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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篱渊忍得大汗淋漓时,花盈舞突然推开他:“今天让我来。”说著便盯著篱渊看,模样十分认真。
篱渊顿时大惊,花盈舞这方面的经验甚少,倒不是自己不愿意,只是这人儿横冲直撞的,要是让他抱自己定要吃不少苦头。可看著花盈舞满面的认真却又不忍心拒绝,转念又想,自己为了花盈舞什麽苦头没吃过,现在这点小痛却又忍不住了,再说要是拒绝了那人,指不定又要多不高兴呢,好哄且哄才哄回来的人,捧在手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他伤一点心。
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吧。”
花盈舞一喜,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认真道:“我会让你快活的。”
篱渊只是笑,随著他的心思来,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慢慢的躺下,就看他怎麽动作了。
花盈舞抿了抿嘴,缓缓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满脸通红,突然羞怯的掰开雪白的酥臀。
篱渊一惊,瞳孔瞬间放大,那人儿说的“今天让我来”竟然是这个意思,心中激动的说不出话了,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这个人儿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自己真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咬著下唇,将蜜穴对准那炽热的滚烫,咽了口口水缓缓的坐下,满面桃红。下体一点点的被撑开,之前的空虚感消失得毫无踪迹。
身下的人突然抬起了身体,分身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撞击在突起处,身体立刻感到一阵快感,随即又是一阵恼怒。
挥手又是一个巴掌,虽然力度小了不少却仍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怒道:“我说了我来,你不准动,再动我打死你。”媚眼一瞪,篱渊差点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真是无可奈何,摸摸微有肿痛的脸颊,忍不住笑了。
花盈舞缓缓的动了起来,到了後来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肉体相撞发出粘腻的水声,体内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眼神迷离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口中溢出欢愉的呻吟。
“篱渊……快一点……篱渊……啊唔……好舒服……渊……”明明是自己在动,却还嚷著要快一点,那个躺在身下一动不动只管享受的人真是好气又好笑。
雪白的身躯一起一伏,蜜汗一滴滴的落在篱渊蜜色的胸膛上,柔亮的青丝忽然散开,披在雪白的肩上,脸上还带著迷离的表情,唇边溢出的呻吟越来越甜腻。
“渊……啊唔……恩恩……篱渊……”
诱人如斯,篱渊哪里还忍得住,黏稠的白浊喷涌而出。花盈舞维持著原来的动作大口的喘息,喘停了看向篱渊,瞪他一眼抱怨道:“怎麽这麽快的……”
篱渊真是哭笑不得,这人真是……
伸出手将他潮湿的发夹到耳後,好笑的说道:“怎麽还嫌我快,都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再不泄都成怪物了。再说你这麽诱人,我哪里忍得住。”忽然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手背抚摸著他的脸颊道:“夫人累坏了吧?不如再来一次,你躺著好好享受便好。”
花盈舞娇嗔的瞪他一眼:“哼,你别想,都已经黄昏……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又开始了另一轮的冲刺,剩下的话语都被腻人的呻吟声淹没。
缠绵过後满身酸累,闭著眼睛靠在结实的蜜色胸膛里平稳的呼吸,嘴角微微的上扬。
在高兴呢!
篱渊微微一笑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一定累坏了,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你先睡会儿。”
刚坐起身来还未下床,那人便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抱著他的腰撒起娇来:“不准走,我要你陪著我。”声音柔软甜腻,蕴含著情事过後的妖娆。
篱渊亲昵的捏一下他的鼻头,这个人儿真是越来越粘人了。笑著坐回原处,将他重新抱在怀里问道:“饿吗?”
