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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感觉身前向来柔顺的尔书雅不仅强力地别过脸去,还不断用手擦拭着她的唇,仇愬的眼眸忽地一黯,“你今晚彻夜不睡是在想谁?”
    “我……我没有在想谁。”恍若心事被看穿般地小脸一白,尔书雅颤抖着声音说着。
    “没有?”望着尔书雅那双根本不懂掩饰的惊惶眸子,仇愬冷冷一笑,“我看你是在想着“他”来救你吧!”
    “他?”尔书雅愣了愣,缓缓转过脸望向仇愬,脸色更加惨白了,“你……你不要伤害他。”
    “不要伤害他?”仇愬眼眸一眯,一把握住尔书雅的小脸,“你果然认识他。”
    “我……他……”望着仇愬那冷酷又严厉至极的眼眸,尔书雅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说,他是你的谁?”紧紧凝视着尔书雅的小脸,仇愬的右颊微微跳动着。
    “他是我奶娘……张姆妈的儿子……我自小唯一的……朋友……”小脸整个被仇愬没有克制的大掌握痛了,尔书雅颤抖地说道。
    “朋友?”听到这话后,仇愬的笑容更冷绝了,然后在冷绝的笑容中,望着不断向墙角退去的尔书雅,“果真是个好朋友,好到为了夺回你,不惜前来刺杀我。”
    “他不是个坏人……”完全不明白今日的仇愬为何会如此狂暴,尔书雅眼中吻着泪,一步步退着,直到完全无路可退,“你能不能……”
    “他当然不是坏人。”望着尔书雅仓皇无助的小脸,仇愬的眼底闪动着一抹寒光,然后在寒光中,一把扭碎了她身上的衣衫,“因为我才是。”
    “你……你不要……”用手遮住自己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丰盈双乳,望着眼前这个眼中布满红丝、她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要这样……”
    上苍,这是向来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仇愬吗?
    是,他是不会对她笑、不会对她和颜悦色,但他的眼中,从来不曾出现过这样凌厉的怒火,而且举动也不会如此粗暴。
    过去的她,虽然是他的玩物,可他逗弄着她时,总带着一份促狭,吻着她时总有一股淡淡的温柔。
    而今天,他究竟怎么了?
    “不要?”望着尔书雅满含畏惧的盈泪双眸,仇愬一把拉开她遮住双乳的手,将它们扣至她的头上后,用力揉弄着她柔嫩的浑圆双乳,“你还想着要当他一个人的苏拉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断地摇着头,尔书雅摇到眼中的泪全滴落至地面。
    仇愬根本就不听尔书雅的解释,迳自便撕裂她身下的衣物、拉拉她的乳尖、强吩她的红唇,并将腿硬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的双腿再无法阖拢,让她乾涸的细嫩花瓣整个被他的膝盖顶住。
    “不要……你不要这样……”尔书雅不断挣扎着,但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是枉然。
    因为无论她的双乳被挤压搓揉得如何胀痛,无论她的樱唇被吻得如何红肿,无论她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如何刺痛,她的身子依然为他有了反应。
    因为她的身子,本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他明白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处,明白什么样的举动可以令她动情,甚至比她自己更明白。
    “不要这样……”所以,尽管早已泪流满面,心痛欲裂,但尔书雅的身下,依然缓缓地湿了。
    “被我这个大恶人如此玩弄,竟这么快就湿了?”当感觉到膝盖上的衣料被尔书雅身下泌出的蜜汁整个浸湿,仇愬冷笑一声,毫不怜地将食指与中指一起刺入她那紧窄、湿滑的丝绒花径中。
    “呃啊……”当花径中传来一阵刺痛之时,尔书雅再忍不住地痛哭失声,“你……不是你…不要……”
    是的,他不是他,至少不是她认识了六年的那个仇愬。
    她认识的那个仇愬,会欺负她、会玩弄她,会对她面无表情、冷言冷语,却从不首如此伤害过她。
    “那你以为我是谁?”听到尔书雅的话后,仇愬嗓音中的怒火几乎可以燎原了,“你那个青梅竹马的情郎”?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尔书雅不断地摇着头,却蓦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右腿突然被拉至他的腰际,而一个火热又硕大的异物,竟顶在她的花径前端。
    那是……什么?
    “你永远等不到那么一天了!”
