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花相映。
    “真的是长大了啊。”他颇有感叹地说道。
    不知不觉,她真的已经长大了呢,长成了个漂亮的丫头了。
    流苏晨曦浅浅地笑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刚出生没有多久,白白净净的,是那么的娇小,朝着他笑着。后来,她长大,整天粘在他的身后,他上哪她去哪。后来,她和邻居家的越前两兄弟玩在一起,渐渐地不再以他为中心了,开始有了自己的秘密,不再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了,他渐渐地变得不再重要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的地位是永远都无法取代的。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视的人啊!
    “好了,你们两个赶快出门去玩吧,看着你们两个,我就觉得我真的是有一定岁数了!”老妈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什么觉得,根本就是有一定岁数了吧!”我忍不住吐槽,拜托,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儿子还有一个十六岁大的女儿,她还想怎么装嫩啊!
    我说完,立马拉着哥哥往外走,深怕一个速度慢就被老妈抓住修理。
    “流苏清悦,你现在胆子很大么!”流苏妍站在房门口气急败坏地喊着,难道不知道在女人面前提岁数是最大的忌讳吗?!
    她看着回过头朝她做了个鬼脸的女儿,淡淡地笑了,一时间,她觉得时候好像是倒退了十年,她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像是洋娃娃,但是却调皮的和蚱蜢似的没有一天安生让人头痛不已的女儿。
    是啊,她已经不年轻了。
    她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起失去一个女儿的痛苦。
    但是,她现在想做的只是让她的女儿没有任何遗憾地生活着,尽量地满足她的所有要求而已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非凡的场景呢!
    在往村富神社的这条道路两边都是各式各样的摊位,人来人往的。
    “好热闹!”我感叹着,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呢!
    “恩,是很热闹,等等牵好了,呆会可不要走丢了!”哥哥笑着说道。
    “我又不是海带,哪能那么容易就走丢啊!”我抱怨着,不要把我当成路痴看待好不好。
    想起海带,那些个家伙,怎么还没有出现呢?!我肚子快饿死了,但是又答应了他们在路口等的。
    “丫头!”
    “流苏..”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果不其然就见到我们社那群家伙。一个一个都穿着夏季浴衣,帅的让一路上的女生绯红了一张脸,低叫不已。
    这群单身公害!我在心底轻斥道。
    “喂,丫头,这家伙是谁?”穿着一身近似藏青色浴衣的仁王雅治扫了一眼眼前那两个牵着手很是亲密的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丫头的男朋友之类的人吧,看年纪绝对比丫头要大了很多,还真是敢做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啊!这样绯腑着,仁王雅治看流苏晨曦的眼神多了一些鄙夷。
    “我哥,怎么?你有意见啊?”我白了口气不善的仁王雅治一眼。
    “你哥?!”仁王雅治惊呼着。
    “感觉还真是不太像!”他感叹着。两个人的气质什么的差了好多啊。一个儒雅极了,一个闹腾的很什么似的。
    “我是流苏晨曦,我们家的丫头承蒙你们的照顾了。”流苏晨曦笑了笑,然后友善地伸出了手。
    “哪里,流苏她平时帮我们做了很多,应该是我们要感谢她才是。”幸村精市扬起温柔的笑,伸手握上了流苏晨曦的手。
    穿着一身淡粉色浴衣的部长幸村精市就着那张绝色的脸孔,一时间有着雌雄莫辩的美丽。
    要不是穿着男士浴衣,我想部长他今晚就会把在场男生给魅惑了。
    部长,实在是应该穿着女士浴衣的,那么,你的回头率一定会比现在更高的。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暗自惋惜着。
    神社么,长的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啊!那有什么好看的!我在心底哼着,像南次郎大叔就是寺院的住持,去了那么多次,也不见得里面有什么的,不就是比一般的寺院多了一个网球场而已么!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跟着大部队往村富神社走。
    “我说,你这个丫头就不能斯文一点吗?”仁王雅治看着狠狠地啃着大阪烧的我,一脸的痛心疾首。
    乍一眼看到穿着浴衣装扮清丽脱俗的她还真是很惊艳,但是,这种惊艳往往是不会持续多久的。看看,那种狼吞虎咽的架势,已经让多少人露出震撼的表情了啊!
    “吃过晚饭的家伙没有资格说我!”我白他一眼,他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知道我晚上可是一粒米都没有进食啊!
    为什么到村富神社还要走台阶?!
    我看着那一阶一阶的台阶,嘴角开始抽搐,要是穿着球鞋该多好,可以两步一起跨。现在穿着木屐还有浴衣,每一步都跨的小小的,我都要担心等我到达神社门口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md!木屐还真是跌倒的罪魁祸首。
    当我踢到台阶,因为惯性原因而往前倒去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一双温暖的手拉住即将要大地母亲来上一个亲密接触的我。
    一抬眼,我就对上了部长那双鸢蓝色的眼。
    还好部长动作快,要不然我的脸可就丢大了!我感激地望向部长!
    70
    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大哥和立海大的人,再一次感叹不公平,大家都是穿着木屐,为什么人家可以走的四平八稳,我就磕磕碰碰的?!
    而大哥他,真是没有义气!之前还在说什么要我不要走丢了,结果现在却是和大家伙有说有笑的往神社走着。
    如果不是见到仁王雅治他们现在这种有问有答的情形,我还真是不知道,原来我们立海大的网球部的正选们竟然都是那么热情好客的人。
    结果,他们的热情好客,就是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面。
    要不是刚刚部长在我身边,我非得摔的鼻青脸肿不可。
    “不习惯穿木屐吗?”拉住我的幸村精市笑意盈盈。
    “很别扭!”踩着木屐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乱不真实的,而且每一步跨的小小的,像是中古古代那种被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
    “第一次穿的话,是有些觉得不自在的!”幸村精市笑的很温柔,“多走走就会习惯了!”
