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跟他去的,但现在……
“好,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阿庆……”
她看他甩上门走了出去,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和她终究不同,她看地太透,而他却又一点也看不透。
“我该嘲笑你还是怎么你?”
罗庆没有理她只顾自己走。
“知道吗?你错在哪里,你为什么抓不住她?”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回头。
“你不够决绝,这一点你绝对比不上肖沉夜,他做到了让她明白,她逃不开他,即使到天边他仍然会找到她,牵制她,拥有她,她就不敢再逃了,而肖沉夜又够精明,他从来没做过伤害她的事,这样又让她觉得其实待在他身也不错,反正也逃不了。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要什么,于是他就拿这个铺了张温柔的网,放上她最渴望的东西做诱饵,何少艾又怎么逃地了。”
“可肖沉夜真的爱她,他真的爱上了她!我连等他厌弃她遗弃她的日子都等不到了。”
“是啊!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不是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却满脸的凄哀,“我们怎么早没做到这一步,我们两个在这点上连他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可他看不出来吗?到现在她都不爱他。”
“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比谁都明白。只是你不是说他真的爱上了吗?也许他精明一世却敌不过一个小小的何少艾,他也在犯傻,为每天能看到她就满足了。”她冷冷地笑,不过她不会给他犯傻的机会的,不如一起痛苦一起煎熬,一起疯狂,肖沉夜,她不会让他独善其身的。
他一直提防着她,她是明白的。他不让她接近她半步,而她似乎受伤了,而且很重,到现在连门都没出过,八成她还以为着她早到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了呢。
她在他面前也是丝毫都不敢露的,在这个家里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让少艾察觉到半点她存在的痕迹,于是她装着看好戏,装着对房间里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但仇恨的火时时烧着她,让她每一刻都想着他们对她的背叛对她的羞辱,她怎么能善罢甘休,她怎么能看着他们快活。她要肖沉夜什么都得不到,她要让何少艾什么都失去。
在她的暗示和授意下,银一整晚都缠着罗庆,最后终于同意和她好好谈谈,银更是以话题私密为由将他弄到了房间里。
好好谈谈,好好谈谈,他还谈地出来吗?对她教用了色诱,男人不过是欲兽,而银一个漂亮性感的女子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能不动心,他能不起欲吗?当然为了她的计划顺利实施,她更是花了大把时间说服了银,给他下媚药,这下纵然他有千般意志也敌不过一个欲字了。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不,房间里早已是春光无限了,而她,她的好戏也开始了。
31
少艾把头枕在手上,眯着眼睛,难道的惬意,背上传来阵阵的清凉,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收口了,也就没以前那么疼了,只是老是这么卧着有点难受。她渐渐有了点睡意,于是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盖好,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谁走了过来,她也没在意,罗庆一直就愿意在她睡着时守着她。
一双手慢慢攀上了她的头,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头发,那么一下有一下。
“阿庆,我困了。”
“……”
手忽然探入了她的被子,似乎有意避开了她的伤口,缓缓地绕着她的胸口。
“阿庆!”她叫了起来,这已经逾越了该有的限度,他今天是怎么了?
“他可不会这么做!”
她整个身体猛的一震,那个声音,熟悉的让人憎恶的声音,不!她已经……难道是在做梦?她一回头便僵住了,那一眼,将她所有的睡意都驱散了,并且带了无尽的惊异和憎恨。
“你……”
“很奇怪吧,我怎么没死呢?”
“你……”
“吁!不要大声说话,你有伤在身,要好好养伤,看看是谁把你弄伤的,我都没下过这样的重手呢!”
她带着古怪的笑意,坐在了床沿上,“好久不见了,我的爱!”
少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她的出现就像平地的一声惊雷,把她轰地失去可神志。
罗叶却慢慢摸着她的脸,“你又漂亮了,做真正的女人了吗?他待你可好?他一定比我好是吗?”
“你为什么没有死,你不是死了吗?”少艾努力了一番才喊出了这几个字。
“我怎么会死?我还没带上你一起怎么能死?”
她的脸慢慢狰狞起来,猛地拉开了她的被子,少艾整个身体都裸露在她眼前。
她似乎没料到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惊讶之余却感兴趣地观赏了起来,“你的皮肤仍然那么好,一点没受伤害。”她一下跨到了床上,站在她上面,像个女王般俯视着她,“知道吗,从这个角度看,你的背上的东西就像一幅精致的纹身,丝毫破坏不了你整个身体的美感。”
她慢慢坐在了少艾伤痕累累的背上,引起了少艾一阵的战栗。
“罗叶,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她要做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全身如针刺般疼,伤口又裂开了。她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她不能叫出声,她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疯狂。
罗叶忽然叹了口气,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的背上,“我们一起走吧,天堂去不了,地狱也是个好地方啊!”
少艾咬着牙,狠狠地吐了一句,“即便是去天堂我也不随着你!”
“你就是这么狠心的一个女人!”她的声音哀怨却透着杀气。
“罗叶,你弄死我好了,你进天堂我就进地狱,你进了地狱即使我到不了天堂,我宁可做个孤婚野鬼也不去有你在的地方!”
这么决绝的话,也只有她说地出来,她的心应该已经伤地没感觉了,为什么现在听到这话仍然有隐痛呢?