    正当尔书雅感到害怕与疑惑之时,她的耳旁突然传来仇愬紧绷的嗓音,而她的处子花径,瞬间被一个火热又硕大的坚挺彻底贯穿。
    “啊呀……”当柔嫩、紧窄的处子花径被人一举刺穿后,一股惊天的痛意令尔书雅尖叫出声。
    痛,真的好痛,痛得她的身子几乎都碎成片片,痛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直至此刻,尔书雅才终于明了,过去的那两年多时间中,她身前的这名男子,原来根本不曾对她有过所谓的“差错”之举。
    因为他心中真正想要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你这浪荡的女子,再不必奢望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当眼前再度出现仇愬那张闪动着阴霾的冷峻脸庞,望着他眼底的古怪怒火,尔书雅噙着泪,忍受着体内那股恍若要将她的身子撕碎的巨大痛意,口唇抖颤地问着。
    “由十四岁那年起……我生命中……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你……”听着尔书雅那傻气又令人心酸的泣语声,仇愬原本浑浑噩噩的脑际,一下子清醒了。
    他低下头,望着她泪迹斑斑的小脸,望着她绝望的眼眸,望着她胸前柔肌上被自己强吻的点点吻印,望着她雪白修长的腿际上,那一道象徵着她纯真的细细血痕。
    手突然往后一挥,仇愬挥掉了房中的灯火,只为让这世间,再没有人有机会看到如今他脸上的神情,就算是他自己……
    “那小子没事。”在一片漆黑之中,仇愬缓缓将尔书雅抱至床头,将她的背靠在厚厚、柔软的被褥及枕头之上。
    “嗯?”不明白为什么仇愬要将灯大挥灭,但听到他的话后,尔书雅含泪的小脸微微一愣。
    “他在被十九爷恶整了一顿,怎么也回答不出更多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后,毫发无伤地被踢出了天都城。”
    “真的吗?”忍住初破身的痛楚,尔书雅难以置信地颤抖说道。
    “你大可不信。”
    “你……”听着由身前传来的低沉嗓音,尔书雅真的不知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在仇愬的大掌又一次在黑暗中抚及她浑圆的双乳时,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唔……”
    嘤咛,是因为仇愬的手,不知为何竟变得那样的温柔,温柔得如同羽毛轻拂在她的酥胸之上。
    那种充满爱怜与疼惜的宠溺感,令尔书雅不自由主地浑身轻颤,然后在感觉到紧紧充满在自己花径中的仇愬之时,心中兴起一股又暧昧、又心酸、又无助的复杂思绪。
    他,挥去了灯火,是不想看见她的模样吗?
    若是如此,那他故意告诉她她那青梅竹马的下落,又是为了什么?
    “呃啊……”缭乱的思绪之中,尔书雅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思考了。
    因为当仇愬一手轻握着她的右半边浑圆,并用拇指与食指来回轻拧、轻拉着她的乳尖,再用舌尖紧抵住她的左半边敏感红玉吸吮、吐哺之时,她的纤纤细腰忍不住弓了起来,而身子热烫得更甚过往每一回。
    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他这样的铁汉柔情,却只更让她无法抗拒他,而且身下与他相合之处,也益发的湿润、灼热了。
    “还疼吗?”在黑暗中,听着尔书雅愈来愈自然、甜腻与急促的娇喘声,仇愬轻吻着她的颈项,哑声问着。
    “呃……不疼……”感觉着自己体内的仇愬益发的坚硬及硕大,感觉着自己的花壁不断地被他撑开又撑开,
    尔书雅的手紧紧捉住床单,然后在他轻吻、轻舔着她的耳廓时,花径不自觉地一缩,“唔……你不……”
    “原来是这里。”当自己的硕大坚挺被尔书雅那湿润、紧窄的诱人花径轻轻一夹时,仇愬的声音益发紧绷了,但他的动作却也更温柔且放肆了。
    他不断地轻舔、轻咬着尔书雅的耳廓四周,大手则握住了她不禁盈握的腰肢,轻轻往上挪动了动。
    “嗯啊……”当体内的那个火热硕大因两人身姿的改变,轻轻在自己花径之中磨蹭之时,尔书雅颤抖着红唇,无法克制地轻啼出声。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想像了!
    明明他那样巨大,明明她那样娇小,可当他们结合在一起,他在她的体内磨蹭之时,她的身子,竟有一股无以名之的愉悦感与充实感。
    而这种感觉与他过去用手指玩弄她时,是那样的不同,并且更暧昧及羞人。
    “动情了?”听着尔书雅那声撩人及销魂的轻喃,仇愬缓缓退出她的体内,然后突然将她背转过去,双手由身后握住她的椒乳来回抚弄,而唇则由她的后颈处一路吻下,来到她的腰眼处后,更不断来回轻舔。
    “你……我……”身子,完全的酥麻了,麻得连尔书雅都感觉得到自己花径中那疯狂泌出的蜜汁,整个由腿际流下,湿透了床单。
    “竟湿成这样了,羞不羞?”轻移出一手,由尔书雅的腿际湿润处缓缓向上抹去,仇愬的手一直抚至她的花瓣处后,用手指将花瓣彻底撑开,让她身下的蜜汁全淌至他的手心上。
    “
    你别说了。”听着身后仇愬那又邪肆又羞人的话语,尔书雅的心又痛又无助,但在身下花珠又被人一把捻住时,再忍不住地仰头轻啼,“啊啊……”
    “我要欺负你了。”将自己早已紧绷得几乎疼痛的硕大坚挺又一次轻移至尔书雅湿淋淋的花口处,仇愬将自己一寸又一寸地缓慢刺入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
    黑暗中,当仇愬的硕大一寸又一寸地挺进自己的花径中时,尔书雅的身子轻轻僵硬着,等待着那股惊人的撕裂痛意。但这回,她却只感觉一阵细碎的疼痛,并在他彻底贯穿自己的花径时,感到一阵羞人的充实感。
    因为她完全感觉得到在自己体内的他,是那样的坚实、那样的火热,那样暧昧无间的与她紧紧密合着,而她,竟不再抗拒他。
    “不……人家……不要……”感觉着自己的身与心竟那样全然迎合着仇愬,尔书雅害怕又心伤地轻泣着。
    “来不及了。”听到尔书雅的甜腻嘤咛时,仇愬忽地将她的纤腰往前一推,又猛地一拉。
    “啊啊……仇……愬……”那突然虚空与彻底的贯穿,让尔书雅的眼眸完全迷离了。
    她只能无助地放声娇啼着,然后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全面失控,在失控中,体会到了那股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以及那汹涌澎湃、流向四肢百骸的惊人电流。
    “不是不要吗?为什么唤得那样甜?”听着尔书雅那夹杂愉悦与痛苦的甜腻娇啼,仇愬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举动,然后突然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