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度相当于眼睛宽度的4倍到倍之间;脸部中庭较长,左颧骨略高,长着一对元宝耳,这些都与c图吻合。而且a图和c图,连肩膀的曲线也基本相同,这些体貌特征是终生也无法改变的。从两张图中可以找到唯一的差别是眉毛高度。然而这也是正常的,因为人到老年,眉毛将不会那么坚挺,所以c图的眉毛会略微下垂。由此可以认定a图和c图确为同一人,也就是说“方老太太”与川岛芳子是同一人。
    台禄林又对三张图像进行视觉比对和骨骼比对,确认a图、c图与b图非同一人。这就从另一途径证明:当年被行刑者确系替身而非其本人。
    2008年12月29日,又从日本传来信息:前此曾来长春采访的日本《朝日新闻》电视台记者后藤华,始终对刻在“方姥”那架法国造望远镜上的字母“kh”而被日本学者野崎晃市认定为川岛芳子中文名金璧辉之日语发音的英文缩写,以为“有些牵强”。在后藤华看来,按照日本习惯她不太可能把金璧辉用日本发音的英文缩写这种方式来表达,而“川岛芳子”的英文缩写应该是“ky”。于是,带着怀疑回到日本的后藤华又查找资料,终于找到一本1940年出版的日文著作,那是川岛芳子本人所写的前半生自传,把书名译成中文应为《*之幕后——我的前半生》。据川岛芳子自述,她15岁时在日本长野县避暑,曾爱恋一位男孩,并送他一块手帕,还以英文缩写亲手绣上了自己的名字,恰恰就是“kh”这两个字母。后藤华非常震惊,因为书是川岛芳子本人所写,其真实性毋庸置疑,看来这正是她本人按“金璧辉”三字的日语发音,为自己确定了姓名英文缩写的写法,且与那架望远镜镜架上刀刻的“kh”字样惊人的一致。
    出版于1940年的川岛芳子自传《*之幕后——我的前半生》一书、内封及内页中自称姓名为“kh”两个字母的文字描述此外,野崎晃市也曾对“方老太太”遗物中,那一又细又长的药勺进行目测,确认它与日本关东军用过的药勺一样,因而又使“方老太太”向川岛芳子靠近了一步。
    野崎晃市介入考证近一年来,利用自己日本学者的特殊身份和有利条件,为川岛芳子的生死之谜考证取得进展提供了帮助。如他因为曾研究过关东军的资料,对可能是川岛芳子遗物的“关东军文件”这一所谓物证,经过考证判断,认定这些关东军文件是古董贩子造假的仿制品,排除了是川岛芳子遗物的误区。
    他又联系了日本《读卖新闻》的记者与日本时事通讯社人员。《读卖新闻》的记者帮助他和李香兰联系;日本时事通讯社的那位,以前曾在美国档案馆看到过有关川岛芳子1948年3月25日并没死亡的文章。这是美国中央情报机关1949年左右的调查资料,美国麦克阿瑟(macarthur)将军担心川岛芳子没死会给亚洲的和平和安定带来危害,命令情报机关调查川岛芳子的生死之谜。他的这位学长看了这些资料以后,一直在寻找有关川岛芳子“未死说”的证据,但始终没有找到特别有力的证据和线索。而且,由于其父在伪满时代的关东军会计学校学习过,因此也很关心这件事。
    在野崎介入考证后,又在第一时间将信息告诉了他日本的恩师中岛岭雄先生,他是日本著名的研究中国历史学家。而且,他的故乡也是松本市,其恩师刚刚逝去的母亲在世时,大概已经100岁左右,曾经和当年生活在松本市的川岛芳子在一起游玩,孩童时代她们两家住的房子又离得比较近,所以,他的老师也非常关心这件事,他很支持野崎的研究。还将松本市“川岛芳子纪念室”的馆长穗莉甲子男的电话告诉了野崎,野崎又和这位84岁高龄的老者取得了联系。穗莉甲子男于1944至1945年间,曾在长春和四平任职。回国后和川岛芳子的秘书小方八郎成为好友,其后在川岛芳子的故乡——松本市建立了“川岛芳子纪念室”。
    野崎晃市所做的这些考察,为日后课题组赴日本求证奠定了基础。
    川岛芳子现身长春市郊新立城揭秘(1)
    一、川岛芳子缘何栖身新立城
    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以“替身”逃脱极刑后,川岛芳子的胞兄宪立曾猜测:芳子可能前往靠近苏蒙边境的地区,那里有清朝肃王府的领地;或者前往更北的苏联……众说纷纭。但死里逃生后的川岛芳子一定会小心谨慎,经过深思熟虑严格选择其日后栖身之地。
    那么川岛芳子为什么要选择距离长春较近的新立城栖身隐居,可能有以下几方面考虑。
