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想对你好,可是又不敢问你名字,怕问了会头疼。”
    宇文夏靠到他怀里柔声解释道:“越是重要的事头疼得越厉害,所以不敢问。”
    郭盛顺着他的动作把他揽进怀里让他靠着,沉声道,“难怪你那天痛得在地上缩着。”
    “小盛……”
    察觉到他又向自己怀里缩了缩,郭盛瞅了他一眼,声音温柔,“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冷?”
    然后就听到宇文夏表情真挚地说:“小盛,我药瘾又犯了。”
    “……”
    郭盛犹豫了一下,忍住了把他扔出去的冲动,声音发冷,“我看你是又发情了才对!”
    宇文夏无辜地抓着他的手伸向了自己不知何时翘起来的下。体,恳求道:“让我抱你吧,也许之后就能想起来了。”
    “你啊,我不是不想和你做,可你大病初愈老这样把身体搞垮了怎么办?”
    郭盛认真地盯着他,把他的手按了下去,柔声道:“听话,再忍忍好吗?”
    宇文夏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逆了他的意思,只好问道:“我还要再忍多久?好了以后就让我抱了吗?”
    郭盛把他从后面抱住亲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少说也要三个月吧。”
    “小盛!”宇文夏语气急促,声音却还是温柔,“我不要忍三个月,我好想要,你摸摸我吧。”
    “宇文夏啊。”郭盛说着也依言把手透过他的衣服下摆,找到他翘得高高的下。身,在他耳边轻笑道,“你也就这点定力了。”
    宇文夏被他说得很没面子,却又被他一摸觉得欲.火焚身,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腕哀求,“你,你别……嗯……小盛……我要抱你!我不要这个!”
    “抱我?你现在这腰.力行吗?”郭盛声音全是笑意,像是在调侃他,却又是实话,“难道你还想让我骑乘?”
    宇文夏再次无言以对,只能任由他套.弄自己的下.身,可即使只是被他用手,也觉得情.迷.意乱。宇文夏心里委屈极了,还不忘了给自己争取权利,“呜,三个月以后我就能抱你了吗?”
    “看你表现了……”郭盛说着手指在他铃.口摩挲了一下,宇文夏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呻.吟。
    “唔……小盛,你……你不能恃强凌弱……”
    “哈哈,没想到你还能说出恃强凌弱这个词。”郭盛轻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得恃强凌弱一把了。”
    宇文夏这才想起下.身被他握在手里,不敢不老实了,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唔……我不要出来……我要你……嗯……”
    “由不得你!”
    郭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宇文夏身体颤得更厉害了,努力地抵抗了一会,还是败在了他手上,看着郭盛手里的白浊欲哭无泪。
    “小盛,你,你……”向来伶牙俐齿的宇文夏竟然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打又打不过,说又没有用,求他也不听,最后只能商量道,“我努力地想起以前,你别这样了好吗?”
    “别这样?”郭盛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手帕擦净,声音全是作弄的笑意,“别哪样?还不是你自己出来的?”
    “你在欺负我?”宇文夏终于反应过来了。
    “有进步,终于看出来了。”
    “……”
    “你自己说要被我欺负一辈子的。”
    “……我要抱你!”
    “闭上嘴!把药喝了!”
    “……”
    宇文夏不敢吭声了,老老实实地拿起药碗喝药,眼睛转悠转悠,原本风华绝世的脸狰狞难看。郭盛接过他喝干净的药碗,在他纹的丑陋字符上亲了一下,黑色带蓝的瞳孔里只有认真,“好了,我不该凶你,你乖乖的。”
    宇文夏眼睛马上亮了,抬起浓密的睫毛笑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抱你?”
    “……等以后。”郭盛忍了,这三个字几乎是挤出来的。
    宇文夏还一副不自知的样子不依不饶地追问:“以后是什么时候?我下次药瘾犯了可不可以……”
    “宇文夏,你以为我一个武神会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是药瘾,什么时候是发情吗?”
