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便是因为他不贪权利,後来当自己打算远走江湖的时候确实令他两难,放开自己便是少了一个有力的臣子,留著自己却怕自己在江湖的力量越来越大威胁到他的皇位。今日发生了这麽一件事,竟然令他下了决心,彻彻底底的将自己赶了出去。到底是福是祸,谁又能预先料想。
    站在一边的花盈舞倒是沈默了,先前君寒心花了这麽些手段便是为了夺权,怎知竟然如此简单的就达到了他的目的。篱渊一走,江湖这一块的权利十有八九便落在了他的手里。篱渊不走,闹事的人还会不断上门,至於花寒七绝,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怎麽可能拿得出手,即使拿了一本假的出来也很快被人识穿。虽不知散布谣言的人目的为何,但事已至此已经不得不走。
    抿住了唇沈吟片刻,当机立断道:“篱渊,我们立刻离开。”抬头看著篱渊,搂住他的腰突然微笑起来:“浪迹天涯好不好?我累了……”
    “好,我们离开,立刻离开。”篱渊笑著答他,虽没有花盈舞想得远,但只要是花盈舞想要的,一定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他。收拢手臂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
    旁边的公公冷哼一声,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就转身离开。
    花盈舞靠在篱渊的怀里转过身去,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起来:“怎麽这麽快就走了,绿莹,快些跟上去。”
    篱渊好笑的摩挲他的背,轻轻的咬一口他小巧的鼻子,问道:“又想做什麽?”
    “不碍事的,只是让绿莹轻轻的咬半口,最多中些媚毒罢了,再说我们也快走了。”花盈舞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竟有些顽皮的得意表情。
    篱渊无奈的笑道:“他是个太监。”
    花盈舞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那才好玩儿呢。”
    篱渊笑著叹了口气,这个人儿真是越发的顽皮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收拾好了准备上路。
    篱散没有实权,自家的哥哥嫂嫂留在这里他也帮不上什麽,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哥哥,就这麽走了心里却总也不是个滋味。
    篱渊看著篱散这副模样,好笑的摸摸他的头,轻叹道:“怎麽突然孩子气起来了,又不是不跟你联系了,只是江湖中人为了花寒七绝逼得紧,况且我已经不是王爷了,这个地方也不是我能待得了。”
    篱散抬起头,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篱渊:“我都明白,哥,那你要小心点,风头过了就回来。”大眼睛里都快滴出水来了,再怎麽厉害还是个孩子啊。
    篱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摸摸他的脑袋便没有再说话。
    花盈舞站在一边看著两人的模样早已经不耐烦了,恨恨的瞪了篱散一眼,篱散立刻正了正神色,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讨好道:“嫂子今日红光满面可真美,哥哥也不知哪里来的福气能讨到嫂子你做老婆……”甜言蜜语连著说了一堆,竟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弄的花盈舞满脸红晕,心中欢喜的一塌糊涂,竟有些羞涩的咬住了唇。
    篱渊站在一边看著这对活宝心里就又好气又好笑,一个讲的高兴,一个听的欢愉。清了清嗓子终究还是打断了他们:“夫人,该上路了。”
    花盈舞应了一声伸出玉藕双臂,自然得道:“你抱我上马车。”
    “属下遵命。”嘴角微翘,伸手横抱起心爱的人儿,心中很是满足。一切终於圆满了。
    篱散看著两人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感慨,最近发生了这麽多事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两人倒是走得潇洒,什麽都不管了,既不调查更不寻仇,就这样离开了。
    篱散沈吟了片刻,忿忿道:“我定要查出是哪个混蛋乱造谣,竟然害的我哥哥嫂嫂要浪迹天涯,看我篱散怎麽治你!”
