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红了眼圈,水哞里泪盈盈的,哽咽了好几下才继续说:“如果虹姨不在了,我只想离开台湾,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这里的人和事,你和古家的恩怨,跟我再也没有关系,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她颤声说完,过往的酸甜苦辣,随着诉说,一齐跃上心头,让她痛苦和窒息,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傅珩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良久才脸色阴沉地开口重复道:“两、不、相、欠?”
    没有恨,也没有爱,跟外面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有何区别?
    去它的两不相欠!
    想这样就全部撇清和他的关系?没门,他气得脸色都变了,咬牙切齿地低吼:“古星辰,你休想!”
    “我不欠你什么!”一直以来所遭受的耻辱、愤恨、恐惧,此刻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在星辰脑中蓦然爆炸,她无法压抑,激动地哭喊着,用力推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巨大的痛苦和仇恨像火舌一样,几乎将傅珩活生生地吞噬,她让他备受煎熬,爱或不爱,恨或不恨,他经历了长久的挣扎。
    她为什么要是那个人的女儿?
    她为什么不肯爱他?
    他又为什么要这样爱她?
    好吧,她既然不爱,那就继续让她恨他吧!
    怎么能不恨呢?那么稚嫩又纯真如白纸的女孩子,被他乘人之危地玷污,费尽心机地强迫,恣意无情地亵玩……
    换作是他,亦是会恨得咬牙切齿的吧!
    恨吧!如果只有恨才能铭心刻骨,无法忘记,那么,就再多恨一点…他俯首,霸道地以唇封住她的小嘴。
    “唔……”星辰愤怒地捶打着男人的宽肩,对他身上昂贵的衬衫又抓又扯,像只十足的小野猫。
    男人的眼眸渐渐愤怒,他今晚显然被她的不删,给彻底惹火了,力道激烈中带着野蛮地抓住她的两手,将她压倒在床上。
    炙热又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里,又像要彻底毁掉她。
    推不开又躲不了,星辰毫无招架之力,骤然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僵硬着身体直挺挺地躺着,由着他吻了个彻底。
    衣衫渐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玲珑的娇躯,他的舌顺利地滑进她的嘴里,大掌也在急地摸索着柔美曲线,身体在叫嚣着。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
    令傅珩没想到的是,她突然勾起他的颈脖,加深这个吻,就在他愕然于她的主动时,唇舌顿然一痛……
    小豹子亮出了尖牙,正用力地咬他!
    痛戚和着血腥的味道,情欲如火燎原,烧得人理智全无。
    他毫不在意地任她乱咬一气,大手扯开她的贴身底裤,拉开长裤链,抓住又开始胡乱蹬踢的纤细小腿,拉开,结实的腰臀一挺,沉猛进入……
    身体被急躁且猝不及防地贯穿,好深!
    星辰陡然圜睁美眸,还在忙着咬他的小嘴一松,痛得直抽气。
    他真坏,坏极了!
    也让她痛了,干涩的花瓣根本还未动情,就被恶意地侵入。
    接下来,他们在那张小单人床上经历了这辈子最激烈的xing爱。
    小女人赤裸着雪白娇躯骑坐在男人腰腹间,两只小手用力地掐住他的颈脖,而男人不甘示弱,下身猛力一顶,刚滑出来的傲然坚挺,再一次深深戳入了紧窒温暖的娇嫩花穴。
    “啊……”星辰尖叫一声,下腹一阵抽搐,继而怒气冲冲地加重手下的力道去掐他,挺翘圆润的小屁股胡乱扭着,妄想闪躲他的侵犯,却不料又带来一串令人口干舌燥的快威。
    傅珩气极反笑,胸膛震动,无关痛痒地任她努力谋杀自己,大掌按住不听话的小翘臀,下身猛力狂顶,灼烫的男性象征,连续高频率深捣进她窄小的体内。
    “啊……啊……”星辰全身颤栗,惊愕地发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瞬间攀上了高峰,她娇喘吁吁地咬紧牙关,一等缓过种,就越发气急败坏地加紧报复。
    下手够狠!气冲冲地小女人,不仅用力地掐住身下可恶男人的脖子,还低下头用牙去咬他的嘴,像一只爱恨交织的小野兽,选择用最原始的交合和武力,不要命地解决仇恨。
    他任她啃咬着,突然伸手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袭击般地张嘴含住香滑小舌,反咬一口,听到她痛得“呜咽”一声,才轻吮慢吸地舔弄,胯间火热的欲望仍在她身体里恶狠狠的挺进,肆意占有。
    这场激烈的xing爱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被吃干抹净的小女人累摊在他身下,像安静得不会说话的娃娃,忧伤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空气中不存在的物体。
    他的唇则都是伤口,嘴里全是血腥味,消退的欲望还湿淋淋地紧嵌在她身体里,他舍不得真正弄伤她,而她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还想怎么样……”好半天,咬了人还觉得不甘心的小豹子,才委屈地哭着赶人,“怎么还不走?”
    肌肉贲张的双臂分别撑在她脸侧,他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结实的肩膀与锁骨上,也全是小女人的杰作,真是……惨不忍睹!
