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身体,大手抚上花盈舞的花茎,蘸著顶端滑落的蜜汁套弄,俯下身子一口咬上胸口的花蕾,轻轻的咬一口然後用力的吮吸,舌在乳晕上打著圈。
花盈舞舒服的闷哼两声。
似乎永远都发泄不够,漫长的夜里,在这个小院里不断传出荡人心神的甜腻呻吟,整整一夜,直到清冷的月光透不过镂花木窗,洒不进腻人的小屋,两人才停止了一夜的茭欢。
这一夜足够改变很多,有些误会即使结束清楚,彼此也不会相信那些誓言,曾经的海誓山盟终於成了最甜蜜的陷阱。花盈舞完完全全丧失了功力,终究是恨得彻彻底底,篱渊,你要什麽?要我的身子,要我的脸,那麽你要吧,要个够吧,等花醉最终发作的时候,我要你和我一起痛苦,一起沦陷地狱。
纵欲过度了一夜的身子酸的发疼,房中突然传来鸡粥的香气,抬头一看果然是篱渊来了。
垂著头面无表情,那些淡漠的爱与恨通通搅在了一起,不是不爱了,只是更恨了,恨你不爱我,恨你到了最後都要糟蹋我。
凌乱的青丝遮住了眼睛,收敛了那些凌乱的情绪,抬起头来目光中的哀怨已经消失的毫无踪迹,娇笑一声:“王爷怎麽来了,我区区一个刑犯怎麽要王爷亲自照顾,这馊饭馊水的搬一大锅过来可以吃上好几天呢。”
篱渊心里一酸,面上却是忍者,这人儿说话的口气依然没变,然而谁都知道一切都已经变得离谱。倒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动不动骂自己狗奴才,也不愿意他恭恭敬敬的称自己一声王爷。
一碗鸡粥,一碟子酱菜,倒是很好下饭。勺起一瓷勺粥,将粥吹冷,然後递到了花盈舞的嘴边,声音竟是十分的温柔:“你刚散了功,又……那麽一夜,定是累了,吃些清淡的,好好休息,来,张嘴。”任谁听了都会心动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是鼻子一酸,差点又要被骗了。
快速收拾了情绪,笑得好不灿烂:“怎麽要王爷伺候,这真是折煞盈舞了。”想抬起手来接过碗,然而手脚无力,抬到半空被沈重的枷锁压的用不了力,手止不住的颤抖,终於是重重的一摔,砸到了床板上。
“盈舞!”篱渊心中一秫,立刻放下了碗拉起了他的手,“让我看看砸疼了没有。”
心里的酸楚再也忍不住了,曾经是武霸天下的教主,现在却连个废人都不如,纵使在想装的若无其事,心里的痛苦还是一圈圈的扩大,痛的化了出来。
恨恨的看著篱渊,哽咽了一下:“你还想要什麽?”
篱渊叹了口气:“我只要你。”
“就是这样让我更恨你。”
“盈舞……”篱渊身体都开始抖了,後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他什麽都不要,不要当这劳什子的王爷,不要为什麽国家出力,他可以什麽都不要,只要换回他的盈舞,爱他的盈舞。
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花盈舞已经立刻收起了那一份痛苦,媚笑著锤他一记嗔道:“王爷怎麽这副样子,可是盈舞昨日里服侍的不够好?那可真是盈舞的过失,盈舞在这里给您道歉了。”支撑著软弱无力的身子微微欠身。
篱渊心抽的一疼,在不能自己的将花盈舞拥在怀里,歇斯底里的大喊:“我爱你,我爱你,纵使我骗了你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的爱你,我知道我一直在骗你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一直都在爱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你,我没有骗你,我找到了最美的凤冠,我寻了一颗东海明珠嵌在了上面,一定很美,一定很美……”到了最後已经哽咽的发不出声音,眼眶也湿了,嘴里仍在不断的呢喃:“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嫁给我的……我……我……”
心痛得厉害,却突然听到了花盈舞的笑声,低头看著怀里的人儿,就是这样的笑容,像以前一样,笑的两眼弯弯,明媚动人,几乎让人以为他的盈舞回来了……
花盈舞娇嗔的推他一下:“讨厌,王爷你怎麽总是拿盈舞开心,羞死人了。”满面羞赧。
身体僵住了,篱渊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站起来的,行如走尸般的走了出去,身子撞到了矮几,打翻了滚烫的热粥。
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就像个活死人一样,感受著心里的那些疼痛,一点一点的记住今天,往後再不准自己伤他伤的这麽深,最终还是自作自受,再多的痛也应该承受。篱渊终於还是闭上了眼睛,就快从眼中溢出的眼泪被生生的收了回去。
狂风四起,连风都像是利刃一般的滑过皮肤,盈舞,盈舞,嘴里停不了的呢喃,哪里还收的回自己的感情,哪里还愿意去收。
蓦地,耳中分明听到了清楚地落地声,来人拼命的收敛自己的气息,然而步履不稳,似是在犹豫著方向。
篱渊眯起眼睛,缓缓的抬起手,掌风朝著树荫扫去,一瞬间冷风起,树叶被扫落了一地,来人竟然躲过了掌风,灵活的朝著另一个地方逃去。
篱渊身形灵活的闪动,形如走蛇般的追了过去。
来人脚力极好,篱渊追了一路竟没有看见他的面容。终於被逼到了墙角,避无可避,终於是停了下来。
篱渊站住了脚对著那个背影大喝:“大胆,来者何人?”
