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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隐狂肆的手指袭上她的蜜核,捻、搅、揉、搓,引发她玉径内无法抑制的潮汹涌,浑身娇软无力。
下身愈来愈热,隐密的通道入口已经微微张开,使司隐的手很容易滑人其中,她的腰已经开始左右胡乱摆动,希望能摆脱司隐邪佞的手指,但是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弃呢?
司隐的中指很轻松地就找到了蜜x,手指往上一勾,愈发深入地滑进她火热的身体里,他的中指不断地挑动,随着手掌尽量地贴近她的花唇,手指也愈来愈深入了她的身体。
里面很温暖,也很湿润,特别是一下一下痉挛一样的感觉,和花壁那柔软爽滑的滋味,让司隐一下子性欲陡升,下身愈发地肿胀。
花解语的玉腿已经难以反抗了,只有手还顶着司隐的胸口,嘴里也一直在低喊:“不要……不要……”
她浑身颤抖,在他的刺激下,发出销魂的申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抽缩,翘臀在墙壁上左右摆动……
司隐故意把手指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转,故意加快了在她身体里抽cha的速度,长指邪佞而狂猛的抽动,让花解语感受到辛辣灼痛所泛起的激狂与快感,在她的身体深处凝聚起一股几乎让她崩溃的战栗。
司隐已经无法忍受欲望的冲击,两手握住她的腰肢向上一拉。
“碍…无咎……不……”男性灼热如焚的坚挺粗暴地侵入花解语柔嫩的花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发出难耐的申吟。
司隐低吼一声,那狭窄湿热的小径让他还未抽动,便已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他更是用力地握住她的细腰,奋力将自己的昂扬探人最深处。
她的花x紧紧地包围着他愈加肿胀的硬硕,蜜ye从里面全溢了出来。她的手还在捶打着司隐、推着司隐,但是已经不再那么有力。
她的身材小巧,只到司隐的腋下,这样的体位感觉很辛苦。
司隐弯下了腰,抱着她,干脆用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从她温暖的花x里退出来,然后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双手托着她的翘臀坐在自己的身前,玉腿顺着司隐的腿往两边自然地分开,接着他的手按着她的臀,坚挺再次深深地进入她的蜜x,一直顶到里面的花心,让她浑身颤抖不止。
“无咎……无咎……”她脆弱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语儿,你真美……我喜欢你……”司隐依然在她耳畔做着催眠。
“无咎……无咎……碍…好痛……”
她依然扭动着想要逃脱,愈是这样司隐愈兴奋,双手托着她的臀上下剧烈地抽动,而她说话的声音在每次司隐插入她的身体时,就不禁一阵颤抖,仿佛在申吟,但是又像在做最后地反抗。
司隐用手兜着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抬起来离开了地面,她的身体不能着地,双手只好紧紧抱着司隐的脖子,一波波奇异的快感自她的花径深处开始苏醒,随着疼痛渐渐消失,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吸吮着他的灼热,甚至每当他要撤出的时候,花x深处就会泛起一阵痉挛,好像要凭借那有力的收缩永远缠住他不放。
司隐的身体开始激烈而快速地拉动,每次都直入她的花心,令她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翘臀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双腿跷起,在半空中无力的伴着司隐的节奏来回摆动。“无咎……碍…不要……”突然,一记猛力的冲刺教她忍不住发出一种妩媚刻骨的声音。她的手抓得司隐愈来愈紧,整个人贴在司隐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在顶入的时候就一阵颤抖,然后又放松,然后又是一阵颤抖……
看她貌似端庄而又yin荡的模样,司隐实在难以忍受这种另类的刺激。他忍不住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虽然她的手还在倔强地挥动,但身子还是配合着司隐,把身体面向外面,双腿无力地被他极大程度地打开。司隐把她的腰往下按;让她的花x尽量地往后张开,然后掀开长裙,从后面往她的花径里一顶,直没到根。
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一阵颤抖,口里也发出柔媚的呜咽。司隐前后拉动着她的臀,开始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司隐的节奏起伏,摆出各种姿势来迎合司隐的要求。
司隐的一手绕至她的胸前摸索着,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椒ru上放肆地揉搓,指尖撩拨的酥麻更是烧灼得她浑身滚烫。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花解语只知道司隐的动作愈来愈快,她几乎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只剩下低声的哀鸣和急促的喘息。她的玉腿一次又一次仿佛抽筋一样有节奏地收缩,花x也紧缠着司隐烧灼的硬硕,那种抽搐就像有什么在里面吸吮着、挤压着、牵引着,使司隐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几乎让他为这阵阵的痉挛和紧缩而疯狂了。
他一次次剽悍地深入,强而有力的冲击到她的花心最末端,巨大而猛烈的快感在体内流窜着,最后凝聚到她的花心深处,教她情难自禁地浑身收缩起来。
“啊!”她尖声叫着,冲上情欲的巅峰。
司隐猛地加快冲撞的速度,享受着她的高chao所带来的快感,然后狂吼一声,奔上了如火山爆发般的高chao,滚烫的精华喷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初次经历这种男女情事,便受到如此猛烈冲击的花解语嘤咛一声,顿时陷入短暂的空白……
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下正是司隐宽阔雄厚的胸膛,她不禁脸颊一红,羞涩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语儿,你真美。”司隐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
花解语回过头来看他,“真的?”
