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样?”古断鸿紧张兮兮地问。
    “这个十四姑娘啊……”
    “到底怎样?”他急得想杀人了。
    “被下药一事呢……”
    见林大夫眉头蹙起,古断鸿紧张得呼吸都忘了。
    “嗯……”林大夫长长一个沉吟,时间之久,差点害古断鸿窒息。“根本没这回事啊!”
    林大夫霍然张眼,“是谁说她被下药了?我瞧她身子好得很,健康活泼,一餐可吃下两碗饭,根本没事儿啊!”
    古断鸿张口结舌。她没被下药?
    那她刚才的胡言乱语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我没被下药啊!”有林大夫的保证,管杜蘅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起身了。
    “但……”
    “但什么?我刚刚说的话你不信就是了?还是故意想闪躲,不肯给我一个正面回答?”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要不要一句话,不要的话我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嫁,你休管也不准管!”
    古断鸿呆住了。
    “说啊!”管杜蘅再逼。
    他还是一脸呆滞。
    “堡主?”纤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竟动也不动,目光呆滞,这下换管杜蘅吓坏了,急拉林大夫,“林爷爷,堡主不太对劲,你快帮他看看!”
    “他没事没事!”林大夫慢条斯理地抚摸长须,“他可能是受打击太深或震惊过度,脑子忘了运作罢了!”
    “打击太深?”她喜欢他,让他受到的打击严重到人变傻了?
    “两个都没事,那我要去休憩了!”艰困起身的林大夫捶捶酸疼的腰,“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连走个路都腰酸背痛,我看再过没多少时日,我就可以去找我老伴了……”
    林大夫边唠叨边离开古断鸿的寝居,管杜蘅则跪坐在古断鸿身边观察了好一会,见他似乎没有好转的征兆,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喜欢你有这么出乎你意料之外吗?难道你从不曾把我当成可能的伴侣人选?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摸我、碰我?让我在不明确的态度中挣扎、痛苦?你可知我每晚都作恶梦,梦到你抱过我之后,转身又去抱别的女人,那可怕的梦境一直纠缠着我,就算我哭喊着要那梦境消失,它还是在我眼前清楚上演,一遍又一遍,让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她的垂首低泣,让身前男人的睫毛颤了颤。“若是你不要我,我走便是了!”
    管杜蘅抹掉颊上泪水,拉被就要滑下床,腰间猛然一道力劲袭来,将她整个人压制在床上。
    她眨眼定睛,“堡主?”他醒了?
    忐忑的眸正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古断鸿已俯首攫住她的唇,用力吸含那两片软嫩,再攻城略地,缠住香舌,拉往自个嘴里,吮尝个过瘾。
    她喜欢着他呀!他的小十四……
    他竟然是喜欢着他的……
    大喜过望的他手才贴上她的胸,就猛然被推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管杜蘅用力擦拭嘴唇,群 聊制作,含泪的眼眶发红,直瞪着他,“话也不说一声就突然吻上来,你还是想轻薄我而已?”
    “轻薄?你这丫头脑子在想啥!我从不曾对你存过轻薄的意图!”现在是要找架吵吗?
    “那不然呢?每次都对我摸摸抱抱,却强忍着不肯过最后一关,不是在戏弄我、在欺负我、在轻薄我吗?”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最后一关是你抗拒不让我过的!你身体的反应我感觉不到吗?只要我有意图,你就全身僵直,我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强行进入!”
    “但你第一次就……”就强行进入了呀!
    “那是我气炸了!谁背叛我都没有你来得让我痛心!”大手捧住湿透的双颊,额头抵上她的,“我等你长大,等很久了,十四……你一直是我最爱最爱的女孩……”
    他的坦白让她喜不自胜。“堡主……”颤颤的唇主动贴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所以,你可能想像,若是我背叛了你,你会做何感想?”他轻柔地摩挲唇上的娇软。
    她懂那种感觉,她当然懂!每个夜晚,她都深刻地在恶梦里感受到了!
    她摇头,“你知道我不是有心的,我希望我的姊姊们幸福……对不起……”就算已经道过歉。她还是想再说上一遍两遍,只要能让他别再生气。“对不起嘛……”
    “不用再道歉了,我晓得你是得了“看人幸福心就爽”的毛病!”他没好气地道。
    “那是啥?”什么病名这么长?
    “别管那是啥!”喜知两情相悦的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现下只想将她紧紧搂抱,以他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到她的存在。“要聊以后再聊,现在我只想吻你!”
    他啄吻了嫩唇一下、再一下,“让我好好地吻你……”
    “好……”细臂圈上粗颈,螓首微偏向右,好让两人的唇片能更密合。“一定要告诉我哦……”
    虽然听得出来那不是什么好“毛病”,可她还是想知道他说的是啥怪病。
    “嗯……”薄唇迫不及待再吻上,俐落的手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卸除,欢喜地抚摸细腻雪胸。“十四……不,杜蘅,以后我就直接喊你的名了!”
