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号,会为上下打架的。”
    方芜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曹萌跳起来拉住他,赔笑,“别恼,别恼,跟你开玩笑呐,谁不知道我对你一往情深啊,秦风算个鸟!”
    方芜锐利的眼神透过眼镜瞪着他,冷声,“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曹萌忙笑得一脸谄媚,“你随便撕随便撕,”自己扯着自己的脸皮,左转右转,谄笑,“里看里看,偶的小脸很有弹性哦。”
    方芜笑出来,戳他额头,“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
    曹萌为他拍着胸口顺气,“乖啊乖啊,不气哈,气坏自己不划算。”
    “吃错药了才跟你个傻缺生气!”方芜坐回床上,曹萌就势蹲在床前,抱住他的腰。
    方芜摸着他的头发,“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萧慎,他经过这几日的了解,确定尚青云与你的案子有关,并且……”
    “并且什么?”
    方芜低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这是曹萌整张脸最漂亮的地方,眸子很黑,显得眼睛如同小兽一般懵懂放肆。
    此时这双眼睛正疑惑地望着自己,方芜突然觉得那句轻易便可以说出口的真相十分残忍。
    曹萌眨眨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脸上开花儿了?”
    方芜叹一声气,慢慢道,“并且发现尚青云和你那个带你跑药的师姐关系匪浅,极有可能是一起陷害你的同谋。”——
    67曹萌的师姐
    曹萌不敢相信地吼,“不可能!师姐不是那样的人!”
    方芜可怜地看着他。
    曹萌跌坐在地板上,难过地抱住头,“不可能的,阿芜,你肯定是骗我的,师姐不可能陷害我!”
    方芜皱眉,“你那个师姐当初在梁秋的生药公司就是因为吃里爬外而被开除,她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亏你还往死里崇拜她。”
    “胡说!”曹萌反驳,“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她能干又讲义气,长得又漂亮,在公司里像女神一样的存在……”
    听对方这样描述一个女人,方芜吃醋了,沉下脸色,“你是一定要让我打你是吧?”
    曹萌跳起来,扑进方芜怀里,带着哭腔捶打他,“讨厌啦!人家纯洁的少男之心受到伤害了,亲耐的快点治愈我!”
    “还少男之心!”方芜一把将他扔到床上,讥讽,“你是不是想让我以伤治伤?”
    “呜呜呜……”曹萌就势在床上打滚,哭叫,“我这份工作就是她帮我找的,她没理由陷害我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方芜没有同情心,“因为你傻缺呗。”
    “你才傻缺!”曹萌猛地将方芜扑倒,骑在他的身上,认真地说,“师姐不会害我的!”
    “你师姐不害你,那是我害你?”方芜声音冷下来,“你给我下来!别压着我!”
    曹萌居高临下地看着方芜微微泛红的脸,舔了下嘴唇,突然道,“老婆,我硬了。”
    方芜一愣,顿时气得不行,努力想要把他从身上掀下来,吼,“滚开!我刚下班还没吃饭,现在饿得慌。”
    “待会儿我喂你吃,”曹萌力气突然间大得惊人,死死压着他,眼睛中迸发炯炯有神的精光,刚要说话,电脑中猛地传来一声高亢的“一古一古……”
    方芜暗叫一声不好,便觉得上身一凉,曹萌已经十分野兽地掀开了他的宽领毛衣,手指力度适中地捏住了小巧的乳/头,怒,“畜生你松手!我现在不想做!”
    曹萌置若罔闻,熟稔地压着自家老婆举止下流,方芜被揉捏得起了反应,只能放弃地躺在床上,无力道,“你、你现在做了,晚上便不许再碰我!”
    曹萌一听,乐了,把人侧抱在怀里,帮他脱去上衣,嘿嘿直笑,“感情你今晚还打算投怀送抱来着?”
    方芜羞愤地扭过脸,本来还想要安慰一下这个被真相打击到的男人,结果……畜生果然是没有神经的,谁可怜他谁脑子进水!
