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管杜蘅就是为她替了富家千金那次任务时,被雇主迁怒,在受到攻击时,明明可保护雇主全身而退,却因雇主从中作梗才废了左手。
    事后,那个雇主说她不懂武功,不晓得这会做会害了小妹,管白苏气得想杀了她,却被堡主禁足三个月,要说保镖保护雇主时受伤是天经地义,管杜蘅受伤是她学艺不精,让她从此之后恨古断鸿入骨。
    但她最不能原谅的却是自己!
    她不晓得到底哪儿出了差错,她明明是这么尽心地想完成任务,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让她称心?
    “顾随君!”她火大地再也顾不得古家堡的规定,抬起腿,就要往顾随君胯间的命根子踹去。
    “别太冲动!”顾随君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旁一拉,让躺在床上的管白苏娇躯呈现十分暧昧的姿势。“踹了我,你这个保镖可就要被回收了!”
    “我不要当你的保镖了!”这种讨人厌的雇主,就算因此再次被解职,她也不在乎!
    “保镖没有选择雇主的自由!”他笑得奸诈,“这规定我还晓得的!包括我也不能随意解除合约,除非你的作为被古家堡判定为不称职!
    “所以我更要踹你!”她还有另一脚!
    “我还以为我们可以相处得很愉快!”顾随君在她的意图显现出来之前,抢先一步先压制了欲攻击他的左腿。
    她的身子完全被他所控制,无可奈何的冷汗在她额际淌下。
    她早该知道的!当她第一次因为他投射过来的一眼而背脊发寒时,就该知道连个男人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
    “我一点都不想跟跟你愉快相处!”
    “这可由不得你!”他微眯眼眸,颊上游移的手指缓落至纤颈,指腹滑过之处,皆引起鸡皮疙瘩直竖。“说说,在家里排老三,且又是女儿的你,父亲是不是在出生之后,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要不是因为世间普遍重男轻女,父亲会将他宠上天吗?看看他的姊姊妹妹们,过的日子可连他一个脚趾头的优渥都比不上哪!
    被说中了事实,她脸色微变,小嘴仍倔强,“我爹很疼爱我!”
    “你连样的长相、连样的甜美,是该受到男人疼爱的!”长指戳上锁骨中央的性惑凹陷,“话说,我第一眼见到你,也接收到了你的讯息,强烈到让我难以忽视!”
    他说连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该不该称你的意?”
    “什么……什么意思?”她瞪大惊惶水眸。该不会老子跟儿子一个样吧?
    “可惜我不懂爱是什么。”拇指与食指夹住了衣襟,“你要来教教我吗?”说罢,往旁扯开,露出大片抹胸。
    “你不能……”抗拒的小嘴被封。
    他恣意地吮吻红唇,运用巧劲,控制她的下鄂关节,口颊内完全是缴械状态,任由他吮尝甜美,挑缠柔软舌尖。
    “唔……”美眸紧闭,双眉之间蹙成小山,意识在刹那间一片空白。
    回神时,是他放开她,在她耳畔低喃的时候。
    “好柔软的舌头,让我想一口吞下肚!”
    “你!”小脸暴红,猛地挥出巴掌。
    他偏头俐落闪过。“我是不是该告诉你,你每攻击我一次,我就要报复回来一次?”大手探八抹胸内,略显粗暴地抓住一方雪乳。
    管白苏倒抽了口凉气。“你不可以连么做!”
    “这是你自找的!”两指夹起乳尖拄扯。
    阵阵奇异的电流自指尖传入她的体内,她闷哼了声,脚底窜起热潮。
    “你不可以轻薄我!”她愤怒地吼叫、挣扎。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外头的护卫晓得里头发生什么好事吗?”他轻摇头,两指扯得更厉害,“别傻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
    “不要!”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拚命抗拒。“救开我!”
    “你打我,我回敬,连样你就不会被解职了!”
    “我宁愿被解职!”
    “但我不愿意!”他轻笑,动手解开抹胸的细绳,“让我看看,渴爱的女人身子是不是长得跟别人不一样!”
    “若你被解职,会是谁来替你的任务呢?”他咬着小巧的耳垂,低喃着或胁。
    菅白苏胸口一凛。
    “叫你小妹来好不好?”
    管白苏浑身僵直。
    他的试探,得到了意料中的回应。从她的故事中,他晓得小妹与她感情最好,而且每次提到小妹时,她语气中暗藏的淡淡愧疚让他无法漠视。
    她一定曾做了错事,以至于在小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是她的弱点,而他从来就不是名君子,当然要好好利用!
    “你想做什么?”她咬着牙,憋着气问。
    “你的小妹必也是出水芙蓉,不逊于你,对吧?”
    他该不会……该不会想染指管杜蘅?管白苏脸色大变。
    “别绷着小脸,我又没说会对你妹妹怎样!”
    他的表情压根不是那回事!管白苏瞪着那张带邪气的俊美脸庞。
    这男人打小要风是风,谁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必是对于她的反抗感到不耐烦了。
    小妹废了左手之后,功力大不如前,就连出任务的可能性都不高,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连如魔王般的男人?