“真的。”
“假的。”花解语微嗔道,“我有自知之明,顶多是五官端正而已,美丽绝对称不上,可是你说我美,我就真的当自己很美了。”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就像任何一个坠人情网的女子,再也没有过人的机智,再也没有端庄冷傲、不可侵犯。
此时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享受男人疼爱的小女子而已。
“你以为我是在说甜言蜜语啊?”司隐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作‘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美的定义因人而异,皮相的漂亮只是美的最低浅层次,只有那些俗人才会不吝华丽的辞藻,去颂扬什么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极至的美是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就像你这样。”
花解语莞尔一笑,“没想到平素那样严肃的你,说起这样的话来竟如此流畅,不知有多少女子要被你迷惑了。”
司隐傲然扬唇,“你这就看错我了,我从来没对其他女子说过任何的情话,这样的语言,只给你。”
“无咎……”
她何德何能,能换来这个倨傲男子的青睐?
花解语既欣喜又迷惘,这样的幸福,她能拥有多久?
第六章
天风阁
依然是一蓝一白两道身影。
“无咎,你不觉得你做得有些过分了?”倚靠在栏杆上的裴翊收起了平素嘻笑的模样,表情严肃地看着司隐。
司隐依然端坐着,慢吞吞地喝酒。
“无咎!”见司隐无视他的问话,裴翊有些着急,“这次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能理解呢?”
司隐冷然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是。我也不会去追问你的秘密,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如何处置花解语?她不是普通女人,不是你说玩就玩、说抛弃就抛弃的青楼女子。”
司隐冷笑一声,“这个我自然知道。”
“你……你要了她?”裴翊猜测道。
司隐点点头,忽然又笑起来,“别看她平素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做起来也是热情如火,呵……倒真是让我好好的享受了。”
裴翊的表情愈发冷峻,“无咎,你在玩火自焚。”
司隐的目光陡然一寒,如电的眼神在裴翊身上一扫,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放心,这是我的私事,即使有什么麻烦,我也不会要你来善后了。”
“那你是真的在戏弄花解语了?为什么?”裴翊锁紧了眉头,“你不觉得那个女子其实很可怜吗?她那么聪慧,却迟迟没有人爱,她大概是疯狂地渴望着真爱,而你却利用了她的真心。无咎,这不是你一向的作风,你从来不招惹良家女子,更不会去碰处子的——我想,公主她是吧?”
司隐微微一笑,表情完全恢复了淡然,“一切都有例外,不是吗?难道我就不能破一次例吗!”“如果你是真心对她,我没有意见,但显然不是。”裴翊肯定地说,“你的个性我还自认能够把握,在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内幕。”“你说过不会探人隐私的。”裴翊叹口气,“无咎,我希望你念她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善待她几分。”
“我哪里委屈她了?吃的、用的、住的都给她最好的,不会比她在皇宫差。”“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很在乎她,翊,你从来没在乎过我要什么女人,为什么这次这么多嘴了?还是你也喜欢上她?”司隐的浓眉一挑,斜眼看着裴翊。
裴翊哈哈一笑,“对,我喜欢她,我还从来没这样尊敬过一个女子。她的聪慧、她的沉静、她的言谈举止都让我钦佩,这样的女人是该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
司隐目光如剑,“虽然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但她是个例外,我不会让给你的。”
裴翊嗤了一声,“啧啧!你真是愈来愈像个爱吃醋的小男人了。”
司隐冷哼。
裴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他已经确认司隐多少也在为那个女子着迷,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吧?
他那样对待花解语,究竟为了什么?
裴翊发现自己渴望知道真相,却又有些害怕知道真相,因为他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真相绝不是什么美满的爱情结局“对了,翊,你有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我想把翩然嫁出去了。”司隐又想起司翩然羞辱嫁祸花解语的事情。
“怎么?这么急着把她推销出去?”
司隐皱了皱眉,“如不是看在司烛庸对我有救命之恩的面子上,我不会容忍她的。”
裴翊叹息一声,“还不都是你惹的祸,没事生这么迷人干嘛?颠倒了众生,让这么多女子为你痴心眷恋。”
“说我之前,先看看自己吧!”司隐瞥了他一眼。
“我?我可是洁身自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独一、地下无二的旷古好男人。”
“是,天上的神仙不屑与你比试,地下的厉鬼更对你不理不睬,不天上独一、地下无二才怪。”司隐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讥嘲这个拜把兄弟,谁让他动不动就自诩是绝世好男人,还经常把司隐贬责得一无是处。
裴翊靠到他身边,“怎么?嫉妒了吧?艳羡的话就跟我学学,积点德吧,否则老天会降下报应的喔!”
司隐淡淡一笑,报应?
鬼才信!他司隐可不是被吓大的!
更何况他还没看到花解语的眼泪,这个骄傲的女人,竟然连在失去处子身的时候都不曾哭泣!
“姑娘,您真是愈来愈好看了。”为花解语梳头的灵儿笑逐颜开地说。
“就你会说。”花解语微微嗔道,可是眉梢、眼角的笑意却藏也藏不祝
“灵儿冤枉咧,灵儿说的都是实话!”她用手指戳戳花解语吹弹可破的肌肤,“瞧,皮肤都愈来愈水嫩了呢。哎呀,姑娘,你别打奴婢啊,奴婢再也不敢说了。”
花解语笑起来,这个小丫头,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人家呀,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了,看来是真的喔!”灵儿小声嘀咕道。
花解语也懒得再管她,可是想起司隐,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甜蜜。
自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