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上前将他虚脱的身体扶正,道:“殿下失踪了十天有余,寻回来後昏睡了四天了。”
    十天有余,有件大事兴许不妙了。卫悠阳心下一急,不想却引起了一阵咳嗽,他咳得面红耳赤的,却顾不上自己,只紧张地抓著周副将的衣袖,问:“咳,咳,可曾将我失踪的,咳咳,的消息……传给我,咳,我父皇?”周副将不明就里,他是个大老粗,也就没想太多,照实说道:“七天前,曾命人骑快马将太子下落不明的消息带进宫中。”此话一听进耳内,卫悠阳的眼前犹如被人泼了墨,登时便黑了,他险些背过气去,疯狂地揪住了周副将的衣领,断断续续地命令道:“我命令你,即刻,即刻,派人追回来,把报信的人,追回来,别让我父皇知道了,他,他受不了的,快去啊!”他末了暴喝一声,深怕卫见琛因他的噩耗吓出什麽好歹,他病弱的身体支撑不起激动的情绪,胸口一热,再度跌进了黑暗之中。
    後来,毕竟相差了有七天,前一个报信的人终究还是将消息带给了卫见琛,据信使回来说道,卫见琛在殿上一听闻,当即就吐出了一口鲜血,两眼呆呆的,喃喃自语道:“我的阳儿……我的太子……不见了,没了……”人一歪就从龙椅中摔了下去,昏迷不醒。七八个太医被宣召进宫。卫见琛一整夜都高热不退,梦魇不断,还不停地打颤,太医什麽药都灌不进去,只得用冰块给他降温,再用药气去熏著他。一直到了次日黄昏,他才能稍微维持住神智,结果他一睁开眼,痴痴地就要下榻,光著双脚,疯也似的就要奔大漠来寻卫悠阳,谁敢拦就砍了谁的脑袋。这一下可把宫中的人都折腾坏了,所幸第二个信使及时赶到,只比第一个迟了三天,将卫悠阳脱险的消息带到了卫见琛床边上,几个太医和大臣联合施力,这才把卫见琛给稳住了。
    卫见琛的身体从来不错,病痛是极少的,卫悠阳听说他竟为了自己失踪的消息闹到吐血,接下去还躺在床上调理了整整一个月,心头就好似被人生剜去了一块肉,疼得都说不上话了。他自己调理了半个月,身体大致上便恢复了,诛杀了反叛军头领时,他开始认真考虑了,自己恐怕是该回去了。卫见琛忧心忡忡的,这次把他都给吓坏了,他得回去好好哄一哄他,给卫见琛顺一顺毛,需得细心疼爱他一段时间,好让他又乖巧了。
    卫悠阳将一切都计划好了,意想不到的是竟横生了枝节。那是他险些遇难後的第三个月,那日夜里,他练完内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撞见了周副将在帐前候著他,见他来了,便挤眉弄眼地说:“殿下,这眼见战事已经获胜,将军容军中将士轻松一下,末将给您寻了一件轻松物件,您进去瞧瞧。”说完,他暧昧不已地一笑,扭头便走开了,走到不远处时还朝卫悠阳用力挥手,催促他进帐幕。作家的话:如果喜欢,请投我一票,谢谢。
    11(已完结~~~放心看~~~)
    (11)
    周副将是个热心肠的人,粗莽汉子,只是偶尔爱多管闲事。卫悠阳略微敛眉,他掀起了帐帘,刚一踏入军帐中,一股女子的脂粉香气就悠然飘来,转首望去,一具玉样的人体横在他的床上,盖著他的被子,胸前半挂著红色肚兜,满溢著豔情。“……”卫悠阳极其无语,对女子瞥了一眼便视若无睹了,只是大阔步走到了床边,用手中的红缨枪挑起她脱在地上的衣裳,一挥手扔给了她,冷冷道:“出去!”
