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下瞟,瞧见她还停在两腿之间的小手,嘴角扬笑,邪佞得让她背脊又是一阵寒。
大掌扣住下鄂,将清丽的小脸拉近,近到他说话时的热气直接扑向她的脸面。
“想要了?”
黑瞳滑开,逃避他咄咄逼人的注视。
“想要的话,直说不就得了?”
他的意思是……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领,拉起她的小手放上抹胸。“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在他的“命令”之下,管白苏斜靠在车厢另一端的座椅上,身上的衣物摊落,双腿大张,两手分别揉着右边的雪乳与腿心上的小核。
小脸泛着欲望的红潮,徽启的小嘴呼着热气,快意让她的身子泛着甜美的红光。
顾随君半躺卧在椅上,一手支颐,一手抓着自个的分身缓缓上下,微眯的傻眸端凝着眼前美景,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小手随着身体的本能,拉扯扭转娇弱的乳尖,硬实实地在她的指间,转动着愉悦的欢快,雪白的肌肤都被她掐红了。
大敞的腿心间,景象更是撩人。
掩覆的花瓣被纤指拨开,露出花唇的粉嫩,上方圆形的花儿与胸口的乳尖正承受着她的爱抚,在两指之间受其搓开,红红彤彤地涨大。
而小花穴儿正半张半合,不住地吞吐出透明的潺潺春液,穴口软嫩的花肉沾染得湿漉漉的,闪烁晶莹。
“啊……”她轻声细喘,听得出压抑。
是怕外头的护卫们听了去吧?顾随君露出狞笑。
“这样……可以了吗?”管白苏微张迷蒙双眼,望向看得她全身更是发烫的男人。
她一点都不想在他眼前表演的……
这样赤身露体地在白日之下展现给一个男人瞧尽了所有,本来就是件羞耻的事,他还要她抚慰自己,让他观赏,她自是心生抗拒。
“这是要我撤换不听话的保镖,换人来替了?”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管白苏乖乖褪下了身上的衣裳,照他的指示坐到另一端,不知羞地将双腿大张,动手揉起敏感。
她是气的,很气很气,气得好想杀了他!这个到底把她当作啥了,百般对她精神凌虐、糟蹋!但她却在自抚中逐渐忘了这事,全身被欲望所操控,在小核上按捺的长指数度险滑向空虚充斥的花茎……
“你觉得够了吗?”他滑下座椅,蹲到她的双腿之间,“只是这样摸摸……”
手指拨动蠕动的嫩肉,“当真够了?”
“啊……不……”他的抚触激起更强大的欲望,她几乎想出声哀求他的给予。
“这儿正说着不满足呢!”他倾前,吐出舌尖,舔过那片粉嫩。“想要更多,对吧?”
舌尖卷起,刺入花穴,管白苏立即浑身紧绷。
灵活的舌尖勾搔着花壳的敏感内壁,画着花穴的形状,再沿着缝隙一路舔上,勾转小核入口,用力吸吮那颗盼他许的花蒂。
强烈的快意涌上,她慌慌地捂住嘴,不让呻吟冲出唇瓣。
他给予的欢愉太猛烈,她必须两手用力捂住,才能不出半点声音。
“何必忍得这么辛苦?”他拉下她的身子,粗大的顶端抵上嫩穴。
“外头靠听见……”
“你怕?”
“当然!”他问的是废话!
“每天晚上,你喊的声音,外头早听见了!”他缓缓将胯间的肿胀推入她的身子。
“那不同……”她用力咬住唇,同样压抑着他入身时的快惑。
“哪不同?不都被人知道我跟你在做啥好事!”
闻言,俏脸红通通,既羞愧又妩媚的模样,一时之间教他目不转晴,无法移开视线。
连个时候的她好美,让因对自身美貌过度自恋的他,难得目光定格了这么久的时间。
对于好事被听见,她早就自暴自弃了,护卫们的流言她也早就有所耳闻,但再气、再羞耻又有何用?不如当起鸵鸟,头埋进沙里,告诉自己没听见、没听见、啥都没听见!
但……
“那是晚上……现在是白天……”
晚上苟合还说得过去,可现在是大白天,若被护卫们知道他们大白天就做起这档子事,她难以想像她会被说得多难听!
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被当成了暖床工再,其形象说不定跟坊间的妓女没有两样……
“白天又如何?我想做啥,外头的人管得着吗?”窄臀退后了些许。
她看出他的意图。“不要这样……”
花径内的巨物狠狠在她体内强力菗揷起来,她再也难以压抑地高喊出声……
第四章
管白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下了马车,又是怎么面对外头的那一群人!
那该死的主子,混帐恶鬼!丝毫不考虑她的立场,在她体内为所欲为,一遍遍制造激情高潮,害她忘我昂首高吟,就连双手捂嘴都无法阻挡。
丢死人了!羞死人了!气死人了!
她除了任由他摆布,真的没有反击的能力吗?
“白苏姊姊。”
行在她身边的小正突然出声,吓了仍处于羞惭中的她一跳。
“什……什么事?”他该不会想问她刚在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吧?
