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他向她伸手,告诉她只有他这里最温暖最安全,他在诱惑她!他在诱惑她随他进入他的世界,然后关上大门……
“算了,阿庆,你送我回去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的伤口疼地厉害,我想及早看医生。”
“少艾……”
“不要说了,你让我静一静!”她再次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现在她乱地很,什么也不想听。
罗庆顿了顿,他绕着床走了一圈,“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他轻轻合上了门,却撞上了一对哀怨的眸子。
“你从来没对我那么温柔过。”
“……”
“她拒绝你了?”
“…….”
“爱你的人你不爱,却偏偏爱上不爱你的人。”
“……”
“你何苦折磨了我又折磨你自己。”
“闭嘴!”
“不!我要说,她有什么好,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她……”
他一个转身将她牢牢地扣在墙上,眼睛里冒着怒火,他一个近身,边掠夺了她的唇。
她楞了一下,有点傻,任他吻着,忽然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她。她心里一阵苦痛,用力将他推开。
“我不是你的何少艾!”
他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里,“你不是一直想我吻你吗?怎么了不喜欢了?”
她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邪气,一阵地失神,“我……”
“说,说你爱我!”
“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摇着头,不,他一定是把她当成她的影子,他要的是房间里那个人的爱,不是她的。
他轻轻捕获她的下巴,用自己的唇摩擦着她的唇,用几乎迷离的声音说道,“求你了说爱我?你不爱我吗?”
他从没对她如此过,她知道她是个替身,但感情却不由她控制,她堕入了他的温柔网,“我,我爱你!”
他再次吻她,轻柔的,温暖的,他看着她的眼泪滑落,怜惜着吻着她的眼泪,“我爱你!”
肖沉夜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力度正和他意,于是他轻轻一甩,打出了第一鞭子。
“感觉怎么样?以前的差不多吗?不行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再换一根。”他冷冷地说着,语气里带着肃杀之气。
严晓泾裸着上身双手被锁链绑,整个人呈一个大“x”型。
“不行,你太差劲了。”他忍着痛,咬了咬牙。
肖沉夜不为所动,他只是将鞭子交给了身边一个壮汗,然后优雅地点了一根烟,“严擎把你调教地很好啊!最起码嘴练地很硬。”
“别跟我提他!”他忽然激动起来,开始大吼大叫。
肖沉夜吐了口烟,眯着眼凑近他,笑了起来,“怎么?终于戳到你的脊梁骨了?”
严晓泾一颤,续而顾做镇定,“哼,他不就是个死人嘛!你也别得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报复我了?你看看你自己,何少艾还是没找回来吧,哈哈哈,她被她的另一个爱慕者带走了。他们会做什么谁知道,对了听说他们以前还是未婚的夫妻呢!夫妻见面会怎么样?”
肖沉夜忽然抓起鞭子就是一下,“想激我吗?好我现在祝贺你,你成功了。”他将鞭子扔进了旁边一个放满水的桶里,“听说泡了盐水,鞭打效果会更好,我也正想要报答你带走了少艾,所以我准备了一场盛宴给你,让你一点一滴地回忆起小时候的种种。”
严晓泾再不复开始的镇定,他脸色大变,“肖沉夜你真不是个人!”他真后悔刚才没让那个男人杀了他,现在落到肖沉夜手里,他真的要被恶魔吞噬了。
“不是人?你不也一样?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他的人回报他,他们看到罗庆肩上的少艾,她似乎整个人都瘫了,严晓泾这个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想着心里就有一股怒火,直把他烧地丧失理智,“说实话你还真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怪不得何付生会不要你,严擎却以虐待你为乐。你这都是活该受的。”
严晓泾两眼发直,心底里最不愿意提起的东西今天却被他尽数抖了出来,他听见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似乎要奔涌而出了。
“严擎不是人,何付生更不是人。而你,肖沉夜你简直是个恶魔!”
肖沉夜微微一笑,“我还没看到少艾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我看到了,那才能叫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他走过去,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知道吗?要让人完全崩溃,像只畜生一样活着其实有很多方法,而我想让你一种一种地尝过来。”
他摆摆手,好几个壮汉围住了严晓泾,他深吸了一口烟,“好好招待他。”
30
她痴痴地坐在沙发上,许久都没有动。那个吻的温度似乎现在还留在她的唇边,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从未那么清晰过。
“他要了你了?”罗叶斜斜地靠在墙上,嘴角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她的一脸痴迷。
银瞪了她一眼,“我们才没你想地那么肮脏呢?”
“肮脏?”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圣女吧。“那他怎么你了,让一整天都这个样子。”
银的脸一红,不作声,转而她又低下了头,“他……他只是把我当,当成一个替身,我是知道的。”
罗叶瞥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傻女人,配他弟弟到是正合适。
“你是傻呀你,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哪里有你?”
