呻吟,哪里还答的出话来。
    恶劣的抽回了手,手指摩挲美人儿红润的唇,蛊惑的问道:“不舒服?”
    媚眼瞪著他,随即又转成了哀怨,拉著那人的手便要抚上自己的玉茎。
    哪里由得他?再次收回了手问道:“可舒服?”
    贝齿咬了咬唇,委屈的点点头:“舒服……”再次拉著男人的手向著下身探去,却没想到男人又一次收了手。
    刚想委屈的大骂,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温暖柔软的物体紧紧的包括著自己,低头看去,男人的头颅正在自己的下体处上下起伏。
    指甲刮过囊袋的时候,甜腻的呻吟终於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啊啊~~~篱渊~~”
    吞吐了片刻,身下的人一阵轻颤,滚烫的粘液立刻喷涌而出,直直的射进喉间。一口吞下凑过去便要吻那人儿,心念一动却又定住了身子。那人儿一向爱干净,为自己用嘴也就只有寥寥几次,现在去吻他怕他不喜欢,念及此便悻悻的收回了身子。
    花盈舞眼神迷离,见那人要来吻自己,心中欢喜竟有些迫不及待,正当此时,那人竟收住了动作,立刻揽住他的脖子,阻止他的去势。四唇相交,吻得难分难舍。
    男人心中大喜,咬住他的唇舌尖长驱直入,搅弄甜美的津液。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顿时欲火焚烧。
    身体稍稍分开,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至极,心神一荡,咬著花盈舞的唇喃喃道:“帮我做一次,用嘴,可好?”
    花盈舞敛下眼帘,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竟也没有犹豫,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了男人坚硬的欲望,缓缓的俯下身子,轻启檀口。红唇凑了上去,只是含住了顶端,伸出舌尖轻舔一下前端的洞口,然後便是轻柔的吮吸,口中发出滋滋的淫靡声,竟让篱渊险些射了出来。
    不是不感动的,当时只是人群中的惊鸿一瞥,自己在那人的眼里只是一个卑微的教众,然而此时此刻,自己已成了他最重要的人,重要到可以委身於自己,甚至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那些莫名的悸动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突然而至,只知道从很早开始自己的一个心已经完完整整挂著这个人身上了。
    正当兀自著迷之时,那人儿竟然停了下来,不舒服的扭动著腰,摆动雪白的酥臀。篱渊邪佞一笑,知道那人也想要了,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刮弄柔软湿润的内壁。
    花盈舞不舒服的呜咽两声,嘴上不再动作了,身体摆动的更为剧烈,突然花穴一收缩,竟紧紧地吸住了自己的手指。
    这是在抗议呢!看来他的夫人并不满足只是手指。
    戏谑的一笑,突然翻过身从身後狠狠地贯穿。花盈舞猝不及防,身体一阵痉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