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这次正好多买几件。还有首饰头面什么的,我也不懂,只要你喜欢咱就买。”
    云浓激动的又是哭又是笑,我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安慰道:“云浓,你要是带着肿眼泡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强抢民女呢。”云浓破涕为笑。小厮很有眼力健的叫车夫备马,我们一行人向西市而去。
    这个时候的长安,就是现代的纽约,国家化大都市,该有的都有,想见到的这里都能见到。西市更是繁华之地,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
    其实我是挺不爱逛街的,最大承受时长超不多四十五分钟。一个小时以后我就崩溃,二个小时以后我能想自杀。不过尽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是我这想法,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不敢不陪女人逛街。
    我出手大方,只有云浓看上的东西,立即就买下。一条街下来,两个小厮手里满满当当,走路都跟耍杂技似的。
    让大爷我看看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云浓看着直笑,一脸小女人的幸福感。而我,大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蹭到云浓身边。云浓惊的一声低呼,我忙扭过去。只听那男人叫道:“这不是云奴姑娘吗,今天没接客啊?”
    云浓立即羞红的脸,不安的瞥向我。我立即横在她和那男人面前道:“你认错人了。”男人没想窜出一个程咬金,正要发怒,一看到我,惊了一下旋即猥琐一笑道:“这是哪里来的小哥,居然比女人还好看。来,让大爷我看看你是女人还是男人。”说完就往我胸口摸去。
    爷爷的,不想活了。我立即格手将那臭王八蛋搡了出去。男人仗着块头大,搓了几步脚站住。他眼冒红光,跟一头没毛狗一样丧心病狂。这龟孙一挥手,数个大汉围拢过来。
    我暗暗擦了把汗,这龟孙人多,我这边就一个小厮一个车夫。爷爷的,看来没整几个保镖是不行。那些大汉个个一米八以上,体重也得有一百八,估计随便一个上来,就能把我抡到洛阳城去。我估计今天我是凶多吉少了。
    龟孙大叫到:“给我一起上打死算我的!”说完几个大汉同时向我冲来。这人一拳那人一脚,我根本来不急反应,就知道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我。本来张昌宗就是个柔弱身子,龟孙的手下又都是练家子。我别说招架,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死死抱住头部。
    拳头撞击肉和骨头的声音声声入耳,我仿佛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疼痛开始还一块一块一点一点的来,到后来,竟然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我的灵魂,仿佛脱离的肉体,竟然开始神游,想一些现在不该想的事情。我甚至笑了一下。
    我的明白,我的未来,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终结。不甘心,却又心甘情愿。只是对不起云浓,我刚刚给了她一个家的希望,现在却要终结。还有武媚,对不起,对不起。
    太平公主驾到
    云浓的哭叫撕裂者空气,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
    “少爷,差不多了。”一个家奴对龟孙道。龟孙吭了一声道:“那就便宜了他。”
    我疼的想笑,这王八蛋还是玩不起,不敢惹上任命。几个大汉停下,所有的力道撤离身体。空气在肺里挤成一团,我剧烈的咳嗽咳出一口血。爬起身,哭的稀里哗啦的云浓被那龟孙紧紧攥着,向我这边挣扎。
    我身子摇摇晃晃的向那边靠拢,一把掐住龟孙的喉咙。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来这么一下,发愣间被我拿了个正着。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嗓子一句话说不出。不过我也没有控制的了他,几个大汉一人一脚将我踢飞在地。龟孙疯狂的大喊:“打死他,往死里打。”
    就在我以为毕竟横死街头的时候,一个声音道:“住手!”龟孙并没准备停下,接连在我身上很踹。但接着那个声音说的话,将他彻底镇蒙。
    “太平公主驾到!”
    瞬间街上的人齐齐跪下。我通过红肿的眼缝,看见一个百花灿烂的身影向这边一步。我苦笑,估计我现在鼻子歪,眼睛乌青,肯定丑的不能再丑,怂的不能再怂,这女人可找着机会笑话我了。
    龟孙迟疑的看着来人,又看她身后的仪仗,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太平走到我身边,又看了看龟孙道:“当家殴人重伤,来人吗,给我押下去。”
    龟孙万没想到,太平公主居然连问都没问,直接就给他定了罪,还在傻眼,已经被两个侍卫一溜烟拖走。等了半分钟,这龟孙才想起来,大嚎道:“我冤枉啊!”
    我从地上爬起,整了整衣裳,正要说话,云浓冲了过来紧紧揽住我哭道:“公子,公子。。。。。。”太平的眼睛立即落到云浓身上。我讪讪的笑笑,向太平介绍道:“这是云浓,我没过门的未婚妻。”
    太平的脸色立即变了,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我,同时观察云浓。
    请你参加我的婚礼
    其实我想的很简单,和太平相处的日子,怎么也算是相交一场。到后来,她也不在我面前摆什么公主的架子。既然我要结婚了,要是没见到她就算,既然看见了,就说一声。她要是愿意来捧场,我欢迎。不来,我也理解。
    但是太平貌似没这么想,看着云浓竟然眉头倒竖。这可不是好征兆。我忙将云浓拉到自己身后,嘿嘿笑道:“怎么着公主,来不来参加我的婚礼啊?”太平一言未发,甩了裙子道:“回府!”
    眼看着太平上了轿子,几百号人簇拥着离去。云浓小心翼翼道:“公子,太平公主好像不喜欢云浓。”我不以为然的笑道:“她爱喜欢不喜欢,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她。”云浓听了一笑,可是额头仍阴云密布。犹豫片刻她又问:“公子,太平公主会不会因为云浓怪罪公子?”
