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愚蠢,可是,她怎么会做错呢?才,才不是她的错,是他的错,是他和那第三者的错,一定不会是自己的错误,导致人生的脱轨。
    可当疮疤再次被女儿揭起,她便清醒的意识到,她也是有错的……
    再痛苦、再不堪,再怎么难过绝望,做错便是真的错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再多的不甘心,也比不上她重新开始。
    郁子陪了妈妈一个晚上,第二天,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皆是有关于她和宽子的身世秘闻,宽子一家大大小小的事迹被有心人瞧上,倒也足够热闹好一段时间。
    自然,宽子必然能借此炒作机会,越炒越火,却也难以避免越炒越臭的倾向。只是娱乐圈嘛,从来你撑到最后才是大赢家。
    郁子甩了报纸,微微一哂,便再也没管过破事。
    她妈妈走出心结,开始了新生活。她和宽子分别大红大紫,慢慢成为演艺圈的前辈。
    看到敦贺莲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还必须保持高贵冷艳的表情,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为“阿姨”一辈的事实。
    “嫁给我吧?”藤岗替女王一样喝茶的郁子认真地涂着大红的脚指甲,满意的吹了吹,“除了我,谁还能忍受你呢?”
    “呸!”郁子翻了个身,跷了另一只脚送到他面前,“闷骚吧你,偏不嫁。”
    时光机器
    此篇乃坑死人不偿命属性,如果觉得自己被作者折腾得可以接受任何属性,请go on。
    浑浑噩噩的清醒之后,她换了具躯壳,成为一个7岁的美国小甜妞。
    美国的小学挺自由,特别是课外活动,就是让孩子从小学会交际。
    “你叫什么?”旁边的小胖墩友好的问道。
    “我叫莉莉丝,你叫什么名字?”她微微一笑,小胖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指龟缩在角落的小正太,“我是皮特,你看那个家伙是不是特别怪?”
    小胖墩本想和她一起嘲笑一下怪男孩,不想她心思一动凑了过去,看着乐此不疲拆解钟表的男孩,笑眯眯的伸出手,“hi,我叫莉莉丝,你介意我和你一起玩吗?”
    “嗯?”男孩木然的抬起头,眼神迷蒙,愣了十秒之后才意识到是在跟他说话,连忙紧握住她的手,“当然,我是威廉。”
    小胖墩气恼地看着两人握手的场景,迈着胖腿跑过来,“莉莉丝,我奉告你不要和这怪胎待在一起。”
    “皮特!”她摇头,“我认为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一边暗暗感叹,原来校园小霸王也是从小做起。
    “哼!”傲娇的胖墩甩着一身小肥肉,以凌厉的眼神宣告他会让他们好看。
    于是,她不知不觉,就和威廉上了同一条船,在皮特拉帮结派的小团队各种欺压之下,逐渐发展出深厚的友谊,十年来形影不离。
    他是个发明创造的天才,从小就展现自己的天赋,她其实早已发觉,美国式教育给他更多的自由来成长成他所能成为的那样,在18岁被知名大学录取,而她,好像一直不上不下。
    他生日的那天,她从西海岸坐飞机去见他,挥着手跑向他的时候,一颗流弹击中了她的心脏,她猝然倒地,他满脸震惊的疾奔过来,抱起她的身体,“上帝啊,莉莉丝,不要死……”她费力的喘着气,一口气接不上来,忽然黑暗。
    四周分崩离析,时间像忽然间倒带,她又回到5月21日,他生日的早晨。
    当然,她并不清楚她又经历了一遍。
    当她拎着行李下飞机的时候,他打来了电话,“莉莉丝,听我说,我等下去接你,你等在那里不要动,好吗?”
    虽然很意外,不过她还是答应了。
    他和她在机场汇合,一起打车去他的学校,路上笑声不断。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她故做神秘的递给他,“呐,最好回去之后再拆。”
    威廉笑了笑,“让我猜猜。”摇了摇礼物盒,“香水?”
    “no。”
    “手机?”
    摇摇手指。
    “那么……”他笑意加深,“是不是男表?”
    “天啊,你怎么知道?”她奇怪道,“好吧,是手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是拆手表玩吗,这只表是我挑给你的,你千万别给我拆着玩。”
    “当然。”他当场带上,“谢谢你,莉莉丝。”
    “不客气不客气。”
    微笑着下了车,他正在钱包里找钱付车费,她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身后传来跑车轰轰的声音,她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朝她越来越近的跑车,连连奔跑,却听得“呯”的一声,她被狠狠撞飞,五脏六腑都痛楚不堪。
    “莉莉丝!”威廉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不可能,莉莉丝!”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4点23分,又是4点23分,不要紧,莉莉丝,我会救你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他的眼睛里满是希望,却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
    黑暗袭来,世界又开始扭曲。
    5月21日早晨,威廉借了他爸爸的车子来接机,她一上车,威廉就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莉莉丝,听着,等下我先下车,你再下来好吗?”
    “咦?这么绅士,可以啊。”她和他一路谈笑,然后从包里取出礼物,“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回去之后再拆。”
    “谢谢。”他往车子后面一扔,她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
    “莉莉丝,你送的表我很喜欢。”他笑着回答,“我们去餐厅喝下午茶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送的是手表?”他今天很是古怪,她皱眉。
    “嘿,你什么事我都知道。”他抽空朝她笑了笑,“我可是天才。”
    两人下了车,她把包递给他,示意让他保管,“你去哪?”他有点紧张的问道。
    “我先去上个洗手间。”她指了下公厕,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一点,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他乖乖的等在外边,她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在焦躁的抽烟,见她出来才舒展了眉毛,“威廉,你从来不抽烟的。”
    她备感奇怪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被人架住了脖子,“不要动!”
