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
    “我什么?快说啊,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想刘区长可能还会想打我屁股,这次他和你救了我,我总觉得他还是很喜欢打男孩子的屁股,我就做了。”
    “他又打你了吗?你是准备让他打你,你想这样报答他是吗?”
    “嗯,但他还没有打我!”鹤林有点心虚,没有完全说实话。
    “哪就好,他如果这个时候还打你,就太缺德了,好了,鹤林,你想这么打我吗?哥这样趴着“受刑”行吗?”
    “真的?哥!”
    “真的,哥都不知道多少次趴好身子被打屁股,但这次被爱弟打,挺有意思呢!”
    “哥,哪我拿板子去了!?”
    “嗯。”
    鹤林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趴在卫军身上又问道:“哥,我真去拿板子了,哥,我可不可以轻轻打几下后再使劲打几下重的?”
    “得寸进尺!吻我一下!”
    鹤林赶紧把嘴贴在卫军脸上亲吻他的面颊。
    “喜欢哥吗?”
    “当然喜欢!这还用问!而且不止是喜欢,鹤林的命都是哥救的,鹤林永远都属于哥哥的!”
    “鹤林!”
    “嗯!”
    “哥也属于你,哥的身体也是属于鹤林的,鹤林,不要心疼哥,知道吗?”
    “哥,我知道,哥,我...”鹤林激动的流出眼泪。
    鹤林又亲吻了卫军几下,翻身从卫军身上下来,趴到床底下翻出竹板子。
    卫军趴在床上,两腿并拢起来,把屁股绷紧,准备好让鹤林用板子抽打。
    鹤林站在床边,迟迟下不了手打卫军的屁股,卫军把头扭过来看着他,示意他快点打,犹豫片刻,鹤林终于举起了板子。
    “噼啪”第一板打下来不是很重。
    “噼啪”第二板也不重,卫军屁股上还几乎没有起任何变化。
    “噼啪”第三板鹤林终于打的有点重了,卫军的屁股有了一条明显的肉痕,但是没有隆起来,肉道由白转红。鹤林的脸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卫军把屁股绷的很紧,他要让鹤林抽打他时能得到最好的感觉和刺激。
    “噼啪”“噼啪”鹤林又一连打了几板子,卫军的屁股终于隆起了几道明显的板痕和肉道子了。鹤林终于体验到打别人屁股的滋味了,卫军哥的屁股饱满而挺翘,他的身材充满了一个青春少年快要发育成为一个大小伙子特有的体态美感,他宽肩细腰,屁股丰隆,大腿修长,鹤林爱他的这个哥哥,他好兴奋,好喜欢,卫军哥竟然同意让他打他的屁股,这两个可怜的男孩子在被别人频繁的虐打中成长发育起来,对打屁股有了畸形的理解和欲望,疼痛和欢愉同时困扰折磨着他们的心灵,现在,他们相爱着,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他们没有任何怨言和犹豫贡献自己的肉体和心灵给对方,哪怕这种欢愉是痛苦和畸形的,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哥,疼吗?”
    “不,鹤林,你再使劲打,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哥,不能再打了,你今天还要骑马,屁股已经红了!”
    “鹤林,你打过瘾了吗?感觉到那种滋味了吗?”
    “感觉到了!”
    “是什么?”
    “是...”
    “是什么?”
    “哥,现在我想再打你二十下,很重的打二十下,可以吗?”
    “我知道你的感觉了,那也是我的感觉,鹤林,哥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怎么打都可以,打吧,使劲打!不要心疼我!”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鹤林疯狂起来,挥舞着板子,把卫军的屁股打的通红肿了起来,连着卫军的大腿根,也被打的隆起不少肉道子。
    兴奋中的鹤林终于停止了抽打,再次趴到卫军身上,将他的利剑再次插入他卫军哥的身体里,紧紧地搂着卫军的上身,激动的流着眼泪,兴奋地菗揷卫军的肛门,“哥,我爱你,永远爱你!”他兴奋地喊着。
    卫军反着胳膊,抚摸鹤林林的身体,体会着鹤林弟带给他的幸福和快感!
    “哥,打疼了吧?”
    “当然疼了,你最后五十几下打的又重又急,疼死我了!”
