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全身虚软,胸口起伏,双腿大张……
    他低叹,“无言,咱们应该多多嚐试这种姿势才对。妳这样看来好迷人哪……”他硕长的身躯覆住她,胯间的欲望早已经难耐多时的等待,昂扬擎天,想与心爱的人儿做最紧密的结合。
    “啊--不要这样……会、会有人经过……”她在他进入体内后,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她咬唇阻止自己呻吟,这是在户外,光天化日之下……
    “无言……妳好迷人,我要妳……”妖野俊美的男人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狂妄的要着她。
    “啊啊……树……树枝会断啦……快住手!”她迷蒙的眼看着因他精瘦身躯的律动而被摇下的满地落叶。
    “妳腿儿张大些,我就不须这般用力。”男人俊脸上已有薄汗。
    “骗……骗人……我要是张大些……你才会更用力……”她无力瞪他了,只能偏过头,紧闭倩眸,满脸红云。
    “不愧是无言,真聪明。”翟煜天从牙关迸出这些话。
    赵无言从半掩的倩眸,只看到落叶不断纷飞……
    落叶缤纷哪!那叶瓣像是飞雪般,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散了一地。
    “咦,狗儿没扫落叶啊?怎么到处都是……”业大婶的声音在大树下响起。“这个狗儿,改天定要好好骂他!”
    快……快退出去!赵无言拚命的挣动双腿,但翟煜天却越钻越里面,埋得又深又沉。她急得满脸涨红,业大婶知道她在树上啊,会被看见的!快退出去……
    “大夫,您在哪儿?用膳啦!大夫……”业大婶在树下东张西望,看不到赵无言,迟疑了一下,接着呵呵笑了起来。“大夫,您又到树上去啦?”她随即抬头往树上望去。
    不!赵无言瞠目抽息,屏住呼吸。
    “大夫……啊,翟将军也在上头?大夫,您生病啦?脸好红哪!要不要吃些药散?”业大婶热心说着。
    “不……不用了。”赵无言羞涩的低着头,背靠着翟煜天。他在一瞬间拎着她变换了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大掌一挥,裙盖住两人的结合处,她的上半身则被他的披风遮住,两人状似亲密的靠在树干上。
    “用膳了,大夫。我今日又煮了些好吃的,快些下来。”业大婶热心的招呼着。
    她……她怎么下去?他还在她体内啊!
    “业婶,我待会儿就过去……”他顶了她一下。“啊--我会带……带将军一起过去。”这色胚让她呼吸困难。
    “可别太久啊,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业大婶笑着退下了。
    树下没人了,只剩满地的落叶。
    “快退出来!你这坏蛋……”她用手肘顶后面的他。
    “才不要。”他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好事,越加激狂的占有她。
    “嗯唔……坏蛋!”她仰头娇喊,嗓音中有不胜欢愉的激昂。
    这个坏蛋当天几乎摇落了大树上所有的叶子。可怜了那狗儿,扫了一整天,才总算把庭院整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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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每次都被他拉到床上去,这样怎能治好他呢?而且他很明显的逃避谈小时候的事情,也不想谈他的爹亲、他的兄弟,如果她硬逼他,两人就会不欢而散。
    她就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两人是恋人的关系,根本不利医治。但她又真的很想治愈他……唉!怎么办呢?
    赵无言无力的趴在凉亭里苦思。
    “大夫,吃些糕点吧,这是我特地为大夫做的。”业大婶端着一盘细点儿来到凉亭。
    “喔……”赵无言趴在石桌上,懒懒的回答。
    “大夫,您是不是还在烦上回告诉我的那个病人啊?”业大婶笑得有点儿假。
    咦?业婶不是特地端糕点来的喔!
    “是啊。”赵无言突然坐起来,有精神了。反正她想不出好法子,也拿那冷艳的男人没辙,倒不如放松心情,吃个糕点儿,听听老人家的意见。
    她咬了一口红豆馅的小饼,等着业大婶开口。
    “自从您上回告诉我后,大婶我就一直想着、拚命想着……直到我吼狗儿去扫满地落叶的那天。”
    一想起那天,赵无言脸一红。“落叶……怎样了吗?”天啊,业婶该不会听到她的浪叫了吧?
    “就是那天,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业大婶有点得意的笑了,“就是我会教孩子在我要打他们时,搬出挡箭牌。”呵呵!