    “……”原来是这样!=口=
    郭盛看着宇文夏一下子僵住的反应不由笑了,平静道:“所以宇文夏,你别想在我这里玩花样,我让你吃药就吃药,让你吃饭就吃饭,再胡闹别怪我教训你。”
    宇文夏一下子蔫了,不吭声了,沉默地靠进他身上,过了一会又幽幽抱怨了起来:“为什么你偏偏是个武神,而且我就是想抱你又有什么不对的?”
    郭盛不想跟他争论这个问题了,他是说不过这个小白脸,但是能动手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浪费口舌?于是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南蛮退兵了,你给他的信怎么写的?”
    宇文夏得意地一笑,“只有八个字,若不退兵,我不留情。哼哼,看来大王还是很识相的,在我面前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
    郭盛也知道他确实厉害,过去会气他狂妄,可现在巴不得他蛮横到天上去,让谁也不敢轻慢他,也符合道:“我知道你多厉害,一会到了南部,你过去的臣子会来接见你,或许你能想起什么来。”
    宇文夏顺从地点头,问道:“你先说来听听,都有什么人?”
    郭盛也耐心地给他讲,“景先生虽然只是言臣,可你从来不敢怠慢他,佩生是你的暗卫首领,你常欺负他(并不是),凌将军手握兵权,是你的心腹……”
    “对了,小盛。我想把兵权交由你保管,好吗?”宇文夏诚恳地说,漆黑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身影。
    郭盛看了他一眼,这件事他以前就提起过,被拒绝了。什么都忘光了以后对着一个才认识不多久的自己他又再提了一遍。郭盛忍不住笑了,看到他的眼神是真真切切地希望自己能收下,问道:“你们都把兵权给我,想没想过万一我一个兴起想拿天下会变成一场灾难?”
    “你想要天下?”宇文夏惊讶地问了一句,那表情几乎就是在说,我这就替你拿来。
    郭盛这才想起来他是个连南蛮王都能帮着打下天下的人,连忙道:“我不想,兵权我替你收着,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拿回去。”
    宇文夏继续紧追不舍地问:“你真的不想要这天下?谭溪可斗不过我。”
    看来他是真的看谭溪不顺眼。
    “我怎么会抢我兄弟的东西?!”
    “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想抢!”
    “……”吃醋的宇文夏真的好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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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越来越没礼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根本没把朕放在眼里。”谭溪不悦,虽然南蛮已经退兵,可宇文夏为什么一点臣子的自觉都没有呢?
    宇文紫枝赶紧讨好道:“他都是把你放在心里去尊重的,只是不拘小节。”
    谭溪:“……”我都不指望放心里了,能放眼里已经谢天谢地了。
    宇文紫枝也发觉自己说得太假,只好道:“我是把你放在心里的,我当你是天上的神。”
    “你说天上真有神灵?”谭溪突然问道,“真有神灵庇佑我们?”
    若是真有神灵庇佑,我当时又怎么会那么凄惨。宇文紫枝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柔声道:“漫天神灵虽多,可谁会去庇佑一个凡人?”
    “你哥这病能好起来吗?”
    “你是不是想他出事,然后你就可以抢我嫂子了?!”宇文紫枝头次在他面前质问,显然是真有点生气了。
    谭溪愕然,莫名其妙道:“你怎么会这么说,他出了事小盛只会难过,我怕还来不及,怎么会盼着?我在你眼里就这样不堪?”
    宇文紫枝被问得哑口无言,一脸惭愧,只好老实道:“我哥一生都灾厄缠身,极其短寿。可现在不同了,有武神在他身边守护他,灾厄再难近他。”
    谭溪点头认同,一派欣赏之意,“小盛自然是不同的。”
    宇文紫枝嫉妒得心里直发酸,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幽幽道:“他可没想过这个人会成为武神保护他。”
    所以你比不过宇文夏的,放弃吧!
