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用双手揉捏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浑圆,低头吻上安宁的唇。
    安宁不想自己从桌上滚下去,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唇上火热的缠绵很快就帮助她进入了状态,双手也不自觉地拥住了他的身体。
    白信宇离开了她的唇,迫切地往颈项滑去,缓缓的往下亲吻挑-逗,一路唤醒她的感官,直至安宁上身的衣物不翼而飞,他的手开始滑进她的裙底……
    安宁咬紧了下唇,让自己不再发出那种暧昧的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白信宇的挑-逗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似乎一定要把她的理智磨光。
    裙内唯一的布料被扯下来,没了这层阻碍,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她还未来得及深思,裙摆已被他往上掀了起来,内里的春光瞬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安宁挣扎着想坐起身,他却恶意地将她按回原地,用略带笑意的低哑语气说:“你全身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她正要反驳,忽见他将头埋进裙摆里,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害羞的想要把他推开,双腿却被动的撑大。失去平衡下她只得拼命抓住一旁的书架,任他在自己的裙摆内胡作非为……
    白信宇强忍着□激昂的欲-望,耐着性子给她最温柔的挑-逗,感受源源不断的热流从她体内流出,打湿了他的双唇,听着她被迫发出动情的低吟,这才满意地把裙子彻底掀开,脱下自己的长裤,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套戴上,将她的双腿向两旁压开,用欲-望猛地刺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进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安宁的长发摊散在白色的桌面上,双眼半睁,一下一下承受着他近乎疯狂的贯穿……
    激情停歇后白信宇还想再抱安宁,被她笑着推开,“你衣服被雨淋湿了,先去洗澡,小心感冒。我又跑不了。”
    白信宇抿唇低笑,“也是。对了,你去换身衣服,一会陪我出去。”
    “去哪?”
    “酒吧。”
    安宁想起上次在酒吧遇见罗瑶的不愉快,试探道:“我还是不去了吧?”
    “是我高中时期的两个死党,你不去的话他们恐怕不干。”
    “好。”安宁想到他要把自己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的朋友,将她融进他的圈子,心里不禁泛起淡淡暖意,回屋换了身衣服,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甚至还化了淡妆,着意地装扮了一下。
    当她从屋里出来时他也换好了衣服,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白信宇一贯冷静的双眸中有一刹那的失神,然后快步走了过来将她推倒在床上。
    安宁一惊,“你……”
    “第一次看你穿这么贴身的裙子,脑海中不觉就浮现出了你全身赤-裸的模样。”他说的坦然,带了三分调笑的语气。
    安宁脸上又开始烧了起来,“你就不能不往那边想吗?”
    “不能。”白信宇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想知道我刚才埋首于裙下时在想什么吗?”
    安宁害羞的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极力否认道:“不想!”
    “真的不想听?”白信宇眼中的笑意加深,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暧昧的游移。
    “想了想了……”安宁不得不妥协,抓住他恶意作乱的手,不然她就白打扮了!
    “用唇舌可以感觉到下面的紧致,那滑腻的触感真是太美妙了。我就在想,如果换成这里……”他引导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挺立的下-身,继续说道:“进入时又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呢?”
    果然……安宁的从耳根开始烧得全身发烫,将双手用力抵在他胸前,“不跟你说了!快起来,你压乱我的衣服了!”
    白信宇看着她羞愤异常的目光,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安宁避开他的目光,故作淡定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然后又被他从身后拥进怀里。
    他说:“这样的日子太美好,让我觉得很不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失去一切了。”
    安宁的身子往后倚,靠住了他的胸口,然后握住他停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我也在害怕同样的事,白医生,你会不会突然在某一天想到了某些事,然后突然就不要我了?”
    “只怕到最后先离开的那个人是你……”
    “嗯?”安宁好奇地看向他,正想问下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应了几句,然后拉起安宁的手,“走吧,我们要迟到了。”
    两人出门时,瓢泼大雨早已减弱,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昏黄的路灯,微凉的雨夜,这一切都和那晚不谋而合。不同于上次的是……
    这一次是安宁亲密地挽着白信宇的胳膊,还有脚下和谐的步调,这不禁让安宁心生感慨,五年了,不得不承认,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今天去的是一个比较远的酒吧,白信宇看了安宁一眼,宠溺道:“你先睡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我想陪着你。”
    “安宁,你们科室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想谈谈吗?”