    首先,新立城是远近闻名的平原村镇,位于长春南部16公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著名的新立城水库位于伊通河中游,水库上游有伊通河的河水滋润,两岸青山环绕,其水源涵养森林,为城市南部构筑了一道浓密的绿色屏障。库区幅员辽阔,远看天水相接;近看波光粼粼,极目远眺,林海葱郁,重峦叠嶂;湖水清澈,水鸟翱翔。碧水蓝天青松绿草,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锦绣长卷。懂得周易,会看风水的段连祥一来到这里就赞不绝口,认为新立城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是川岛芳子隐居的理想之地。尽管川岛芳子在国内熟悉的地方甚多,但可选择的目标却十分有限。如天津、上海等地,社会复杂,绝非是她隐姓埋名的理想生存空间;内蒙古亦不具备其赖以栖身的环境和条件;至于荒凉闭塞的边境地区更缺乏周旋余地。
    其次,新立城镇历史悠久,早在清朝嘉庆五年就在伊通河东岸设置长春厅,称为新立城。成为长春市的最早设治,故有“先有新立城,后有长春市”之说。长春地区曾先后是古代扶余国和渤海国的属地,辽金时代是长春地区历史上最繁荣的时代;在农安境内设“黄龙府”,辽代古塔至今犹存。清初,长春一带是蒙古郭尔罗斯前旗王爷扎萨克的领地。1644年清军入关以后,东北是龙兴之地,是满族的故乡。川岛芳子是清肃亲王的第十四格格,拥有显赫的皇族世家身份,自然对祖宗的发祥之地有着特殊的感情。川岛芳子劫后余生,能在其祖宗发祥之地安度余生,也是一种情感的回归和心灵的慰藉。
    再次,长春曾是伪满洲国的首都,在这里她曾度过“灿烂”、“光辉”的人生岁月,又是她戎马生涯的故里,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新立城地处离长春不远的农村,不易被人所注意,遇事有可回旋余地,实属隐居安度余生的理想之地。
    最后,1948年正值解放战争时期,当年6月7日至10月21日,长春被解放军围困,解放后百废待兴,一切均处在兵荒马乱后的重建阶段,选择在1948年末潜入新立城,恰是绝佳的时机。
    二、庇护川岛芳子隐居新立城之经过
    在最初提出已被枪毙的川岛芳子又在长春市郊新立城神秘隐居生存30年,众多人士均觉得荒唐无稽,实不可信。
    段续擎曾听父亲详细讲述过,他们四人见面时商讨庇护川岛芳子的情景。
    1948年末某日,段连祥正在沈阳蒲河的家中赋闲,在四平伪警察学校时的同学于景泰(吉林人)突然来访,使段连祥异常兴奋,但他也有所预感,于景泰此来肯定有事相求。两人没聊几句,于景泰就把话锋一转,让段连祥随他到村外的公路边上会晤两个人。在村外的公路边,等着于景泰和段连祥的是一男一女。四个人照面后,段连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人,男的中等身材,微胖,戴一顶蓝呢帽,围一条灰色的毛线围脖,穿一身黑卡叽布棉制服,肩上挎一个黄色军用背包,一副斯文面孔,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似曾相识;女人个头不高,头上裹着严实的黑色头巾,穿一件黑色的棉布袍,胳膊上挎着一个布包裹,只有两只有神的大眼睛机警地审视着段连祥的一举一动。书包 网 bookbao8. 想看书来书包网
    川岛芳子现身长春市郊新立城揭秘(2)
    段连祥一时有些想不起来,经于景泰提醒,才恍然大悟。原来男的是他和于景泰在警校时的教官,虽然叫不出名字,但还是有印象的。于景泰让段连祥称这位教官为“秀竹”老师或叫“七哥”。女人半月后才对段连祥亮出“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声名远扬的“满洲国安国军金璧辉司令”的身份。但由于川岛芳子化装打扮,已改变了她昔日的靓丽形象。
