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卫军哥的,除了荫毛没有卫军哥发达,两个生殖器没有什么差别,好像自己的还比卫军哥的长点,他忍不住好奇跨骑到卫军的腿上,把勃起的荫.经和卫军哥比,确实他的要长一点点,他有点得意了,我也有比卫军厉害的地方啊!
正在这时,卫军被他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吓的鹤林想从卫军身上溜下来,卫军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亲吻他的脸,他们勃起的生殖器又贴在了一起。
“你大清老早不好好睡觉,在干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在比咱们的机机谁更大点,更长点啊!”
“哦,谁长点啊?”
“我的,我比哥的长,长一点点!”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比啊!”
卫军真的把手伸到下面,把两个硬硬的东西捏在一起,抚摸比划起来。
“我觉得一样长,没有感觉你的比我长。”
“就是我的比你长!”
“好好,就算你的长!”
“哥,你在部队经常会挨打吗?听说军队也是很可怕的地方,打板子更凶是吗?”
“还好啦,部队和部队不太一样,我们那个部队不是很厉害,不过严重违反军纪的处罚也是很厉害,轻的打板子,重的打军棍!”
“也是脱光了裤子打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
“这次你们挨打是被脱光了打吗?”
“是,掌刑的让脱光就得脱光,我们五个都脱光了。”
“打的比刘区长重吗?”
“重多了,都是大板子,打起来很疼的!”
“哥,你打过别人吗?”
“打过!”
“真的?”鹤林一脸的惊奇!
“打过什么人呢?”
“都是当士兵的!这次有一个一起来救的你的兄弟,我就打过他两次屁股!”
“哦,是吗?他叫什么呢?”
“他叫马文涛,比你小几个月。”
“他这么小,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他酗酒,两次都是酗酒,酗酒后打架,他是勤务兵,长官网开一面,第一次只打他20下,让我打,我是副官,不打不行啊,只好打了!”
“真打啊?”
“当然是真打了,我带他到体罚室,那是我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那个小勤务兵酒醒了,就向我求饶,我说哪那行啊!长官交代要打,不打你到时就得打我,我让他脱衣服,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把裤子脱光,最后我吓唬他,如果不脱光就多打100下,他只好把裤衩脱了,老老实实趴到凳子上,让我打了20下。”
“哥,打别人屁股过瘾吗?”
“你说呢?”
“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呢?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我的长官挑副官和勤务兵当然是选身材好,长的也好看的小伙子了,那个勤务兵长的很秀气,个子和咱们差不多高!当然选副官还得要文化,比较机灵会办事。”
“哥,你就算是这样的吧?又好看又有文化,而且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所以就干这个差事了!”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打那个勤务兵你是什么感觉啊?很刺激吗?”
“你想嘛!想想你自己,你被打过多少次了啊?打起来刺激过瘾人家才热衷打你屁股啊!”
“我想知道你打那个小勤务兵屁股是什么感觉嘛!哥你不要扯这么远了!”
“要想知道感觉?”
“对啊!”
“哪你也打打别人屁股不就知道了?”
“打别人屁股?我能打谁的屁股?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别人打的份,我哪有机会打别人屁股啊?”
“鹤林,你说今天我爸现在会过来吗?”
“现在不会,一般他都傍晚过来,白天要应付公务,忙的很!哥,你担心他过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是吗?”
“嗯,被他看到总不好!你记得第一次被他看见我们搂在一起,咱们俩都挨打了!”
“我觉得刘区长知道的,昨晚他好像是有意给我们机会让咱们在一起的?”
“也许是吧!”