    我潇洒的一甩头道:“咱们不去招惹她,她也没理由找上门。”说完拉着云浓的手道:“你相公我身负重伤,你也不关心关心。”云浓赶紧拿出帕子替我擦额头的伤口,劝道:“公子,还是赶紧回家找个医生看看吧。”也不知道那龟孙有没有狂犬病,鉴于唐朝没有破伤风针,我正好给自己找了个不逛街的理由,班师回家。
    山羊胡子老医生上门应诊,眯着眼睛仔仔细细情理伤口里的小石头和脏污。我看着老头专心致志的白求恩样,笑道:“老花眼了吧,配副眼镜。”老头道:“老夫也听闻狮子国的眼睛可以让人看清东西,听说高宗就有一副。”
    李治这小子到了中老年,头晕眼花,毛病不少。武则天才得以趁机把持了朝政。看来这眼镜尚属于舶来品。我一个激灵,想到商机。既然眼镜之物不太好得,我何不在唐朝做做国际贸易。
    想到这我高兴的手舞足蹈,如今买了房买了车,基本上就没娶媳妇的钱。虽然估计不举办婚礼,云浓都愿意跟着我,我可不愿意委屈了她。
    男人和孩子
    我的心里,总想着把婚礼办的超级豪华超级热闹。就像过年一样才好。
    过了年,就是新的开始了。
    正过骨,上完药,有点发烧。云浓很紧张,慌着要将医生找回来。我拉住她笑道:“你不懂,发烧这是自身在和炎症做斗争的。小孩子发烧,不能轻易用药。”
    云浓哭笑不得道:“公子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一下来了精神,贴着她悄声道:“你生了不就有了。”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孩子,所有才有那么多奉子成婚。有人说,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我想,也许我有了孩子,就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了。
    云浓顿时小脸通红,我忍不住将他拉近怀中,想要亲热一番。可是身子绵软,估计下身也不举。况且万一中招,生出来的孩子只怕也不健康,还是作罢。
    迷迷糊糊睡去,隐约听见云浓道:“公子,伤身是小事,要命是大事。若是太平公主要我离开你,我一定不拖累你。”我浑浑噩噩中呢喃道:“我才不管她,我再也不要和她们家的人有关系。。。。。。”
    睡到半夜,依稀听见管家来报,有人求见。云浓犹豫道:“公子刚吃完药睡下,要不让他明日再来。”我抹了把脸醒来,身子还有点绵软。我问:“管家,来的是什么人。”好奇怪,我在唐朝认识的人屈指可数。难道是槿兰渝?
    管家看了云浓一眼,沉声道:“是个女子。”
    云浓面上依然带笑,但是手帕攥的紧紧。我笑道:“云浓,你放心,你相公我是老实人,肯定没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你就放心吧。”云浓被我看出心意,讪讪的笑笑。我挥手道:“让人见来吧,大冬天让人等在外面也不好。”
    管家下去,不一会带上来一个女人。她披着大斗篷,帽子将脸遮了三分之二去。不过那斗篷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我看着她露出来的下巴,突然心里一颤。难道,是武媚?
    深夜造访的女人
    心底什么东西在剧烈的荡漾,我踉跄着起身,颤抖着向她走去,不由自主的喊道:“武媚。。。。。。”
    女子身子一抖。我站住,我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武媚已经成为武则天,难道,她从会深更半夜从皇宫里出来?
    女子伸出手,轻轻摘取斗篷的帽子。这一个动作,让我心惊胆战。我不自由住的想起画皮那夜,就是这样一个动作,撕裂了我的梦和幻想。
    帽子渐渐被掀开,露出一张光滑洁白的脸。她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是太平。
    有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怕上了心头。我梗着脖子笑道:“公主就是公主,不过这么会功夫,就打听到了我的住处。”太平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我也丝毫不敢露怯,仍旧笑道:“公主这么晚到访,该不会是来看张某有没有被打死吧?”
    太平咬着牙道:“今日在街上,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嬉皮笑脸做了个揖道:“多谢小娘子救命之恩。。。。。。”话未说完,太平突然冲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道:“张昌宗,收起你的面具,好好跟本宫说话。”我依然笑道:“公主,这才是张昌宗的本来面目。当年公主府那个人,才是带着面具。”
    太平暗暗用了手劲,我的下巴被她捏的生疼。火一下子冒了上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玩够了吗,有话快说,我还要睡觉呢。”
    太平瞥了一眼远远站着的云浓道:“跟她睡觉吗?”我去看云浓,她心急如焚的向这边看来,向上前又不敢上前。我对她温柔一笑道:“别怕,公主在我跟闹着玩呢。”
    太平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本宫不敢杀你吗?”
    我笑道:“昌宗不过蝼蚁,公主当然敢杀我。只是公主半夜造访,貌似还是把话说完再杀我不迟。要不然万一我自尽了,你这话憋在肚里说不出口,要遗憾终生的。”
    武媚是谁
    说完,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为什么会想到自尽两个字。真真是怪异。
    太平大吼道:“你给我滚。”
    我嘻嘻一笑,这女人的耐性也太有限,正要顺势下去,太平指着云浓道:“我是说,叫你滚!”云浓羞愧不已,捂着脸就要下去。在强势和弱势女人面前,作为男人,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娇弱的那一个。我拉住云浓的手,坚定的对太平道:“这是我的家,她是我的未婚妻,她愿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