    “好。”管杜蘅娇羞一笑,“那我也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
    “当然行!”大手抬正小脸,“现在就喊一次给我听。”
    “……”没想到真的要喊他的名字出口,她竟然会感到难为情。
    “太小声,听不清楚。”耳凑近她的唇。
    “鸿……断鸿……”一轻声喊完,她就娇羞得躲入他怀中。
    “我还要听,再一次。”娇嫩嫩的嗓音让他全身更是发热。
    “断鸿……”
    “再一次。”激昂的热流齐齐往下腹窜去,胯间的分身更为昂扬。
    “断鸿。”
    “再一次。”连灵魂都酥麻了。
    “还来!”她娇娇瞪他一眼,轻扭了下热情难耐的身子,“你要听,我以后每天都喊给你听。”
    “当然,你每次开口之前,都得先叫我名字才行。”他的名字让她念了,更显特别。
    “开口都要先喊啊?”就算是口头禅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你违规哦,没喊!”他惩罚性地重捏了下雪乳。
    他当他在制定保镖规章啊?还违规呢!
    “好嘛!”见他目光一闪,她忙加上——“断鸿!”
    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又忘记,得惩罚!”
    一手抓起绵乳玩弄。拉扯得乳尖儿发红,另一边的乳儿他也没冷落,双唇吻透每一寸雪肤,印上红莓点点,最后大力咋吮娇弱的蕊瓣,含在口里以舌尖恣意玩弄,快感一阵阵、一波波,她情不自禁昂首呻吟,低泣控诉他的“惩罚”。
    纤细的腰肢摆扭弓起,贴上他精实的小腹,雄挺的粗硕就顶着她的两片娇嫩花瓣之间,只要他轻轻一动,就准确无误地摩擦她的敏感、
    他的那话儿又热又烫,偎得她也快着起火来。
    小小的脑袋里浮现胡家大婶给的春宫图,上头的男女欢喜交合,或坐或卧或趴或躺,各式怪招尽出,唯一不变的,是两人的双腿之间总是贴合,男人的赤铁总是嵌合在女人娇弱的最深处。
    她想着想着,腿心不由得一阵发痒,蜜液流淌得更为汹涌,不只大腿根部,就连身下的床巾也跟着湿濡了。
    她恍惚呻吟,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男人火热的唇。灵巧的手、肌肤相贴的触感。
    她似一滩水融化,仅有双腿强而有力地缠上他的劲腰,身子的渴求已经等不及他的轻柔爱抚,迫不及待想跟他合为一体。
    他们已有过第一次,这次绝对不疼……应该吧?大婶说仅会疼个一两次……应该不会再疼了吧?
    然而当古断鸿移动分身,粗大的顶端抵向湿漉漉的水穴时,她还是下意识地身子微僵。
    那原本在他怀中瘫软、如面团般任他揉圆揉扁的女人,突然僵直了身子,他自然知觉。
    “杜蘅?”他抬起因布满情欲而浓沉的眸,“你不愿?”
    “不!”她慌忙摇头,“我只是怕……”
    “怕啥?”
    “怕疼。”她轻咬了咬下唇,“我曾经以为第一次时,那激烈的疼痛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才会那么疼,可我后来听说原来女孩子家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原来这才是她屡屡抗拒他的主因?
    古断鸿心中的愧疚更深一层,后悔未在她宝贵的初夜给予温柔的对待,害她心上有了阴霾。
    他原想摇头否定,诚实告诉她,会让她痛不欲生,是因为他太过粗暴,未等她的身子准备好就强行进入,才会造成她痛苦的回忆:然而他再思量,认为毋需这么诚实地告知。
    “这次不会了。”他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带给她无比信心,倾身吻住红唇。“就算疼也只有一点点。”
    分身在她的腿间滑动,染上晶莹浓稠的春露。
    “我相信你。”她热情回吻,那蹭着她的铁柱让她的腿心深处又再度酥酥痒痒了,莫名地渴望着他的充实。
    “我不会让你失望……”湿润的前端再次抵上水穴入口,缓缓撑开穴口的粉嫩花肉,挤入紧窒花穴。
    “唔……”她微蹙了眉头。
    “会疼吗?”
    她张眸,对他微笑,“只有一点点。”跟第一次相比,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拉高她一边的长腿架于肩上,将硬杵推至最深,默滞了一会后,退出再进、退出再进……一下一下,随着娇颜的神色越见迷离而逐渐加快速度。
    这是什么奇异的感觉?适才的爱抚让她只想化作一滩水,可现在她的大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白玉脚趾卷曲,就连手儿都忍不住用力抓扯床褥,全身都在对抗他越来越强猛的菗揷。
    那快意……好强烈好强烈……
    她的意识逐渐飘远,她的世界只有他给她的欢愉……
    “啊……堡主……”她高耸娇喊。
    “叫我名字!”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双乳间,与她的融合。
    她已听不见他的命令了,无上的喜乐在她的脑子里瞬间炸开成最炫烂的烟火,美丽而短暂,余韵却在粉躯内久久颤动不止。
    “喜欢吗?”他轻柔地拂开贴在颊面的碎发,身下的律动缓慢,享受抽搐的内壁给予的阵阵压迫。
    “啊……”张眼之前,她先轻喘了声,“断鸿……”
    “嗯?”这次总算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