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过我自信自己武功绝不在他之下,所以,咱们就拼死一战好了!
    那人光是身板儿就比我宽出足足一倍,他出拳甚重,我不敢硬接。他抄起床边铁剑用左手向我迎击,这边剑器交击声响起,那边的小卒自然纷纷惊醒,瞬间将我和此人围了个结实。
    “#¥%@!”
    “*&¥@%#!”
    包围我们的流寇不停地大声喊着些什么,其中偶尔间杂着一两句用汉话说出的词句。
    “大哥!”
    “大哥小心!”
    “¥%#@&*!宰了这不要命的小子!”
    此时此刻,我衷心感谢老天赐予我的这四分之一的机会!
    既然目标确认,我立马提起内力拼着十二分的力道不要命地攻了上去。
    “小伙子,你是哪个族的遗嗣?和老子有血海深仇?”
    妈的,别以为要有血海深仇大爷才砍你,你想知道原因,好,我告诉你!
    “大爷听不惯蛮子说普通话!听不惯流氓讲成语!所以大爷要砍你!”
    我只想砍死眼前这恶魔,哪里顾得上他有没有被我激怒。
    那人手上的力道顿时又加大不少,而与此同时四周的小卒也三三两两地围攻上来。不过,大爷我谁啊?前武林盟主的弟子,现武林盟主的兄弟!对了,咱还是小楼东风的心上人呢!(13:儿子你是在替自己壮胆么? 苏染:等我削了这蛮子就来大义灭亲! 13:我记得设定的主角没这么凶悍啊……)!
    我拳打六路,脚踢八方,就只凭着一把水果刀竟然也杀得一地残骸。
    那头头终于彻底怒了,眼神一暗,对他的小弟冷声道:“滚下去,老子慢慢儿陪他玩儿!”
    我的呼吸已经不规律了,这样的体力战如果同体型的还好,可我和他明显就不是一重量级的啊。知道不能再拖,我一定要尽快一刀了结他!
    那头头飞身扑来,大有摔跤手的架势,我敏捷地跳开一刀挥在他手臂。可他块头大,身形却着实灵敏,只见他挥手一拳,我的刀正中他手臂,他的拳也正好打在了我胸口。可正因为体型不同,受的创伤也自然不同。这刀伤于他有如蚊虫叮咬,可他的拳击于我那就是排山倒海。这样不行,得再想办法。
    此时我忽然注意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大汉,而他也是我刚才查探的四个单人房中的一员。看他模样憨笨,我一把抓住他手臂前掷,自己则躬身从他腋下退出。头头的劲拳重重打在这憨子胸口,憨子被打的连连退步,而在他身后我的小刀早已对准了他的心脏。
    “旦塔!”
    蛋挞?!吐血!大爷还披萨呢!
    我挥刀直直割向头头的喉咙,可旁边却飞出一把大刀,力劲之大竟震得我飞了开去。
    我转头一看,那是个长相极其猖狂的男人,虽然很man,可惜……就是一草原版希特勒!
    就在此时头头说话了:“兰扎玛!你要为我三弟报仇啊!!!”
    我登时眼前发黑,只觉生不如死——谁说大哥就一定是老大!他连“玛”都没有,他凭什么当老大?!
    完了!我费尽心血不过是给真正的首领演了一场猴戏!
    果然,我还是我,就算换了个身体,也改变不了那75%的霉运。
    被捆到兰扎的房里,我开始默默为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倒数。
    兰扎伸手掰过我的头,挑眉打量了我一下,转头对蛋挞哥说:“是个美人儿,你下去吧。”
    “可旦……”
    蛋挞哥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无怪他只能咽下去,因为连我都感觉到他老大兰扎不怒而威的冰冷气势了。
    等蛋挞哥下去了,兰扎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
    “美人胆子挺大,说说理由。”
    大爷懒得跟你说。
    见我白眼不甩他,兰扎点了点头:“够烈,我喜欢中原男子的长相,不过很少遇到你这样的野马。”
    过誉了!这“马”可是草原圣物,大爷不敢当。
    兰扎慢悠悠地解开捆缚着我的绳索,轻轻一提就把我丢到了床上。见他俯身就要压上,我顿时急了。
    “等等等等!你不是说喜欢烈马吗?!那等我伤好了先!”