    “啊!?打了这多下?哥,对不起,我......”
    “没有事!哥不是好好的吗?”
    “哥,我不是故意要打那么多的,哥,我......我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哥不怪你,看你打的那么过瘾,虽然我快疼死了,可看你小脸当时兴奋的样子,我挺高兴的!”
    “哥,你现在屁股好烫,一定很疼吧?”
    “还好,当时快昏死过去了,现在没有事!”
    “都是我不好,以后哥打鹤林吧,把鹤林屁股打烂!”
    “不,哥不打鹤林!哥只会保护爱抚鹤林,不打鹤林!”
    “哥,你真好!你是我永远的哥哥!哥,你知道吗?你的屁股长的太性感了,难怪刘区长这么喜欢打你屁股,把你从小打到大,现在他看见你,是不是更喜欢你了!?”
    “我想是吧!他对我很好!”
    忽然,鹤林紧贴着卫军屁股的小腹和紧抱着卫军厚实胸脯的双手变得紧张起来。鹤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啊、啊”声,身体激烈地痉挛、颤抖起来。卫军感到有一股炽热的米青.液猛地涌入了直肠内。鹤林的胸脯紧紧地俯在卫军的脊梁上,身体剧烈地抽动着,在急促的喘息中,鹤林向卫军的体内注入一股股灼热滚烫的爱.氵夜!
    卫军的部队所在的小县城,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县城不大,街道和住宅都还比较古老,县城最出名的就是在城东头一间的“清泉澡堂”,传说这家澡塘这里是块宝地,澡堂后面有一地泉,长年喷冒泉水,在喷泉附近形成一个小的池塘,泉水清澈透底,口感甚佳,甘甜可口,据考证用这泉水洗澡还可治很多病。
    卫军没事经常到这家澡塘泡泡澡,有时还要让浴工按摩一下,这里的搓澡、按摩手艺甚是一绝,一顿揉打下来,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多少人都把到这里洗澡作为最奢侈的享受呢。
    这天卫军脱下军装,在澡塘脱的精赤条条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了池子。水池子里,水雾弥漫,有不少人在池子里泡着,卫军下池子后,才发现自己是最年轻的一个,所有的都在看他的脸,他发现他在这些场合也会吸引不少人的眼光,也许是自己年轻,也许是自己的身材很吸引那些人。
    卫军不管那些人的眼光是什么眼的眼神,他闭上眼睛,享受泉水的浸润和舒坦。
    每当他脱光身体走进澡塘,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刑讯室受刑时的痛苦场面,同样是脱光身体,在这里是享受生活,而在刑讯室里,脱光身体是为了受刑和受辱,是惨烈的酷刑拷打,在这里趴下身体是被搓澡、按摩,在刑讯室里则是趴在刑凳上只能是被鞭笞和打板子。
    “有搓澡的吗?”一个浴工大声吆喝着,卫军睁开眼睛,见一个他大几岁年轻健壮的小伙子从水池子里站出来,卫军发现这个小伙子体毛特别发达,肚脐下面全是毛糊糊的,两条大腿也是汗毛密布。“真棒!”卫军心里暗暗赞美,他自己体毛比较少,总是羡慕那些毛发发达的人。那个小伙子从卫军身边爬上池子,裤裆下挂着的大东西左右横晃,在卫军的眼前来回摆来摆去,害得卫军眼晕,赶紧把头拧向一边。
    浴工用水冲干净搓澡床,示意那小伙子躺下,那小伙子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毛巾扔在边上,扑通一声倒在了上面。
    “头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呢” 浴工习讨好地和客人套着近乎。
    “是啊,我来这里也才几天,听说你们这个澡塘挺有名,就来见识见识!”
