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
“没事。”方芜继续走。
曹萌凑上去,伸出舌头刚要舔他的后颈,被方芜猛地一个回头,准确锁喉。
“亲、亲、亲耐的……你偷袭!”
方芜火冒三丈,一只手扣着他的喉咙将人猛地抵到墙上,另一只手咣咣咣连扇七八个耳光,“你个死变态!怎么变态到这个程度?”
曹萌被打得通体舒爽,激动地语无伦次,“亲耐的你、你、你……终于肯打我了,我好感动啊……”
方芜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噎了个半死,对他下档狠狠顶了一膝盖,“去死!”
曹萌嗷地一声捂着命根子泪流满面,“你怎么对自己这么心狠,这玩意儿虽然长在我的身上,但它是你的幸福之源啊……”
“畜生!”方芜丢下他,自己往电梯走去。
曹萌忍着疼追上去,“亲耐的,我们住几楼啊?”
方芜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你跟过来做什么?”
“嗳?跟你回房间啊。”
方芜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带你回房间的?”
曹萌大叫,“你刚刚才把我从外面带进来的,亲耐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方芜耐心解释,“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带你回房间?刚刚只是看你在雨里面比较可怜,才出于好心把你带到酒店大厅里,现在我要回房间了,请你不要再跟着我。”
曹萌如遭惊天霹雳,怔了片刻,立即大叫了起来,“你欺骗我!你欺骗我的肉体又欺骗我的感情!你吃干抹尽我还不负责任!你这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时间已快半夜,酒店大厅中仍然有人来来往往,纷纷看猴戏一样地看着在电梯前纠缠的两个人。
方芜囧了,低声呵斥,“你撒什么泼!丢不丢人啊你!”
曹萌一见有人围观,顿时来了精神,满地打滚着哭叫,“你不就嫌我是男人嘛?你不就嫌我不会生孩子嘛?我为你,情愿去变性!可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我?”
“你给我起来!”方芜踢他一脚,“别犯贱!”
众人纷纷路见不平争相指责。
——这个男人真过分啊,敢做不敢当。
——欺骗人家感情,还家庭暴力,真不是东西!
——可怜这男娃,小脸儿蛋子漂漂亮亮的,却又痴又傻。
——就是撒,现在同性恋好可怜的啦,婚姻都没有保障,我要回家教育儿子……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门,方芜气急败坏地拎起曹萌冲进去,怒吼,“看我不弄死你个贱人!”
33虐尽那啥来
方芜拎着曹萌从电梯里出来,一路拖着往房间走去。
走过一个房间,门猛地打开,熊豪杰衣衫不整,没头苍蝇一样冲出来,没跑两步,被舒南林从背后一把抱住,半拖半抱地抓回房间。
熊豪杰扒着门框,大叫,“萌萌救我!!!”
舒南林冷笑,“没看见他自身都难保了吗?”
曹萌挥着小手绢儿,“熊仔仔,等我服侍我家亲耐的睡下就来救你哦。”
方芜面无表情,“你可以现在就去救他。”
“哦漏!”曹萌羞涩道,“人家觉得还是先满足你比较好。”
“去死!”
找出房卡打开门,方芜把曹蒙丢进浴室。
曹萌娇媚地拉下衣领,露出浑圆的肩头,抛个媚眼,“亲耐的,你怎么知道人家想在浴室里嘿咻嘿咻,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咩?”
方芜铁青着脸去打开行李箱。
曹萌扭屁股,“亲耐的,人家今天不用套套可以咩?”
方芜转身,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曹萌讪笑,“……我觉得我们的肉体交流暂时不需要道具……啊……”
啪地一声脆响,皮鞭挥过,曹萌捂着命根子刷地缩到角落,大叫,“有话好好说!”
方芜不说话,刷地又是一鞭挥过去,曹萌抱头鼠窜,奈何方芜如同门神一般堵在门口,鼠窜的范围仅限于浴室这点弹丸之地,浴室中除去洗手台、马桶、浴缸,活动空间只剩长1.5米,宽0.8米,而方芜的皮鞭长2米,于是……
“女王大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曹萌哀嚎。
方芜打人的手法十分猥琐,曹萌捂头,他打小鸟,曹萌捂小鸟,他打头,曹萌一手捂头一手捂小鸟,他打小.樱桃……
浴室地滑,曹萌在疯跑中一个踉跄,脸朝下一头磕在马桶盖上,再也不爬起来了,顶着如雨点般落下的皮鞭抱着马桶哭了。
方芜累了,停下鞭子,倚着门框,“你哭什么?”
“呜呜……我知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好疼……”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曹萌抽鼻子,“我不该……不该在下面打滚……”
“还有呢?”
“……”
方芜一鞭子挥过去,“给我好好想!”
“啊疼!”曹萌扑过去抱住他的腿,“疼疼疼……好疼!”
方芜抽抽腿想把他抖下来,没办法这人就像蚂蝗一样沾上就抖不掉了,紧紧抱着他的腿,嘴唇凑了上去,隔着裤子就亲了起来。
温热的呼吸一凑上来,方芜浑身一颤,皮鞭从手里滑落,大惊,“你放开我!”
薄薄的裤子很快就濡湿,曹萌轻轻噬咬他膝盖后的嫩肉,呢喃,“这些天……我好想你……好想好想的……”
方芜痒得几乎站不住,手指在身后扒着门框,颤声,“你放开!再不放开看我不……不打死你!”
曹萌蛇一样缠上去,跪在地上直起上身,一口咬在他的命根子上,“你打吧,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
“你他妈给我……嗯啊……给我松口!”
