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向秋知风和盘托出,只隐瞒了自己身中血魁的事情。毕竟他身负影卫之职,就算为了主人而死,他也没有什么觉得可遗憾的。不过……
    黑鹰缩了缩脖子。
    主人的手怎么都移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好痒啊!
    也许在别人的面前,黑鹰会努力克制自己的感觉,可是面前的是自己的主人,他必须按秋知风曾经的规定,在他的面前放松。
    「也就是说,他想要你?」
    像是无意的曲解,又似乎说得颇有道理。
    秋知风的手慢慢从黑鹰的肩膀滑到脖子,然后又向下滑到领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眼阴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是……是的。」被突然挑开自己领口的手吓了一跳,黑鹰停顿了一下,才把整句话说完。
    「是么?那还真是需要好好地查一查了呢。」
    黑鹰听了连连点头,殊不知,秋知风所讲的要「好好地查一查」的东西,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秋知风伸出另一只手来拉下黑鹰已经被弄得凌乱的外袍,黑色的衣袍落到地上,沾了许多灰尘,马上就被弄脏了。
    呜,我的衣服!
    黑鹰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是他刚刚买来换上的,身边可再也没有干净的外袍了。
    「你没有受伤?」
    最后一用力,干脆地撕裂黑鹰的单衣,秋知风仔细地寻视黑鹰裸露的上身。
    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任何的新伤与血迹,只是锁骨下的那个……
    「这是哪来的?」
    不悦地挑起眉,秋知风的食指点上了那处颜色已经略显暗淡的吻痕,似乎是很久之前印上的呢,而他跟黑鹰上床,才不过几天。
    黑鹰向自己的胸前看去,脸轰的一声炸红!
    这……这要他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是主人您酒后乱性吸出来的么?如果自己真这么说,怕是不会有命在了。
    完全不理解秋知风问话的用意,而且还弄错了目标物,误以为是胸前所有的吻痕,而不单只是秋知风指着的那个,黑鹰尴尬又羞耻,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同时,头上急得滑下数滴冷汗。
    「这……这个是……」
    挖空脑子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蒙混过去,黑鹰急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
    而此种紧张的神态落入秋知风眼中,则无疑是火上浇油。
    「回答我!这个是什么?」一把从后方抓住黑鹰的头发,秋知风猛地将他的头拉到了自己的眼前。「什么时候你竟然学会无视我的问话了?」
    头上疼得要死,可是依旧在黑鹰的忍耐范围内。
    放松身体本能瞬间而起的反抗紧绷,黑鹰顺着秋知风的力道不敢挣扎半分。
    「属下……属下没有。」黑鹰被冤枉的很委屈。
    「没有?」秋知风将他的头拉起,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那就回答我,这是哪儿来的!」
    「这是……这是……」黑鹰心一横,正打算说出口,却被秋知风带着狂暴的动作打断。
    狠狠吻上垂涎了许久的唇,秋知风用舌头狠狠地舔,用牙齿狠狠地咬。
    「呜……!」
    黑鹰被他的吻吓傻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任他亲吻,然后被唇上的疼痛拉回神智,发出低低的悲呜。
    主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是哪个野男人弄的?」放开黑鹰的嘴唇,秋知风恨恨地问。
    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就算他曾经再英明神武也不例外。
    黑鹰的喘息未平,刚刚想要否认,就又被秋知风吻住嘴唇,只是这一回,并非只是在嘴唇,秋知风利用黑鹰喘息的瞬间将自己的舌头顶入了黑鹰的嘴里。
    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勾缠吸舔,未曾亲吻过任何人的黑鹰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直被秋知风吻得胸膛剧烈起伏,差点儿没气。
    许久之后,当秋知风满足地离开黑鹰的唇,黑鹰已经双眼发直,全身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大掌在蜜色的胸膛上晴色的抚弄,然后按上了其中一点红褐色的乳投。
    「啊……」黑鹰本能地叫出声来,惊觉自己竟然叫得跟女人一样,连忙伸手捂住嘴,呆呆地去看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的主人。
    「有感觉了?」秋知风邪笑,然后手指掐住那可怜的一点用力拉扯,「你还真是敏感呢!在那个野男人身下你也是如此银荡么?」
    黑鹰慌忙松开手,再度张嘴想要解释,却被秋知风一指点了哑穴。
    张了张嘴,没有任何的声音,黑鹰欲哭无泪。
    他真的没有什么野男人啊!主人怎么总是自说自话,半句也不听他解释啊!