    “我讨厌你……”一颗颗泪珠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被吻肿的红唇蠕动,斩钉截铁地吐露心声:“我一定会回加拿大去,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回加拿大?真是个好决定,她以为他会忘记,那里还有一个觊觎她多年的男人吗?
    不客气地捏住她的小下巴,利眸里一片阴霾,他冷冷地对她说道:“别作梦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劳边逃走。”
    星辰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打算囚禁她一辈子吗?他不是已经结婚有老婆了吗?
    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她活该忍受这一切?
    汹涌的恨意就像是黑夜里的藤萝,长着有巨毒的尖利倒刺,从心里钻出来,缠住四肢百骸,侵入全身筋络,她眸中的怒恨若隐若现,终是再也忍受不住地忿忿不平大叫:“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怎么会呢?”他激怒了她,反而神情慵懒起来,伸手拂开她黏在粉颊一缕发丝,还有多余的闲心逗弄她,似乎越撩得她火大他越高兴。
    “你刚才都没掐死我,我又怎么舍得你死?又怎么舍得……放过你?”他邪恶的话音刚落,星辰身子就一僵,察觉体内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又粗硬了几分,甚至还顶了深处几下。
    “不!”她小脸发白,下意识地扭身想逃。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将她抱起,抬起一条纤细美腿,将她翻转过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昂头的男性利器,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硬生生地转了半圈,带来惊人的快戚。
    “啊!”星辰难受得惊叫出声,刚被他射得满满的小腹,被这一搅弄,顿时涨得厉害。
    大掌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嫣红小嘴,不等她挣扎,深入花穴的火龙,略抽出后又狠狠的插回,直没至根……
    卧室里再一次响起男性低沉喘息,女子的哭泣吟哦,恨爱交织的缠绵,彷佛没有明天……
    转眼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当天一条爆炸性新闻震惊全台,电视新闻报导称,“台南『古氏』集团股票开盘暴跌,股价遭遇重挫,盘中跌破五日均线,有消息称,是因受到『古氏』副总裁古世昌与董事会何学为、陈德胜、黄长发等三名董事,涉嫌侵吞巨额公款及高额逃税,并利用境外公司从事内线交易,掏空公司资产一事影响,导致股价大跌,台南地检署和有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并于今日上午约谈四人。”
    这条新闻不仅影响股市,也使上流社会一斤哗然。
    对于星辰来说,她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关心这些事,因为虹姨终于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离她而去了。
    中秋节过后的一个星期,天气忽然大变,不仅下着大雨,也起了雾,彷佛老天知道虹姨在经历过人生的许多波折后,即将告别,永远地脱离痛苦跟磨难,与星辰一起流着眼泪。
    将虹姨的后事处理妥当后,星辰打算回加拿大。
    此后,这里再也没有人能让自己牵挂,有什么比一个人在热闹喧嚣的城市中,孤独地生活,更可怜的呢?
    她要离开这里,回加拿大,那里至少还有梅莉,她亲爱的朋友。
    临走前她去剪掉留了好几年的长发,三千烦恼丝,五年的恶梦,所有羁绊,所有恩怨,但愿从此远离她……
    就在星辰决定起程飞往加拿大的前一天下午,古世昌找到了她。
    这对明显感情生疏似路人的父女,面对面地坐在路边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父亲”这个词对星辰而雷,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她一直没有“父亲”的概念,出生时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幼时在孤儿院被他收养后,他待她永远都是疏远而陌生的,她这个女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或者因为无法遗弃才不得已收留。
    在小时候的记忆里,他甚至从来没有抱过自己。
    可是,这是古世昌吗?在她眼中,古副总裁向来都是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何曾有过现在的狼狈和落魄?
    现在就连他看着自己的表情,都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星辰,星辰,你一定要救救爸爸,我们家已经宣布破产了,可是傅珩还是不放过我们,爸爸就要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满眼血丝,彷佛一夜间就老了十几岁的古世昌,每当想起现状,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纵横驰骋商场、股海大半辈子,这次竟然会栽在那姓傅的小子手里,更令他万万料不到的是,傅珩居然会那么狠,不仅暗地里操纵殷市,就连“古氏”的股票也敢任意抛卖。
    就因为这样,他毫无察觉地掉进了那个挖好的陷阱,不仅把所有的身家都拿出来吸收“古氏”抛售的股票,而且还欠下了日本黑帮的巨额债务。
    傅珩的这个局布得深、布得险,一个不小心,“古氏”就全完了,他古世昌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防了又防、探了又采,谁知还是落入了算计,就连那个着名的操盘手lee,竟然也是傅珩的人!
    他输了!输得干净彻底,负债累累,股票一夜间变成一堆废纸,数亿家产全部成了泡影,一家人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脸孔上虽然有着不甘,可浑浊绝望的眼中却写着悲哀,他低声叹气道:“星辰,爸知道你一直都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厌倦你,我想他应该是对你有感情的……你能不能帮我跟他求个情?不要再赶尽杀绝了?”
    “你都知道?”
    星辰终于出声了,眼眸里有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我……我知道。”古世昌被她的目光看得心生一丝惭愧,低头道:“其实在加拿大,宏超和傅珩有过过节,后来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