    “挡箭牌?”赵无言喝了一口茶,看着福泰的业大婶。
    “上回大夫说,这种病平日都好好的,要遇到大刺激才会爆发。既然过去无法改变,只好从现在着手……”业大婶坐了下来。
    赵无言赶紧倒了一杯茶给她。搞不好业婶真能为她解决这事呢。
    业大婶老实不客气的喝了一口碧螺春润润喉。“就是当我被激怒,会打小孩时,为了避免一时失了理智痛殴孩子,我会给孩子一个挡箭牌--就是有点像戏曲里说的那种免死金牌啦!”
    赵无言吃着红豆小饼,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她将糕点端给业大婶,业大婶顺手挑了杏仁馅的,咬了一口,继续说道:“这个挡箭牌必须在我丧失理智时,还能唤醒我,所以它不是一面真的牌子,可能是一句话或一个动作,我听到这话或看到这动作,便会恢复理智,不打孩子了。”业大婶仔细说明。
    “一句话或一个动作?”赵无言低喃。
    业大婶再喝了一口碧螺春,“大夫啊,您干脆告诉那个病人,过去都过去了,教他不要再想了。人生长得很,何苦执着于过去呢?倒不如好好过现在的生活。过去要是有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就当它是个屁,放过就没事了,何苦成天想那摸不着的屁呢?弄到最后,连大夫您也对那屁伤了好些脑筋,搞不好那屁还会臭到大夫您呢!”业大婶这话说得粗鲁,但言真情切。
    的确,她是被那“屁”熏到了,还弄得她一身伤。
    “嗯,对对对。”赵无言满嘴的红豆馅,口齿不清的猛点头。业大婶说得对极了!她一直想把他从过去的梦魇拯救出来,他却不愿意再回忆过去,倒不如就当过去是个屁,随风消散,好好的预防他再有同样的举动才是当务之急。
    看来业婶不只是吆喝下人、骂骂小孩而已,自有一套处世哲学呢。
    “那……业婶,妳说要用什么话或什么动作,才能在妳丧失理智时,将妳唤醒,不打小孩呢?”赵无言用手绢抹抹嘴,大大地喝了一口茶。
    “嗯,要唤醒我的话,最有用的可能就是--银子!”
    “银子?”
    “嗯。当我丧失理智时,如果狗儿大喊一声‘银子!’我可能会醒过来。因为世人哪一个不见钱眼开啊!所以当我陷入疯狂时,只要狗儿大喊银子两个字,我就不会打他了。”业大婶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得意极了。
    “这倒是。”赵无言笑了。
    “怎样?大夫,这有没有帮到您的忙啊?”业大婶很认真的问。她可是花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
    “当然有!业婶,妳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赵无言开心的笑了,将整盘糕点推给业大婶作为奖励。
    果然一个人想,不如两个人想啊!她微笑的挥开镜面笺素扇,优闲的搧了起来,抬眼观云……
    事情,原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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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言轻解罗衫,露出白皙柔腻的雪肤,柔荑试了一下水温,才缓缓踏入浴池内,动作纤细优雅,仿若飘逸仙子般。乌黑柔亮的云发随意披散在雪白的玉背上,更显娇美动人。
    她低垂灿眸,掬水戏玩,间或柔媚微笑,间或开心低唱,风情万千。
    一双在暗中窥探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那双黑眸中有着满满的柔情,及被挑起的欲火激情。
    此时,赵无言想伸手勾取白洁的巾子净脸,巾子却挂得有点远,她伸长手,还是差一点儿,纤纤玉指就这么动啊动的,像在抚琴,更像是在撩拨某人心中的情欲……
    这小妮子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俊美的男人心里叨唸着,大跨步从暗处走出,取了巾子给她。
    “谢谢。”美人也不意外,给了他一个光彩炫目的笑容。
    那明亮迷人的笑容,令翟煜天有点儿招架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是没见过美女沐浴,但没办法,他对她就是多了一些什么。她对他而言是安全的、温馨的、可以依靠的。这些年来,他从没忘记过她,她一直在他的心版上。
    他也算是外表出众、魅力不凡的翩翩公子,又是权势极大的将军,行事总是优雅自若,冷静迷人。但遇到她,一切都变调了,他成了一个毛躁小伙子,而她,才是那个优雅自若、艳光四射的人。
    唉!天下众多美女,他谁不挑,干嘛挑一个美丽又有智慧的女人?这种女人最难摆平,却也最吸引人,最让人无法抗拒。那种从自身散发出的致命吸引力,令他沉迷,深陷情关,无法自拔……他知道她有意图,却又不太清楚她的意图,只能随着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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