如果他真的开口问了,她要怎么回答?
说他们在打闹嬉戏,还是在玩谁喊得最大声的游戏?
重点是……连些荒诞的理由说服得了人吗?
“你的颈子被蚊子咬了,需要抹药吗?”
“蚊子?”手摸上小正视线所及之处。
“好大一个肿包,一定很痒吧?”今年才十六岁的小正以清纯无邪的目光与管白苏对视。
此时,背后传来听闻他们谈话的护卫们的低笑声,管白苏在刹那间明白所谓的“蚊子肿包”是啥。
“不、不用!”她慌忙拉高衣领.小脸红透,“这不要紧的,不用抹药……”
“可我看真的红肿得好厉害!”小正作势要触摸“蚊子肿包”,管白苏连忙往旁跳开一大步。
“没关糸啦!真的没关糸!”她的脸好热好热,现在一定跟番茄一样红透了!
该死的恶鬼,他到底吸吮得多大力才会造成痕迹?害她成为笑柄,若是一般妇女恐怕早就羞惭得投井自尽去了吧!
她必须忍耐,忍到合约完成,不能让小妹在她之后入他毒手!
突然,她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他们的方向而来,来者众多,她心神一凛,迅速拔剑出鞘,并要护卫们留心。
“发生什么事了?”小正紧张地问。
“你跟马夫躲到安全的地方!”管白苏低声吩咐。
“好……那少爷呢?”
呃……她根本将他直接忘了!
“一样护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就算没人护送,依他的武功,要自保绝对绰绰有余,但保护他是身为“保镖”的工作——即使她要想藉由贼人之手宰了他的小命……
可若他挂了,依古家堡保镖规章,她也得赔上一条小命,连种“赔本事”她才不干!
“好!”头一次遭遇险境的小正眼眶含着惊惧的泪,急救马车门,“少爷,有盗赋来袭,请快跟我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顾随君拉开窗帘,衣衫不整地露出半个肩头。“这有哪个地方是安全的?”
他们目前正走在一条宽广的平原大道上,远处烟尘高扬,来者是善是恶尚无法判定,也说不定只是路过的旅人。
“我……我也不知道!”小正举目四处张望,不晓得这广大的平原中,那儿可将他们的身影隐藏起来?
“既然不知道,就乖乖在这待着吧!”顾随君趴在窗户上,眯眼注视严阵以待的管白苏背影。
架式是不错,只是不知那些护卫们是否会扯她后腿?
若来者宰了这五个护卫也好,免得她老是顾虑他们的观感,无法尽兴,乐趣大打折扣。
她刚刚的娇吟声真是甜美可爱,害得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她抓来爱抚疼宠,好多听几次那娇滴滴的呻吟声。
骑马的人们很快就靠近他们,约有十人左右,脸色平和,未带杀气,连让管白苏放心不少。
为首的人在马车旁停下,跳下马,朝还趴在车窗的顾随君拱手一揖,“少爷,我们是老爷派来的护卫,共有十人,任凭少爷差遣。”
原来是护卫!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只有顾随君一脸嫌恶。
他才想宰了碍事的五名护名,现在竟然又多了十名,这是王爷出巡还是进香团?搞这么大阵仗,就算不是仇家,也会被盗贼盯上!
他真是受够过分疼爱儿子疼到不辨是非、脑子没了作用的老爹了!
“随便!”顾随君不耐烦地挥挥手,缩入车内。
“队长!”为首的人见顾随君不搭理,改朝管白苏恭敬道:“老爷吩咐要我们听你的指挥,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属下了!”
“属下?”菅白苏有些不知所措,她活了十八个年头,还不知道拥有可差遣的“属下”是什么滋味,且还被尊称为“队长”。“不用这么多礼,大家都是顾……都是少爷的护卫,地位是平等的!”
咳咳,差点就直接连名带娃称呼起他来了!
“队长真是谦虚!”他露出敬佩的目光,“在下严康华。”
“严师傅。”管白苏亦回礼,然后转头对驾驶马车的车夫说:“车夫,我们可以走了!”
其他九人亦纷纷下马,十七个人几乎将马车包围起来,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哪位达官贵人大阵仗地下乡巡视。
“严师傅。”管白苏见人数众多,心里甚觉不妥,”连样的护卫人数太多,恐引起盗贼觊觎,咱们要不要分开成数队,或许比较妥当?”
“队长担心的是,不过老爷在出发前曾交代,必定要对少爷寸步不离,不可使他有任何不测,很抱歉恕在下难以从命。”
“我了解了。”管白苏为难地再看了看身后十来人,暗叹了口气。
连一路上,并非全然平安无事,不过还好都是自不量力的小赋,毋需她动手,靠护卫就可请除,
可接下来,待走过平原,就要进入山林里,一辆马车身旁诸多护卫,不是等于在脸上贴着“来抢我吧!我是有钱人”的标签吗?
正好后来支援的十名护卫个个虎背熊腰,身强体壮,裸露在背心外的粗臂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