    曹萌开心地凑过去亲吻方芜的脸,“把眼睛睁开啦,老婆,看看有多少爱意从我的嘴中流出。”
    方芜痛苦,恨声,“你嘴中只会流出口水!”
    曹萌嬉皮笑脸,“亲耐的你真是太傲娇了,想要吃我的口水就直说嘛,人家又不会不给你。”
    “少、少恶心!”
    方芜受不了地抬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抱住大腿,游蛇一样的手指从膝后暧昧地滑过大腿,揉搓两下,滑到腰间,解开腰带。
    裤子猛地被脱去的时候,方芜发出一声嘤咛。
    曹萌哈皮地抱着他滚了两圈,然后支起上身端详他的光裸的身子,“老婆,我最喜欢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了,小胸脯粉嫩粉嫩的,小屁股雪白雪白的……可惜,你总不让我如愿……”
    “你看的还嫌少?”方芜没好气,手背遮住眼睛,“天天都看,你也不嫌腻味。”
    “嗳?怎么会腻味?”曹萌舔了一下他半硬的性/器,“吃吃小.樱桃、吃吃小黄瓜、吃吃小菊花,多符合现代健康饮食理念,哪里会腻味?”
    方芜抓狂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将那颗脑袋按在自己下/身,“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曹萌抛个媚眼,卖力地埋头苦干。
    窗外晚霞满天,两个白日宣淫的大男人紧紧拥抱着僵直了脊背,片刻之后,方芜软下来,虚弱地喘息着,为曹萌撩开汗湿的额发,柔声,“你还是很喜欢那个师姐的吧?”
    虽然平时曹萌在床上就很野兽,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脸上依然带着坏笑,眼睛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这厮向来像个没开化的孩子,没心没肺,胡搅蛮缠,方芜也乐得让他保持着这份单纯,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只要有一个来面对着残酷的世界就可以了。
    可是上天是个怨毒的妇人,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纯白的灵魂。
    曹萌扶着疲软的性/器从方芜后/穴中慢慢抽出,眼神哀伤地看着方芜,没有说话。
    方芜看他黯淡的眸子,心中一疼,轻叹,“傻小子。”
    将用过的套子扔进垃圾桶,曹萌重重地趴在方芜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心里舒服了?”方芜搂住他,拍拍他的脸蛋,嗔道,“以后再也不由着你了,让你畅快一次,差点干死我。”
    曹萌手臂支在方芜两侧,瞪着点漆的眼睛,初生小兽一般楚楚动人。
    方芜撇嘴,“畜生,自己畅快完就不管我死活了,连句情话都不说。”
    曹萌委屈地看着他。
    “做这表情干什么?我冤枉你了?”方芜推他,“让开,我要去洗澡。”
    曹萌眨眨眼睛,手指描画着自己的嘴唇。
    方芜翻白眼,“发什么神经病?别打哑谜了,给我说话。”
    曹萌嗯嗯嗯地哼哼,嘴唇撅起来,嗑药似的狂摇脑袋。
    方芜没好气,猝然用力把他掀开,翻出睡衣披在身上往浴室走。
    曹萌扑到床上,抱住枕头,羊癫疯般哭天抢地。
    方芜作势要踹他,“再不说话我打你了!”
    曹萌嘭嘭嘭地撞床头柜。
    方芜果断一脚踹上去,曹萌被踹得一脑袋栽到床底,几里哇啦的乱嚷从床下传来,“我靠啊,不是你不许我说话的嘛?”
    方芜囧了,找出手机,“喂,120吗?我这里有个人好像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曹萌扑上来抢电话,吼,“120同志,我老婆家庭暴力,你们管不管?”
    120:“……”
    方芜前脚进了浴室,曹萌后脚跟了进来,殷勤地放水,“老婆大人,你辛苦了,我来伺候你。”
    “哼,这不是你应该做的?”方芜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斜眼看他。
    曹萌真空套条睡裤蹲在浴缸外面,手里拿着沐浴球为他洗身子,“对对,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样儿!哎哟,”方芜突然疼得脸皮一抽,原来是乳/头刚刚给野兽咬破了,热水淋下去,针扎一样的疼。
    曹萌忙凑上去舔一舔,“乖,不疼,不疼哈。”
    方芜抬手湿淋淋给刮他一巴掌,“少卖傻!说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方芜慢慢道,“你那个师姐,什么时候她说出真相了,你什么时候就清白了。”
    曹萌想当然,“那不是警察的事情么?”
