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到眼前这个带着明媚笑靥的少女。
    现在的她应该是在瑞士修养才是,可是她却在此时此刻出现在了此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是爬墙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在墙的另一头等着你。”他甚是认真地说道。
    大结局
    一切仅是故事而已
    人若真能转世
    世间若真有轮回,
    那么,我的爱
    我们前世曾经是什么
    你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
    我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
    你若曾是逃学的顽童
    我必是从你口袋中掉下的那颗崭新的弹珠
    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炷香
    焚烧着,陪伴过你一段静默的时光
    因此,今生相逢
    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
    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地去分辨
    无法一一地向你说出。
    我看着那个洋溢着明媚笑容的少女,视线慢慢地站在她身边那个俊美的少年,他的眼中有着相同的包容和疼腻。
    那是喜欢对方时才会出现的眼神,我看着,静静地看着,心底微微一阵刺痛。
    她终究还是要属于别人了!那个我看护了那么多年的人,从看着她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慢慢地成长,经历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直到现在的青春年华。
    十六年了,我看着她十六年了。不,时间或许更久.......
    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做着同样的一个梦,那个梦伴着我成长。
    梦里,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
    那子弹进入心脏时的痛楚,那血液缓缓留下的触目惊心,那没有想到结果了自己生命的却是最相爱的那个人的震撼,还有那飘荡在空气中的下一生的承诺.........
    我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却不曾想到,在若干年后,赫然地发现梦里的主角是自己和最亲爱的妹妹。
    我没有想到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和我一样做着同样的一个梦境。
    是什么时候,开始迷失在梦境里的呢?!
    这个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人是有前世今生的。
    不过,一切仅是传说而已。
    但是我信了。
    因为相信,所以,情感慢慢地出现了偏驰。
    情感变了调,是喜欢上梦里的那个人还是喜欢上现在这个样子的妹妹,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还是,都是喜欢着的。
    既是喜欢着梦里面的那个人叫做若雪的女子,也喜欢着现实中的悦悦。
    这也很难分的清楚。
    但是,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这是违背伦理道德,是不被当今这个社会所接受的吧!
    我慌张过,踟蹰过,也曾让自己清醒地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过。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情感不是说想放弃便是能够放弃的东西,它依旧还是发着芽,慢慢地茁壮成长着。
    但是,这种爱情,是禁忌,是绝望的爱,就像是满山遍野开遍了黑色的曼佗罗,静静地散发着它的幽香,却也是弥漫开了绝望的气息。
    如同,佛家云: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盛为人生八苦。凡尘之人,莫能超脱。一入曼佗罗阵,亲历八苦、身心受损,最终成为阵法的一部分。
    但是,一切终是晚了一步,我已经身在曼佗罗阵中,寻一个出口未果,只好渐渐迷失。
    因为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着她。
    我庆幸着,在她的梦境中,永远都看不到那个人,那个和我有着一模一样脸孔的人。
    那样那个,她或许就不会太在意。
    不在意,那么,她也就会不在意,她还是可以接着开开心心地过着她的每一天。
    但是,我呢?!
    抱着这样的恋情的我呢?!
    我的视线还可以从她的身上转移开来吗?!
    老实说,我无法做到无欲无求。
    以前,就是因为无法割舍掉这样的情感,但是又得不到相应的回应才会选择去当战地医生,选择那与她有着千里之远的地方。
    可是,在那战火纷飞的地方,我却还是没有消却这不容的情感,记忆中的那张脸反倒是越发地刻骨铭心起来。
    即便是无果,还是牵挂着,即便是无所觉,还是深深地凝望着。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我了吧?!就像小的时候,她和邻居家的越前两兄弟玩在一起,不要跟在我身后那样。
    现在的她身边已经有着一个守护的人了。
    那个再说她疾病的时候,守着她。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伴着她。
    在她曾经生命垂危的时候,也不曾离去。
    那个他,让我无话可说.
    那个他,告诉她,要往前看,今生不应该纠结着前世的情感。
    那个守着她会对她说出“即使你爬墙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在墙的另一头等着你”这样一句蕴含了无限情意的男生在他的身边。
    若是我,我也会这么说的,因为她值得。
    但是,那个人永远也不可能会是我。
    身体里有着相同的血液,这样的我们注定了一世的隔阂。
    从发现自己的情感那一天开始,那个前世今生的许诺却是一个刽子手一样,慢慢地腐蚀了我的身躯,但是却没有腐蚀掉我的情感。
    只是,我这一生注定只能以一个“哥哥”的身份,伴着她成长。
    呵护着她,然后把她的手交托在一个深爱着她的男子手中。
    因为,我永远也不会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一个机会。
    “哥哥,在想什么呢?在这一声不吭的?!”