    安宁望向窗外,淡淡道:“恐怕整个x市都已经听说了。”
    “会难过吗?”他把语气放轻,似乎是怕勾起她的伤心。
    “怎么可能不难过……” 安宁转过头来,安慰似的冲他一笑,“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把自己泄露资料给记者这件事原封不动告诉了他。其实她明知道白信宇这个人对待工作的态度有多执着,明知道他在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果然,白信宇沉默许久,低叹一声,“安宁,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不会批判你。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个成长的过程,没有人一上来就可以很成熟的把所有事处理的滴水不漏。虽然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是……”
    他笑着看了安宁一眼,“我很高兴你愿意对我说这些。”
    雨终于彻底停了,乌云散去,有细碎的月光流泻下来。
    白信宇牵着安宁的手一起进了酒吧。
    这里和七街酒吧的环境相差甚远,七街酒吧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小资,是很悠闲放松的地方。而他们今天来的这个酒吧则属于那种比较高档奢华的。
    两人一直往里走,经过旋转阶梯,来到二楼的一个相对独立的转角。
    前方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则轻轻晃了晃桌上的酒杯,烟酒在侧,看起来十分惬意。
    烟雾弥漫在空气里,呛鼻的气味引得安宁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白信宇停在他身后,淡淡道:“把你的烟掐了,我老婆不喜欢。”
    男人闻声回过头来,把烟掐了站了起来,英气的眉眼间闪过浓浓的趣味,然后将双臂伸开,笑着道:“哟弟妹,耳闻不如面见啊,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不安分
    安宁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一身休闲装,格子衬衫配上一条米色长裤,眉眼间透着几分英气,一看便是走在潮流前端的那种人。
    男人一直保持着张开怀抱的姿势,等着她过去拥抱,安宁在想,既然这个是白医生的死党,礼貌性的拥抱一下她倒是不介意。
    只不过……白信宇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一直牢牢地搂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抱歉地朝对方笑了笑。
    男人摊了摊手,笑着打趣道:“得,白医生,你就这样吧!”他收起玩味的表情,冲安宁回以一笑,“还没正式自我介绍,麦晨,很荣幸见到你。”
    安宁主动伸出手,“你好,我叫安宁。”
    握过手后三人一起入座,麦晨分别为他们倒上酒,“老季接了个新案子,现在还在事务所里没忙完呢,他晚点过来。”
    白信宇点了点头,正要喝酒,被安宁按住了手,小声提醒道:“你不开车回去了?”
    麦晨一脸羡慕地看向白信宇,感慨道:“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打算单身一辈子了,没想到动作竟然比我们都快……”
    麦晨说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他眼中的白信宇太过低调,属于那种很多女孩喜欢却不敢靠近那型。一点花边新闻都没传过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多了个“老婆”,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从高中时期开始,白信宇的成绩一直都是拔尖的,好像他的生活里只有学习和弟弟,麦晨甚至在想,假如他弟弟一直都在,他一辈子也就那样了,为弟弟活着。
    他们所在的高中是全市重点,两个死党占了全届的前两名,后来白信宇成了医生,季子末做了律师。只有麦晨一直吊儿郎当,顺其自然考了个中下游的成绩,进了感兴趣的设计学校,现在竟然也熬成了一个知名的室内设计师。
    白信宇一直和他说这叫“天生我材必有用”,直至请他装修设计女孩的房间,那时他还很好奇,白信宇是哪根筋不对要把房间租出去?
    季子末带女孩看房回来就一直和他说,白大医生怎么一厢情愿的告别单身,如今时隔两个多月,他倒真是不得不佩服白信宇,好高明的圈养手段!
    安宁多数时间在旁听白信宇和麦晨聊,麦晨的性格很外向,爆料了许多他们上学时期的糗事,比如让安宁难以置信的是,白信宇卖过作业,当过枪手,曾被老师批评教育闹到差点被开除的地步。
    她真的很难想象,原来他在上学时期也是个不安分的学生?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引到了安宁身上,麦晨问她:“你的房间住的还舒服吗?”
    安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要知道,一桌一椅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啊。”
    安宁这才明白,原来那个房间的装修布局是麦晨设计的,她忽然想起那极具小女生风格的窗帘和墙纸,忍不住低头笑了。
    麦晨一脸正经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看不出你喜欢he11o kitty。”安宁止住笑,尽量做出严肃的模样来。
    麦晨茫然,“什么he11o kitty?”
    “窗帘啊……”安宁微怔,“不是你设计的吗?”
    一直沉默旁听的白医生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那个季子末怎么搞的,现在还没到。”
    两人同时看向白信宇,麦晨抱住了头,愤愤不平道:“白医生,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把我设计的复古风窗帘改成了he11o kitty?”
    白信宇伸手揉了揉安宁的脑袋,遗祸江东道:“是她喜欢。对不对?”
    安宁已经明白了,这位白医生显然不知道女生喜欢什么,画蛇添足的把人家的设计给毁了。她笑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对。”
    麦晨这才嘟囔着放过了他,安宁站起身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往洗手间去了。
    安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女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