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就别怪我了哦。”苍冰手里突然变出一道光鞭,
(突然断住,不好意思……晚上要赶去吃火锅啦,明天一定有下文,自己现在也超有写的感觉的说,只素好久米吃火锅了,因为非典嘛~~所以原谅偶的好吃吧~~明天见~~~还有别忘回帖哦,现在回帖越来越少的说~~~~)
友情提醒:对特别xx情节不能接受的大人请绕路,谢谢合作~~下面是bt同好crazy的时间!!!
第七章(下)
“自己不争气,就别怪我了哦。”苍冰手里突然变出一道光鞭,闪烁的寒光不停的跃在苍月发白的脸上,当发觉这个魔鬼要伤害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时,苍月本能的夹紧腿想向后闪,但却被侧面撑扶他的小妖给钳制住了,小妖还乘机在他腿间摸了一把,丑陋肮脏的细指还恶心地在顶端按了按,顺带粘上了一些黏液,当小妖得意地准备吮吸此等极品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苍冰厌恶地踢了踢那个小妖的尸体,“敢碰我的宝贝,就这么死真是便宜了你。”他居然开始鞭尸。
苍月趁着没有人钳制而坐起身,向后挪了挪身体,百合的尸体还是紧挨着他,旁边还站着苍冰,他正在鞭打着那个小妖。苍月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苍冰在他面前杀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难道是为了自己在惩罚那个小妖吗?苍月不敢做这样的奢想。他只求今天对自己的惩罚可以就此停止。
戍肄感觉今天的祈福特别的不顺利,除了功力跟不上来以外,最主要的还是精神不能集中,老想着其他的事情,总感觉今天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说不上来的不安总是隐隐约约的在脑中闪过。
“哎呀呀,算了吧,又不行了,今天不干了可不可以?”明明自己是个殿下,还在求奴仆可不可放他一天假,这也太平易近人了吧。
“这个……这么做恐怕不合规矩吧。以前火神戍聿殿下从来没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过的。”
“那是因为我哥他道行高嘛,我不行了啦,天天帮你们祈福,功力都被榨干了。你看今天不就是因为功力跟不上来才会这样。”
“那……那……我听说这个只要心力能集中起来就算功力跟不上也可以成功的。”
“哦?是哦,是哦。”戍肄尴尬的答着,他自己当然也知道这点关键了,可现在最欠缺的就心力集中啊。这个奴仆不简单嘛,知道得还挺多。“你叫什么名字?”戍肄好奇地问道,改不了的好奇心啊总有一天把他害死。
“啊?”奴仆有些惊讶。
“问你名字啦。你别和我说谎话哦,水神宫里已经有个大骗子令我烦透了。”戍肄说这话时表情明显有些沮丧,他还以为苍月是故意骗他的呢。
“小人不敢,小人名叫易朗。”听他这么说奴仆立刻恭敬的回答着
“易朗?好名字,你懂很多嘛。”
“奴才的名字是水神殿下帮我取的,水神殿下也教会我很多东西。”
“哦?他……对你很好?”
“是的。”
“那……你是他的孪童?”
“曾经是。现在只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戍肄注意到这个奴仆说任何话时都是看不出表情的,虽然他的语气有着身份悬殊上的恭敬,但感觉他的心绝对是冰冷的,甚至可以说是嘲笑。其长相至多是个中等,只是眼神很特别,黑得发亮,却又读不出思绪。
戍肄勾起易朗的下巴,看了良久之后说道,“能帮我一件事吗?”