    那女子本来是羞红满面的,听得他如斯冷漠的言语,顷刻就愕住了,不过她却是不轻易死心,楚楚可怜地说:“民女自知出身低贱,可那日在市集得殿下搭救,免於登徒浪子的戏弄,便决心要报答殿下。民女绝无高攀之心,只求以清白之身服侍殿下一夜,求殿下成全!”卫悠阳的眉宇锁得更深了,她所说的搭救是丝毫的印象也无有,他的面容透露了几分冷冽,道:“女子之家,当洁身自好,我再说一次,出去。军营重地,绝不是女子该来的,除非是军妓。”
    这种对待无异於羞辱了,女人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自幼相貌过人,大概也是有那麽些傲气,因为她更是决绝地望住了卫悠阳,举手解开了颈後的绳结,要连肚兜都解下。卫悠阳的神色一凛,他正要出手将她扔出去,料不到帐幕又被掀起了,无由来的一阵惊慌,他赶忙转过身去,手中的红缨枪!当掉在了地上。夜夜在梦中出现的卫见琛,如今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的风尘仆仆,眉间沾染了疲惫,嘴边还挑著还不及褪去的笑弧。
    “爹爹……”卫悠阳呆呆地唤道,他先是错愕,跟著便是笑了,难以想象的欢喜让他忘记现在的尴尬局面,他先前靠近了两步,说:“爹爹,你怎麽来?你怎麽会来的?你身子怎麽样了?都调理好了……”卫见琛压根听不见卫悠阳在说什麽,他眸中的光采消失了,阴沈的视线在儿子脸上逗留了片刻,然後便投向了儿子床上的女子。他可悲极了,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的大臣和太医,日夜兼程赶到了这儿,一路上饱受颠簸,他想到能见卫悠阳,却都是欢喜的,愿意的。结果他赶到军营,连歇都没有歇,也等不及去传召,下了马车就扑过来找卫悠阳了,纵是死,也绝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
    无法平息的震怒漫卷了上来,卫见琛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了牙,几乎要咬出血来了,突然大喝道:“来人啊!”命令一下达,守在门外的近身侍卫鱼贯而入,他们持刀带剑,他站在他们的前方,仰著脸庞,伸手指住了床上的女子,恨声道:“把这个淫妇拖下去,乱棍打死!”
    卫悠阳在旁彻底惊住了,他急忙冲到卫见琛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父亲的肩膀,想将他搂进怀里来安抚,却被他生气地一扭身子,躲开了。两个侍卫要架住那女子,她从恐惧中醒来,奋力挣扎著,凄厉问道:“民女犯了何罪,何以致死,求陛下明示!”卫见琛挥臂把卫悠阳退开,他疾步逼近了床边,一出手掐紧了女子的脸颊,俯身对她冷冷而笑,说:“蛊惑太子,违反军规,霪乿媚主,以色事人,不守妇道,朕问你,这哪一条弄不死你?”女子哑口无言,她的脸颊被掐的发紫,两行清泪从眼角淌了下去。
    卫见琛,这是在嫉妒吧,为他床上有个女人,他气得都要疯了。卫悠阳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他暗暗感激周副将,生怕这事儿会牵连到他身上去,毕竟人是周副将带来的,他上前轻搂住了卫见琛,把他还掐著女子的手拉回来,平淡地对侍卫说:“别杀,把她逐出去。”侍卫为难地看向了卫见琛,皇帝只顾瞪住太子,也就架起了女子,衔命而去了。
    “爹爹,莫要生气了,孩儿当真和那女子是清白的,否则你大可唤人去验那女子的身,我绝无碰过她。”卫悠阳搂住父亲在床边坐下,轻抚著他的手臂,柔声细气地哄道。卫见琛不甘愿地挣扎了几次,儿子早比他强大得多了,他挣不开,只好侧身坐在儿子的大腿上,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一记,愤然道:“混账东西,你怎麽能这样对我?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我,我错做了什麽,要让你这样欺负!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为了你餐风露宿,为了你提心吊胆,什麽什麽都是为了你,结果竟然看见一个女子在你床上,你还想狡辩,我打死你算了!太过分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卫悠阳对他撒娇撒泼似的样子是喜欢极了,他忍不住低笑了一下,激得卫见琛火气更大了,才又将让紧搂在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情话绵绵:“笨蛋,不许乱说话,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分开几年,难道只有你想我,我就不想你了吗?我这样想你了,夜夜都想著你,怎麽可能去碰别人?你这宝贝还来冤枉我,不许你这麽坏。我的爹爹,儿子想极了你,见到你,我真高兴。”
    这些话击中了卫见琛心底至为柔软的部分,他的脾气逐点散去了,卫悠阳卖力说尽了好话,摸手摸脸,亲昵宠爱的态度哄得他甜滋滋的,捶打的力气是渐小了。卫见琛料想儿子是不敢碰那女子的,他这才不撒火了,好不容易才在卫悠阳臂弯间安分,又哼哼地道:“骗人,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真心想我念我,几年来不见你回一次?即便我自己不要脸,巴巴跑来找你,你却仍对我避而不见,你就给我冷脸看,我……”说不下去了,他再捶了卫悠阳一拳,神态之中满带著委屈。卫悠阳心知自己愧对了他,也便任他泄怒了,仿佛是哄一个耍脾气的孩子,他拍抚著卫见琛的後背,待到他怒气散尽了,便拥著他倒进了简易搭起的床,准备好好温存一番。作家的话:求票,求留言,谢谢。
    12(完结章!!!)