    不同於篱散的愤懑,马车里的两人倒是甜蜜的很。
    花盈舞舒舒服服的靠在篱渊的身上,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轻声道:“我们去苗疆。”
    篱渊勾起唇角,好,我们就去苗疆。
    (完)
    end if
    (中部完结)
    (下部)
    第一章
    第一章
    前去苗疆的官道上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缓缓前行,细碎的璎珞从顶棚滑落。车帘上用金丝绣著无数盛开的牡丹,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此中坐的定是不凡的人物。
    渐入秋,冷风萧瑟,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伫立。
    天色渐渐阴暗,忽的一阵寒风起,一名侠客从一边跳出,拔刀拦住了马车。驾车的马夫身子一抖,竟被吓了一跳,三匹骏马长鸣一声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马夫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顿时吓得一阵冷汗,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结巴道:“我……我……”连讨饶的话竟都说不下去。
    来人单枪匹马,一把大刀直直的只想马车,气势豪壮道:“花盈舞,你昨日在大殿上口出妄言,竟将我们耍了个团团转,幸亏翦情公子义薄云天,竟没与我们计较。你若不拿出秘籍,我定要你好看。”
    这人在江湖上默默无名,但能第一时间找到这里倒也有些名堂。侃侃的说了这麽一番话,竟无人应答,马夫满头大汗吓得六神无主更不可能应答。一时间气氛尴尬,来人面色一沈竟动了杀意。
    江湖上只知花盈舞武功尽失,却不知其昨日已经恢复。来人心怀侥幸,若与篱渊单打独斗定不是其对手,但篱渊要分心照顾花盈舞,说不定能让他一举得胜,抢了这江湖人人争要的绝世秘籍。
    恰在此时,秋风狂起,卷起满地黄叶,车帘恰在此时被掀起一角,还未看清就已落下。
    来人恨恨道:“想不到花教主和八王爷竟是如此胆小之徒。”
    马夫悄悄地摸了一把汗,颤颤抖抖道:“没……没人啊……”
    那人脸色一惊,立刻冲上前来掀开车帘,果然!马车内部那张豪华贵重的白狐皮上空无一物。转过身去一边抓住马夫的衣襟,怒问:“人呢?”
    马车夫一身冷汗:“我拿了银子,把马车驾到苗疆就成了……”
    那人悔恨的一皱眉!果然是花盈舞的诡计!
    这头马车夫每行一段路便要胆战心惊一番,那头两人却相拥缠绵好不甜蜜。
    “啊……讨……讨厌……啊哈……”酥臀不停的扭摆,一身香汗淋漓,花瓣似的红唇被紧紧地咬住却止不住唇角溢出的甜腻呻吟。
    成跪趴的姿势半跪在真丝薄被上,一双蜜色的大手托著他的腰生怕他劳累一般,另一只手三指同在那粉色的蜜穴内,不停的开拓扩张。男人体贴温柔的动作却引来了美人儿的不满。
    雪白的臀再一次的扭摆,娇嗔的瞪他一眼,似是在埋怨他的迟迟不肯进入。随著手指的抽动粉色的媚肉一开一合,紧致的蜜穴内似是流出了湿滑的水渍,一时间显得淫靡而诱人。男人喉头一紧竟有些忍不住了。俯下身去抬起美人儿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男人驾轻就熟的伸入了自己的舌头,一触碰到花盈舞柔软的小舌便疯狂起来,过多的津液从两人的口角滑落,滴在上好的蚕丝上。
    花盈舞喘息连连,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粉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
    “进……进来……”断断续续的说完已经忍不住了,只怕男人再不动作自己便要反客为主了。
    唇角微微翘起,男人心情十分好,自己的夫人真是可爱呢,这麽的迫不及待。哪里让他这麽容易得逞的,轻柔道:“再等等,还不够湿。”
    似娇带嗔的哼了一声,恰在此时温热的舌头舔上了他雪白的脖颈,一阵强烈的快感接踵而至。
    “啊……别……不要……舔……”花盈舞嘴里说著不要,脸上却出现了享受的迷离表情,媚眼微眯,小嘴微微的喘息,眼睫频频闪动。
    真敏感啊。男人坏笑著顺著背脊一路舔下,手滑倒了美人儿的胸前捻住粉色的乳投轻轻的揉搓。
    花盈舞全身被快感包围,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却又觉得还不满足,像是还需要什麽别的来填补那一阵空虚。恰在此时男人的手指霍然抽离,花盈舞心中一荡,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男人的那个很大啊……
