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克制.
他,可恶!!!去死!去死!难道就不会考虑一下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吗?!要爬就爬好了,她....她才不在乎!
“那我也爬!大家一起爬,这样才公平。”她绷着一张脸,倔强地说着。
看着鼓着一张包子脸的流苏清悦,幸村精市觉得自己算是欣赏够了她那明明是在吃醋还硬是要口是心非的模样,心情大好。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走吧!”
“去哪?!”
“你都把送我的巧克力都吃光了,难道不应该要补一份给我的吗?!”幸村精市笑意盈盈地用左手帮她揩掉嘴角沾到的巧克力,“不过,我公寓没有围墙给我们爬,所以只好麻烦走大门了。”
“你忘了,不是还有阳台的吗?!部长!”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流苏清悦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那是用来殉情的。”幸村精市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才不要。”赌气似的别过脸,流苏清悦不鸟他。
“那去看电影。”幸村精市说着,拉着她往前走。
“随我挑?!”眼都不抬的某个人。
“恩,随你。”考虑了一下之后的回答。
“《魂断威尼斯》。”
“看点?”
“天然美少年和囧囧大叔受。”
“.........”幸村精市有些无语地停下了脚步,然后顺了顺自己那头鸢蓝色柔顺而有有光泽的被吹凌乱的发丝。
“换点正常的。”他说。
流苏清悦抬头,露出洁白而可爱的八颗牙齿,笑的可爱而纯洁。
“兄弟年下怎么样?!”
“......那还是看叔受吧....”幸村精市有些无力地说道。
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去电影院看电影。
因为情人节情侣泛滥,电影院每个时段都是爆满的,流苏清悦决定还是回幸村精市的公寓。
但是在去之前,先去了影像店借了那什么《魂断威尼斯》和《春风物语》之类的影碟。
交往了两年多的时间,流苏清悦不是第一次进她男朋友幸村精市的公寓,但是每一次,她总是忍不住感叹上一声,这么就那么干净呢?!
他的公寓,是很简单的单身公寓。
一房一厅一厨一卫,外加一个阳台,面积大概在四十五㎡左右。对于一个人居住来时,已经算是很宽裕了。
在她的印象里,通常男生的房间是有些凌乱的。这一点,可以从龙马和海带的房间得到证实,当然也是有干净整洁的,比如是龙雅这个对使用物有着洁癖的男生,他通常是可以容忍自身的凌乱而不能忍受房间的凌乱的。
而幸村精市的公寓,是既干净有整洁的。里面的装饰,是温馨而又简洁的,所有的东西就是整理的一丝不苟的。
在看到这场景的第一眼,流苏清悦很难想象,毕竟她本身就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代言词,压根就没有自己动手整理过房间过。
这一点,大概是因为她从小生活在资本主义色彩的家庭之中的原因,成就了她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虫主义,为家里添乱是她家佣人得以生存的因素之一。
因此,看到一个人生活的还保持着环境整洁的幸村精市时,她很纠结,也很郁闷。
一个男人的房间怎么就可以那么整洁啊?!
所以,她每次来都会给他留下一些纪念品再走,比如说把那些放在书架上的书籍东一本西一本地放着,把原本按字母排列的cd按照不规则顺序从新排列一下,顺手给他做一顿好吃的,然后把料理用的油盐酱醋摆放的凌乱。
但是,她发现,下次再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摆放回了原位。
今天也不例外,就着那冰箱里满满的食材,流苏清悦很好心地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给自己也给幸村精市一顿饱饭。
然后,按照一贯的模式,流苏清悦很没有怜香惜玉地把油腻腻的碗和盘子扔给了自己男朋友,也不管会不会积食的往那铺着白色羊毛地毯上一坐,津津有味地看起了那《魂断威尼斯》。
当幸村精市从厨房里刷完盘子出来的时候,他亲爱的女朋友要坐相没坐相,要仪态没仪态地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双眼炯炯有神盯着电视屏幕。
屏幕上那种色调唯美,但又处处带着些怀旧的意味。
他女朋友就这样随着画面的转化,眼神和面部表情也为之转化着,时而迷蒙,时而欣喜......
“要不要出去逛逛?!”幸村精市轻声问着。
“不去。”头也不回的回答。
“这么坐着会不消化的吧?”
“没事,就当省了夜宵吧。”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回答。
“他塔奇奥比我好看?!”不满的声音从幸村精市的嘴里传来,他俯下身,阴测测地问道。
终于,女主角回过了头,在看了自家男朋友一眼之后。
“你们不是同一型的,很难比较的。论美貌的话,还是部长你比较漂亮一点。”这是最终得出的定义。
因为俯下身的缘故,他们靠的极近,再加上她的回头,使的他们的距离越发的亲近。
流苏清悦平时极少化妆,味道清爽。
幸村精市那如丝般的媚眼细细眯着,极尽春风深处桃花开的味道,鸢蓝色的眼眸中从深处泛起了一点更加深蓝的颜色。
他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唇。
有一种淡爽中带着清凉的薄荷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他试图加深这个吻。
“等等,”流苏清悦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着,“我电影还没有看完呢!”