那人磨蹭了半天终於是不情不愿的回过了头,挠挠头对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八王爷。”
是楚天寻!!
双唇抿成了一条线,冷冷道:“你来做什麽?”
篱渊一早便看出楚天寻对花盈舞隐有爱慕之情,昨日在殿中眼中的痴迷一览无遗。这个傻小子定是喜欢上了花盈舞,心里觉得酸溜溜的。这种事本来也就不稀奇,花盈舞长得又娇又媚,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这小子初涉江湖,年纪与篱散相仿,但心智却是极其单纯,没有阴谋诡计,该是什麽便是什麽,傻得让人心生欢喜。花盈舞之前就十分看好他,对他的态度也是极为不错的。篱散心里一疼,直觉的酸怒的说不出话。
楚天寻从昨日起便一直忧心著花盈舞,心里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总觉的牵挂著,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那个人怎麽样了。
这次朝廷是有计划的行动,且酝酿了三年之久,花盈舞一旦被擒,日子定不好受。犹豫了很久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想潜入花影教一探究竟。
花影教一向自视甚高,之前的戒备还没有这麽严密,到了篱渊接手竟是密不透风,除了教里的一干教众,更有许多朝廷侍卫把守在外。好不容易溜了进来探进了花盈舞住的院子,还未见到人就被篱渊逮了个正著。
楚天寻心思单纯,到没有觉得害怕,只是尴尬,心里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我想看看花教主怎麽样了。”
篱渊瞥他一眼,淡淡道:“盈舞一切安好,你大可不必如此挂怀。”
楚天寻狐疑的看他一眼:“真的吗?”
篱渊忍著怒气哼笑:“笑话,本王会骗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天寻立刻摆手否认,“我只是……”楚天寻竟一下子红了脸,他就是想见见花盈舞,看看他好不好。
“只是什麽?”篱渊不耐烦的问道。
楚天寻咬了咬唇,脚尖蹭著地上的泥土:“我就是想见见他……看看他怎麽样了……”抬头看一眼篱渊,立刻低下了头,满脸通红,似是怕被看出了心中那点小心思一般的羞怯。
“你……”篱渊犹豫了,“你喜欢他?”
楚天寻的脸立刻涨的像个红柿子一样,瞪大了眼睛:“我……我……”结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篱渊的全紧紧的握紧,额上的青筋暴起,周身泛起了杀气,目光如举般的看著楚天寻。偏偏这楚天寻单纯得很,只知道篱渊看著他一动不动,完全看不出他眼中闪烁著的灵力光芒。
小心翼翼的凑过了头,眼睛里闪著期待的光芒:“可以麽……我就看看他,他没事我就走,我不会做什麽让您为难的,呵呵,其实我跟他也不算很认识,也没什麽能说的,呵呵,他可能都不喜欢看到我……”楚天寻一个人想象著开始傻笑起来。
篱渊气的龇牙咧嘴,这个小子竟然这麽的……傻!!!
