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花解语的身体渐渐康复了。
司隐和裴翊去处理清风堡的事情,也有几天没来微尘院了。这几天的空闲,让花解语陷入沉思,回家的心情渐渐淡了些,想司隐的时候反而愈来愈多。
这种念头让她惶恐,即便是爱慕东方旭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心慌意乱过。尤其是夜晚,一闭上眼,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山洞里的那一幕,浑身发热,然后就是久久的失眠。
她把自己骂了千百遍,难道自己真像司翩然所说的,yin荡无耻吗?否则这浑身的焦灼不满怎么解释?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空虚过,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
天黑下来,今日司隐又没来。
她有些失望,琴也懒得去弹,只是坐着发呆。
灵儿从外面兴匆匆地跑进来,“姑娘,好消息!”
“什么事?”她懒洋洋地问。
灵儿手里拿着一个红缎子包裹,“爷送了件礼物,说一定要我亲手交给你。”
她精神一振,接过那包裹,“是什么?”
“奴婢不晓得。爷吩咐一定得由你自己打开。”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灵儿告退出去。
花解语心儿怦怦跳,竟然像要见到司隐一样的紧张。
她慢慢地把红缎子打开,里面是一本制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封面上写着“玩玉秘谱”。
花解语疑惑地翻开,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起来,什么秘谱,竟是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想那画也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维妙维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花解语翻了两下,心头火顿起,“啪”的一声把书掷到地上,又羞又恼,这司隐也太过羞辱她了,竟给她这等下流低俗的东西!
心里气不过,她又将那本册子踩了两脚,觉得心窝发疼,坐回椅子上兀自发抖。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司隐根本是将她当作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了!
她伸手取了茶杯喝了口茶,觉得口干,将一杯都喝下,又生了一会儿气,才回到内室躺到床上。
心烦意乱,想着明天一定要找司隐给他两耳光,这样翻来覆去的,竟比往常更早睡去。
第二天,花解语是在灵儿的惊叫声中醒过来的。
她睡眼朦胧地问:“怎么了?”
“姑……姑娘……”灵儿指着她的身边。
她顺着灵儿手指的方向侧过头,竟然看到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睡在她的身旁。男子不是司隐。她的头“轰”一下全乱了。灵儿将男子揪起来,喝令他穿上衣裳赶紧走。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司隐的声音——“语儿,起床了吗?”
第五章
“天哪!这可怎么办?”灵儿吓得手忙脚乱,如被爷发现竟然有男子睡在姑娘的床上……
啊呀呀!她灵儿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呀!
虽然年龄不大,灵儿却人小鬼大,她看得出爷非常喜欢这位姑娘,可是……可是昨夜怎么就来了一个男人,她却不知道呢?
她明明睡在侧间,守护着姑娘的啊!
呜……她从来没睡得这么死过。
“你先躲到屏风后面!”灵儿把男子拉到屏风后。
花解语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瞥了一眼屏风,“灵儿,不必了,让他出来吧。司隐,你可以进来了,”
司隐笑意吟吟地走进来,“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啊?他是——”
他的笑容在看到男子的时候冻结祝
花解语刚才检查了一下自身,发现并无异样,也许男子并没有对她怎样,这让她多少放了一些心,但是看到司隐,怒火却迅速燃烧起来。
她从桌子上拿起那本春宫书,砸到司隐身上。“问问你自己吧!他是谁你不知道吗?你到底想怎样?羞辱我很有趣是吗?送我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又弄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睡到我的床上,你到底想怎样?如想整治我,不如干脆要了我的性命!你是堂堂一位大谷主,为什么做事如此的卑鄙无耻?司隐,我真是看错了你!”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手脚都禁不住地微微发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气愤过,火大到想杀人。
司隐被她一番话问住,脸色阴沉下来,目光如炬地在男子身上一扫,男子顿时吓得不停发抖。
“谁命你来的?”他的声音冷酷得足以结冰。
男子“咚”一声跪倒在地,“爷——”
“说!”
“协…小姐说……是爷命小的来的,还拿了爷的黑龙令给小的看,小的不敢不从,这是小姐的意思啊!”
“翩然?”司隐眼神冷厉,陡然又射在男子身上,“你有没有对花姑娘怎样!”
男子连连叩头,“没……没有!只是睡了一夜而已!因为有人在姑娘的茶里下了药,灵儿也是,所以她们昨夜毫不知情。 本来……是要小的轻薄了姑娘,但……小的知道爷最恨这种趁人之危的下贱事,所以小的什么也没做。”
司隐双目喷火,扭头叫伺候他的小厮,“小七,把他交给三爷,好好管教!”
男子吓得瘫软在地,却再也不敢吭声,他知道愈是求饶刑罚反而愈重,爷最看不起有错不敢当的男人。男子被带出去了。“去叫翩然!”司隐对灵儿说道。“是。”灵儿急匆匆跑出去。他看向花解语,“语儿,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花解语面色苍白地回望他,“真的不是你?”“我喜欢你,疼爱你还不够,怎会找人羞辱你?”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眸,花解语颓然坐回椅子上,“那这本书呢?”