    “我也没想过。”谭溪认真道。
    “……”妈的,我嫉妒得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履行着不惧荒唐
    第四十一章:履行着不惧荒唐
    ——郭盛:折尽长安花,做你王者的桂冠
    “宇文夏,马上就回南部了,我跟你约法三章。”
    郭盛严肃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宇文夏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就是摸了摸,抱了抱吗?好吧,他承认是有点太黏人了。
    郭盛也没理他,自顾自道:“只要你不乱吃醋,不一天到晚发情,爱惜好自己的身体,我就不凶你也不打你。”
    宇文夏瞄了瞄他,觉得小盛是认真的,才柔声保证道:“我都不跟谭溪计较了,你不让我抱我也不缠着你,那么多药我都喝了,你的话我都听。”
    郭盛这才恢复了温柔由着他靠着,声音也软了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都是为了你好,谭溪和我们一起长大,我也是当他是兄弟,却和你不同。”
    是吗?我怎么没见你和别人那么好!宇文夏心里腹诽,嘴上却温声道:“是我不好,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我不会欺负他了。”
    “……”你也知道你在欺负他呀?
    正这时马车停了,驾车的属下汇报说进了南部地界,郭盛掀开车帘,来接见南王的人不少,也有很多熟悉的面孔。
    刚下车就有人迎了上来。
    “夏郎!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柳从秋身穿的嫩绿色衣服剪裁贴身,勾勒出她窈窕妙曼的身材,她焦急地要拉宇文夏。
    宇文夏吓了一跳,还在发愣,被郭盛不着痕迹地拽开了,柳从秋扑了个空,有些恼怒地瞪着郭盛。
    “小盛,她是?”
    郭盛没理他,而是对着柳从秋目光凛冽,“柳从秋,你现在还是我娘子,妇道懂吗?”
    “柳从秋?”宇文夏一下子愣住了,望向柳从秋的眼神全是敌意,突然又按住头仿佛想起了什么。
    郭盛看他头疼赶紧扶他,好在他这一回很快就好了,一抬头又是莞尔的笑意,“我记得你,你是我手下败将。我们对战了七场,我赢了你四场。”
    柳从秋怔了一下,对着他陌生的目光有些莫名,“夏郎,我从来就不是你对手的。”
    “所以,关于小盛,你依然赢不了。还希望你自行和他讨封休书。”宇文夏笑如冰凌。
    柳从秋却入坠冰窟,她在宇文夏面前从来都方寸大乱,尽露儿女怯色,只能含泪道:“我是有讨,他不肯休。”
    “小盛!”宇文夏转向郭盛,眼神里有些忿忿。
    郭盛愕然,马上对着景关道:“景先生,柳儿和你处了这么久怎么越来越没礼数了?当着王爷的面就这样胡闹!”
    景关:“……”关我什么事?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景关还是适时地站了出来……不站出来难道让他们在这里胡闹吗?!
    “王爷容貌略有变化,不过丈夫本就不看外貌。至于柳儿,你虽然有才,但这样毕竟有些违背妇道了”
    柳从秋也看出来大势已去,只好软语道:“是我的不是,这就回去反省,夏郎……”
    她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宇文夏一眼,宇文夏则笑眯眯地回望,“手下败将,何须再战?”
    柳从秋:“……”夏郎性格更恶劣了。
    郭盛:“……”其实他爱吃醋也不完全是坏事。
    景关干咳了一声,才对着宇文夏严肃道:“王爷身体看起来比以前差了,还望您能保重身体,再注目大事。”
    宇文夏见了景关不知为何突然表情认真了,诚恳地点头道:“景先生说的是,本王一定照顾好身体,也不会荒废政事。”
    “王爷,是微臣疏忽,害了王爷。”
    半跪请罪的是凌落,宇文夏赶紧温和地扶他,柔声道:“这事不怪凌将军,南蛮部妖女太毒辣,凌将军身体可别来无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