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
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没有欲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在没有拒绝的情况下克制自己的欲望,那更加是不可能。
幸村精市将她整个人压陷进床垫里,细细的吻着她,修长优雅的手指解开了她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看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在他的眼前,尽情地呼吸着空气。
“悦,现在不逃的话,就没有逃跑机会了....”
“.....我好不容易....决定的.....”吻上去,流苏清悦觉得自己再这么被他问下去都没那个胆了,而且,他接下来剥她扣子的动作那么利落,是想让她逃么,“...混蛋...精...市....”最后四个字在他突然吻上她锁骨而变得像是哭泣一般,带着不平的韵律,几乎就要这么泯灭了....
她手指骤然抓紧了他的衬衣。
“是么.....”他轻笑,“是我错了.....”
他的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裙摆,然后从脚裸处暧昧地贴合而上,绵长而又悱恻的吻接踵而至,像是燎原的星火一般,迸发出灿烂的火花,一发而又不可收拾。
衣衫慢慢地被褪去,当肌肤与空气结合的那一瞬间,她战栗着,不由地往唯一的热源处靠去。
那样完美无暇的身躯,让她觉得有些妒忌,简直比刚刚《春风物语》那若隐若现的半裸还要唯美。
近乎疯狂地,他吻上来,侵占着每分每寸,带着激狂的情欲,又像是攻城略地的王者,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她有些被这样的阵仗给吓到了。
幸村精市笑了,亲亲她泛起健康粉红光泽的脸蛋。
“放轻松,悦悦。”
“......这....换我在上面试试....看你能不能放轻松......你丫的,这话说的很有经验啊.....”她能不紧张么她......
“会有机会的.....”他笑着,吻顺着手臂而上,然后落到了她的唇上,吞噬了她的抱怨,也埋没了在他手滑过她腰,探索她最脆弱地方时发出的低颤。
喜欢他的吻,感觉像是公主一样被呵护着......被囚禁在他的双臂和胸膛间的她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所主宰。
“我爱你.....”他轻声呢喃着。
她迷蒙地望着那春水一般眼眸,像是坠入了一片碧蓝的海洋.
“悦悦.....”在他抚上敏感部位时,流苏清悦觉得自己耳朵里像是有上百只小蜜蜂一边唱着歌一边跳着舞,嗡嗡地响着,心脏更是可以媲美心脏病患者病发时的跳动速度。
她的意识呈现了半空白状态,模模糊糊地听到男人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我们结婚吧!”
她很惊讶自己居然在那样的状况下听到了,而且还作出了回应。
她抱着幸村精市的脖子,模糊地点着头。
“等....等我毕业了。”
“好。”男人轻声说着,现在是二月中了,离她高中毕业不过只有十来天的功夫而已了。
“痛!!”从身体上传来像是撕裂般德尔痛楚让头脑昏沉的人唤回了原本的神智,下意识地想拒绝正在进入她身体的人,“出去.....”
她轻泣着,md,简直比她开刀时还要来的痛,想她开完刀麻醉退了的时候都没有哭过.....
幸村精市吻上她的唇,用深吻吞下了她的啜泣,他也知道她的痛苦,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停止自己的动作,想要她的欲望太强烈,他根本无力也无法阻止,现在的他只想把她揉进身体,变成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强悍的探索动作没有停下半分,执意地想要到达她包容的极限,直到到达她灵魂的最深处.........
手指深深地陷进他背部那紧绷的肌肉里,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际,她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直到舌头浅尝到那淡淡的血腥味.
直到感觉她痛苦的逝去后的放松,他才让本能开始律动,然后,在她如同低泣般的呻吟中,一切变得失控起来.......
靠!!她亏了!
竟然忘了不能和运动员拼体力这样血一般的教导!尤其是那某位神人一样的家伙,他根本就是索求无度!不但诱骗她承受着他所有的激狂,还骗出了她的心声。
一句“我爱你”几乎是她那一晚说的最多的话。
84
一夜的迤逦缠绵,直到天空微微泛起了白,神人同志才大发慈悲地让那个疲惫到不行的人瘫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当枕头入睡。
小心翼翼地把她那尝尝的头发拨好,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怀里的人,虽然身体上有些疲惫,但是心却是得到了全方位的满足。
他轻咬上那微肿的红唇,听着她微微响起的闷哼。
“悦悦,要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啊!”他温柔地提醒着,“别睡醒了又要赖账了。”
“恩.......”支吾的声音含糊着,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睡意。她向他怀里靠去,把整个头埋在他的胸前。
“等.....等我....毕业....”她含糊着,像是梦呓一样回答着。
得到她的保证,幸村精市稳稳地把她护进怀中,打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红色盒子,打开来,把那准备许久的指环套进专属的手指上,然后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缓缓进入了梦乡。
等到从漫长的睡梦中因为饥饿而醒过来的时候,流苏清悦正对上一双鸢蓝色的眼眸。
那双眸子的主人正一脸精神奕奕的模样,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依旧是眉眼含春,笑的像是轻柔的三月柔风的模样,眼波如丝,妩媚而绝色。
妖孽!!依旧是只有这两个简短而精辟的评价在流苏清悦的脑海中闪过。
半裸着他依旧是那么的柔弱无比,在这满是情欲过后的房间里,混合出了一种性感的味道。
见她醒来,他轻笑着。
“悦悦,早啊.......”