    兰扎递我一个卫生眼,嘲讽道:“以你的功夫,等伤好了可就不只是烈马了。”
    “……”以我的遭遇,此人居然不是低能儿,我太失望了!
    “你杀我半百兄弟,不会以为我还会饶你一命吧?”
    我一震,以默认表示我的自知之明。
    “伺候得好,多活一天,伺候不好……”兰扎低头到我耳边,阴测测开口笑道,“一会儿就死。”
    看来我是真活不过今天了,既然横竖都是死,老子当然要和你个王八蛋同归于尽!
    任由兰扎剥着我的衣服,我慢慢调息,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程度的恢复。感觉兰扎的手伸向了我身后,我一颤,开始循序渐进地反抗。兰扎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低头舔着我的胸,然后一点点往上,到脖子,到耳朵。
    好机会!我瞄准兰扎的颈动脉,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兰扎一声哀号,瞬间直起身子。
    我吐掉咬进嘴里的皮肉,满嘴是血的看着兰扎媚媚地笑。
    兰扎一手捂着他开始出血的脖子,一手啪的就挥到了我脸上——火辣辣得疼!
    前世今生合计两辈子,还没有人打过我苏染的耳光!兰扎!你找死!
    我一脚踹在兰扎□上,挥起一拳就甩了出去。兰扎挡下我的拳头一掌将我打翻在床。只可惜老子今天反正是死,怎么也要生猛一把!
    我拳打脚踢又啃又咬,将前世见识过的泼妇风范一一尽显,直逼得兰扎无法再近我的身。兰扎的耐心也终于被我耗光,只见他捂着血流愈发汹涌的伤口倏得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我高声唤道:“@#¥%!”
    四个流寇立马应声涌入。
    兰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邪笑道:“给我玩儿死他。”
    他笑得邪,老子比他笑得更邪:“怎么,感觉不对劲儿了?血止不住了?”见兰扎脸色一变转身要走,我满是笑意地高声道,“王八蛋!你不是喜欢烈马吗?!老子今天就免费给你上一课——男人,不是那么好玩儿的!”
    兰扎重重地摔门而出,依我看就那力道,估计是气得不轻。
    再转目看向四个流着哈喇子的流寇,我嘲讽地冷笑闭眼:“精虫入脑!不得好死!”
    然而即便我再怎么爷们儿再怎么雄风,此时此刻,我是真的真的很害怕。
    第十一题:强x遂不遂?
    肤质粗糙的狼爪急不可耐地落到我的身上,感觉自己已经被剥光,我是真的很无奈——兰扎那一耳光力道不轻,我到现在耳中还嗡嗡作响。
    我唯一的遗憾是,穷我二十三年的青春,我没有碰过一个女人,现在却居然要被男人轮 奸致死。也不知我这个黑户还能不能重回地府,能不能补填人口普查表……
    门外传来马儿吁声,接着是一片热闹。看样子是运送尸体的人回来了吧?
    两腿被分开,我直接挺尸再不挣扎——因为我很怕,怕如果我再反抗,兰扎会让那些运送尸体的人也来尝鲜解馋。
    不知是哪一个的性 器已经抵住了我的后 庭,他们这是强 奸,我不指望前戏或者润滑。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想想都挺疼。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苏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然而,那玩意儿没有刺进来,甚至干脆撤离开了。
    难不成这人还想来一段助跑冲刺?!行,反正我已经死了,大家自便。可是我疑惑,一个人助跑也就罢了其他三个又哪儿去了?不会是助威去了吧?!
    算了算了,懒得管,懒得……睁眼。
    有什么落到了我的身上,似乎是一张毯子,紧接着有人抱住了我,我更加疑惑:是哪个变态居然喜欢玩儿含蓄版?
