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求得阶层之间长期只能逆来顺受的仇恨与报复的快感。
    见他仍然不能冷静,梁芹气愤地直接将人压到地上,而后翻过身。他跨坐到楚枫白身上,下面的人仍在挣扎,梁芹一手将挥舞的双手抓住,另一手直接对着楚枫白重重抽起了耳刮。
    “畜生!还不安生!”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更凶狠,连自己的掌心都开始火辣,口中满是侮辱,“饿了一整天还有力气!开门!?你当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还奢求过去一样说开就开!”
    他嘴里说着,手上丝毫没有松开,一开始还在骂,后来就只剩发泄一般不停地抽打,一下一下不快,却声音响得惊人。
    直到楚枫白被打得没了响声,梁芹才停下了手,对着被自己骑在身下听话不再反抗的人羞辱道,“你生来就有的好日子到头了!告诉你!落在我手里你从现在起就是条狗,就是头猪!学不会不听话,我就打到你听话!怎么训畜生,我就怎么教训你!”
    说完,他也歇够了,又是一顿猛抽。直到又累了,才真正停下。
    此时,楚枫白的脸已肿得不成模样,两边嘴角都流着血,竟是连嘴都难以合拢。不是学乖了真正听话,而是此时已全然被打闷了。即使过去韩尤安对他再多折磨,却也未曾被这样打过。过去他只以为那样的折磨已是极尽,却不知韩尤安毕竟是一国之君,眼中容不得粗鄙或是下三滥的东西,多少还有度。然而还有太多人,生来就在泥沼之中,见惯了人世间的丑陋,对他们而言没有什么事做了是丢脸的,这样的人,能做出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
    更何况,面对韩尤安对他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羞辱或是逼他求饶,他不甘羞怯,可在他心中韩尤安终究是君,是他该听命之人。而扣子,则是他心底自认愧对之人,扣子即便再多伤害,他也会原谅,他自己诸多被凌辱也只当赎罪。
    如此一比,梁芹此时所为所语竟是至此而来伤他最深的。
    因此这一顿将他骑在胯下的耳光,这话语中从未闻过的直白羞辱,早已让他眼前五彩斑斓,更是心中五味杂陈。
    他失了挣扎,没了力气。像被就此打傻了般只会抽搐,梁芹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啐了口唾沫,“就是个欠教训的畜生!教训了才会安生!你们这群生来好命的世家子弟都一个德行,日子过得太好!欠教训!”
    说着,又是不满地重重踢了一脚,正是恶毒地冲着下身去的。
    “啊!”
    叫声凄厉而诡异,只因他的嘴已全然动不得,光听都已是扭曲。
    楚枫白不及逃开,疼得手不自觉捂过去,泪水控制不住哗哗往外掉。
    “哎哟,疼了啊。”梁芹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下面,“我这老公公花了这么些心思,可不就是想找个人让我再尝尝当男人的滋味啊。”
    还不等楚枫白明白他话中意思,他掀开楚枫白的手,将他裤子褪了下来。楚枫白仍疼得眼冒金星,哪里有本事半点挣扎,那人冰凉而粗糙的手却已上去。楚枫白已不敢也没有力气再去想他究竟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根本猜不到。
    梁芹的手在他下身摩挲,看着宝贝一般温柔地注视着那里。意识不甚清楚的楚枫白难受地要逃开,却被他另一手一把抓住了生疼的腮帮子带到了他的面前,原本就红肿鲜血的脸被捏着,又故意用力握紧他的下身,楚枫白屈辱又疼痛,下意识已只知命运完全掌握在了他人的手中。
    梁芹的手慢慢环到他劲后,将人勾得离自己更近,危险道,“竟然落到了曾经看都不看一眼的低贱奴才手中,很不甘吧……你是这样想的吗?”
    楚枫白连连摇头,他绝无这样的意思。他从未看不起下人,也从没欺辱过公公。
    但梁芹并不这样以为。
    即使如今看似再高的地位,他依旧受尽过主子的欺辱和旁人的冷眼,他知道这些生来就有钱有势的人就是这样看他的。眼前这个人,过去,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如今,只是虎落平阳了。
    他千方百计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做成那条“犬”,欺一欺这只沦落的“虎”。梁芹早就坦然承认,自己活得就像个畜生不需要尊严,也正因已看破这一切他才有本事爬到了现在的位置。用一句“人摸狗样”,还真是格外贴切。
    他瞪着楚枫白,想着这些,又是愉快又是自嘲。
    他很清楚,自己即便爬的再高,可在那些所谓的主子们眼里,他终究算不上东西。他更清楚,有再多人在他面前奉承他,背后依旧在嘲笑他不是个完整的人。
    他何不清楚自己依然是只狗,只是只更讨欢心的狗。
    既然他自己活得不人不鬼,既然他坦坦然就是条狗,那他就要让这只掉入“狗”群的“虎”,成为比狗更不堪的畜生!
    第47章 第四十章
    40.
    他,梁芹。
    从来对男色没有兴趣,却知道怎样让自己高兴,让他人痛苦,来满足内心的那一点缺失。
    他突然将地上的楚枫白拉了起来,自己站到了他的身后,自后方抵住让楚枫白勉强站着。楚枫白的身子几乎都依靠在他身上,瘦弱的身躯彷如可以嵌入他的怀里。梁芹把人推到一边的木盆边,让他站定。
    而后……
    竟是不可思议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将不完整的下身紧紧贴在了楚枫白的身后,曾经历的姿势勾起了楚枫白的恐惧,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在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脚下立时失了力道,却又被拉住。
    “尿!”楚枫白被他箍在手中。
    平日里这些官宦文人之流,多以雅士自居,这事虽是人人都避不开的日常,却也偏偏羞于启口用它词代替,哪会如此直白粗晦。楚枫白一是陌生,二是惊愕,一时不明所以却又恐惧万分。
    此时的他,怀疑自己听错却又害怕自己听对。
    梁芹哪里不知他的错愕,他深知这些贵族的讲究,处处觉得自己和奴才不同,却也不是一样要吃喝拉撒?