早个屁!都已经是中午偏下午的时间段了好伐。流苏清悦很想这么回答他一句。
这种情形下鬼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当然,流苏清悦她不是鬼,尤其是昨晚的场景由历历在目,她浑身下上泛着好似骨头被从组了一回的酸疼。她当然十分清楚明白自己昨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
通常在小说电视里,在这种情况的女主通常都有三部曲。第一曲,绯红脸。第二曲,拉高被子。第三曲,小小声地说话,通常说的就是‘昨晚.....昨晚我们....我们....“这样的话。
这些剧情,流苏清悦通常是极鄙视的,她的观点如下---丫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全了,做的时候没有不好意思,醒来了还不好意思个屁啊!
所以,她抬起头,极其自然地说了一声。
声音里犹带着一些激情过后暗哑。
她说:“我饿了。”
语气没有半点的从女孩蜕变为女人时该有的娇羞。
对于她向来跳脱了预定情节进行表演的幸村精市习以为常,嘴边泛着笑意,把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发上,然后把她按在了被子里,自己却是起了身,抓过一边的衬衣着上。
“我就会做三明治。好了叫你。”他背对着她,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说着。
“恩!”她点着头,就算是三明治她也啃,谁叫饿得慌。
二月中的天气,说暖说不上顶暖,但是身边少了一个暖气来源的流苏清悦还是觉得有些冷,于是,她挪了挪,挪到了那他刚刚躺过的位置,感受着那尚在的余温。
挪着挪着,她感受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东西的存在,干紧地把爪子伸出被窝一看。
靠!原来她听到的不是幻觉呐!
穿上衣服滚到客厅的某个人刚刚好碰上自家男朋友从厨房里面出来,仪态万千的,手上端了两盘勉强可以称之为三明治的物体。
“你说真的?!”某个人扬着手上的指环急急地问着。
“你见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谎?!”幸村精市微笑地抬头,露出洁白的牙齿,“还是说你要耍赖?!”
“我没打算耍赖,我也说真的。”流苏清悦特委屈,她好像还没怎么耍过赖吧,怎么的,在他们一个一个眼中她就成了无赖的代言词了?!
“那很好。”幸村精市把三明治递给自家女朋友,然后倒了一杯牛奶过去,“你毕业还有十四天的,我没记错吧?!”
“恩。好像是吧!”流苏清悦点了点头,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离她高中毕业还有几天呢。
“但是到大学毕业还有四年的功夫呢!”
“你指的是大学毕业?!”幸村精市的手一抖,险险把杯子里的牛奶洒了出来。
“不然你以为我指的是什么时候?!”流苏清悦很自然地问着,漫不经心地拿着那看上去不怎么美味,吃上去也不怎么美味的三明治咬着。
看到对面那男人一脸的铁青,想了想,流苏清悦还是问出了口。
“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高中毕业吧?!”
“难道不是吗?!”昨天晚上,他没有细想,却没有料到这这个点上产生了分歧。
“我又没犯抽!!”她肯大学毕业就结婚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好不好,谁会傻帽到高中毕业脸美好的大学生活都没有体验到就跳进坟墓啊,那可不是脑子进水而是被门板夹到了好不好!
很好!很好!真的是很好。
幸村精市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地方输了她一手。早知道昨晚就应该让她说清楚的。
“对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幸村精市又笑的明媚了起来,“我昨晚忘记做防护措施了。”
其实,他也没有料想到昨晚会发展到那个地步的,所以,一时之间有所疏忽。
“噗........”一口牛奶从对面的人嘴里很脏地喷了出来,然后开始咳嗽了起来,在咳到面红耳赤的时候,她止住了咳嗽,气息不稳地尖叫。
“你骗人的吧?!”
“我从不骗人。”幸村精市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残局,拿过抹布平静地擦拭到处是点点滴滴牛奶的桌面。
“那怎么办?!”
“结婚!”幸村精市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慌乱,轻巧地说着。
“你休想,我还没自由够呢!”
“那就未婚生子,不过,这种事情在大学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幸村精市开始步步紧逼,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你就觉得,在大学里结婚生子是件很光彩的事情?!”流苏清悦白了他一眼,“我今年才十八!”不是二十八!哪有人就这样年纪轻轻地就成了妈的,多可怜啊....
他说的倒是容易,她才多大啊,还没有尽情享受过人生呢,就把自己往婚姻生活里一搭,多没趣啊.......这样想着,流苏清悦看幸村精市的眼神就多了名为万恶淫为首的情绪在里面。
“而且,我记得,昨天你也答应了吧。耍赖的人是你。”流苏清悦誓死不从,“你违背诺言。”
“我没有违背。”只不过是彼此都会错了意而已。
“我要踹了你。”流苏清悦恶狠狠地说道。
“你舍得?!”幸村精市微眯起眼。
“不舍得!那我离家出走总可以的吧!”
“好吧,”幸村精市叹了一口气,面对她的指控,妥协了。反正对于她,他一向没有什么坚持。而且再这么讨论下去估计,他在她嘴里就要成了淫魔了。
“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要是没有的话,我就等你毕业。”他叹气,开始认命。
“好!”流苏清悦点头答应,然后开始暗自祈祷自己的运气不要那么倒霉!
于是,在一个月之后,当幸村精市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张与手冢国光和百里千夜有关的红色请柬而暗自纠结的时候,他亲爱的女朋友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很是开心的语调告诉他要等到四年之后才会有这么一张属于他的请柬这个坏消息的时候,他很后悔,当初怎么就对她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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