    “我是你的保镖,”管白苏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说的,“不是你的暖床工具!”
    “我从没这么说!”可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搓揉着一团绵软,乐此不疲。“我听到了你内心的渴望,你该感谢我才是!”
    “我可没渴望你碰我!”
    “真爱口是心非!不过我们别再斗嘴下去了,办正事吧!”
    他毫不客气地直接撕裂她身上的衣物,即使屋内烛光微弱,仍看得出年轻的肌肤白皙紧窒,甚至随随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放开……”
    “你这么想让你妹妹接替你的工作?”
    管白苏用力咬紧牙。
    “我知道的,这身体尚未有人碰过!”长指画过双乳之间,“今晚,你就好好尝尝被爱的滋味吧!”
    那才不叫被爱,那只是欲望的结合!
    卑鄙的男人利用她的妹妹威胁,逼迫她交出身子!
    但她不解,为何他能那么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弱点?她告诉他的故事,只有六岁之前的回忆,而且小妹后来因她而废了左手的事,她是绝不可能告诉他的!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透出端倪的?管白苏苦思多日,仍不得其解。
    顾随君此行的目的为四川,故他们一路往西走。
    虽有目的地,但顾随君走得很随意,若在路上听闻哪儿好玩,就算方向相反,他也会命令众人改变路线。反正他一路搭车座轿,再累也累不到他。
    “保镖!”行走的马车内传来命令,“进来。”
    走在管白苏身旁的小正富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白苏姊姊,少爷叫你呢!”
    自那一晚她与顾随君上了床后,小正看待她的目光就与从前不同了,甚至,有次她偶然听到他与护卫们聊天,他还猜测她可能本来就是顾随君的相好,这次是用保镖的身分一起上路。
    她是被逼迫的!谁是他的相好?
    管白苏带着满腹怨气,回避小正充满窥探的目光,跃入不停蹄的马车。
    “把门关好。”顾随君提醒。
    她又闷又气地关门下锁。“少爷今天要听哪一段故事?”
    她已经讲到十六岁,她第一次出任务的那一段。
    他听故事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她心知肚明,但在说故事中,他屡屡提问,害得她想要跳过的一些情节都被他残忍地挖出来,让她要是恨透了他。
    这是一个专门在别人伤口洒盐的男人,别人的痛苦是喂算他快乐的粮食,他根本是泯灭人性,没有半点良知!
    “我现在不想听故事。”他招手,“过来!”
    她纳闷着困惑,正想坐上他旁边的空位,不料他竟强拉她跪在他面前,同时拉开了衣服下摆。
    “抚慰它。”他指着双腿之间那早就隆起的物事。
    原来他是突生欲望,才会将她叫八马车内?
    管白苏咬着唇,目光回避那高耸吓人的男性。
    “快呀,你做过的!”他催促。
    管白苏闭上眼,脑中很自然地浮现数天前,她在他的要求……不!他从不会要求人,应该说是在“命令”之下,将他的宝贝含入口中吸吮,直到他爆发为止。
    认命的小手拉下裤头,一没了衣物的束缚,他的分身要为高耸,青筋盘踞在粗硕的欲望上,微微地抖颤。
    小手捧上那热烫烫的物体,张开菱形嘴儿,尽其所能地将他的巨大含入空间有限的口腔内,舌尖滑过不平滑的表面,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
    “唔……”他发出愉悦的呻吟。
    那话儿在她的吸含之间,显得要为紧绷硬实,她很难不去忆起当它在她的体内菗揷时,那难以言喻的欢愉快意。
    她很快就感觉到下腹有股热潮生成,缓缓地溢出花穴口,濡湿了底裤,让她的双腿之间漫起酥麻的痒意。
    扬瞳偷睨闭眼享受的顾随君,她调整了腿儿的姿势,腿心靠上脚后足,偷偷地摩擦起来。
    唔……这样似乎还是不够……
    软滑舌尖钜细靡遗地舔舐分身,勾挖顶端的圆形小洞,连明的津液染得它又湿又亮。
    真想将这物事放入自个的体内啊……
    心里泛起了强烈的渴望,让她感到羞惭。
    她这样不就跟跟他一样,脑子里只想着那档子事吗?她何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了?
    明明当初与他苟合是因受其威胁,现在却变成她强烈希冀他每个晚上将她叫入寝间,脱光她的农裳,将她狠狠地占有,彻底凌迟她的感官,让她在欲望之海中沉沦,不知今夕是何夕!
    难道真如他所言,她一直在不知不觉中散发着渴爱的讯息,等待有个人强势地填满她的空虚?
    不!那是他妖言惑众,她不可以被他洗脑!
    但……她的那儿好痒好痒,多希望他的手、他的唇,尤其是他的宝贝能直接挺入,以强烈的激情将她填满……
    暗暗落下小手,指尖隔着农物,搓揉起花心的缝隙。
    “你在干啥?”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她吓得动作瞬止,水眸大张,神色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