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是含笑答应并不阻拦的。
    寒尘当然是喜欢女儿与他亲昵,哪怕是充作马儿陪着女儿玩耍。看着女儿活泼健康无忧无虑开心长大,他也会暂时忘却烦恼伤痛。他趴伏更低,等着女儿自己爬上他的脊背。
    忽然正房的门打开了,他的主人微笑着走出来,走向他。恍惚中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让他可以幻想他的主人是在等他,特意微笑着迎接他。其实他很清楚,他的主人应该是对着女儿笑。
    果然,他的主人抱起了女儿,却役有将女儿放上他趴伏平稳的脊背。
    他的主人转身,对他说道:“随我进房。”
    女儿在她怀中撒娇,稚嫩的声音天真地间道:“娘亲,他是不是我的爹爹?娘亲说潘侧夫不是女儿的爹爹,那么娘亲这么喜欢寒尘,寒尘就是女儿的爹爹对不对?女儿叫他爹爹没错吧?”
    他的主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等着他爬进了房屋内,关好了房门,才慎重叮嘱女儿道:“爱
    儿,你今晚在这房内可以叫他爹爹,日后却不能这样随便称呼了。”
    女儿懵懂的不知所措。
    寒尘的心也越发寒凉。新政缓慢推进,要产生成效或许是百年之后,旧的法令制度不会一下子消亡,奴隶还是奴隶。死契奴隶的地位仍役有任何改变,他的女儿不}r认一个死契奴隶为爹爹,否则财叔那种悲剧又会上演。他的主人一定是不愿他走上财叔那条绝路,才如此教诲女儿。
    “爱儿乖,自己回房间睡觉,不要打扰娘亲和寒尘说,悄悄话。”
    爱儿乖巧地点点久,跑去套间里,自己脱了农物爬上睡床。
    寒尘垂头不语,跟着他的主人去了另一侧的寝室,关好了隔断门。他j、心翼翼为主人脱去鞋袜,为她宽衣解带。
    她散了长发,侧身躺好,一扫人前威严,脸上笑容变得妩媚温柔,肉麻麻甜腻腻都唤道:
    亲爱的,快些上床来伺候。”
    寒尘若不知道她即将娶夫,或许会如往常一样温柔回应,迅速上床,由她爱抚为所欲为。可今日他心酸苦痛,脸上再也装不出欢快模样。
    她似乎发现了他的异样,担忧道:“寒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寒尘跪伏在床下,颤声间道:“主人,听说您即将娶正夫。下奴恳求您能让下奴继续留在府内,哪怕下奴再无资格近身服侍主人,但求不要被主人赶走。”
    她眼中浮起一丝了然,猜他今日出门多半听了闲言碎语又开始胡思乱想,看来他还是在乎的,就因为在乎她,就因为爱着她,才会在听到她娶夫的消息后如此伤心难过。
    于是她坏笑着逗他道:“寒尘,你是我的死契奴隶,我怎么会赶走你?以后你都会留在府
    内,不过……以你的身份,往后就不能如此说话言行,如此穿着,住在畜棚里了。”
    寒尘凄然惨笑。是啊,比起别家死契奴隶,他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他能得到厚实的衣物蔽体,他能裹着毯子睡在畜棚里的草垫子上,他还可以免去许多繁重活汁从不受到责罚。一旦他的主人娶了皇族出身的正夫,内宅事务都由正夫掌管,他也不能再如此放肆随便,就算仍能留下来,也应该是符合死契奴隶的规矩身份才对。
    或许他又会回到在宫中那时的光景,只有一条单裤遮羞,身上拴着锁链如牲畜一般爬行,甚至只能睡在房外。他也不能再这样不懂规矩不顾尊卑地对主人说话,他只用在别人派活的时候回答“是”,只用在挨打的时候会卑微地求饶就可以了。
    他的主人忽然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他身边。她伸出了温暖的手臂,将他抱在怀中,拖拽着他回到舒适的大床上。
    “寒尘,刚才我不让爱儿再叫你爹爹,是因为以后她要称呼你为父亲大人了。”
    他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来不及发间,就已经被她解开了衣物。
    他的心跳加速,僵冷的四肢也被她的热情温暖,可是那羞人的物件仍没有动静。
    他自卑地不敢睁开眼。他想他是病了,发梦了。
    按照过去的经验,她会在他身上努力一阵子然后又失望的放弃,而且这一次她或许是永远放弃了。他拼命记住眼下的温柔,他想将来孤苦难熬的时候,靠这些美好的回忆应该能撑的更久.
    她却在他耳畔继续念出了魔咒:“寒尘,我要娶为正夫的人就是你,在我眼中你才貌双全,与我年岁相当,也的确是皇族出身的大才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等了三年,我终于哄得圣上答允赐给我一个恩典。我没求其他,只求她特赦你不再是死契奴隶,还你清白身份,这样我才能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娶你为夫。潘氏己经安置好了,他与我是早有协议的,他现在过得很幸福你不必担心。我从来都是希望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千万不要嫌弃我‘二’婚,我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王的。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心里是否还有我,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要名正言顺赖着你霸着你一辈子不放开你。”
    温热的泪水从寒尘紧闭的双眼中滑落。巨大的幸福充满他的身心,他感觉自己是在梦里,却比美梦更美。
    “寒尘,我只愿为你风情万种。”她楼着他,也让他的手臂圈在她一丝/不对圭的细腻肌肤上。
    他全身发热,在她的怀抱里一点点沉迷难以自拔,一线热气顺着她亲吻过的唇舌流向胸腹,汇聚到了那羞人之处开始肿胀发芽,麻afaf的又有了奇妙的感觉。
    她早就换了姿势,将他推倒在床上,趴伏在他的胸膛耐心地亲吻着他的肌肤,还不忘腾出一只手调皮地抚摸着他的羞物,戏谑道:“这里好像比昨日更有生机了。如此看来,日日爱抚是很有效的。说不定等你我正式成婚洞房花烛的时候,又能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