银幽怨地看了看她,“他这次回来是不是……”
“没错,你以为像他这样的杀手怎么会不知道肖沉夜那个夜里不回来。他既然去了目标就已经是她了。”
对,她真傻,其实她早该知道了,可偏偏喜欢自欺欺人,宁愿相信他在完成任务。
“可是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难道连她都比不上?”
“不!你比她好多了,可惜偏偏她就是那么吸引人,你懂吗?她是个妖魔……”她盯着她,眼神里放射出怨恨的神色。
“妖魔?”
“对!而我就要摧毁她。你愿意帮我吗?”
“帮你?”
“当然,这件事,我一个人办不成,我要你的帮助,你要拖住阿庆。不然我靠近不了她。”
“不!那样做金会……”
“他不会的,他能拿我们怎么办,我是他姐姐你是他的搭档,更是组织头目的女儿,他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来向我们问罪,最多是伤心一阵子,那样恰恰正是你的好时光,你可以接近他,安慰他,一个男人再铁石心肠也抗拒不了女人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对他的温柔。”
她用言语诱惑着她,她知道的,但心却动了,对啊!只要那个女人还存在,她和他就永远没希望,但只要跨出这一步,她也许就会有成功的可能,她爱了他那么久,他多少该有点动心的吧。
“不,你不要再来骗我上钩了,你要杀她你自己去,别拖上我。”她一甩手,跑上了楼。
罗叶看着她的背影,得意地笑了,傻姑娘,心已经动了,还装什么。呵呵!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罗庆这几天不断地给她换药,他不能带她去医院,不能,即使这非常狠心,但只要一跨出这里也许马上就会给肖沉夜盯上,他好不容易再见到她,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轻轻拉开被子,这几天怕血水浸湿衣服,粘在她身上,所以他索性没让她穿衣服。一开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慢慢也就习惯了。
“还疼吗?”这是他最近常问她的。
“不疼了,你的薄荷膏很管用的。”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得坦诚相见好几次,他不让别人给她上药,他不放心,但这样赤裸裸的让她有点不习惯。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除了伤口不触碰到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但他必须承认她这样对他是一种煎熬一种考验一种诱惑。
他沉默地坐了下来,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
“恩,这个是你的吧。”他把“獠牙”递了过去。
少艾伸手接了过来,“你哪里拿的?”
“严晓泾身上。”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便又将脸埋了进去,可怕的回忆,如噩梦一般。但她仍然可怜他,她感受地到他身上的绝望孤寂清冷和痛苦,他的那个背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她实在想不起来,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却一口咬定了她曾在他生命中出现。他们存在着什么关系?难道是她记忆中的一段缺失?可是她有缺失的记忆吗?即使有,那又是哪一段,是怎样一段呢?
“肖沉夜把刀送给你了吗?”
她想着自己的事出神了,他再次提问才将她拉了回来。
“对!”
罗庆心口一紧,这把刀他老早就见过了,肖沉夜是从小就带着身上的,这是他母亲给他的护身符,他竟然将自己的护身符送给了她,这代表了什么?难道他真的爱她?他不屑这样的男人怎么配有爱,怎么配……
“你还是不肯跟我走吗?”
“…….”
“难道你喜欢上他了?”
“……”
“何少艾,你回答我一句行不行!”
回答什么?爱不爱?爱与不爱不是一样的吗?不就是一男一女互相消耗着生命,那么她和他不正在这样做吗?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肖沉夜要着她给不起的东西,他这样的男人必定是要穷追不舍的,非要得到了才罢手。她若东躲西藏,反倒激起他的追捕之心,越得不到的偏非要得到,事情便会越弄越激烈,他被欲望折磨疯狂,而她更得不到好果子吃。倒不如跟着他,他对她好,她便顺着他,她日子过地清淡自在,他也可天天守着她。
她的默不做声让他以为得到了那个答案,痛苦不堪,五内俱焚,在房间里兜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不要和他对着干了。”少艾清冷地说了一句,“这样不好,闹个天翻地覆的。”
“你就愿意跟他一辈子?”
“也没什么不好!”她要跟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不叫他再做什么梦,虽然残忍了点,但她着实是好心,不忍心看他死在肖沉夜手里。
“我就那么不济,让你看不上眼?”
“不,你很好,是我配不起你。”
现在的平衡不是很好吗?如果肖沉夜和他对峙起来,他是必死无疑的,而她也一定会怨恨肖沉夜,那么和他在一起便一定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悠然、平静,罗庆会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时时提醒着她。她现在其实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在乎,只是不想过以前的生活,煎熬痛苦,她要的不过是平静的日子,会为一双新皮鞋欢欣会为一顿美食雀跃,如此简单,而已。
“是我先对不起你的,你怨恨我也是应该的。”
“不,你又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从来没怪过你。”
“那为什么?”
她不再看他,她现在心里也不好受,这样打击一个对她有恩的人,她真的不愿意。如果不是肖沉夜出现的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