“殿下请吩咐,小的一定……”
“不要对我说这些话了。”戍肄打断那令他厌恶的恭敬言语,“我要的是真心诚意的帮我。”他像在恳求。易朗被他看得有些乱,自己能帮他什么呢,自己只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不肯帮吗?不肯就算了。”戍肄说完就整理祈福的东西准备离开。易朗见壮赶忙制止,
“殿下……殿下这是干什么。祈福……今天的祈福还没完成呢。”
“哼!你连个小忙都不肯帮我,我还帮你们水神宫祈什么福。我不行了。让我哥来吧。我真的不行了……”戍肄觉得自己说着说着都想哭,月那个美丽的爱说谎的小妖精真的占据了他整个心灵了。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嘛。小人我……我又没有说不帮。”易朗的腿不比戍肄来的长,辛苦跟着他,说话时不停地喘气。
“哦?真的。说话算话哦。”戍肄说话的表情像个阴谋得逞的小孩,易朗当然看出来了,但也只有任由他,谁叫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奴仆呢。
第八章(上)
“啊——啊——不要了——不要打……那边。”哭、求饶有用吗?答案是没有,因为这些行为反而会激起魔鬼的兽性。
苍月依旧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的衣服大半被撩起,清晰的肋骨被白皙的皮肤包裹着一根根展示在我们面前,胸前的两个红点在衣服的遮遮掩掩下显得若隐若现。四个小妖分别押着他的四肢,使他呈大字型敞开着,而苍冰就立在他的两腿间。
“咋,这玩意已经在流血了。”苍冰盯着地上的一滩血迹,玩味地说着。接着他弯下腰用光鞭顶了顶那摊红肿的绵软,“不听话只有继续受惩罚了哦,小东西。”他笑着看到苍月的恐惧,笑着看到眼前的小分身因这句话而流出更多的不明液体,笑着看到他全身的鞭痕在哭泣。
“哥,求你别打我那边了,好吗?我真的不行,我……我不行……我不知道。”苍月痛苦的支撑起头,勉强才能看到身下一片红色,连自己都会害怕的红色。
苍冰没回答他,站起身,握鞭的手扬起、落下,正好着力点就在苍月那摊脆弱的柔软上,他笑着重复这样的动作,全屋子的小妖都被这样的情景吓到,不敢说话,只听见苍月撕心裂肺的哭喊。
“什么?他是他弟弟?”戍肄激动地抓着易朗的手肘。
“恩,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殿下可以祈福了吧。”易朗知道违反了水神的命令一定会大难临头了,但依旧保持着平静,因为他不想对善良的戍肄说谎,阳光系的男人总会给一些从小没有接受过爱的可怜虫以安全感。
“我哪还祈得下去啊。我现在得马上去看看苍月。”说着戍肄就心急地跑出去,易朗连忙追上,拖住他的衣角,“不行,不行,你去反而会害了他。”
“什么意思?”戍肄深沉地望着他反问。糟了,说漏嘴了,易朗心里暗咒。
“别编谎话了,告诉我,什么叫我去反而害了他?”戍肄不给他思索怎样回答的时间,继续追问。易朗以沉默当答复,继续说下去害的人就更多。
“不回答是吗?”戍肄有些生气,但依旧保持着风度,推掉易朗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收住一惯挂在脸上的笑容,“算了,我自己去找答案,希望你别再阻挡我。”说着就大步跨出门去。
“已经来不及了。水神殿下已经在月少爷的屋子了。”易朗说了实话,算是尽点最后的人心。
“什么时候?”戍肄问这话的时候不但没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了脚里的速度。
“今天大早就已经……”易朗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看不到戍肄的人了。
痛,特别是下面,谁来救救我啊。苍月只能在心里哭喊。持续的喊叫已经让他嗓子沙哑到叫不出来。可是苍冰对他的惩罚似乎才刚刚开始。
“总算立起来了。”苍冰的语气像在感叹一样,被打肿的分身不自然的树立着,红得有些吓人。苍冰对这样的状态似乎非常满意,王者的命令下出,“去,帮我把他按到那边。”他指了指百合的尸体。被疼痛折磨到有些失去意识的苍月只能被这群小妖架着,再次覆上了百合冰冷的尸身,因为叫不出来了,只能看见他嘴唇无力地张合,是在进行无用的求饶吧。
苍冰弯下身,从两人粘合的缝隙中抠出苍月肿胀的分身。
“呵呵,淫秽的玩意儿啊,让你来尝一下你从未尝过的快乐。”苍冰笑着将手里紧握着的分身塞进了百合的尸体内,残忍、恐怖、、恶心,这一幕连在场的很多小妖都不敢看。而苍月只能睁大了眼睛,泪早就在被鞭打的时候流光了,嗓子也是在那时候哭哑了,唯一能反抗的只有自己的心了:快结束吧,求你,求我,求百合,快点让这样行为结束,好吗?哥……
全场看来只有一个人最开心了,起码表面看起来他是很开心的,因为他在笑,有些复杂的笑。他就是水神苍冰。
苍月只记得在最后清醒的那一刻看到一抹红色出现在门口。那抹熟悉的红啊,它来得是否太迟?
