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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难受啊?有人说这种药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东西,要是一个人在病发时得不到满足那他就会搞自己,还有一种说法就是病发的人在药性的摧残下会到达神智不清的地步,不论面前站的是男是女,他都会扑过去,我现在好想知道究竟是那种答案比较正确,北堂臣你现在是什么感受?是想扒了自己还是扑向我啊?”
“疯子,你究竟想干什么?”竭尽最后一丝理智,她叫了出来。
“很简单,色诱秦格格,伤害她,让她痛不如死地活着,其实我没有刻意挑选你,怪只怪是格格那丫头挑中你”此刻,他眼底清晰地承载满满的恨意“你瞧见那扇门了没有,老实告诉你那房间的大床上就昏睡了一个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女人,只要你点头,我立马放你进去,否则的话,听人说那药性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折磨人,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地狱滋味啊?”
她含恨的目光从不远处的房门移至他,“你—不—是—人,禽兽”。
“嘿嘿,我喜欢,快告诉我,究竟你是选择后者还是选择前者?以你现在的情形可是支撑不住了多长时间咯,我这个人可是非常讲究民主公平,现在我给你绝对公平的权利选择,说,前者还是后者?”他故意走到那扇门边,转动门把,露出一条细微缝隙,透过细缝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昏迷的少女妖娆着美丽酮体睡躺在床,似乎做了个无比美丽的春梦,少女时不时地骚弄身姿发出阵阵勾人销魂的笑声,白璧无瑕的酮体也在灯光的对照下散发勾人的魔力,这对游走崩溃边缘的北堂臣更是致命一击,他掐捏的恰到好处。
奋力合上房门,秦空故作神秘地冲北堂臣眨眼睛“偷偷告诉你,她可是比仙女还要单纯无邪,还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她叫怀雨如,怎么样?名字够诗情画意吧,北堂臣,我对你不赖吧?”
只见,意识逐渐分离身子的北堂臣难耐欲火的折磨发狂似的朝他飞奔而来。
“北堂臣,你这种举动我就默认为你同意了”秦空自鸣得意地转动了门把,满心欢喜地准备放她进去,怎知,被欲望征服理智的北堂臣笔直地朝他扑去。
“喂,北堂臣,你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吧!”他惊呼的声音最终在经她亲手撕裂的睡衣中失禁。
月光迷影下,标志女性的上半身酮体裸露于他眼前。
如魅般妖娆的眼睛凝视着他。
如花般娇嫩、如雪般白皙的稚嫩肌肤触碰他的皮肤。
那纤细的手心如蛇般妖娆地游走在他的皮肤。
那惨无血色的唇瓣辗转反侧地蹂躏他的嘴。
她不时地发出魅惑的声音。
秦空迷茫了,他那如铁般坚毅的自制力在她的温柔中荡然无存,秦空终于第一次品尝到欲罢不能的滋味儿。
他的唇化被动为主动权,舌尖品尝她每一寸肌肤的甘甜纯美。
然后,迅速撤下彼此的衣物,强劲的手臂将她抱起跳入柔软的大床。
顿时,两抹激情的酮体在月光照耀下纠缠着。
月亮也在此时羞红脸蛋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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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宣誓,你,我的女人
天空微微泛出鱼木的肚皮白,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白色海洋的卧室里,洁净的地板上凌乱地散落一地的男性衣物,两抹激情的酮体在离衣物不远的床上依偎。
秦空慵懒地侧卧身体,一支手紧紧搂抱熟睡的她,强迫她依偎在自己胸膛;另一支手迟缓地捧起她沉睡的脸,迷茫的目光久久移不开她的脸。
多么的不可思议!多么的匪夷所思!她竟然是个女的。
至今他还未从震惊里寻获自己,想他阅人无数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
昨晚的疯狂依稀残留在脑海,他依然记得昨夜他是多么发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滥情的猛兽般不知道节制,纵然他放浪,游走于各色花丛中的他是第一次对女人有这么深刻想要的冲动,他专注地凝惕满布肌肤的青紫痕迹。“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为什么我唯独会为你发狂?”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着宛如情人的细语。
“嗯!”仿佛听见一般,熟睡的北堂臣娇喘了一声,然后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散架的身子,之后,双手抱紧他的腰,脸颊依赖地贴上他的腹肌,俨然当他是柔软枕头的替代品。
秦空笑了,那种略带宠溺意味的笑容专注地凝视她泪痕的残留的脸,还记得当他如洪水猛兽般冲破她处女的结界时,她的哭声是如此凄楚无助,他忽然俯身以唇瓣亲吻她泪痕的每一寸烙印。
很久之后,北堂臣是在一种近乎瘙痒的摧残下缓缓睁开困倦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放大的英俊脸庞。
“醒啦?”