“哥,你第二次打那个叫马文涛的勤务兵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他又去酗酒,别看他长的挺秀气文静的,就是喜欢喝酒,那次又喝多了,和别的一个部队的弟兄打架,打的头破血流,他还拿刀把别人捅了,差点要了那个人的命,回来后就给关了禁闭,长官准备枪毙他,我知道了要准备枪毙他,紧张的要死,就去为他求情,长官当时也在气头上,我跪在地上,让长官饶他一命,念他还不到十八岁,说我也有责任,勤务兵是归副官管的,他出去酗酒我也有责任,要求长官也处罚我!,就这样,长官要我重重打他100下板子,同时我也被责罚相同的板子数!”
“啊?你也被判罚挨打了啊?”
“是啊!这是我要求的,那个勤务兵违纪我有责任啊,那是我第一次在军队被罚打板子!吃完晚饭后,我就带马文涛到体罚室等着。”
趴在卫军身上的鹤林边听卫军讲着他自己的故事,一边用勃起的生殖器和卫军的生殖器摩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卫军的裆下和肛门周围摸弄着,把卫军摸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卫军试图阻止鹤林刺激他,把手伸到身子下面拉鹤林的手出来,但鹤林捏住卫军的睾丸让卫军把手拿开,卫军立即投降,把手抽出。卫军知道鹤林又兴奋了,便由着他摆弄。
“哥,我要进去!”
“不行,我今天还要回部队,不能再弄了!”
“不,我要!”
“不行!”
“哥,让我再弄一次,你这一走,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这次在警察局受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下来,哥,当时我真怕你再见不到你了,现在你又要离开我!”
卫军没有再反对,亲吻了鹤林一下,趴下身子。
鹤林和卫军和都是属于体毛不多的人,卫军的大腿光洁滑润,没有什么腿毛,但卫军的肛门和阴囊都比鹤林显的更深更黑。鹤林忘情地在卫军的敏感地带亲吻一会后,搞的卫军浑身不住颤栗扭动,卫军也停止了讲述他怎么体罚马文涛和自己怎么受的罚,只觉得敏感部位被鹤林弄得滑滑的,两腿间和会阴处渗出很多汗来,荫.经更是硬的不能再硬了。
鹤林直起身子,跪骑在卫军的大腿上,他分开卫军的两片屁股,用他自己尿道口浸出的黏液在卫军的肛门上抹了抹,慢慢地把荫.经向卫军的肛门口顶进去。
卫军身子一抖,双手伸向前,抱紧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鹤林的亀头很湿,很顺利地顶了进去了一半。卫军忍住剧疼,他不想扫鹤林的兴,尽量把腿伸开,屁股向上抬起点,方便鹤林更用力地向他身体里插。
鹤林伏下身子,完全趴在卫军脊背上,再次使劲,将荫.经全部插了进去。
“嗯!”卫军感到肛门着了火一样地胀痛,紧咬着牙齿还是低低地低吼了一声。鹤林伏在卫军身上,心疼地问:“哥,疼得厉害吗?”卫军的心里充满着对鹤林的爱怜之情,又想到鹤林对自己的忠心和温柔,侧着头对鹤林说“没事,你小子真厉害,两下就进去了,你慢点弄”。
“哥,你继续告诉我你的故事!我要听你是怎么打那个小勤务兵的,还有你自己是怎么挨板子的!”
卫军觉得鹤林的荫.经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涨越大,把肛门撑得紧紧的,好象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小腹内壁上,把自己的荫.经也挤压得暴胀着,他都快要胀得受不了啦!
鹤林却趴在卫军的身上,一动不动,紧紧地体会卫军身体里的热度。
“哥,你继续讲嘛!”
“打屁股有什么好讲的,你又不是没有挨过屁股板子!”
“我就是想听你讲!”
“那次体罚我们长官亲自来了,他对勤务兵说,是刘副官为你求情,才没有枪毙你,还主动要求代你受罚,本来这次应该打你三百下板子,现在让刘副官代你挨一百下,你自己得挨一百下,剩下一百下看你的表现,过十天再说!”
鹤林的荫.经再卫军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然后又不动了,鹤林继续紧贴着卫军的脊背,继续听卫军讲着。
“那个勤务兵立即跪在我面前,痛哭起来,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扶他起来,自己就脱了衣服裤子,趴到刑凳上!”