曹萌这小子的口技惨不忍睹,却偏偏能让他情动,方芜双腿隐隐发软,身体贴着门框渐渐下滑。
“呵……很爽吧,马上给你更爽的……”曹萌调笑,扶着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地上,手指解开裤子探了进去。
那个已经半苏醒的器官被盈握的瞬间,方芜惊叫一声,舒服得腰都软了,手指在地上胡乱摸着,指尖突然碰到一个坚韧的短柄。
曹萌扒下他的裤子,扶起那个半硬的器官,暧昧的吹了口气,如愿听到方芜惊喘,低头张开嘴……
“啊……”一声惨叫,顿时捂着后腰跳起来。
方芜握着皮鞭,哑着声音,“我说了,不放开,就打死你!”
曹萌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半是悲愤半是委屈,“……跟我做/爱很为难?”
方芜站起来,扣上裤子,“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人了。”
“……为什么跟我分手?”
“分手还需要理由?”
“当然需要。”
“好吧,”方芜冷冷地说,“我不爱你,所以分手。”
曹萌咬着嘴唇,“我不接受这么操蛋的理由。”
方芜把玩着手里的皮鞭,慢慢道,“随便你。”
曹萌凶狠地磨着牙,阴森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方芜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压倒,条件反射地扬起皮鞭。
曹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顿时手腕一麻,皮鞭滑落。
方芜冷声,“警告你,我是空手道黑带!别逼我斗狠!”
“随便你!”曹萌嘶哑着声音,干净利落地扒下他的裤子。
方芜扬起手刀,想要狠狠砍下的时候,突然一滴水落在自己唇边,猛地怔住了。
那滴水珠慢慢滑进口中,苦咸。
曹萌盈着满眼的泪咬牙看着他,像一匹受伤的幼狼,有着凶狠的面目却令人心疼。
“你!”
“方芜,”曹萌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曹萌不是你随便玩玩就可以丢掉的人!”
见惯了他虚张声势的假嚎,此时佯装强势的泪眼更令人心疼,方芜扬起手却怎么也砍不下,挣扎半天,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拽开,“我没有玩你。”
曹萌冷笑,却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来,哑着声音,“你勾引我爱上你,再一脚踢开,这不是玩?”
方芜不忍看他那双令人心悸的泪眼,扭过头,苦涩地说,“……是你玩了我。”
“哼,你倒是会胡说!”曹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告诉我真正的理由,我不是傻子,别拿大路边的话来糊弄我。”
方芜被掐得疼,闷哼一声,不肯说话。
曹萌带着些许羞辱意味地拍拍他的脸,“别以为我不敢强/暴你,告诉你老子已经忍很多天了,这当口干起来可不管你疼不疼。”
方芜身子一颤,眼神含愤瞪向他,突然用力,一把将人掀翻,狠狠踢了上去。
曹萌冷不丁被打,吼,“操!你真当我不敢?”
方芜光着下/身,死命地一下一下踢向曹萌,声音中已经有了浓重的哭腔,“有种你就强/暴我!畜生!你敢动我一下我灭你全家!你个贱人!你他妈明明喜欢女人你跟我掺和个屁!”
曹萌爬起来,怒吼,“你他妈长没长眼?老子喜欢女人?老子全世界只喜欢你个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方芜抹一把泪,红着眼睛嘶吼,“我亲眼看见你和你师姐搂搂抱抱……”
曹萌一愣,“哪天?”
“收到戒指那天!”
曹萌脸色微变,方芜心中更悲愤,弯腰去捡地上的皮鞭,冷不丁被曹萌一把抱住,炽热的亲吻袭了上来,顿时恼怒,发狠咬了他的舌头。
“操!”曹萌啐出一口血水,吼,“那天老子喝醉了师姐扶我而已,你个醋坛子眼睛是瞎的?”
“你他妈才醋坛子!”
曹萌龇牙咧嘴地嘶吼,“老子陪药商喝酒喝到胃出血,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半夜想你想得胃疼……”
方芜怔住。
曹萌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下去。
带着血腥味的亲吻令方芜迅速情动,三番两次被挑起来的情/欲来势汹汹,两个人很快就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的肌肤渐渐升温,方芜羞愤地潮红着脸,“你……呃啊……他妈的轻点……”
曹萌扣着他精致的胯部重重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低头看他胸前挂着的铂金素戒,心尖又疼又麻,磨牙道,“我告诉你,方芜,惹了我曹萌,这辈子别想再甩掉!”
方芜半张着嘴喘息,双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带着被雄性凌/辱之后凄怆的美感。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此时压着自己奋力抽/插的男人,只觉那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细汗,性感得无以复加。
下身热得仿佛要融化,铺天盖地的快感夹杂着痛苦袭来,一齐涌上心头化作巨大的满足感。
就这样吧,一辈子就一辈子,他认了。
34熊仔的诱惑
曹萌把方芜洗白白了抱到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滑腻的皮肤,这是他天底下唯一想要的老婆,谁抢都不行。
方芜疏于情事,高/潮两次就浑身无力,此时慵懒地躺在床上,皱眉,“不要乱摸。”
“没乱摸,我摸得可有规律了,”曹萌恶劣一笑,手越发肆无忌惮,摸完后背摸前腹,摸完咪咪摸机机。
方芜恼火,“别胡闹……我没力气了……”
曹萌眼睛贼亮,“我有的是力气啊!”
“我明天八点要参加研讨会!”
曹萌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啃着他精致的锁骨,撒娇,“不去不行吗?人家都好几天没有和你亲热了。”
方芜脸一红,嗔怒,“你今晚还没要够?”
“开胃菜而已,”曹萌一口咬在那红肿的□上,如愿听到他一声惊喘,呢喃着说,“明天别去开会,我们可以在床上一整天……”
“胡说!”方芜仰着头喘息,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噬咬,情/欲被再次挑了上来,气得直想哭,“你个畜生!明早会起不来……啊哈……嗯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