縘芯小心翼翼的问。
    樊懿涵沉默了半响,她抬起眼道:「一个也不能少,订机票,明天和我一起去香港吧。」
    「那绶月……也要一起吗?」最近樊总去哪也要带着她,虽然她不知道甚么原因为甚么樊总那么紧张。
    「呃……」樊懿涵头又再次泛痛,却隐晦无力说:「不了,她最近因为我也很累,明天让她载我们去机场后就可以了,回来时也让她接。没其他事妳可以出去了,顺便叫那家伙进来,看她睡得正香!」
    「呵呵,别怪她啦,妳也说了,最近大家都有点累,我去休息室叫她进来。」她含笑的拿著文件出去放下后马上去休息室,叫了符绶月进去找总裁。
    睡得惺忪的符绶月才关上门,身躯就被压迫到大班桌上,下一秒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原因是被人用力的吸吮又轻咬着唇叶。她双手把樊懿涵搂紧,掌心压在她的腰侧,迎上她的直卷进来的甜美。
    一轮的热吻使她们都气喘颊红,符绶月连嗓音都变沙哑性感说:「妳又怎么了……妳不是不支持办公室上演春宫戏吗?」她这才觉得她们的姿势有点涩情。
    「我是不支持,也没这打算。」脸颊再染了一层绯红,最近回家也很累,也很久没和她有进一步了。
    「呵呵呵。」
    「笑甚么!」她连耳朵也红起来。
    「这个妳……很可爱。」她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她红通通的圆巧耳朵,低首把它耳廓轻轻吮舔。再从她耳边吹气道:「我也有点受不了,很想要妳,也同时心痛妳太累。」
    「很快了,股东大会还有不到半个月,再忙完这几个星期,我们去日本看樱花,前天我无意看到了那些ol在谈论想和男朋友去看,我搜了些照片,好像很美,我想跟妳一起去。」她抱住她,舒服地靠到她身上。
    「看樱花!好啊,可是机票和住宿费用我要各付各的哟,吃喝玩乐就归妳。」符绶月也抱住她,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
    「是是是,财政独立嘛,这话我快可以倒背了。」离下一场开会时间快到了,她知道縘芯在外面等着,只是不敢直接敲门打扰。她脱离那温暖的怀抱,和她十指紧扣,珍惜的凝视她「我明天要去香港。」
    「那我要今晚收拾行李了。」以这段日子她人盯人的阵法,符绶月不可能认为她会让她下来。
    「不,不用跟我去了,我只去一天,妳留下来休息吧,我知道妳被我也逼太紧。」
    「妳也别逼自己太紧,懿涵。」符绶月抬起她的下巴,低首轻轻亲了下去,渐渐的加深加厚,差点擦枪走火。
    两声的敲门声使樊懿涵想截断这个吻,可符绶月非常眷恋的不断吻她,她退开,她追上来吻,来来回回,到了再一次贡声敲门声,她们才知道要分开了。
    樊懿涵走了两步再回首往她唇上亲了一吻才打开门去开会,呆在原地的符绶月竟有种别离的愁胀。
    好像这一别,会很久才会再与她相见。
    机场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它造就了不少相聚的一刻,同时,也创造了离别的苦叹。
    符绶月拖着行李箱,手牵着樊懿涵的手来到机场的登机柜台,很欠的她们早已成为路人的焦点,现在几乎全台湾都知道她们在一起。身后的縘芯每每都想白眼翻上天,她们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闪?
    寄了行李,拿到机票,站在出闸口前,符绶月舍不得放手,也始终要松开。「虽然妳今晚就回来,但我会很想妳。」
    「妳在读韩剧对白?」樊懿涵露出樱花般的娇嫩羞红,笑得惋若似水「我也会很想妳。」她们相视一会,唇与唇就接合起来,轻轻吮吸着那温热的唇。
    「咳咳,麻烦别再为狗仔制造封面,我又看到不少人在拍了妳们的照片。」白眼已翻上天,再也不愿回来了!