“脱光了嘛?”
“当然脱光了,还用讲嘛,长官亲自打我,当然得脱光了!”
“被你们长官打了一百下吗?”
“是的,好在长官没有多少劲,打的不是很厉害,如果换了年轻的士兵来打,一百下打下来也不会太轻松!”
“等我从凳子上爬起来,那个勤务兵自己已经把衣服裤子全脱光了,等我起来后,自己就趴在上面。我穿了裤子,从长官手中接过板子,打那个小勤务兵,我打的不很重也不算轻,打到五十下,那个小东西屁股已经完全红肿了,我望一眼长官,长官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好继续很打,足足打够一百下!”
“那个勤务兵没有叫唤吗?”
“没有,一声没有叫!这次挺勇敢的,上次打二十下就使劲叫,打一下叫一声!”
鹤林听的似乎不很满足,觉得卫军讲的太简单!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愿意听卫军讲这些!他慢慢插穿着,紧紧地搂着卫军!
“哥,你挨打时下面会有反应吗?”
卫军没有回答。
“哥,我问你话呢!”
“有时会有,但疼的受不了时,就什么也没有了,恨不得能死过去!”
“哥!”
“我......”
“你想说什么?”
“我在受刑时,疼的都快不行了,生殖器却被他们搞硬了,还射了精,你说我是不是不正常啊?”
?
“不要瞎说,怎么不正常了?他们怎么弄你生殖器了?”
“先是挤捏我的蛋子,后来用皮鞭抽的时候,几次都抽到我的机巴,疼的我死去活来,等绑到老虎凳上时,我看见我的机巴肿的都不成样子了,就这样他们还使劲摸弄我的荫.经,弄硬了就给我加砖,疼软了又刺激,反复几次后我就身寸.米青了,哥,你说算正常吗?都快要疼死了,怎么会身寸.米青呢?”鹤林在说话的时候下面并没有停止,还在不停菗揷卫军的身体。
“鹤林,我和袁红毅受刑的时候,和你一样,生殖器都被他们搞过,男人生殖器被刺激了当然要身寸.米青了,虽然你是不情愿的,生殖器被刺激了就会喷出东西来,何况咱们都那么年轻,生殖器一碰就会硬的,即使你身体其它部位疼的要死要活,生殖器被反复刺激后还是会身寸.米青的,我在受电刑的时候,生殖器几乎就一直不停的流出米青.液,后来即使荫.经不是硬着,生殖器被电的也是抽搐不停,不停的排出米青.液,直到体内米青.液全部挤出来,昏死过去!”
“哥,好恐怖,幸亏你救了我,不然我被押解到县里监狱,也会受电刑的!”
“我和袁宏毅受了几天的电刑,生殖器都电木了,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没有知觉!袁宏毅更惨,睾丸还被钢针扎的稀烂,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哥,我快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想射了是吗?”
“是,但我不想射!”
“为什么?”
“哥...”
“你想干什么?快说!我中午就得走,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哥,我想打你的屁股,行吗?”
“想打哥的屁股?鹤林弟真想体验打别人屁股的滋味啊?”
“嗯!我想打哥的屁股,轻轻打几下好不好?”
“不行,我是哥,你怎么能打哥?我打你还差不多!”
“不,你不让打我就不下来,我也不身寸.米青,就趴在哥身上,看你怎么办?等你回部队晚了,让你的长官再打你!”
“好嘛!鹤林良心坏了!”
“好哥哥,让我打几下嘛!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即使我让你打,你也没有板子啊!没有板子怎么打?总不会用手打吧?”
“我有板子!”
“你怎么会有板子?”
“你让不让打?让打我就告诉你!”
“好好,让你打!告诉我,你怎么会有板子?是我爸放在这里的吗?难道他又打你了吗?”
“不是你爸的,是我自己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