    她笑着,那张脸还是有些清瘦,但是那明媚的笑容却没有消散。
    “没什么,没有随便想想而已。”我笑了笑。
    “喂,哥,你老实说,我真的是老妈亲生的吗?!”她皱了皱眉头,望向那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他们的母亲和她的男朋友幸村精市。
    在刚刚见到幸村精市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吓了一跳,但是现在却和他像是早就相识一般似的,聊的开心的很。顺带地,也曝光了小丫头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光看他们的嘴角的笑意和小丫头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一定是出卖了不少。
    “要是不是亲生的那就好了。”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事与愿违。
    “什么?!”
    “没什么,悦悦,你很喜欢幸村吧?!”我问。
    “还好,他比较喜欢我多一点,我一向很善良,所以我才没有拒绝他!”
    我听着她那口是心非的话,没有去揭穿。看她那模样,明明就是喜欢的紧吧!
    “听说,老妈最近有一本小说要出版,还没有找到合十的封面人物,那老妈那样子,好像幸村君很合适的样子.......”我浅笑着开口,看到老妈那眸子闪闪发亮,连出卖女儿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估计也是在打着那个主意的吧!
    “我就知道,等等我们出去吃饭,要不然老妈一故技重施,部长他就成了万千腐女和同志的yy对象了。”义愤填膺的声音轻声地响起,那神情,那模样恨不得张开双手把幸村精市保护个严严实实的样子。
    “恩!”我点头。
    望着那两个携手离去的身影,耳边响起了老妈气急败坏的惋惜声,还有那一声一声“儿大不有娘”的指控声。
    我淡淡地笑了。
    其实,一直以来,纠结在前世和今生中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
    她跳脱了出来,但是我却是一直在沉沦着。
    她练习着如何去爱一个人,而我,止步在爱着一个人身上。
    她的今生一早便是不属于我的,但是我却一直坚持着那个约定而已。
    其实
    我们曾经相爱的手指,我们曾经前世今生的坚持
    都随着时光的流逝,变成了一个故事而已。
    情人节(上)
    二月中的天气,透着微微的沁凉。但是,就着那灿烂的阳光,转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东大,向来是被誉为日本所有大学中环境最优美,环境最优良,学子最优秀的大学。
    而此时此刻,流苏清悦就体验到了东大那优美的环境,在一丛矮小的灌木丛中体验的。
    她猫着腰,眯着眼看着她正前方不到十米处的一双人。
    恩,东大不仅环境美,连人都很美。她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接着猫着,继续观察着前方的.....恩,奸情!
    在她正前方不足十米处的位置,站着一男一女。
    那男的,流苏清悦很熟悉。那个人在一年之前还是她的顶头上司立海大高中部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当然,他还有一个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在她还没有爬墙之前的唯一的正式的男朋友,补充一句,这个身份现在依旧存在的。
    站在幸村精市旁边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美人。
    虽然,在流苏清悦的认知中,没有人比她家的男人长的更美,更妖孽的。但是他好歹是个男人。
    而现在,站在幸村精市旁边的是个性别为女的美人,而且,那类型看得流苏清悦暗自磨牙,正是她打死都学不出来的楚楚动人纤弱型。
    那娇弱美人手里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封性质属于情书那一类,手中还有一个包装的精美无比的盒子,正一脸娇羞地望着幸村精市。
    顺带一提,今天是一个适宜订婚、嫁娶、乔迁、动土安葬等等诸事皆宜的日子,适合猫狗偷情,暗恋表白,偷窥跟踪的好日子,简称黄道吉日,当然,还有一个更好听的名称---情人节!
    那美人眼波流转,媚眼含春、整一个春波荡漾的可以挤出水来的状态,看得连她流苏清悦都想狠扑上去喊一嗓子“我愿意”了。
    然后,看她家那口。
    依旧是笑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笑的天地为之动容。举凡有生命的都为之惊艳。
    可是,她觉得很他那笑,很是碍眼。
    至于笑的那么春风得意么他.....
    看得流苏清悦狠狠地折断一根枝丫。
    有能耐他玩第三者插足情变游戏好了,姑娘我立马二话不说爽利地把他给踹了,要知道她的行情还是好的很。
    越想越不爽的她拆开原本是要送给他的巧克力,一口一个吃的欢。
    “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呢?!”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温柔地响起。
    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奸情中的男主角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微探过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中带着笑意,嘴角的笑意更甚。
    或许是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种低人一等的压力感,流苏清悦站起了身,跨过了灌木丛,站到了他的身边,但是还是发现自己仅是到他的肩膀而已,她有些郁闷自己的身高。
    “看蚂蚁搬家。”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顺口胡诌着。
    “这个季节,有这样的景致吗?!”幸村精市扬了扬眉,并不揭穿她那不甚高明的谎言,伸手帮她拿掉头发上沾到的落叶。
    “因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部长要爬墙!”
    “莫须有的罪名呐.....”听着那泛酸的话,幸村精市的嘴角的弧度越发地上扬了,“要真是希望我爬墙的话,我去把人追回来,你看怎么样?!”
    他还真想爬墙了他?!
    流苏清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