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后面,居然,居然就…
“靠…”强烈的兴奋让吴邪脑子发懵,却还是感觉出不对。好像,好像还站着…低头一看,果然,而且没有本应喷洒的体液…
“呃嗯…”身后的东西又是一顶,持续的快感传来,吴邪疑惑的看向解雨臣。
“效果不错么…”解雨臣笑呵呵的道,手上不停,握着那东西持续动作着。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吴邪无力承受,很快除了咬牙呻吟,就只能用眼神求饶了。
解雨臣也忍到极限,拿出玩具,靠着岩壁坐了起来,把吴邪扶正,扩张过一段时间的穴口柔软湿滑,微微开合着。
身下的东西顶了进去。皱褶被撑开,扯平,吴邪失神的念着解雨臣的名字,想把自己撑起来一些,腿却因为刚刚持续的高潮而发着抖用不上力。
解雨臣扶着吴邪的腰,带着他上下动作,不快,却每次都探到最深处。
“嗯…慢点,太深了…”吴邪抓回一点意识,睁开眼却看见解雨臣肋下的绷带有染红的趋势,“停,停!啊…混蛋!你的,嗯…你的伤裂开了!”
“别管它,死不了…你现在喊停才要命呢…”
“停!”吴邪一巴掌拍在解雨臣肩上,“我…我自己来…”
解雨臣挑眉,搂着吴邪的手停下律动,看好戏似的看着他。
吴邪扶着解雨臣的肩,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摇晃着。自己掌握节奏的话,果然轻松很多。
解雨臣由着他放慢节奏,也不催促,只是调整着角度让自己每次都顶在吴邪敏感的那点上。
没过一会儿,吴邪也无法满足于这缓慢的快感,下身叫喧着要解放,偏自己分不出手来照顾。
“你是死的吗…?!”吴邪红着眼圈看解雨臣,后者脸上的笑透着诡计得逞的奸诈,“你就不能动动!”
解雨臣重新收回主动权,一面缠吻吴邪,伸手照顾着他的,一面用几近疯狂的速度进攻。
外面是蓝天白云万丈深渊,里面还有古人的尸首行注目礼,这场景算得上兴奋又焦虑。解雨臣把握着进程,二人同时缴械,满足的心情填满了高潮后的空白。
许久,滚作一处的两只才发出声音。
“一会儿…”吴邪沙哑着嗓子闷道:“你内伙计,得负责把咱俩都运上去了。”
解雨臣起来收拾着,吴邪看他一会儿纸巾一会儿消毒湿巾,最后还拿了垃圾袋来装用过的纸巾和…保险套。
“靠…你什么时候…”吴邪崩溃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东西。
“嗯,报告首长,时刻准备着。”
<二十五>吴邪的反击…again
吴邪帮着我收拾了东西躺了下来。他只要离我远点,我就假意身体不便但是想去贴他,然后捂着伤口喘粗气,他立刻就滚过来紧挨着我。
后半夜因为伤口有些感染,发了烧。手边没体温计,吴邪便时不时用额头探我体温。
“邪,冷,好冷…”隔着睡袋蹭了蹭他,我觉得自己温度也不是很高,肯定不到三十九。天亮了一定能退。
吴邪又探了探,道:“高烧啊,怎么办…”他刚才就已经把仅有的几件衣服都搭在我身上,晚上崖顶的风声呼啸,听着鬼哭狼嚎一般。
高温的脑子反应确实有点慢,我有些混沌的盘算着怎么把他勾到我这边来。却听见那边悉悉索索一阵,吴邪已经拉开我的睡袋钻了进来。
睡袋本来便不宽,挤了我们两个就一丝缝隙都没了,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吴邪把他的睡袋盖在我俩身上,整理好拉上拉锁,窝了进来把我搂在怀里。
“一会儿就不冷了…”
一天的折腾我俩都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散了不少,严格来说不是臭掉...而是,更明显的个人气息。
“唔…天真味儿…”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看来发烧跟喝醉酒差不多,嘴上都没把门的。
“靠,小爷都把自己给你当热水袋使了你还嫌味道不好!”
“好…天真好…”
“唉,都烧糊涂了,睡吧…”
我摸索着掀起吴邪衣服,把自己贴在上边。吴邪比我壮实,温热的身躯光滑的皮肤,很舒服。
下意识吭叽了一声,听见头顶上吴邪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扒衣服。
我想人的天性里就带有一种对母体的依赖,这种本能在此时此刻被崖顶的山风中摇曳的巢,窝在吴邪怀里肌肤相贴的温情激发了出来。
我数着吴邪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寂在一片温暖的黑暗里。
第二天早晨醒来就退了烧,神清气爽。
不过我很喜欢被吴邪小心翼翼照顾着的感觉,于是说不得要装装伤病咳嗽嗓子疼什么的。
要说俄罗斯方块,超级玛丽,泡泡龙,超市大亨,植物打僵尸…多少手机游戏都有腻的时候。在这悬崖峭壁上意境再好,游戏该通关还是要通关,该无聊还是会无聊。
可有一样它腻不了——逗吴邪啊。
他天天给我换药包伤口,比小护士尽责多了。无聊闲扯,把他从小到大包括邻居大妈爱买什么菜都摸了个门儿清,顺带还把吴邪的敏感带也摸了个门儿清。
跟吴邪在一起连这倒霉环境倒霉伤势都不觉得苦,一天天过的很是乐在其中。山下的伙计每天都要去一次附近的村里,用那里的电话确认消息。
前几天一直了无音信,我是一点都不急的。但到了第三天,悬崖下吊上来一只巨大的信封。
吴邪看见它眼睛都亮了,急躁的拆开信封,里面全部是纸和照片。第一张,就是胖子、哑巴张和一个小姑娘的照片。吴邪对着那张看了半天,看了背面写的“羡慕吧”又抬头看看我,表情很是诡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的眼神一直流连在哑巴张的身影上。
实在看不过去他举着照片发呆,我碰了碰他道:“下一张,赶紧的。”
“啊?噢…”吴邪一张张翻看着,从进山到进洞穴,每当有哑巴张的身影,吴邪的手就会停一停再继续翻。
能忍吗?这能忍吗?!