疼痛将少艾弄地一阵又一阵的晕眩加恶心,她把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仍然是忍不住的疼,现在也许更疼,是心疼!
“既然你那么绝情,那我也不再将什么情面了,反正你是不肯跟我去的,但我又要告诉你,我是死拖硬拽也要带着你走的,要死我们都得死在一起。”
她伸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地一件一件地抛,好象在抛弃所有的凡尘俗事。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死也要死地快乐,不是吗?”
少艾憋了口气,“阿庆……”他在哪里现在只有他能救她,可偏偏喊出来的是嘶哑的声音。
罗叶晃了晃冷冷一笑,“叫他来救你,别做梦了,他正在享受美人恩呢?哪有时间顾及你。”
绝望,无尽的绝望,她必定得在这个女人手里再毁灭一次。
“罗叶,如果可以,我就要生生吃了你!”
“好啊!那正是我要的,那么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躲开我了。哈哈哈哈!”
一滴泪默默滑了下来,一片真心算是彻底枉费了,怪不得别人,只怪她怎么早没有肖沉夜一半的精明。但若要她放下她,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少艾!”她的声音迷离,只一意孤行地让自己沉溺在她的身体里,她慢慢的吻遍她的全身,像在景仰一座女神般虔诚。
少艾忍着痛使劲动了动,却被她一把压住动弹不得,她似乎都听到了背上伤口裂开的声音,但所有的声音都不及她心里的伤痕裂开的声响大,她含着泪,本以为她死了,和她的一切都可以不想起,谁料到现在竟然比想起更让人恐惧,她又一次身临其境了。
她一把抓住了床单,罗叶啊!罗叶!即使把她的心挖出来生吞进去,她也不能解恨!她尖叫起来,有异物到她身体里了,她睁大了双眼,泪汹涌而出。她听着罗叶的呻吟,那声音像是用锤子锤着她的脑子,她咬住了床单,下半身又是热又是疼,她便是被她这样糟蹋了自己一生的,她所有的人生都被她搅乱了,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却蜂拥而至。如今她就这样骑在她身上,把侮辱她当成乐趣,还口口声声说爱她,她不要爱,谁的爱都不要。
又是一个挺身,少艾的身体被她推地朝前冲了冲,她的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血腥的念头在她脑子里越来越鲜明,她要杀了她,杀了她后她便自我了结算了,来生她再做一回人,怎样也不会再这样生活了。
身体忽然一轻松,异物已经退出了,她却被罗叶番了过来。
她脸上情欲后的红艳,她拍拍她的脸,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是我太久没和你玩这个游戏,你有点生疏了呢?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适应起来。”
背上的痛已经没有感觉了,她现在是全身都痛,她想这付皮囊该是用到头了,该报废了。
又是一个挺进,她改变了方式,不是刚才那般强硬,而是一点一点进入,像是情人在耳鬓厮磨一般,她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反应,若换到平时,必定是气地好好蹂躏她一番,但今天她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她不给她快乐,那么她自己快乐还不成吗?
快乐,快乐,什么是快乐,是强加在别人身上让自己快乐吗?
少艾缩在角落里披着罗庆身上的白色衬衫,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痴痴看着罗庆手里的“獠牙”。
“你杀我呀!你是什么东西,自己开心过了,就向我来兴师问罪吗?”
罗庆的枪在颤抖,他瞥了一眼角落里几近痴傻的少艾,懊悔地真想一枪嘣了自己。他在寻欢作乐,却不知道她在这里受苦,他真的是个混蛋!
“你为什么要碰她!”他嘶吼着,她真的不是人吗?少艾已经这样了,她还要折磨她。
“我要带她一起去,去死,死之前都不准我快乐的吗?”她本想在高潮的时候杀了她在杀了自己,这是最完美的死法了,可偏生他给创了进来,八成是她的声音弄地太响了,她轻啐了一声,没用的银,连个吃了媚药的男人都栓不住,也别怪罗庆不要她,她也太不济了。
“少艾!”罗庆冲了过去,她竟在啃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就这样咬过去,满手的血,已经看不见完整的手了。
少艾似乎听见了他的叫声,慌忙一避,竟然重心不稳,滚下了床。
“少艾!”他知道现在她对任何事都会恐惧,但她满身血淋淋地又不忍心不去扶她。
少艾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定定的,忽然散射出妖异的光芒,他便不由自主地靠近。
她向一头看准了猎物的兽,猛地一扑,一把抢过了“獠牙”,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仍在向她走来的空隙间,一下窜了出去,短匕首寒光一闪,向着罗叶就直直地去了。
“不要!”
罗庆一看不对慌忙扑身过去,将她压倒在了地上,她却仍不罢休,像是头小蛮兽般直直瞪着罗叶,匕首被她胡乱挥着,发出嘶嘶的声音。
罗叶也被她这狂野的劲头弄懵了,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她似乎要把这几年所受的苦和侮辱尽数要回来,于是两眼里的杀气已经沸腾,只等她靠近便要把她扔进油锅里活活煮了。
少艾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杀她已经成了本能反应,任何阻止她的她都要毁灭杀掉。于是她想也没想照着罗庆的肩膀上就是一下。
罗庆看着她狂乱的眼神,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心智,更是不敢放开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