脑袋空白半秒的北堂臣,窒息着鼻尖,任由他唇瓣的蹂躏,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差点断气。
昨夜的记忆在这一热吻的呼唤中觉醒,北堂臣淡定的目光幽幽地扫过他的脸“放开我”
秦空没如她所愿望地放开她,反倒变本加厉地搂紧他们之间的距离。
“放开我”她目光异常寒冷,没有丝毫温度。
秦空一个侧身,在她不明所以之际,突然拽出垫背,将纯白薄单上残留嫣红的处子血迹
拖到她眼前“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就是证据,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碰你”
“不要”想也知道,就北堂臣如今支离破碎的身子哪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她已被牢牢驯服。
“还有男人通常不喜欢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人摆出这么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不过我喜欢”
瞪着天花板,北堂臣不予理睬。
“不哭吗?不想骂我吗?”没有他预计的尖叫、胡闹,北堂臣冷静的表情仿佛在告诉旁
人被侵犯的人其实另有其人。
“如果我哭了、骂了?那昨晚的事可以倒回吗?”她的嗓音宛如幽谷的清泉流淌过,同样迷惑他的心。
秦空诚实地摇头“很遗憾的告诉你,除非我死”他修长的指尖从她的脸颊滑志颈部流连忘返地抚触。
北堂臣阴沉着脸,扭动身体躲闪他手掌的抚摸,两人大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
“小妖精,别再动了,你知道的,我在你面前我就是禽兽,禽兽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相信昨晚你该领教够了”他磁性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气息变得异常粗喘,彼此肌肤的摩擦令他的下腹有某种冲动,但他必须告诉自己,他不能让她太过劳累。
顿时,含羞的红晕扑满她的脸蛋一直延伸到颈部,肌肤的紧密纠缠,她同样也感应到他某处的坚硬。
为了分散自己的意识,他刻意挑问“听说有些人天赋异禀地会随心所欲地发出男女两种不同音质的声音,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变声音?刚刚才是你真正的女性声音对吗?”
北堂臣平静无波地以过往男性的嗓音说话“没有,是你听错了”
“哦,真的是我听错了吗?既然你嘴巴这么硬,那就怪不了我了”秦空眼神诡异地朝她微勾唇角“宝贝,我们来实验实验好不好”。
在北堂臣还未顿悟‘实验’的真谛时,秦空已经蓄势待发地扑向她。
一场翻云覆雨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里爆发,这次他的眼神更多地饱含了柔情,而她则一度忽略。
……
“疼吗?是我太心急了”迷迷糊糊间,劳累过度的她轻阖双眼,感觉自己视如珍宝般被人呵护地拥入臂弯,然后,轻柔地抱起,身体最后在热水的洗礼下,酸痛得到了纾解。
“这样舒服吗?水烫吗?”悦耳的磁性声音从耳边响起,紧接着,另一具身体也加入水的洗礼,忽然,她轻飘水中的身体宛如被蛇游走肌肤般,一种不言而喻的舒服融入骨髓,她欢腾地勾住唯一的攀附物。
“北堂臣,你永远是我秦空的所有物”这时他在她耳边低吟着的话语。当午后的炙焰扑面而来,睡眼惺忪的北堂臣终于在极不情愿下伸了个懒腰,如她所预期般,静谧的卧室里再寻不着旁人的踪迹。
原本白色棉布掩着的所有家具都犹如童话般在瞬间释放它久违的华彩,卧室里焕然一新的家具,连带空气也略微的喷香扑鼻。
甩了甩脑袋,北堂臣全身酸楚地坐直背脊,她清冽的眼神没流露太多伤怀感触去哀悼自己珍贵的第一次。
较令她愕然的是自己居然穿上了合体的丝质高档睡衣裙,蕾丝的梦幻花般同样梦幻了她的眼睛,难道是他替自己换上的?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维持他们之间瓜葛的唯有利益二字。
当她掀开薄丝被脚尖触碰地面起身时,她的双手被颈部的累赘吸引,不自觉间双手抚摸着颈部。
低垂下头,她诧异的目光不解地审视着那串以翡翠石戒指为坠的项链,显而易见这是某人玩味下的心血来潮,北堂臣不悦地正准备拽下脖子上的项链。
“别拽!!”一阵惊呼,破门而入的一个的中年妇女冲了过来,面黄肌瘦的妇女手里还捧着一束采摘新鲜的玫瑰。
“走开”看见花瓣的妖艳身姿,北堂臣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