    “啊……”花盈舞恰在回头的瞬间男人忽然有了动作,进入的竟不是男人的分身,而是那温软的舌头。舌尖快速的抽动,花盈舞一阵痉挛,舒服的翘起了唇角。嘴中的呻吟更是接连不断。
    花盈舞一阵羞涩,全身却又被快感包围著,心中欢喜十分,男人真是疼他呢,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两人在情事上早有了极大的默契,男人这样的行为竟让花盈舞心中莫大欢喜。
    花盈舞身体酥软,就在男人抽出舌头,将发硬的分身顶端抵住穴口的时候,花盈舞这才恢复了一些神智,支起身子推开了男人。
    正在迷惑不解之时,却见那美人儿低垂著眼,雪白的身躯凑了过来,缓缓的低下头颅。
    篱渊一惊,转而高兴的手脚轻颤。喉头一紧,咽下一口口水看著那人的动作。
    粉色的嘴唇缓缓开启,颤抖的凑了上去,先是含住了顶端,然後伸出舌头轻舔一下。炙热滚烫的分身越发的肿大发硬,双拳紧握,勉强才能按捺出心中破胸而出的欲兽。美人儿这麽主动的行为差点让男人失控,看著跪趴在自己胯下的美丽男子心中百味陈杂,更多的是欢喜,终於两人可以再无禁忌逍遥江湖了。
    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著那人笨拙却又撩人的动作,大手抚上那人光滑雪白的背部,不停地来回摩挲。
    过了半晌,那人竟然不动了。睁开眼去看,却见男人坐直了身子细细喘气。身子突然压了上来,靠著男人的肩膀低声道:“嘴酸呢。”
    男人好笑的抚著他的发,细细的啄他泛红的脸颊,笑道:“下面由我来,你好好享受便是。”
    自然是好的,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便躺在了床上,羞涩的打开了双腿。
    篱渊喉头一紧,这人真是,每次床第间都要给自己一点惊喜,真是要让自己失控吗?
    见男人迟迟不动作,美人儿媚眼一斜,恼怒的瞪他一眼,姿态娇媚风情万种。
    篱渊勾了勾唇角,突然毫无预料的一顶到底。
    “啊……讨……厌……慢……慢点……”还是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一个颤抖立刻开始讨饶。
    篱散已经按耐了很久,哪里还忍得住,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然後整根拔起,再一次深深插入。
    “啊……好深……舒服……篱渊……啊哈……恩啊……”花盈舞语无伦次的呻吟,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媚,真真是销魂入骨。
    篱渊亦是十分快活的,抱著花盈舞的腰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蜜色的胸膛深处密集的汗水,滴落在那雪白的腰间处,竟显得唯美十分。
    茭欢产生的拍打声更添情欲。篱渊又是一个顶进,全根没入。
    男人粗重的喘息道:“很舒服……好紧……恩……”
    正当两人飘飘欲仙时,花盈舞突然收紧臀部。篱渊身子一颤,竟射了出来。将瘫软在床上的花盈舞拉起抱入怀中,雪白的身躯离开床面,身下竟也是白色的一滩浊渍。
    花盈舞靠著篱渊结实的胸膛仍是娇喘连连。男人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情欲过後泛红的脸颊,心中欢喜,忍不住亲了亲粉颊。
    夜半私语时,两人拥在一起趁休息的片刻细细低语。
    本欲前往苗疆,但花盈舞心中疑云重重,心下一凛,竟在半路停了下来。给了马车夫一笔钱,要他孤身前往苗疆。
    思及此花盈舞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篱渊微微一笑,手指摩挲那翘起的红唇,勾勒起那完美的唇形。不禁笑问:“想什麽?”
    “我在想那马车夫,会不会弃车而逃。”自然是有可能的,出了洛城境内那些窥探秘籍的人便会蠢蠢欲动,那马车夫一看便是胆小之人,多遇两次这种情况定会逃之夭夭。
    篱渊微微一笑转而问道:“舞儿,花寒七绝一事你可有何看法?”
    花盈舞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的让篱渊抱著。思忖片刻才道:“你与我一道已经是与武林为敌,更何况要与我……成亲……”说到这里忽的停下,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色,见篱渊满目柔情,唇角带笑,竟是一丝後悔也没有的,顿时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