    “可是真的别扭到不行啊!”我看着自己脚上那木屐,穿着走的慢不说,还很容易跌倒。
    “我可不可以把鞋脱了,穿着袜子走啊?!”真的是很受不了这夹脚木屐的的折腾了,还不如光着脚走呢!
    “我看我还是牵着你吧,省的到时候你又跌倒!”幸村精市笑了,伸手牵着我的右手往上走。
    “什么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我真的很不习惯着木屐啊!”早知道就应该穿着球鞋好了,多方便啊!虽然说出着浴衣配着球鞋有些不伦不类的,但是舒服啊!
    “干脆我一阶一阶跳上去吧!”我笑着说道。
    “当自己是僵尸吗?!”幸村精市被她的言论逗笑了,一阶一阶跳上去,不知道她是想把自己当作青蛙还是僵尸来着,穿着那么淑女的她要是做出这种动作来,估计会跌碎所有人的眼镜吧!
    “你不知道吗?!穿着木屐的女孩就是让男生来牵的!”幸村精市牵着我的手微笑地说道,“这对男生也是一个考验呢!”
    被幸村精市这么一说,我发现很多的女生都是被男生牵着的,表情微微绯红,眼神里有种叫做甜蜜的因子在发酵。
    “我有一个问题呐,部长!”我贼贼地笑了,凑近幸村精市,“要是你牵着的是一个吨位在一百公斤的女生,万一她要是摔了,请问部长你是打算一直拉着呢,还是松手啊?”
    “那,我就跟着一起摔吧!”幸村精市也笑了,她怎么就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呢,“还好,我现在牵的是个才只有四十多公斤的女生!”
    台阶两边都是樱花树,此时此刻,晚樱开的正灿。
    轻盈飘落的花瓣晶莹如雪,细细碎碎的,点点滴滴都透着夜空中那皎洁的月光,一切朦胧的好似是梦一般。
    初夏的樱花存活时间要比初春的樱花还要来的快,炽热的阳光加速了它的离去。
    “oime,oier is a uhat will ed.(一生一遇,永远不能再从来)”我轻声诉说着,没有想到,我还能看到这初夏的美景。
    “是一期一会吗?!”幸村精市微笑地说道,“的确是的,错过了,即便以后看到了,也不是现在的看到的樱花了。所以,有些东西,一旦下定了目标就绝对不能松手了!”
    “部长是在说事还是在说人?”我一时间不过是有感而发了一句话而已,没想到部长的感触比我还要良多啊。
    “都有吧!”幸村精市笑了笑,就着那缤纷的落樱,映着那流泻而下的银色月光,忽然地,就有了高深莫测的意味。
    他的左手紧紧地攥着我的右手,温热的温度隐隐地从手中传来,温暖了心房。
    现在的的部长让我想起了张宇的一首歌,那样略带暗哑的声音那样唱着“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让霎那之间只想和你到白头”。
    哎.....我轻叹了一口气,部长他还真的是一个祸害呢!居然害我想到那么遥远去了,真是很不切实际啊......
    “终于走上来了呢!”我看着村富神社大气磅礴大门,把自己的右手从幸村精市的左手中挣脱开来,老娘我终于不是缺胳膊少腿地走上来了。
    “走吧,部长,他们大概都在里面,我们去找他们吧!”
    动作还真快!
    幸村精市看着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左手,如果不是还残存着那淡淡的温度,他几乎都要以为刚刚那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这丫头,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的滑溜程度呢!这丫头,闪躲功力和打太极实力真的是很强,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她给轻轻松松地溜走。而且还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所有的神社还真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啊!
    但是因为海原祭的原因,在这村富神社里的游客要比往常多的多。
    人太多,一时间竟然没有找到那一群家伙,无语的部长和我只好入乡随俗,去做来到神社一定会做的事情。
    净了手之后,我和部长来到你拜殿前,掏出身上的零钱放进了善款箱里面。
    轻轻地拍了几下手,合十祈祷着。
    部长还真是虔诚啊.....我偷偷地瞄着幸村精市,不知道他在祈求什么愿望呢,那一脸的专注。
    “看什么?!”幸村精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
    “没什么,好奇罢了!”居然被逮个正着,看着部长那是笑非笑的模样,我忍不住瞪大了眼,干嘛,长的漂亮看看也不行啊!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
    幸村精市伸出手,摇动了拜殿前那很粗的麻绳。麻绳的摇动撞的上面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回应他的许愿一样。
    演戏演全套!那么祈祷当然也要全部做足了才行。
    我也依样画葫芦伸出了手摇响了风铃,希望我的愿望都能够实现。
    “喂喂,部长,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我好奇地问着幸村精市,“是不是说和全国大赛拿冠军之类的愿望!”
    “当然不是,全国冠军的话,我只相信我们拥有这个实力!”幸村精市笑开了,“不是这个愿望。”
    “哦?!那么说说看吧!”我一脸的好奇,“不要跟我说什么说出来会不灵这种敷衍我的话。这种我可不信!”
    “那么想知道?!”幸村精市神秘地笑了。
    “好奇而已,但是如果不能说的话,我还是不知道好了!”部长的微笑,让我觉得有些诡异,感觉要是听了要付出些代价。
    “在一起!”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