“这书是我送你的,但绝非轻薄的意思。”司隐笑起来。他走到花解语身边,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语儿,你过得太寂寞了,人间有许多快乐之事,我会慢慢让你全部享受到。”
花解语脸儿又热起来,声如蚊蚋地问:“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千真万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很可爱、很聪明,因为你是花解语啊!”
花解语沉默下来,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些泫然欲泣,她真的可以拥有这个男人的喜爱吗?
“爷,小姐说她病了,不肯来。”灵儿跑了回来。
司隐面色一沉,挥手让灵儿下去,“你退吧,我稍后再去教训她。”
灵儿退下去,又乖巧地把门给带上。
花解语锁紧了娥眉,“你要把我囚禁到什么时候?”
司隐轻哼了一声,“怎么说是囚禁呢?我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啊,当然要留你在我身边。”
“可……父皇会担心的。”
“那我去向他求亲好了。”
花解语心儿一荡,“真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
“司隐……”她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叫我无咎。”
“无咎?”花解语眼神充满疑惑。
“我的字,这天下只有两个人可以这么叫我,一男一女,男的是裴翊,女的就是你。”
“无咎……”花解语心中充满了感动,苍天何其怜惜她,送她一个如此珍爱她的男子。
司隐的手圈在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纤细,不盈一握,令他爱不释手。
司隐就这样抱着她,发丝的香味和身上的体香,都很自然地渗进了他的鼻孔。她的头发在司隐嘴边来回地摆动,感觉像在撩拨着他。
她没有太大的抗拒意思,也许是因为害怕的缘故,所以司隐把她的腰圈紧的时候,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被一个人宠爱的狂喜让她晕眩,甚至渴望时间就这样停止,那么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语儿,我的小语儿,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司隐轻轻倾诉了一句,就坚决有力地把嘴唇贴在她嫣红的双唇上。
花解语嘤咛了一声,血气很快地涌上来,从唇上传来无比敏感的接吻滋味,使她在他坚实有力的拥抱中膨胀飞升,全身感到虚无缥缈。
在美妙甘甜的舌交唇绕中,翻滚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催逼着酥软娇柔的她,在朦胧恍惚中,感到理智一点一点脱离自己的身体,只想着无咎、无咎、无咎……无咎说他喜欢她。多么美好,这一切不是她的梦,是真真实实的司隐,她的无咎……
司隐的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逐渐沉迷,不由得暗自冷笑,乘机用一只手灵活地撩起她的裙摆,把手伸进去,开始抚摸她光滑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而且滑嫩如凝脂,纤细苗条的腰肢摸起来很是舒服。
感受到了危险,花解语开始大力挣扎,一直用力推司隐,一边在他耳边叫唤:“不要好不好?不要……我们……还未成亲呢……”
“乖,你是我心中的奇女子,不会在意那些繁文褥节的是不是?”司隐魅惑般地在她耳边低语,“语儿,你是如此诱人,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了你,语儿……我喜欢你……”
花解语的挣扎随着他魔咒般的低语慢慢停下。
司隐暗自好笑,他承认,花解语是个聪明的女子,可是即使聪明如她,遇到情爱问题,却依然如婴孩般无知且愚蠢。
司隐的右手从她衣服里滑出来,开始抚摸她的大腿。 本能的,她一下就把腿夹得死死的,推司隐的力量更大了。可是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这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抵抗,做做样子罢了!
司隐还是用力顶住她的上身,让她的手没有机会挣脱出来,右手在她大腿上从下往上轻轻抚摸,沿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外侧慢慢往上,然后伸人她的亵裤里面。那里很温暖,特别是抚摸到她丰满柔软而有弹性的翘臀,让身经百战的司隐也不禁一阵激动。
其实这个无聊乏味的女人有着不错的本钱,只是她不懂得利用罢了!
司隐没有那么着急地想马上动她,所以很有耐心地在她大腿外侧和她圆润的臀边来回抚摸着。她的翘臀很有弹性,即使靠着椅子,但是从亵裤里伸手进去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坚实的肉感和柔美的曲线。
司隐不停的抚摸让花解语浑身无力,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让她发出轻轻的叹息。
司隐抱她站起来,让她的身体依靠在墙壁上,然后挪了挪腿,这样就可以把右手放到她大腿的中间。她的腿夹得很紧,但是这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当他把手指一点点从她大腿的夹缝里插进去的时候,有力的肌肤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毫不懂得男女之欲的纯洁处子更刺激的呢?
司隐把手从她夹紧的腿中间往里挤,她的腿把他的手夹得紧紧地,虽然很艰难,但他还是一点点地把整个手掌挤进了她大腿的中央。然后司隐把手翻转九十度放平,她的腿把司隐的手指都夹到弯曲重叠在一起,但是缝隙总算是大了一些,然后用力往上一提,一下到了花丛间。
司隐没想到的是,她的亵裤居然早已经湿透了,但是她的挣扎却没有丝毫减弱的痕迹。可是她湿得仿佛能拧出水的亵裤却极大地鼓励了司隐,看来他上次的调教已经初步见效,假以时日,这个古板的女人将会成为他最好的床伴。
他略显粗暴地扯下她的亵裤。
“碍…不要……”她又惊又羞,极力想推开他。
可是司隐的手臂有如钢铁一般,令她宛如蚍蜉撼树,毫无成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