    “那你算是来着了,我们这里的泉水很有名的,能包治百病,而且,咱的搓澡手艺也是不错的,保证你舒服,还想来下回!”浴工自夸的说道。
    “那就有劳了!”那小伙子敷衍着浴工,闭着眼睛。
    卫军的眼睛一直看着搓澡床那里,那个浴工他没有见过,很年轻,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模样长的不错,似乎有点点象鹤林,但个子没有鹤林高,身材很匀称,浑身只穿了条裤衩,裤衩是湿的紧贴在身上,看的出浴工的屁股长的很好,裤裆下凸起也不小,很大的一坨。那个浴工似乎感觉到卫军在注意他,觉得有些不自然,就低下头,给客人尽心搓澡,但他还是时不时偷看一眼那个泡在池子里和他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他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
    浴工搓完客人的上身,洗了洗搓澡巾,转过来走到床的中间,开始搓小伙子的大腿,这些活计每天要做无数遍,可是今天,他有点不自然,那个池子里的小伙子农弄他心神不定。他在给搓床上的小伙子搓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老是飘向池子里,无意间,几次碰到小伙子的生殖器,弄的那个小伙子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发作,似乎浴工在很卖力地搓着,也就算了!
    正在这时,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年轻而英挺的男孩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浴室里其它人笑笑,他长的浓眉黑眼,带点稚气,身材细长高挑,大腿修长,像株健康的小青树,他浑身肌肉很饱满,胸脯两块胸肌鼓鼓的象个小磨盘,他进了池子后,卫军眼睛一亮,认出来了,太熟悉的身影!
    “卫军!”
    “宏毅!”
    卫军从池子里站起来,几步奔到宏毅身边,拉着宏毅的手,高兴地池子里转着圈。
    “你怎么在这里?”袁宏毅首先问卫军。
    “我在这里当兵!部队就住在附近。你呢?”
    “我到这儿是投奔亲戚,城里待不下去了,鬼子已经占领北平了!”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两年多了,你好吗?你是怎么出来的?”卫军急切地想知道这个同学和狱友是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宏毅欲言又止。
    “走,咱们去一个包间,好久不见了,咱们得好好聊聊!”卫军拉着宏毅,准备从浴池里出来,“宏毅,你长高了!”卫军发现宏毅个子几乎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点,站在池子里生殖器刚好离开水面,而宏毅的生殖器则完全离开了水面,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受刑的时候,敌人为了把他和宏毅的生殖器绑在一起,由于宏毅当时矮一点,必须让他把大腿叉开一点,才好把他们他们的睾丸绑绑在一起,然后,把他们一起吊起来,抽鞭子,在他们俩人的肛门里插上电极,给他们一起过电,他们的生殖器被绑在一起,被电的不停抽搐痉挛,生殖器也不停地勃起身寸.米青,大手们就看着的他们相互痛苦的惨烈模样兴奋的地施刑虐打。
    来到一个小包间后,卫军忍不住搂住了宏毅,抚摸他身上不少至今还很明显的伤痕。
    “宏毅,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宏毅也许是激动的,也许是被卫军搂抱着,一下子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告诉我,你最近好吗?”卫军问道。
    “好、好,我最近很好,从牢里出来已经半年多了,你看我的身体不是恢复的很好吗?个子好像都比你高了!”
    “是,是,是比我都高了一点!”
    “西安事变后,释放政治犯,我就出来了,当然我家也打点了不少钱!”
    “宏毅,我出来后,一直打听你,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有人说你被枪毙了,也有人说你死在牢里了!我真担心你啊!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他们在小池子里坐下后,双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对方,宏毅才说起他以后的经历。
    “你出去后,我就一直暗暗祝贺你,终于活着熬出去了,我的几个同志后来都被枪毙了,本来我也是在被枪毙的名单上,可能是我的年龄不够十八岁,没有被枪毙,但也没有送法院判刑,一直关在警备区司令部的监狱里受审,这样又关押了半年多,才转到法院,判了我无期徒刑。”
    “在警备区司令部还经常受刑吗?”
    “当然,不过频率没有那么多了,他们也知道问不出什么,隔个十天半月提审一次,都是老套子了,问不出口供就是上刑,全是借口,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口供,也不在乎什么口供,只是找个借口能够打人罢了,那些审讯官和打手都是虐待狂,如果我真招供了,他们一定会很失望,他们要的就是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剥光扒光,然后吊起来或着绑到刑凳上,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就是我赤裸一丝不挂的肉体,卫军,你知道的,关在那里的少年犯并不多,少年犯受到的是更多更残酷的拷打和虐待。几乎每次都是午夜把我从睡梦里弄醒后带进刑讯室,一丝不挂吊起来后,你就可以看到他们开始兴奋地了,接下来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