    段连祥已经得知,川岛芳子已于1948年3月25日被河北省高等法院判决执行死刑。仅才过去半年多,居然神秘地来到沈阳。此时他也不便打听川岛芳子是如何逃脱死刑而来到沈阳的细节。段连祥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天津东兴楼和川岛芳子离别多年后,自己终于有机会实现当初表示可以帮助她的诺言。
    “七哥秀竹”和于景泰告知段连祥,川岛芳子今后就由“七哥”、于景泰和段连祥三个人共同照顾,她今后对外的称呼就叫“方老太太”。于景泰在长春郊区的新立城农村有一位姐姐,投奔她那里是一时之选,正好段连祥学过周易,会看风水,希望同去一趟新立城。如果条件可以,川岛芳子就打算长期在那儿隐居。段连祥丝毫都没犹豫,回到家跟妻子庄桂贤说有事要出趟远门,就跟着“七哥”和于景泰,护送川岛芳子来到新立城农村,在于景泰的姐姐逯家顺利地安顿下来。
    三、庇护川岛芳子隐居新立城之神秘人物
    1.神秘莫测的“老七”(“秀竹”)和“广幸”
    段连祥在临终遗言中说,1948年,川岛芳子从北平死里逃生后,在“七哥”(“秀竹”)和于景泰的护送下,途经沈阳时找到了他。他们三男一女来到长春市附近的新立城镇齐家村房东逯家落脚。
    经过考证确认,1948年末护送川岛芳子到长春新立城的,是段连祥、于景泰和“秀竹”三个人。称为“秀竹”的这位人士,是段连祥和于景泰在伪满四平警察学校时的教官、保护川岛芳子来东北的主要人物。值得进一步探索的是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1949年春,段续擎第一次跟父亲去“方姨”家,这位“方姨”就在现场。“方姨”让她称“秀竹”为“七叔”,但可能是出于保密的需要,段续擎从未听说过“秀竹”的真名实姓。
    神秘人物“秀竹”遗物:朋友赠送给“秀竹”的对联上句“诗思竹间浔”“方姥”遗物:“秀竹”使用过的国民党军官用的指挥棒在段连祥的遗物中,有三件物品是“秀竹”留下的。
    第一件是半副对联,上写“诗思竹间浔”大字行书,题款是小字“秀竹先生属”,说明这是朋友赠给“秀竹”的,也验证了段续擎所说的“七叔”即是“秀竹”的旁证。
    第二件是一幅伪满画家张紫枫所绘“老虎图”(段连祥说过,“秀竹”的画是张紫枫送给“秀竹”的,因此绰号叫“老虎”)。
    第三件是一根国民党军队指挥官用的“指挥棒”,上端黄铜帽,木杆,根部是不锈铁套,加铁端头。据此可以推测,“秀竹”极有可能曾是国民党的军官。
    川岛芳子与“秀竹”的关系非比寻常。段续擎回忆,上世纪50年代初的一年夏季,父亲段连祥把她送到新立城“方姨”家,当天就返回四平铁路车辆段。第二天,“七叔”(“秀竹”)不知从哪里回来,身穿一身灰色短袖夏装,两手拎着不少东西,满头汗水地走进院来。“方姨”正和段续擎在屋里包饺子,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抬头朝窗外看,来人是“七叔”。“方姨”异常兴奋,立时放下手里的活,迅速下炕,接过“七叔”手中的东西,一边高兴地招呼:“老七,你可回来啦!”这是“方姨”当着段续擎的面,第一次称“秀竹”叫“老七”。由此可见,川岛芳子与“秀竹”的关系非同一般。
    川岛芳子现身长春市郊新立城揭秘(3)
    段连祥与“秀竹”在伪满警察学校是师生关系。但在段续擎儿时的记忆中,父亲在“七叔”面前,总是给“七叔”点烟斟水,毕恭毕敬地点头哈腰,犹如奴仆似的。
    段续擎和父亲每次去新立城“方姨”家,如赶上“七叔”在吃饭时,总是“七叔”跟“方姨”在正房屋里吃,而父亲和她就在厢房屋里吃。只有“七叔”不在“方姨”家的时候,“方姨”才把父亲和段续擎叫到正房屋里一起吃饭。这种规矩似乎暗示“七叔”和“方姨”与父亲段连祥之间存在等级关系,即使在隐居岁月里也不能平起平坐。
    对于父亲与“七叔”的关系,段续擎至今还有这样的印象,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父亲就管“七叔”叫“七哥”。但当只有父亲和“七叔”两人时,父亲又把“七叔”称为“七爷”。这种称谓是否意味着“秀竹”与段连祥是有“组织”的上下级关系,或与“秀竹”的家世、身份有关,其奥秘不得而知。
    段续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