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绕在了篱渊身上,在他的脸颊上咬一口慵懒的道:“不饿,就是有些乏了。”
“那你睡吧,等饿了我在去做些吃的。”
花盈舞心里快活,身子骨虽然累得很,但哪里舍得这麽早睡,整个人钻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睡,我们去看月亮。”
篱渊无奈的摇了摇头帮他穿上衣裳,抱著他坐到门前的院子里看月亮,哪里有什麽月亮,天空阴沈沈的,但心里还是快活。
在一起的时候看月亮是幸福,连看黄土万里也会是愉快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些什麽,但只是这样就觉得高兴。
深深的凝视著花盈舞的面容,指尖温柔的滑过他白皙的面颊,嘴角始终翘起,向来冰冷的目光也幻化成了似水柔情。搂著他的身体随著夜风轻轻的晃动,仿佛幻化成了自由绚烂的蝶,舞起千番情。
“盈舞,成亲的时候,你想穿男儿装还是女儿装?”这句话在篱渊的嘴里徘徊了很久终於还是说出了口。有些事情一旦确定便不会再改变,但更有些东西不由你决定。花盈舞终究是一个男子,不论他们的情有多深他们始终犯了禁忌,更遑论成亲。
然而心里总有一丝的不圆满,不满足现在的样子,想要给他一个名分,想要他光明正大的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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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明天还有一跟,下周完结)
第四章
花盈舞心咯!了一下,恍如隔世的感觉,成亲……和一个男子……
神色一黯,微微垂下眼帘,他是一个男子,虽然能和女子一样在那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然而他始终是一个男子,不能继承香火传宗接代。
咬著花瓣似的红唇模样好委屈,总有一天会老会丑,等自己不再美的时候篱渊就会喜欢上别的人,然後……然後……不要自己了……
这麽一想心中更是疼痛不已,他怎麽可以喜欢上别人!咬著牙恨恨的发誓,要是有哪个女人敢勾引他的篱渊,他一定要把她们碎尸万段!
看著花盈舞面上的表情变化万千,一会儿哀怨委屈,一会儿咬牙切齿,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心中不禁好笑。抱住他纤细的腰,轻轻的说道:“或者还是跟以前一样吧,若是穿了男儿装或是女儿装怕是要不习惯的,再说你现在这样已经很漂亮了。”
抬起他的下巴轻柔的落下一个轻吻。
花盈舞冷哼一声站起来大骂:“哼,你少给我在那里花言巧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说我穿的不男不女,裙子不像裙子,裤子不像裤子,有什麽好看的?你少哄我开心。”
篱渊只笑不语,伸出手又想去搂他,花盈舞瞪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
篱渊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正要去安抚他,却又听他说道:“你叹什麽气,哼,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竟然敢对著我叹气!”无理取闹般的戳著他的胸口骂。
篱渊倒也不恼,反而加大了力气搂进他,花盈舞赌气的挣扎了两下,反而被抱的更紧。气嘟嘟的哼一声不再说话。
“哪里敢嫌弃我的夫人,我觉得你越发的可爱了,倒叫我欲罢不能了。”轻笑著含住他的耳垂,暧昧的轻咬一口。
篱渊一温柔,花盈舞那点气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咬著唇,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道:“我以後要老的。”
篱渊听得莫名其妙,轻声道:“当然会老,我也会老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老去,到我们再也走不动的时候,我们就坐在树下,我抱著你,看著小溪,看著月亮,然後一起闭上双眼。”
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了,呜咽著说:“以後我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篱渊无奈的深吸口气,将他搂进,道:“你之前满脸脓疮我都不觉得你丑,你老一点我怎麽会觉得你丑呢,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花盈舞,我很喜欢的那一个。”
“可是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会嫌弃我的……公公婆婆也会不喜欢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带著浓浓的鼻音。
“我不喜欢小孩子,母後已经死了。”忽然感伤起来,叹了口气低声道,“她怀著篱散的时候不能与父皇同房,父皇迷上了别的妃子,渐渐的忘记了她的存在,她大著肚子常被别的妃子欺负,生下篱散之後便去了。”
花盈舞抬眼看著他忧伤的模样,小手抚上他的脸命令道:“不准伤心!”
篱渊哑然失笑,这人儿怎麽连安慰人的时候还是这麽的霸道,按住他的手,用脸颊摩挲他细滑的手心,笑道:“我不伤心,倒是篱散,一直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他觉得是宫里的那些人害了娘亲,一直不承认别的哥哥是他的兄弟,所以一直喊我大哥。”
花盈舞哼一声:“不准讲到别人!”
