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此刻现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来。
    ——很吸引人。
    秋知风的喉咙动了动,想起自己昨晚的残暴,压下了欲望。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再过分的事情,身为影卫的黑鹰也不会离开自己,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有过,不过绝对不是在前情人青松身上感觉到的。
    好像是在记忆中的遥远过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影卫,也就是黑鹰。
    那时的他似乎就很没有安全感,总会故意做一些残酷的事情来欺负黑鹰,试探他忍耐的底线,试探他是否会因此而背叛自己……
    伸手抹了一把脸,秋知风视线转下,落在黑鹰抓着自己的手上。
    黑鹰的手比起自己的来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的个子本来就比自己矮吧。只是这双手上的厚茧,一点儿也不比自己手中的少多少。
    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也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他的皮肤,只不过伤痕因比较久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很轻浅,再加上他永远一身黑衣隐在黑暗之中,怕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吧。
    不过,他虽然没有几次亲眼看到的机会,却对黑鹰身上存在如此之多的伤疤并不感觉意外。
    他曾经坚持看完黑鹰受酷刑训练的全部过程,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残酷与痛苦,至今他都不曾忘记分毫。而对能从那训练下活下来的黑鹰,他当时是有些小小的敬佩的,所以才指名了黑鹰作为他的影卫。
    只是影卫实在是太过无存在感了,时间一久,他就渐渐淡忘了当初相识的那份震惊与敬佩。
    如果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他根本就不会再度把目光落到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卫身上。
    而像如今这样共卧一张床,身体依偎就更不可能了。明明,当初他们还都年少青涩的时候,曾经多次并肩战斗过,受伤被人追杀时也曾互相取暖……
    这些过往如今想来彷若昨日,但究竟是时间太过残酷还是他太过薄情?竟然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而且如果毒医说的是真的,那么……
    秋知风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运。
    不过,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讨厌,之后的事情,时间自会有所定论。
    伸出大手摸了摸黑鹰在睡梦中犹紧皱的眉,秋知风轻轻地拨开黑鹰裸露的肩膀处滑下的黑发,然后凑到黑鹰的耳边低语。
    「你现在是我的了。」
    黑鹰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梦中,他的主人用锁链将他的全身锁起,然后亲吻他的唇,锁骨,胸口,最后抬起他的双腿,冲了进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几乎与当初受到的酷刑训练同样可怕,立刻令他惨叫出声,然后一下子惊醒。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投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他真正了解了师父的苦心。
    于是,之后他就有意无意拉开自己跟主人的距离,同时也疯狂地接受师父的残酷训练。
    他不想要再拖累主人!他要永远保护他!当他的剑,做他的盾,直到咽下最后—口气……
    收回陷得太深的思绪,半扭过脸,黑鹰的目光闪烁,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而不去注意秋知风在水下正碰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
    突然的,秋知风的手指试探性地钻了进去,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也足够令黑鹰惊骇万分。
    愣愣地瞪着一睑笑意的秋知风,黑鹰说话又急又慌。
    「主……主人?!不……不要!……」
    第四章
    「这里一定要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