    方芜叹气,“你还是卷铺盖蹲牢去吧。”
    曹萌沮丧地鼓个包子脸,“要不,我去找找她?”
    师姐毛琳是个眼神犀利的女人,曹萌坐在对面被她的眼睛一看,便觉得榻榻米上跟长了张嘴似的咬屁股。
    正是餐厅生意火爆的时候,包间外显得略微嘈杂,毛琳放下筷子,优雅地擦擦嘴,从烟盒中弹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你怎么不抽烟了?”
    “老婆让我戒了,”曹萌坐在榻榻米上,老老实实地说,“他说不戒烟就不许亲他。”
    毛琳嗤笑,“妻奴!”
    “嘿,你别这表情啊,”曹萌不愿意了,“妻奴是对一个男人的最高评价,知道不?算了,料你也不知道,老处女。”
    “处女?你觉得我像处女?”
    曹萌愕然。
    “傻瓜!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业绩比你高么?”毛琳微笑,看着他的眼睛,魅惑地挑眉,“跟我上次床就知道了。”
    赤/裸的语言让曹萌寒毛倒竖,指着她,惊,“你你你……”
    毛琳优雅地点烟,缓缓抽一口,有淡淡的细烟从精致唇线溢出,“这个社会从不曾平等,傻瓜,底层人想要爬到高层就得付出,关键看你舍不舍得。”
    曹萌瞪着眼睛,“真的是你陷害了我?”
    毛琳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这形同默认的行为让曹萌跳脚,吼,“我拿你当亲姐姐一样看待,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坐牢对你有什么好处?”
    毛琳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跳脚的小男人,深吸一口气,“要怪,就怪你家那个冷艳高贵的男老婆去吧。”
    曹萌愣,“关阿芜什么事?”
    毛琳悠然道,“尚青云喜欢他,你不知道?”
    “你是说,尚青云喜欢阿芜,于是买通你,陷害了我,这样的话,我进去蹲牢,他就可以得到阿芜?”曹萌慢慢说,突然一脚踢翻了桌子,吼,“他脑子给驴踢了?他当阿芜性饥/渴到是个男人都要?告诉他,老子就是死在牢里,他也得不到阿芜!”
    毛琳冷眼看着他在不大的包间里暴走,挑眉笑,“你说错了一点。”
    “什么?”
    她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我不是被他买通,而是与他合作。”
    曹萌逼近过来,低头冲她呲牙,“为什么?”
    毛琳站起来,突然抓着他的前襟将人拉至面前,色彩鲜艳的嘴唇划过脸颊,落在他的耳垂上,暧昧地吹着气,苦笑,“谁叫……我喜欢你?”——
    68人不可貌相
    曹萌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告白,如同做了什么对不起方芜的事情一样不敢回家,两眼发直地去找秦风求助。
    陆家暖气开得跟火炉一样,一开门就看见陆离穿一件宽松的晨衣正歪躺在沙发上看小豁满客厅撒欢,没精打采地打声招呼,“陆教授你腰上的猪排怎么样了?”
    “你他妈才猪排!”秦风摸过一只拖鞋抽过去。
    曹萌硬生生挨了一鞋底,却没哭也没叫,抽抽鼻子,“我现在确实觉得自己怪像猪的。”
    秦风吃惊了,忙拉他进来,用力关上大门,回头掰过曹萌的肩膀,“你丫吃错药了?”
    “我今天没吃药!”
    “那怎么这德行?”秦风瞪眼,“给方教授撵出来了?又做什么不能原谅的事儿了?”
    “没。”
    陆离不怀好意地笑,“没事怎么跟被人□了似的?”
    曹萌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秦风怀里,“大风风,毛师姐说她喜欢我,好可怕……”
    陆离捂脸,痛苦地断言,“这个世界魔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