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卧槽,还有这种事儿?我不想看见你,滚滚滚,你去跟我爸睡吧。”说着拿脚踢他。
“唉姐别闹!”张越阁躲了躲,接着诉苦。“然后我觉得现在爸老逗我……我都跟他说过了我对他有感觉的……”
“有感觉你倒是勃起啊?”郑巧拎起杂志继续翻。“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硬的时候就要硬。”
张越阁硬了一下。道:“我从小被压迫这么多年,就好比你硬了这么多年,让你软,你软得了吗?”
郑巧笑了。“哟,不错啊,本事了,会顶嘴了啊?小越越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能勾上我爸,正好还可以给我分担一下我身上压死人的父爱。”
张越阁摇摇头。“我怎么敢呢?我也不配。是你亲爹吗,怎么给他往火坑里推。”
郑巧问他:“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找了个心上人,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咱爸?你再一个人团起来,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不然还怎么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气!下去,我要睡觉。”说着一脚给他踢开。
张越阁打了地铺,关了灯,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郑巧探出个头来,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长发扫着他的脸。
“你进我家门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起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嗯……”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小巧,晚安。”
小女婿处处躲着老丈人,别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顿戏弄。不过今天没用他躲,郑万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但说来也巧,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最终四个人被绑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
郑万也不做,问那几人:“谁是周楚阳?”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我。”
“眼罩摘下来吧。”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着:“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郑万不去理会他,而是对几人说:“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不断求饶。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厉地求饶。
“大哥,当年年小不懂事,您饶了我吧……我现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郑万说:“哦,你有女儿?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车仑.女干的痛苦。”
“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问:“你也有女儿吗?”
那人赶忙摇头,说:“我家是儿子。”
郑万说:“儿子也行啊,最近刚尝了鲜,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磕头求饶。“当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饶过我,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都是周楚阳,他拉我们下水的,他威胁我们,要我们做共犯……”
周楚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
郑万问:“你呢,周楚阳?你没老婆没孩子,孤零零一个光棍儿,你拿什么来赔?”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
早晨的空气潮冷,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郑万伸手,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扔到周楚阳脚边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把机巴切下来留这儿,人可以走。”
周楚阳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捡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一边刺向郑万。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郑万侧开一步,刀刺了个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水果刀应声落地。
郑万松开他,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又挥拳上来。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同时回击一拳,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郑万又上一步,挥拳,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瘪,大量鲜血喷射出来。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郑万步步紧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眉骨应声而裂。他一晃,直直地向后倒下。他嘴里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周楚阳身体弹了两下,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之后便再不动弹,也不做声了。
那边几人只听见肉体接触的钝响,郑万的手下给他们摘了眼罩,其中一人见了惨死的周楚阳,裤子即刻便湿了一片。
郑万在周楚阳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把地上的弹簧刀踢到几人面前,说:“谁先来?”
刀正在那个有儿子的男人面前,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刀。
郑万说:“你放心切,切干净点,不干净我补刀。这有医生,保证你死不了。”想了想补充道:“蛋也一块切了吧。”
旁边的医生立马搭腔道:“别介,切个机巴已经够我忙的了,切了蛋创口太不好处理。你自己切机巴就行,蛋我处理的时候顺便拿了。”
郑万说:“成,动手吧。”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就是下不去手。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个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去要拿刀,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条长痕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滑得机巴和刀都脱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血染得到处都是。
郑万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两条腿分开。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机巴切了下来。
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处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机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瞅见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
郑巧骂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郑万坐到她对面。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问:“爸你身上啥味儿啊?”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反问:“有吗?”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嘴里嘟哝着:“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哦后爸也不行。”再抬起头来,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甚至微颤,并且眼睛瞪得很开,都瞪成了双眼皮儿。郑巧手一抖,问了声:“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万一笑,问:“嘛呀?”
郑巧张了张嘴,终于说:“没事儿……”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东西打车上班。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想了想那个精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凳子还没捂热呢,就被领导喊去,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张越阁一时愣了,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无功也无过,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难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试探问道:“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经理,以后不会有了……”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说:“小张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没有反抗之力。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但其实另一边郑万觉得自己目的性很明确,他想捏捏软软的听话的小屁股蛋。小屁股蛋还会喊自己“爸”。
张越阁感觉自己被老丈人揍出来还有操出来的伤处陆续疼了起来,额头都冒了冷汗。他长大成人才摆脱了继父,或者说是他不再有幼儿的柔软和稚嫩就被抛弃,总之就算再不能勃起,他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张越阁对自己说:“要硬,要硬!”把东西放在前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念了两遍:“硬起来,你是男人,硬起来!”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回到家后张越阁进门就关了电视,站在老丈人面前说:“郑先生,您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