半是不情愿地移开唇,幸村精市干脆也在地毯上坐了下来,双手搂着她那纤细的腰围,陪着她一起看着。
即使他觉得,这种片子比那些以爆破和床戏为卖点的商业大片还要觉得让人无趣。
情人节(下)
撑了半天,幸村精市终于在极度无聊中撑过了那长达那一百三十一分钟的《魂断威尼斯》。
好吧,他承认,这电影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至少这个那画面还是比较唯美的,情感描述的也是极为细腻。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情感是和耽美有关的,就算是再唯美,他也觉得有些怪怪的,有着一种恶寒的感觉。
好歹他也是一个身心和生理都是很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但是,很显然,他那亲爱的女朋友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的他有着本能的恶寒,一脸的意犹未尽,站了起来,把《春风物语》的碟子放进了播放器中。
“这个是?!”幸村精市挑着眉头问。
“这是最近新出的,刚刚那个是怀旧的!放心,画面品质更加唯美有保障,而且年纪与我们贴近,很有现代社会的真实感。”流苏清悦一边摆弄着电器头一边这样注解着。
然后坐回她原本坐的地方,然后意识到身边还有男朋友这个摆设,她讨好似的朝他笑了笑。
“部长你也觉得很不错吧?!”她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整个人一半的重量靠在了幸村精市他的身上。
其实,他是很想说是你饶了我吧!幸村精市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整了整姿势,接着陪着她看着。
窗外,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一开始,雨不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
等到幸村精市察觉到的时候,雨已经是极大的了。雨滴像是千万个伞兵,从空中跳下,降落到了地面。
一霎时,苍穹的雨,有着琵琶那“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气势,连绵而不绝。
“丫头,下雨了。”他望着阳台外那雨势说道。
“恩?!恩。”依旧还沉静在故事情节的某个人支吾了一声,双眸紧盯着那唯美至极的画面,美少年的h啊,不知道现在是要尖叫一声比较好,还是飙点鼻血比较恰当。
“不回去了?!”幸村精市轻声问着。
“恩.......”
感觉比较假一点,不过没关系,画面的美感比较重要一点,某个人还是在沉醉在托生和义一那美轮美奂的亲密画面中,心中发表了自己的观后感。完全没有意识到幸村精市的问题和自己的回答代表了什么。
看着屏幕上打出“the end”的字样,流苏清悦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看完了?!”幸村精市看了她一眼。
“恩!”她像是得到一个肉骨头而开心不已的小土狗一样朝着自己的男朋友点头。
“今晚决定不回去了?!”幸村精市最后一次询问她的意见。
“我睡床你睡客厅吗?!”她下意识地问道。
总是如春风一样温软的美眸轻轻地眯起,他轻笑着,贴近,吻上她薄薄而又温热的唇。
肌肤的贴近,流苏清悦能够感觉到幸村精市那微笑的时候唇角那弯起的弧度,四唇轻轻相抵,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尖轻轻沿着她的唇描绘着,一遍两遍...
然后他的唇,慢慢地由唇角延伸开来,脸颊,鼻尖,
额头,然后轻轻地吻上了她那微微颤抖的眼睑。
温暖潮湿的像是海风一样的气息吹拂过流苏清悦的眼睑,让她不由地轻颤,气息开始不稳。
最后,那温热的唇重新吻上她的唇,霸道的舌就这样直接长驱直入,越缠越深,搅乱了她的呼吸也打乱了她的心跳。
可是他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逃脱,顺带地把她的发带拉了下来,扯散了她的马尾。
“你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幸村精市低声笑着,欺身上前,把她困在他的双臂和背后那沙发之间,侧头,吻落在了她那洁白的颈子上。
她的世界,在一瞬间缩小,全在这个男人双臂之中,仅是一块咫尺之地。流苏清悦的呼吸越发的不稳而凌乱。
幸村精市伸出一只手,围住她的背,把她纳入怀中,那动作温柔的像是一个天使般,但是下一秒,却又转换成了恶魔一般,他吻上了她的耳垂,吸吮着,时不时用虎牙的尖端轻轻啃咬着。
一刹那,流苏清悦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心跳急速加快,像是战前擂的战鼓一样,她觉得连脚尖都为这一个动作而绷直。
四周安静的想让人发狂。
“要留下来吗?!”幸村精市低声问着,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名为饥渴的味道却又带着压抑,他最后一次确认着,给予她最后一次否决权,也暗示着如果她不拒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情形下,谁都知道不拒绝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发生,流苏清悦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他在暗示着什么。
她张开水色迷离的眼,在柔和的灯光下,她正对上那双永远带着温柔的鸢蓝色紫眸,眸中透着火热,紧贴的躯体隔着那衣服依旧可以感受到那高温,空气里弥漫着瑰丽色暧昧的氛围。
要拒绝吗?!
昏昏沉沉的大脑思考着这个事关重大的历史性问题。交往了近两年半的时候,他一直是温柔而体贴的,总是包容着她,宠溺着她,除了接吻,不曾有过任何越轨的事情。
“悦.......”似乎是迟迟得不到她的回答,幸村精市的唇贴上她的脖颈,细细地轻咬着,感受着那细腻白嫩的肌肤,感受着怀里人儿那剧烈的颤抖,低哑地开口唤着,“悦......”
如果现在拒绝的话,他大概也会很是绅士停下,然后送她回家吧。
但是,所有的细胞都告诉她,她不想拒绝。
微微战栗地伸出手,她环上他的颈项,搂紧了他,把唇贴上他的唇。
“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气息紊乱,积累在他体内的欲望开始沸腾,他勉强撑起上半身,望着眼前的他。
“我留下。”流苏清悦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出了答案。
得到她的首肯,幸村精市微微一楞,但是随即便不给自己和她后悔的机会,打横抱起了她,大踏步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