    他本就有意以此羞辱践踏,在背后笑得诡异,又一次喝道,“叫你尿,畜生!”
    手下惩罚地用力拍楚枫白下腹,不是很疼,却让楚枫白能确实感到自己真正未被当做人来对待。他不愿,在他人眼前……
    但可笑的是,即使他真的愿意却也不可能做到。
    如今这个身体,就连这样简单的事也全然不能随心所欲。
    梁芹才不顾这些,依然蛮横地拉扯拍打甚至揉捏着,更是不停以秽语催促。楚枫白做不到,脸上的表情羞恼不堪,却又不愿低头求饶。
    随着梁芹近乎粗暴的动作,楚枫白的意志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软了了下来。他在梁芹的怀中,过一段时间便是一阵细碎地抽搐。他的身体已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脑中变得无比混乱,只能感到那动作让他禁不住感到一阵阵地寒冷,而那里却格外炙热。他听到耳边粗重而淫靡的呼吸声,还留下的一丝清晰却让他渐渐开始不明白这究竟是在发生什么,却渐渐又在梁芹对他制造的痛苦中沉沦。
    可很快梁芹便发现,楚枫白的身体早已无用了。他感受到楚枫白的痛苦和挣扎,他将自己的身体与楚枫白贴合在一起,就好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手上的动作从惩戒渐渐变为了温柔与享受,他闭着眼幻想着该有的感觉,幸福地笑着,乐在其中。直至感受到楚枫白的身体竟是只能在痛苦中徘徊,才微微睁开眼低头看去,心下不禁因不满而咒骂。
    正是对楚枫白表现的不满意让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动作重又开始不讲理起来,带着满满的不满与泄愤。楚枫白的痛苦又再次升级,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哆嗦着牙关,下身渐渐挺立,终究不受控制地射出了液体。
    只可惜,那是一段细小而猛烈的蜡黄,冲得他体内酸辣地疼痛,下身却只是这样就立刻软了下来,人也随之没了半点力气。他气急,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满身都是汗水,嘴角的汗水与血迹融在了一起。
    “废物!”梁芹心有余韵,久久才在他耳边低斥,却依然怀抱着他,满是享受,像是他已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他久久地拖着楚枫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那只手还留恋地握着楚枫白的下身。他想将楚枫白的身体与自己的融到一起,想象着这具身体便是自己的身体,想象着不可能再属于他的快感与激情。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但他对这具男人的身体充满迷恋。他要让这具男人的身体听话地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成为他需要时的一个躯壳,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以此来满足他长久以来的希冀。他仰着脖子,脸上带着眩人的红晕,滚了滚喉头,微笑着回味方才彷如真实出现的快感与幸福。
    他忘了他的身前还有一个人,竟感觉,此刻,只有自己。
    直到他的身体与心灵都恢复了平静,他嫌恶地丢开了楚枫白,这具他暂时不需要的躯壳。梁芹应着动作倒退了两步,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楚枫白不知自己是如何昏死过去的,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痛苦与羞辱中醒来。
    那是一间他不曾见过的屋子,似乎是在地下没有窗,几级台阶而上有一扇紧闭的铁门。从墙到屋中的其他东西几乎都是粗糙的石头制成,他的手摸到一丝清凉,那是一个周边由方石堆砌起来的大方池子,里面的水不深但他平躺着双手上举挂下刚好足以触到。
    但他的意识很快便从手指的冰凉转移到了奇怪的胀痛感,本能得寻着抬头想看,却只见到一个坐在自己身上得背影,挡住了痛苦的根源。
    可能是他的动作引起了梁芹的注意,他本握着的手紧了紧,向上提了提,楚枫白虚弱地惨惨叫出声。那人从他身上跨下,一手还握着他的下身将人扶了起来,楚枫白被迫看着,却完全不懂。
    他的下身里插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才致使又涨又痛。但对于这一切他早已麻痹,即使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只是难受地皱了皱眉。
    梁芹将人提了起来,再次架到了方才的木盆旁。他捏着楚枫白的下巴,才让他想起自己的脸仍然满是肿胀,将头掰向后看他,“很快就舒服了。”
    说着,他褪了自己裤子,另一手向下一用力,猛然将那细长的东西抽了出来。楚枫白的身子也随着他的身子由于疼痛抽动了一下,接着,木盆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楚枫白知道那是什么,甚至还能感到疼痛,艰涩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而他身后的梁芹,按紧楚枫白的腹部让他只能与自己紧紧相贴。梁芹被伤害过的下体平坦却又粗糙,抵在楚枫白腰与股间上下舒服地磨蹭着。梁芹的手轻轻扶着楚枫白的下体,想象着是自己正在小解,喉间发出惬意的呻吟。
    究竟是谁悲哀?
    如此简单的事对他而言竟是奢望,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楚枫白无力地瘫软在他的禁锢之中,分不清是自己更可悲还是他。那个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人已经忘我,楚枫白感受到股间渐渐传来的湿润以及腿间蜿蜒而下的细流。
    那是他身后的梁芹不自禁地泻出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在了楚枫白的身上流淌在了两人之间。直到响声停止,梁芹依旧无法回到现实,他梦呓般地挤压楚枫白的腹部,企图榨干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液体。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