    “该死!”威廉站起身,“又是你,混蛋!”他蓝色眼睛里满是愤怒,“莉莉丝!”
    “不要动!听着,把所有的钱交出来!”抢劫者抖着声音,握着手枪的手也有些不稳。
    “我拿给你,不要伤害她好吗?”他从包里慢慢取出皮夹,正要递出去,抢劫者一把抢过皮夹,将她推了出去,“这么点钱,还有什么东西?”
    “没有了,我都给你了!”威廉坚定说道。
    “哼!”恐吓的挥了挥枪,忽然听到警笛声由远及近,“该死的,警察!”一只手往她的包探去,她下意识的闪了闪,一抓不中,歹徒举起枪射了一颗子弹,“莉莉丝!”他惊呼着抱住她下滑的身体,下意识的瞄了时间,宿命的4点23分,“求求你,求求你,活下来……”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喉咙里翻滚,却还是咽了气,“上帝啊,莉莉丝……”
    一遍又一遍,他无数次回到那个节点,每一个过程他都想避免她受伤害,却无一不是以她的死亡结束。
    “放弃吧。”他的好友说,“你是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着她。死神如果要带走一个人,就一定会信守诺言。”
    为了她,他不曾相信过命运。
    最后一次,他又回到过去。
    “hi,我叫莉莉丝,你介意我和你一起玩吗?”小萝莉水嫩青葱的手伸到他面前,他忽然流下了眼泪。
    “我是威廉,你好,莉莉丝。”
    如果不能阻止你死去,我想要回到过去,对你再好一点。
    偷偷爱着你(一)
    揉了揉眼,她从床上坐起,赤脚习惯性伸往地板上的拖鞋,才发现脚下的触感完全不同。
    细软的毛毯代替了自己租住小屋的冰凉木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在另一边找到拖鞋,打开衣柜,一水的萝莉装。
    半闭着眼换上裙子,摸到洗手间,在看到镜子的那刻,牙刷差点握不稳,“像这种典型女配脸是怎么回事?”
    眼睛里透出慵懒的媚,小脸透着妖,眉头一竖,脾气便显得奇差,就算嘴角翘起弧度,也不像是纯良的人。
    不过对她来说,不管什么脸都无所谓来着。
    规矩又平淡的升到女高圣普罗莎姆,被动的陷入了全民狂热。
    “百合子,记得明天要早点起床。”
    “哎,什么?”
    学姐的眼睛里冒出闪闪的晶光,“明天带你去我们姐妹学校见识见识。”
    “也是女校吗?”
    “嘿嘿嘿嘿!”学姐们相视一笑,“去了就知道了。”
    这种回味无穷的表情是闹怎样?
    第二天被同舍的室友从床上拖起来,齐齐围在道路两侧,执着地吹着春天冷冽的风,当第一个男生出现,全场出现热烈的欢呼声,她困倦的捂了半边脸,哭笑不得的看着各色花美男从面前一一经过,“又冷又饿啊。”
    “百合子,你怎么没化妆?”学姐甲翘起兰花指惊恐。
    “天啊百合子,你这发型是怎么回事?”学姐乙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果然,不应该让你出现在前排。”同舍的室友快速换下她前面的位置,脸颊绯红,“啊,好,好帅……”
    “噗!”她飞速退了。
    找了个角落默默的蹲了,掏出早饭慢慢啃食。
    “啊喂,掉下来了。”
    “什么?”满嘴被食物塞满的人抬起头,碎渣从嘴角掉落下来,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
    “咳咳。”被陌生人吓了一跳,她急忙站起身,“对不起,请问有什么事?”
    “长这么可爱的脸,却做这么粗鲁的事啊。”男生笑嘻嘻的说道。
    “……”满脸的茫然,这是被搭讪吗。
    “不介意的话,留下电邮地址怎么样。”
    “其实我挺介意的。”
    “呃。”
    “好吧,我把地址给你。”
    结果她不知不觉,和一个花花公子展开了长期的电邮交流。
    然后,她把一个原本想追求她的男生发展成了自己的闺蜜。
    偷偷爱着你(完)
    两个人从高一混到高三,彼此之间熟稔到不行。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惯用的卫生棉,而她知道他惯穿的尺码,甚至他常用的安全套。
    他们在一起,总是无所顾忌,他总说把她当兄弟,她也说把他闺蜜,打打闹闹,互相贬损,好像见不得另一个人好。
    有一段时间,她一度怀疑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蓝颜知己。
    他有无数的女友,每个都对他死心塌地,他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忙,忙着恋爱。然而只要她一通电话,即使什么也不说,他也会懂,当即安抚了女友,跑过来见她。
    他总是显得孩子气,说着不切实际的傻话,总是盲目乐观,却在关键时候显得异常可靠。
    这样低头抬首,他的笑容一点点在脑海鲜活,慢慢的,她便以为是喜欢。
    只是他是一个从来不愁寂寞的男孩,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来吸引女孩前扑后继,犹如飞蛾扑火,而他每每来者不拒。
    他是个太危险的对象,与他玩任何爱情游戏,都是不明智的举动。
    于是她淡淡的看着他打情骂俏,慢慢沉淀,最终将这段感情深埋。
    有次他们一起外出野营,撑开帐蓬才想起男女有别,她坦然一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对我没有欲、望。”
    于是他们睡在一张床铺上,安然睡到了天明。
    他醒过来的时候,她蜷缩着窝成一团,侧身睡着,嘴角不自觉地流着口水,脸袋绯红,一脸的放松。他忽然恍惚意识到,她和自己曾经交往过的女孩一样,躯体香馥而温软。
    至此,他一度怀疑自己喜欢上了红颜知己。
    她说话总是喜欢一针见血,不喜欢笑,也不常生气,脾气有些臭,偶尔看不惯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