    「妳和縘芯进去吧,今晚见。」符绶月松开她。
    樊懿涵和縘芯一起出境,她回眸,与她挥手。
    她也用力挥动,与她离别。
    心口有点依依不舍,这段日子习惯了有她在身边,也只要她在身边,甚么也好,连喝一杯清水也喝到幸福的甜美。
    她叹了口气,回头,眼睛瞪大,她终于明白樊懿涵为甚么用人盯人的阵法了,也相信了她说的。
    「你好,樊董事长。」她恭敬的弯腰低头。
    「懿涵会离开台湾,是我暗里动了手脚,符小姐,跟我来吧。」樊烨源转身,他的助理也跟着他身后。
    符绶月对着机场外的天空看了一眼,正好有飞机飞过,原来真正的别离,是这种心情啊。
    她脚步起动,跟在樊烨源身后,上了他的车,让他载去一个地方。
    她对自己说,即使他做甚么,她都不会接受的!懿涵的坚持,所以她也要更坚强!
    来到一间餐厅的vip间,吃的都不用点,樊烨源如懿涵所料拿出一张支票,上面写了她的名字,却没有写金额。
    紧盯着这张支票,她一点也不想伸手去拿下。
    可樊烨源对她说了一些话,说完,他还很自信的留下那张支票起来和助理离开。
    符绶月抖着她的手,把那张支票取过来面前,在上面照樊懿涵所说的金额,写上了一亿。
    她要离开,必须离开,限期是……樊懿涵回来之前。
    =  =  =  =  =  =  =  =  =  =  =  =  =  =
    下一章结局了!!!!我怎么更那么快啊!!哈哈哈!!!!
    有点舍不得樊总与小月就此结束呢~~~~
    感谢大家对她们故事的支持啊!!!
    ☆、章十七
    縘芯按捺不住了,她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从手袋里拿出电话想打电话,却被身旁由一出闸便沉着脸,默不出声的总裁阻止。
    她空洞的看着人来往的机场,四处都是嘈杂声,可她却是沉重和寂寥,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的宣布:「不用打了,电话不会打通,或许……她已经不在台湾了。」
    「甚么?!绶月离开了台湾?总裁妳肯定吗!」縘芯瞪大了眼,她已拨出去的电话号码此时真的传来了冷硬的女音,说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后再打来。她也默然的关掉电话,縘芯正式觉得她也成为言情小说里的配角角色,身陷在言情小说里才出现的烂掉剧情一样。
    看看天边沉实的黑色,像她的心情一样也沉寂,她拉着行李走了几步道:「走吧,今天妳可以下班了。」
    「总裁……」縘芯想安慰却找不到任何说话,樊董事长的能力,她以前听过,却从没亲眼见过,如今真的见到了,实在很可怕!