篱渊不屑的别过头看向别处,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自己虽可以翻云覆雨,但也不至於跟这麽个傻小子计较。可是一想起花盈舞对自己的态度,恨不得将他藏了起来,不给任何人见著,直到他原凉自己重新爱上自己。
“可以吗?”楚天寻又问,伸长了脖子,那样子竟还有几分的可怜。
篱散冷笑一声:“你这麽关心他做什麽?他可是杀害你娘子的罪魁祸首!”
楚天寻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昨日里不是说清楚了吗?应该不是他杀的吧……”
“呵,你倒好,真是失色迷了心窍了!”嘲笑的对著楚天寻道,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楚天寻哪里听得出来红了张脸辩解:“不是的,我就是想看看他,没别的什麽想法的,王爷,我就看一眼。”说著还比划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篱散鄙夷的看著他,心里哪里愿意他和花盈舞见面,别说是今日的状况了,就算是换做风平浪静的平日里自己也是不愿意的。面上和善的笑了起来:“楚兄弟,你可是真叫本王为难了,花盈舞是朝廷要犯,哪里是你说见就见得,你这麽一见万一出了事,你楚家会被灭门不说,连本王也是要掉了脑袋的!”说的笑语盈盈却威胁的意味十足。
楚天寻哪里料得到,瞪大了眼睛:“不会的,我就看一眼,远远的看也行,不、不会出事情的。”
“我让篱散带你去。”篱渊脱口而出。
楚天寻愣在了原地,他本以为篱渊会拿出一套说辞多加阻挠,哪里会料想他突然答应的痛快。虽然想不通,但那份欣喜明显冲淡了这一切,点了个头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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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部完结)
第七章
花盈舞在房间里楞楞的出神,心里头却是隐隐盘算著计划,总不能坐以待毙,想要报仇一定要逃出升天。思忖了片刻也想不出什麽好计谋,隐约感觉到了篱渊不会多为难他,但是篱渊一向心思,现在又一手遮天,自己失了武功断不可能轻易的逃出去。沈沈的叹了口气,满心烦躁。
篱渊推开门便看见了那人儿垂首叹息的闭眼,雪白的身躯微微用薄被遮盖,露出酥白的胸口和白皙的颈子,昨夜里留下的点点红痕格外的清晰。见篱渊进来了,撇了撇脑袋没有说话,脸上也没什麽表情。
篱渊抿了抿唇,在床沿坐下,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将他拉入了怀中。轻轻的问:“饿不饿?刚才的粥也没喝著,想吃点什麽?我让厨子去做,你也不知道休息休息,干坐著在想些……”
花盈舞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你唠叨什麽,以前不是不言不语的吗?”
篱渊噤声,低沈著声音道:“那我……变回以前……可好?”声音里隐隐有了一些哭腔,竟是百般的哀怨。
想起以前花盈舞只有百般的的痛苦,硬忍下的怒气再次喷薄而出,大怒道:“可好?你说可好?”
篱渊身子一颤,哽咽了一下,若无其事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刚才楚天寻来了。”紧紧的搂著他,手心一下一下的抚著他丝滑柔顺的黑发。
花盈舞一愣,片刻间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千万条的计策。这楚天寻心思单纯,他一早便发现这楚家小子看他的眼神带著浓浓的迷恋,心思一转,不著痕迹的问:“他来做什麽?还想来要我的命麽?”
“他……想看看你怎麽样了……”篱渊忍著醋意回答。
花盈舞心中个咯!一下,计从心来。轻声的问:“你允他了吗?”
“没有。”
花盈舞听到这个答案并没有失望,反而是隐约的有了希望。这楚天寻为人执著,既然要来见自己便是一定要见到的,且这小子武功不差,自己从旁指点亦有可能逃出去。
轻轻的一笑:“本来就是,理他做什麽,我哪里想见他。”看著篱渊的模样竟亲近温和起来了。
篱渊顿时觉得喜悦,收紧了手臂,细细的啄他的脸颊。花盈舞到没有避开,反而是嗔怪他:“我饿啦!你要饿死我啊?”
篱渊大喜,搂紧了花盈舞高兴的手足无措:“要吃点什麽?我马上让人去做。”
“我平时爱吃的那些菜便好,你要像以前那样喂我!”轻笑一声突然闷闷不乐的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