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啊。
我从他手里抢过照片快速翻了一遍,把有标记的找了出来。
看着挂在巢上的照片,吴邪把那张合影挂在很显眼的位置,想看不见都不行。憋着气扫了一眼那照片,突然发现哑巴张位置比较靠后又没看镜头,倒像是在看胖子他俩摆姿势的样子。心里一乐,做出好奇的样子问吴邪道:“哎?这小丫头是谁?”
“噢,云彩,向导的女儿。”
“挺水灵啊。”
吴邪斜了我一眼,道:“看上了?啧,跟胖子一个品位。我告诉你没戏啊,人家看上的是小哥。”
“哎你急什么,吃醋了?”搂过吴邪顺着毛,“我是觉得奇怪,小哥居然会盯着她看。”
吴邪身子一僵,凑近了看了看那照片,嘻嘻哈哈道:“哈,哪能呢…小哥那是放空呢~”
“嗯,我觉得也是,盯着人闺女发呆,不定寻思啥呢。”
话题回到解密上来,吴邪就总溜号。那天放东西下去的时候吴邪拦了我,借了我的手机道:“咱也照张给胖子传过去,让他领略领略这仙境般的美景不是一个两个丫头片子能比拟的。”
于是吴邪难得主动地勾了我的脖子把脸贴过来,另一手伸远了拍照,我也配合的看着他笑得深情。
照片的很成功,一如我的计划一般。后面是整片的蓝天背景,云在照片下方,两个人一个对着镜头笑的嚣张一个看着另一个笑的甜蜜。设置成桌面,传下去告诉伙计一起传真给那边。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开工。
因为我的伤,吴邪几乎担任了打头阵的任务。估计他应该没怎么当过主力,摩拳擦掌的,还隐隐有些不安。
又回到有铁盘的石室,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之后。
吴邪脑子转得快,分析很精准,但我俩分析来分析去,最终也没办法解谜。只好发挥倒斗人的土匪本质——来硬的。
会有变故发生,这是意料中的。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不是没想过如果我没扔下他自己,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尽管想‘如果’‘要是’不是解家人的作风。
我在往隧道里一寸寸挪的时候,吴邪那边传来了打斗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划伤我的东西,心脏蓦地收紧,那东西不是吴邪能对付得了的。
我原以为我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犹豫是不是回去救他,甚至还祈祷过不要让这样选择的时刻到来。然而真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爷爷的训诫,不是解家的家训,而是我是原路挪回去,还是去他妈的尸鳖直接跑回去好了。
想起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大意是当你犹豫不定要选哪个的时候,就抛硬币。不是因为硬币能帮你决定,而是因为硬币落下的时候,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把人逼到份儿上,会发现以前以为多么艰难的事情,根本没那么难,吴邪对我的重要性又一次让我自己感到惊诧。
后来我又进去了一次,解开机关给老太婆那边传过去,然后就一直在那躺着。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就这么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焦黑的古尸,地上一串草草写就的数字,再无其他。
吴邪,不见了。
<二十六>墓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惊醒天真却在矿灯昏暗处
我翻遍了整个石室,敲开裂缝、挖开地上的碎石。我踩碎了焦黑的古尸,往岩缝顶打探照灯,还翻了一遍裂缝上那些诡异的悬挂物。可吴邪就凭空消失了一样,半梦半醒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带他来,是不是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广西那边的进展我根本没心思去想。整天整天的躺在吴邪留下的唯一记号边,来来回回思索问题到底出在哪。
能做的,我都做了。我无法接受吴邪就这么消失了。我想起他说过在广西矿洞的经历,他会不会又被困在山里了?这回只有他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不见的,所以只好躺在他消失的地方,祈祷那奇异的力量把我也带走,带到他身边。
从疯狂的寻找到沉寂的等待,我折腾了不知道几天。直到广西那边传来新的信息,他们需要下一组密码。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事情变得很简单。破解机关,得到密码,传送回去。
我依旧等在吴邪消失的地方。伙计先是劝,后来就哀声叹气。我吩咐他们这消息不要让广西那边知道,也别管我在干嘛。
我都不知道我在干嘛,怎么跟他们解释?
第三次往广西传过密码后,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后来的几天,我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唯一注意的,就是吴邪留下的数字。这是一种多么漫长而又焦虑的过程,我想只有设身处地的人,才能体会。
我不知道是预感还是毫无道理的执着让我一直在这等,然而,竟真的让我等到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十来天没见过阳光,醒着睡着没有区别。我总是梦到或者说想象到吴邪就躺在我身边,蜷缩着窝在我怀里。
那次也是。我看着团成一团的吴邪,把他拖到怀里搂着继续睡。
几十秒之后,我才猛然惊醒——这不是梦!
转过吴邪身子看着他,我手都在抖。
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我拍他的脸也没反应。他身上有伤,但是处理过,让我不敢用力摇晃他。虽然没有骨折,单我自己也没办法把他从铁盘弄上去,只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