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眼前完全掌握的情形很满意,他可以按照他的计划一步一步地走他的棋子,他把江丽娜那支满天星手表解了下来,爱不释手的观赏一阵子,才放进旁边妆台抽屉里。
接著,他把江丽娜身上衣衫一件件除去,直到她娇嫩雪白,曲线玲珑的玉体,完全裸露在眼前。
张福华把自己也迅速脱个精光,饿虎扑羊般压到她身上。
一向机警过人江丽娜,却毫无所觉,仍旧沉睡著……
江丽娜并没有把那一杯,放有催眠药物的咖啡完全喝下,在高度的刺激,和剧烈的颤动下,她幽幽地醒了过来。
江丽娜醒来时发现自己已一丝不挂,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
「你想干什么?」江丽娜恐惧地瞪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张福华问。
张福华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告诉她:
「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现在你快好好享受、享受吧!哈哈哈……」
江丽娜想挣扎,张福华把她的双手反制住,他的头正埋在她的两腿间,舔舐亵玩著她花瓣,好像要一口把她蜜穴里的蜜液全部吮光,他使劲地亵玩著她花丛中的花瓣和蜜穴,直到她浑身颤抖,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呻吟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江丽娜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得高高。紧接著张福华凑向前去,将他的大坚挺对准江丽娜那湿润不已的蜜穴,腰桿大力一挺,一支涨硬不已,足足有十一寸长,粗若儿臂,筋脉毕露的擎天柱,「滋」的一声便侵入了二分之一;随著怒举的坚挺强而有力的闯入,张福华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
江丽娜拼命把身体扭动,拒绝配合他的行动,但是却适得其反,更使张福华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更疯狂,更粗暴。
江丽娜哪经得起如此猛烈的亵玩,短暂的转眼间,她「啊」地叫了一声,把张福华极不愿地紧紧搂住。
张福华不断在她的身上律动,狂野地菗餸,不久,江丽娜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浪叫声。
两人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银荡的一幅春景。
江丽娜虽然是个玉洁冰清,洁身自爱的少妇,在感官强烈的刺激下,出于生理本能,使她渐渐失去了积极反抗的力量。
张福华一击得逞,又看到江丽娜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意思,不禁心头大乐,得意起来。他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菗餸挺进,他快速而猛烈地对她攻城掠地,激烈地进占她早已春心荡漾的骚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著进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蜜穴外面,似乎不想让江丽娜很快就尝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然而尽管如此,江丽娜已经春情荡漾,臀摇乳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著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翕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让张福华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沉沦在江丽娜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
江丽娜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欲海情潮之中,她的灵魂早已被魔鬼收买,即使明明知道银荡的无耻和罪恶,但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欲,却紧密的包围著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江丽娜突然双手紧紧反扳著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
「噢……哥……快……快点……加把劲啊……噢……求求你……哥……我要……你……呀……求求你……哥……请你……用力……哦……求求你……」
张福华看见江丽娜如此银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著,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江丽娜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他提刀挺枪准备狠狠挺进她的花径,却发现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江丽娜花径内的细嫩肌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玉柱,让张福华举步维艰,连想再挺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著菗餸了几下,却发现江丽娜的花径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吸夹得阵阵发痛,张福华想一干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王宝似的,身经百战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著江丽娜玉峰上的蓓蕾,一边称赞著江丽娜:
「丽娜,你好紧……把哥夹得好舒服。」
江丽娜脸红耳赤地望著张福华娇斥:
「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著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张福华的缓抽慢送。
张福华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江丽娜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擒住她大张著的两双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菗餸起來,那种狂插猛送,一次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粗野,马上使江丽娜被他干得龇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江丽娜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张福华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啧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江丽娜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橫冲直撞。
张福华相当确定江丽娜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花径会自然收缩的女子,她们的花径壁道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秉或阳巨足夠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莋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子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吱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张福华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江丽娜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江丽娜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张福华锲而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江丽娜的花径肌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著他的坚挺,但却已是爱.氵夜奔腾、殷殷期待著被他连阵得分,从江丽娜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那忘情缠绕的模样看来,张福华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江丽娜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张福华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下身,接著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发烫而涨硬的欲望,笔直地往江丽娜的花径深处冲刺下去。
只见江丽娜被他这狠狠的一击,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著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著身上的男人;张福华看著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江丽娜在张福华像台重型打樁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嗯哼啊呀」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江丽娜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张福华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怀抱在张福华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张福华并非不晓得江丽娜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挺进到了江丽娜的花心,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被他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著最后的绽放
张福华一边继续猛烈地冲刺、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
「哦……丽娜……你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当红歌星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骚浪……把哥吸得都快……升天了……」
江丽娜听到张福华把自己拿来和当红歌星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回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著张福华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张福华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张福华持续尽全力地不断冲刺,任凭江丽娜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江丽娜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江丽娜开始四肢颤抖、荫.道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张福华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张福华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地呻吟:
「喔……哥……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啊哈……哦呵……我要……出来了……啊……啊呼……人家要……天天……跟你……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啊呀……」
江丽娜歇斯底里地高声叫床,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春液,源源不绝地自江丽娜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福华才爱怜地轻吻著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江丽娜,四肢却都还黏贴在张福华身上,她闭著眼帘,俏脸上洋溢著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遊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张福华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潮的绵绵余韵中。
高潮过后的江丽娜,满足地回应着张福华的热吻,两片互相纠缠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探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对方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江丽娜再度淫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张福华,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著有冰艳美女之称的性感的江丽娜;而这场没有半句語言,只有四肢紧紧纠缠不放,令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江丽娜,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著弓虽.暴自己的色魔,而身经百战的张福华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蹂躏著跨下美艳绝伦的逾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两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茭欢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两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死滚落床下,也许江丽娜和张福华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么时候?
第九章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没在遥远的天边;犹如江丽娜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激情过后的江丽娜,犹如从噩梦中惊醒,被人在她的脸上狠抽了几耳光。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竟然和张福华恣情纵欲几乎一整晚,而且是她丈夫的结义兄弟。
张福华感到不胜满意地躺在她旁边,并没注意到她心念间的转变。
江丽娜「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挥手朝他脸上「啪啪」两记耳光。
张福华一手把她拉住,直叫她的名字:
「丽娜,你去什么地方?」
「你不是人,是畜牲,是野兽……我丈夫是你结拜兄弟,你竟丧心病狂,把我奸污……」江丽娜欲语还休,忍不住掩脸痛哭起来。
「丽娜,你别说的那么严重……」张福华虽然挨了打骂,而他却一脸轻松满足的笑了起来。
江丽娜挣脱他的手,从床上跳下,似乎要掩去眼前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