戍肄解下自己红色的披风盖住苍月的赤身裸体,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全世界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人。苍冰并没有拦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俩,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将苍月放在自己在水神宫寝房的床上,所有的下人都被苍冰撤下了,戍肄认为这样最好不过,可以单独和苍月相处。一会儿一个下人送来了药,但只把药放下就跑了。苍月在半夜终于醒来,戍肄装成和以前一样开心的样子和他打招呼,“我们又见面了,月。”
“我……我……”苍月话还没说完,又在惊恐中晕了过去。戍肄在此刻撤下了笑脸,转而换上的一脸的心疼和凝重,我该怎么拯救你呢?月。和苍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正面对峙过,以功力来说苍冰绝对在自己之上,他目前还没有出手,全是因为火神宫的地位,更何况想必他也料到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带着虚弱的苍月离开水神宫的,因为现在的苍月最需要的就静养疗伤。将苍月一个人扔在这里回去搬救兵又实在太冒险,说不定就在这段时间苍冰又对他做出什么残忍的举动来,后果真是不敢想象。现在唯有适时的将大哥搬出来吓唬吓唬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现在苍冰还是受大哥控制于股掌之中的。
“啊……”苍月的呓语打断了戍肄的思绪。看着被伤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人儿,戍肄担心的把被子掀开检查伤口,惨不忍睹的分身似乎有些化脓,和血混在一起呈橙黄色,水神的光鞭果然出手狠辣。
把脓吸出来他应该会好得快些,戍肄想着就低下头将那有些肮脏的东西含在嘴里。
“啊……你……你……”历经折磨的苍月对下体被侵犯格外的敏感,所以当戍肄含住他分身的一刹那他惊醒了。
“呜——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呜——”苍月失声痛哭。
“别误会,别误会,我可是在做好事哦,你下面都化脓了,真的。”戍肄擦着嘴边的脓渍解释道。
苍月只是哭着,他根本没有力气看戍肄,虚弱的他由大哭转为抽泣,最后又昏迷过去。
就在同一时刻,水神的寝宫里正上演着一幕活色春香,被情欲折磨的少年痛苦的哭泣着,主导着这场春戏的男人似乎还不过瘾,抓住少年的头发,使得趴在床上的易朗头不得不向后仰起,苍冰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道,“易朗,我对你好不好?”
“啊……啊……殿下待易朗就如亲哥哥一样。”易朗哭着说道。
“哦?是吗?真有趣的比方啊。”苍冰笑着反问,并试探着将手指若有似无的在易朗的后庭口摩挲着。
“啊……是的,殿下一定要相信易朗。求您了,殿下。”
“呵呵,易朗啊易朗,你不但背叛了我,还特别会说谎了哦。”苍冰恶劣的挑逗着易朗全身的情欲细胞,但却不给他解脱。
“啊……没有……易朗不敢欺骗殿下。”
“你已经欺骗了,易朗。”苍冰的声音已经转为冷酷,挑逗的动作也停止了,将易朗翻过身来正面躺着,腿间的分身高高耸立,未得宣泄的欲望折磨得易朗那如黑夜般的眼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