    拖着行李走出机场等出租车,却有一部熟眼的轿车缓缓的向她驶来,瞇一瞇眼,下车的司机是爹地的司机添叔。「小姐,让我来,妳先上车。」
    樊懿涵默不出声坐进轿车里面,待添叔坐回驾驶座后,她淡薄地问:「要去哪?」
    「啊?妳要去哪就去哪啊。老爷只跟我说妳忘记安排司机接妳,所以才让我来的。」添叔抓了抓头,不明白她怎么了。
    眉角挑起,她沙哑说:「回我的处住。」
    「好的,小姐。」添叔扣好安全带,把车开出离机场。
    回到家里,她疲累的走到衣帽间作最后的挣扎,打开衣柜,符绶月的衣物已经不在,去到浴室,她却没有带走她的牙刷和毛巾,似乎走得很急,只带走一些衣物,连她最心爱的那几部常挂在嘴边是超级限量版的模型车也没带走,很刺眼的放在她客厅里的一个玻璃柜里。
    坐在三人的沙发里面,她想的是符绶月偶尔躺到她的大腿上,而她也有时候躺到她的大腿上看电视的幸福温馨画面。打开电视机,调到符绶月常吵着要看的频道,也刚好重播她很爱看的一套韩剧,脸无表情看着电视画面,剧情演甚么她一点也看不清楚……
    目光已朦胧水亮,一串一串的泪水冰凉的夺眶而出,她失声痛泣,一整夜没了灵魂,没了自己的哭到天亮。
    即使知道一定会找到她的,可她还是无分去分解和最爱的人分开的那种失去了的痛苦。
    她呆坐到天亮,阳光刺痛了她的眼,她才懂得该去洗澡,该去换衣服,也该去……上班了。
    空了一块的地方,该让另一样东西来填补,左思右想,原来没了符绶月在身边过的时光,她的生活除了工作和购物,原来也没其他了。
    肿了一双眼回到了公司,樊懿涵没了灵魂的呆坐在办公室里,桌子前面有一碗凉掉了的贡丸米粉,连縘芯敲了两次门且已经进来她也懵然不知,盯着计算机上面的股票曲线,连目光也也发亮。由小都没这种被抽了真空压迫了心肺的感受,用真心爱着一个人,突然失去了,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总裁!」縘芯调高了音量叫她,樊懿涵才略有反应,从曲线里把焦点拉回来,抬起眼皮,淡凉的问:「甚么事?」
    「总裁啊……」有经验的女人看到她那副样子都可以猜到总裁昨天哭得很猛,也依据她眼袋的厚度与黑眼圈的浓度,也可以推断她应该哭了一整晚。「要开会了……妳还好吗?不如今天请假吧,我替妳安排。」
    「不用了,待在家里更糟糕,她没有把全部东西带走,该死的还留了两部模型车在柜子里,还有浴室里的牙刷和毛巾,拖鞋,有的没的,屋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啊,縘芯……我真的没办法待在哪……我的心好像快被拧碎。」说完,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又奔了出来,也许她已哭到麻目了。
    「总裁,妳说过会把她找回来啊,现在这个样子怎找啊!」縘芯抽了两张面纸过去她身边,替她擦走眼泪。
    「找……对,縘芯,我必需要作出决定,才能去找她,我不能让她等太久,要不然她会抱怨的。」樊懿涵恢复了一些精神,对縘芯抹起一个微笑说:「替我泡一杯浓郁的咖啡到会议室,再给我十五分钟,我先吃掉这碗……贡丸米粉。」
    「这才是我认识的总裁,我去准备,妳慢慢吃。」
    縘芯关上门,微笑从樊懿涵的嘴角消失,她拿起那双一次性筷子,把一颗贡丸吃进胃里,和符绶月煮的……差很远,一点也不对她的口味。
    投入工作,让时间加速,再加速,召开股东大会的早上,樊懿涵熬夜赶起了一份投资建设渡假村的计划书,洗去一夜的疲累,换上一套醒目有突显强势的较正式的套装,束起长卷的头发,她今要要自己看起来更有自信,更有领导着的风范。
    她化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妆容,目的是要遮去她疲累的眼睛,和眼圈下的黑沉,在镜子面前静心的盯着此刻的自己,衣领还没弄好,她指尖轻抚衣领处。若是以往,绶月会倚在门边,动作有点酷的看着她换衣服,而且看到她还没弄好的衣领,会故意站在她身后,两臂伸前,在镜子映照之下替她翻好。
    她手臂的力度,怀抱的温暖,她还清晰的感受得。
    今天,是绶月离开她的第二十八天。
    伸手把衣领翻好,她对镜子的自己抹了个微笑,没问题,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不面对,不代表它不会发生。
    每逢股东大会,樊氏各部门的职员都会处在紧张的低气压状态,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想被人抓痛脚。
    樊懿涵一如以往每到大会都会特别早上班,连縘芯也是,她们很有默契的在八点已回到公司,二人再核对一下今天会议的流程和要拿出来讨论的事项,说是股东大会,却其中一件事不合股东们的心意,矛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