    黑鹰伸手想要去解自己的哑穴,可是半路就被压制了手腕。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听,你安分一点,我就不会送你去刑堂。」秋知风抓住黑鹰的胳膊,一把将他甩上床。
    想起刑堂堂主飞翩那变态的手段,曾经因一次手下新来的影卫失误而代替他领教过的黑鹰,狠狠地打了个冷颤,立刻一动不动地任秋知风摆布。
    秋知风仔细地打量乖乖躺在床榻之上的黑鹰,视线下滑,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
    黑鹰全身的汗毛立刻竖起。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里……曾经被别的人看过么?」
    五指张开按住黑鹰下身的分身处,秋知风温柔的询问令他全身发冷。
    拚命地摇头,黑鹰神经紧绷地看着秋知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会令他胆寒的笑容来。
    「真的没有么?那我可要检查看看了。」五指成爪在他的下腹部狠狠地划,连里裤也一起被划烂,分身立刻暴露在秋夜的空气里。
    全身忍不住微微地发抖,黑鹰苍白了脸。他已经大概猜到主人想要做什么了。
    「呵呵……」秋知风看着黑鹰苍白的脸,愉悦地低笑,「你很冷么?抖得这么厉害。」
    边说,指甲边在黑鹰的腹部搔刮,向下。
    再也扼制不住害怕,黑鹰伸手去抓开秋知风的手,同时身体就要向着地上跳去,却被早有防备的秋知风一手反拢,然后闪电般点了穴。
    狠狠地将他再次拉上床,秋知风倾身压上。
    「你真是不乖啊,出去几天竟然就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
    大手一挥将剩余的裤子扯掉,黑鹰整个结实的身体就暴露在秋知风的眼下。
    「这里,有被风宇飞碰过么?」
    秋知风的手指从黑鹰锁骨处的吻痕开始,慢慢向下滑,每停一处,便问一次这句话。
    黑鹰被点了穴道,不仅没办法说话,连动弹手指都不能。
    得不到回答,秋知风的眼中开始聚集风暴,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干脆直接抓开黑鹰的膝盖,将手指抵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这里呢?有被人碰过么?」
    秋知风此时的声音是如此的可怕阴森,而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地充满了危险性,让连死都不怕的黑鹰也几乎吓昏过去。
    更何况他心里非常委屈。
    拚死拚活的将重要的讯息带回来,却被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对待,怎么想也觉得委屈。
    黑鹰的眼里竟然出现了委屈的情绪,落在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秋知风眼中,无疑就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我碰你就如此委屈么?你就这么讨厌我?!
    于是手下失了轻重,长指狠狠地插进了黑鹰的体内。
    秋知风因为长年练武,手指不仅有茧,也比平常男人生得更加粗壮。干涩的入口根本就承受不了,只这一下,就几乎被撕裂流血。
    啊——!
    无声地惨叫,黑鹰张开嘴,如缺氧的鱼般。奈何身体都动不了,只能剧烈的颤抖着,如狂风中的树叶。
    秋知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就看不到黑鹰的惨状,只觉得手下的身体是如此的抗拒他。愤怒上升,立刻又插了另一只手指进去。
    这一次,黑鹰的下身真的流血了。鲜红的色泽顺着秋知风的皮肤纹理一点点流出来,变成几条血线,一直滑下黑鹰的大腿,渗入了白色的床单之中。
    就好像初夜的落红。
    秋知风受到血液的刺激,本能中的暴虐因子如岩浆汹涌而上,爆发出情欲的火花。
    抽回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腰带,秋知风两手抓着黑鹰的脚腕抬高到肩头,然后狠狠地压下,再将勃发的欲望强行顶到尽头。
    啊啊啊——!
    无声地张嘴惨叫,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却没有任何一滴眼泪流出来。早年影卫的训练,让他的身体控制能力几近完美,但是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却还是存在。
    特别是当他面对的,是他最忠诚于的主人的时候,这种本能总会不由自主的表露出来。
    所以尽管代表屈服的眼泪没有流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弹动痉挛,瞬间紧绷。
    因为黑鹰下身急剧的收缩,秋知风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亦感受到了快感。
    就好像他最爱的杀戮,痛并快乐。
    扣紧黑鹰的腰,秋知风疯狂地菗揷起来,每一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全部顶入!
    鲜血与他分身处流出的浊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每次的剧烈动作飞溅出来,落到床单上。
    同时,黑鹰下身的鲜血也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染红了他身下的大片被单。
    突然的,秋知风加快了速度,腰也疯狂地摆动起来,黑鹰的身体一边痉挛,一边随着他的疯狂冲力而上下弹动,双眼已经渐渐失了焦距。
    最后狠狠一顶,秋知风射进了黑鹰的体内。
    滚烫的欲液喷进饱受刺激敏感的后穴,再度引发黑鹰身体的本能痉挛。甚至直到秋知风抽出自己的分身,黑鹰全身的颤抖也没有停下。
    而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秋知风的欲望仍未被满足,他健臂一伸,捞起黑鹰犹自颤抖发冷的身体,以膝盖顶开他的两腿,然后向着自己的胯间压下。
    再度被贯穿的后穴不停地收缩痉挛,秋知风迫不及待地再度向上挺动。
    而黑鹰却已经连无声的张嘴都做不到了,头也无力地垂下,他陷入了昏迷。
    可是,夜还正长。秋知风的疯狂依旧在持续。
    天色微微亮起来,春日的清晨总是比较寒冷,虽然对于有内力防身的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某些发生意外情况的人必须除外。
    缩了缩身体,黑鹰反射性地向温暖之处靠近,然后蹭了蹭。
    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虽然身体中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刚刚灭了一个帮派的感觉一样疲惫。
    黑鹰在半睡半醒间伸手抓住了最近的东西,然后再度昏睡过去。
    秋知风躺在他身边,看他皱眉,然后靠向自己,甚至还蹭了蹭。那平凡坚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