    “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一震,直觉自己是被兰扎打得幻听了。
    “睁眼好吗?我是楚清焕。”
    那声音里竟然着染着说不出的愧疚和哀求,虽然音色是对了,可是……像楚清焕那样的人会这样说话吗?我更加肯定自己是幻听了。
    “苏染,睁眼好吗?”
    真的是他吗……我抖了抖,捏紧了拳头。
    感觉他将我抱起来拥在怀里,他抱得很紧,紧到我很难相信他真的不好男色……因为不是对着自己爱着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深情的抱法吧?
    “真的对不起,我带你回去,睁眼好吗?”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又没被怎么着……是啊,我又没被怎么着。
    可是,我该死得竟然抖得不成样子!
    “苏染!”
    我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果然是楚清焕那张天生傲然邪魅的脸,只不过他那一向高傲的眼神却一径换作了后悔和自责。我不明白,他自责个什么。
    “给件儿衣服穿。”
    楚清焕直直地盯着我,我也毫不回避地直视着他。
    “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微微皱眉,冷声道:“大爷是纯爷们儿!你还要验证一次是不是?!”
    楚清焕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心疼怜惜,却看着我轻声道:“是我的话就不行吗?”
    我重重一震,答非所问:“你到底是不是来带我回去的?!”
    楚清焕不再说话,健臂一伸打横抱着我站起身来。
    “打个商量,给件衣服我自己走。”
    他不说话,足以表明他的坚决。
    “……那能换个抱法么?用背的成不?”
    他继续表明决心。于是乎,我只能默。
    楚清焕掀开帐门,我扭头一看,外面是一干子缺胳膊断腿儿的流寇,个个瘫倒在地上蠕动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从伤处和溅出的血迹来看,无一例外都是对准关节一刀斩断,手法比外科医生还好,干净利落得没道理。兰扎也瘫在那群人之中,看样子也是死到临头。他的手已经捂不住脖子上的伤口,他的嘴唇已完全没了血色,整张脸灰暗衰弱得吓人。他就像一张牲畜皮儿,浸泡在他自己猩红猩红的血泊中。
    我窝在楚清焕怀里对着已经没有力气瞪我的兰扎媚然一笑,微微动唇比了个口型——现在知道了吧,男人可没那么好玩儿。
    楚清焕转向兰扎,腾出一只手去拔剑,我伸手按住他对他深深一笑:“就这样,他只能慢慢死在我手上。”
    我一定笑得很好看,从没有过的好看。楚清焕深深地看我一眼,缓缓将拔了小半截儿的剑退了回去。
    我放眼环视四下——除了没被强 奸过之外,这些流寇的死相估计不会比那些无辜的草原人民好,重要的是,他们可以挣扎的时间还很长。
    单凭这一点我也忍不住想表扬一下咱们的楚大盟主。
    我又看了看四周,忽然疑惑道:“蛋挞哥呢?”
    楚清焕一愣,道:“谁?”
    “……”我又扫了一圈儿,沉声道,“你放了人走?”
    楚清焕对我的质疑似乎非常不满,轻哼道:“怎么可能。”
    我想了想,示意楚清焕抱我到不远处的一具尸体边。等到了那里,我出声让楚清焕放我下来。
    “不行。”
    你大爷的,这么嚣张?!
    “放我下来!”
    “不行,这里太脏了。”
    的而且确,这里是炼狱,绝不会干净到哪儿去。
    我看了看自己露在外头的黑漆漆的手,笑道:“放我下来,反正我也不干净。”
    也不知道楚清焕究竟是怎么理解的,他居然很痛心地看着我冷声道:“你很干净!”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只知道这人有点冷,没想到他还是个眼瞎耳背的偏执狂!
    我怜惜地看了楚清焕一眼——可怜的孩子莫不是真被我说中了身世,是个因为有过凄惨童年而过度早熟以至于已经人老珠黄的娃?
    既然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也实在不好再吼人家,我抬抬下巴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