篱渊扑哧一笑抱住他,轻轻的把头枕在他的肩上,轻柔的道:“盈舞,我会一直喜欢你,对你好的,我的盈舞最漂亮了,哪里丑了,明明像个仙子一样。”
花盈舞抿著唇却忍不住笑意,终於扑哧一笑高兴的蹭他的胸口。
“盈舞,我们回去之後就成亲,虽然不能继承香火,但至少是成家了,娘亲也会高兴的。”
“恩。”甜甜的应了声,低著头笑容想藏也藏不起来。
两人在风雪月的小屋子里住了两日,日子过得清闲惬意,倒是风雪月看著他们甜蜜的模样心中郁闷,这两人整日腻在一起说些羞人的话,自己连句话都插不进,连喊吃饭都要喊上好几声才有人搭理,花盈舞那模样看了简直要恶心的吐了,那个男人美归美,可真的是妖里妖气的,像个女人一样。
绿莹的伤也好了,每日在草丛堆里爬来爬去的觅食,有时看到花盈舞坐在小溪边便蜿蜒著爬过去,还未靠近就被花盈舞一个眼神摄住,嗖一声爬回了屋里。
风雪月靠在窗户看著,哈哈大笑,真是条可怜的小蛇,连主人的面都见不到。
这一日,晴空万里,花盈舞和篱渊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刚到风雪月的屋子里,准备打声招呼,不料却发现风雪月在收拾行李,还未等两人开口,风雪月便很不客气得道:“反正你们成亲一定会喊上我的,倒不如我现在就跟著你们走,顺便看看中原的风光,再顺便找个男人破了身子。”说的自自然然,篱渊却听的哑然失笑,什麽叫顺便找个男人破了身子?
虽说好了要成亲,但毕竟事项颇多,篱渊知道花盈舞心里重视的紧,便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办了。既然风雪月开口了,篱渊便只好带著他一起上路,刚要答应却听花盈舞冷哼一声道:“谁说我们成亲一定要喊上你的,你算个什麽东西。”
风雪月把包袱往肩上一甩,笑道:“你花教主脸皮子薄,要跟你相处就得脸皮厚,要不然就顶不住你那些个口是心非的话。”笑嘻嘻的走到门口一挥袖:“後面的跟上,出发咯!”然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白色的衣袂飞扬,银发四起,逍遥而飘渺。
篱渊心中一凛,这风雪月当真是了解花盈舞的。
花盈舞哼笑一声:“你别看风雪月疯疯癫癫的,他心思细的很,心机比谁都重。”
此人亦正亦邪,花盈舞与篱渊又何尝不是。
慢慢悠悠的行了大半月的路终於回到了花影教,物是人非,心境竟是完全的不一样了,不再是当时的花影教了,然而花盈舞心里却更加的喜欢了,这里以後就是个家了,他和篱渊的家。想著心里就觉得真的高兴啊。
洛城最为繁华,这里地理位置偏南,七月里烈日当空,即使是在山上还是盈盈的觉得炎热。往年的这个时候花盈舞总是懒洋洋的待在屋里不肯出去,屋里的各个角落都放满了冰,穿著薄如蝉翼的单衣,半躺在红木榻上让篱渊扇扇子,媚眼微眯,微有些热了,瑶鼻中便发出一声轻哼,篱渊便微微一笑明了的扇大了风。
慵懒的人儿最近却变得勤快了,连篱散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每日里都有不少的商人拿著最好的珍宝布匹上山,花盈舞懒懒地半躺在檀木椅上,低垂著眼,偶尔抬头看一眼,相中了眼中便会放出一丝亮光。
篱散也服侍了他三年了,他的心思自己还是有些知道的,立刻把东西捧到他眼前,喜欢了便留下,不喜欢的便退了走。
花盈舞这次可是较真了,一辈子就成那麽一次亲,样样都讲究的离谱,喜服改了三次都不满意,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