    (12)
    想不到卫见琛又激动了,他在床里胡乱地扭动,大为厌恶地叫道:“臭死了,都是那只骚狐狸的味道,弄脏了我,我不要睡在这里!”卫悠阳忙哄住他,他从来英雄盖世,这下子也要犯难了,“我这边没有後备的被褥,用别人的,也都是别人的味儿,乖乖,好爹爹,别扭,我都抱不好你了,你不想让我抱了?”让卫见琛安静了些许,他转念一想,有计了,於是起身把床上的被褥都扫开,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卫见琛垫在背下,细心地铺好了,免得粗劣的木板磕伤了他。卫见琛闻著儿子的气息,渐渐只觉身心舒畅,在卫悠阳躺回他身侧时,他这才满意地微笑著,自然而然靠进了卫悠阳的胸膛,探索般抚摸著他的身体。
    “阳儿,你瘦了好多。”卫见琛心疼地说,卫悠阳怜惜地吻上了他的额头,抓住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衫里,笑道:“你再仔细摸摸,我不是瘦了,是比从前壮实了。”为了保护父亲,让父亲倚靠,他一刻也不愿虚度,练功从不懈怠。卫见琛果真去触碰他,慢慢地以手量度著卫悠阳的每处肌理,清楚体会到儿子的成长,他的眼睛泛起了水光,一下子扑在卫悠阳胸前,对几年的分离极为惆怅:“这几年,爹爹都没法好好看著你,我都不知道,阳儿都长这麽大了,你抱紧爹爹,不许再和爹爹分开了……”
    卫悠阳心动不已,他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凭内力和意志遏抑的程度了,卫见琛的手指刚抚过他的乳投,他腿间的性器马上就硬挺了,快的不可思议,而欲望折磨的疼痛,他早熟悉透了。他深呼吸几次,翻身覆盖住了卫见琛,定定地注视著叫他受尽苦难的男人,旋即探手解开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了身下,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紧随著便用荫.经压在他的胯间,开始在他身上冲撞,“爹爹,把腿张开,儿子跟你好好亲热亲热……乖,张开大腿……”
    一般而言,是不会有父亲会同意儿子这样做的。虽然两人都穿著裤子,但卫悠阳真是骑上了他身体,用茭欢的姿势猛烈地摩擦著他的腿间,卫见琛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粗大火热的肉木奉子在他下边乱插,他两腿主动地打开给了卫悠阳,双手只忙於摩挲儿子的肌肤,用力抱著压在他上方的身躯,迷恋著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一面让儿子在他的禾幺.处拱动,一面喘息著说:“抱紧我,阳儿,抱紧我,你压住爹爹,啊……爹爹的乳投,有些痒儿,你赶紧摸摸爹爹,求了,你摸爹爹……”丝毫不愿意分开,哪会管儿子此刻若是撕裂他的裤兜,他下面的处子肉洞就得被肉木奉捅进去,一举毁了他纯真的完璧之身了。
    这个骚货,都让他这样插了还要浪叫,如此风骚如何会是对待儿子,分明是对待奸夫,千里迢迢就为了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早知道如此,何苦强忍这许多年。卫悠阳暗自骂道,他带了些仇恨地猛顶卫见琛的下体,不在乎卫见琛是否有了反应,只求自己快活地用肉木奉擦弄著他,听见他说乳投痒,便使劲揪住他的乳投拉扯,弄得父亲小声呜咽。最後,卫悠阳猛然一挺身,将米青.液射在了父亲的裤子上,他之所以没将父亲办了,一个是舍不得在如此简陋的地方玷污他,一个是惦记这母亲过去的请求。
    当他射湿了父亲的裤裆,父亲非但毫不介意,还不许他去准备洗澡水,非要卫悠阳仍将他抱住,贪得无厌地想要亲热。卫见琛沈迷在儿子的体温和气味,儿子射在他裤裆的米青.液,他连擦拭也没有,也不觉得裤子脏了,只搂著卫悠阳的腰部,枕在他的肩头上,埋怨著自己这几年的寂寞。卫悠阳唯有笑笑而已,他想抽身起来擦汗,卫见琛任性得咬了他一口,死活不让他走,并且非抓著他两只手抱在自己背上,一个劲儿地要他抱紧:“混蛋,不许放手,只许你抱著我,我不许你走,你都冷了我几年了,哪儿都不许你去。”
    “好好,乖,别耍性子,我抱著你,不放手。”卫悠阳拿他没办法,只能好好抱著他,平稳著自己的呼吸,哼著小曲儿劝他睡觉。卫见琛赶路太累了,他没多久睡著了,卫见琛凝望著父亲的睡脸,眼眸之中流溢著柔和的深情。既然父亲对待儿子是和情人相同,那麽,他们不如便成了情人。卫见琛永远都不明白,正是他这种儿子做什麽都可以的溺爱,只要是儿子,情人才能做的事也全都可以,让卫悠阳最後的挣扎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