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阁还白挨了一顿打。”
    “白挨?他那是白挨吗?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他就不该出去乱搞!”
    “爸……我累了我不跟你说了……”
    “呸,我嘴贱。”郑万起身,走向两人。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郑万说:“我不打你,我给你道歉。爸不该打你,爸给你道歉,啊?”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张越阁肿起来的眼睛。“待会我送你去医院。”
    张越阁点点头,并不敢说话。眼前的郑万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温柔得像一个慈父。
    “你不该伙同小巧来骗我,知道吗?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就该告诉我,不该死撑,知道吗?”
    张越阁欲言又止。
    “孩子,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有什么事,可以给爸说说吗?小巧,你回避一下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郑巧点点头,起身离开。他说:“我在楼上听着呢,有什么动静我就下来。”
    “去吧,好好歇歇。”
    郑巧起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之后颓然瘫坐在地上,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另一边郑万坐到张越阁身边,问他:“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
    张越阁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我只是起不来,对女人不行。”
    “为什么?”
    “我妈……我妈以前是个妓女,怀了我,嫁了人,没几年那人家就不要我们了,说我长得不像他。后来她改嫁,继父总是打我,那时候我还好小,我妈只要往家里带男人,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妈也不闻不问。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些,他就叫我从墙壁的小洞里偷窥我妈和情人,一边侵犯我,不叫我出声,说我就是我妈送给他操,给他打,给他泄欲的小骚货。他一直打我,打完我上我,或者上完打,或者边做边打,久而久之,我见到女人也无法勃起,想到什么都无法勃起,只有被男人打,被凌辱,被男人操的时候才会有感觉。我可能小时候就被他玩儿废了,我没法正常勃起,也没法身寸.米青,不能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样的变态。我和小巧在一起,我把她当亲人,我们心里都难受,可以彼此照顾。我觉得挺幸运的,好像真的有了个家,还有了个爸……我昨天去金龙,我找的小孙,我是那里的常客。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搂在一起,彼此抚摸,什么都不做。他是个好孩子,他身上很暖。但是昨天我还找了老王,他提供特殊服务。我好久没做了,看到您,我就想到继父,突然就好想要。您昨天撞上我,我的确是去出轨的。但我和小巧说了,她知道的。我们之前就说好了。”
    郑万伸手拍拍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他把张越阁搂在怀里,轻声说:“我昨晚不该打你,也不该那么对你。我被气昏了头,然后……”
    “然后是我勾引了您。”张越阁说。“如果您觉得恶心……对不起,的确是我太龌龊,我没法控制自己……”
    “不恶心,不恶心,乖孩子,没事的,啊?”郑万轻轻拍他的背。
    张越阁烧得神志不清,一直都一根弦儿绷着,现在那弦嘭地塌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岳父怀里。
    郑万说:“我送你去医院,昨晚打狠了,好好检查检查,啊?”
    张越阁点点头,由他搂抱着。
    郑万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开车来送他们去私人诊所。走前郑万冲楼上喊了声:“丫头,我送张越阁去医院。”
    “哦,去吧。”郑巧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她不能跟着,噩梦再次袭来,让她手脚发软。
    路上,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问:“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是高二还是高三?”
    “高二下……”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几个人啊?她真记不清了?”
    “四个,或者五个,很晚了,她没带物理作业,老师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
    “好了,好孩子,眯一下,一会儿就到了,啊?”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
    给人抱进病房,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老韩,你给我查,十一年前,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弓虽.暴了。那些人分别是谁,现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哦还有,我女婿家里人情况,都给我查查。”
    他点了根烟,没抽,烟灭了便仍在一边,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花园中等电话。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多处骨裂,轻微脑震荡,几处内出血,还有轻微肛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阵养。郑万想拍拍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声,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他放下遥控器,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他打开喷洒,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
    郑万进来,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尴尬地喊了声:“爸……”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张越阁舍不得松手,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说:“爸,我自己来吧。”
    郑万不理他,拿下喷头,试了试水温,便向着张越阁喷去。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湿,眼神也变得湿漉漉。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又打湿了他的小腹。
    “爸……”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我……”
    郑万的手上用力,水流改变了方向,将张越阁的头发喷湿,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红了,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
    他仍旧是说:“爸,爸您不能这样……您知道的,我会……”
    郑万说:“你会怎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张越阁闭上嘴,放开了手。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窝,手臂,胸前,在乳投处多多停留,使得两个小肉粒挺立起来。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向后缩了缩,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使水流又变了方向,直喷到他的肚脐上。
    “啊……”张越阁浑身一缩,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温水冲击在他的荫.经和睾丸上。荫毛湿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他的性器虽然怕痒,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张越阁夹紧腿,抬起头来看岳父,见他面无表情地,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却叫他心里更痒。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郑万伸手关了水,把喷头放在一边,蹲下来,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之后拿毛巾打了浴液给他擦身体。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郑万手劲儿大,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期间迷了好几次张越阁的眼睛。
    最后,他叫张越阁站起来,那水喷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液,向他股间抹去。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郑万一把搂住,喷洒也掉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打湿了郑万的衣服。
    张越阁的两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清理了股沟,手指又掠过肛门,作势挤压两下。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低着头发抖。
    郑万问他:“还疼吗?”
    张越阁赶忙摇头。郑万收了手,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腿分开点。”
    张越阁分开了腿,郑万捡起了喷洒,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又抹了浴液到前面,荫.经,睾丸,会阴,都洗了个仔细。然后用清水冲掉。
    郑万心里有点酸,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给他在浴室里戏水,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从来不亲他,还别扭得很,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还是个大小子,可惜不是亲生的,并且心术不正,是个小兔子。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然后搂着他的腋下,给他扛了起来。
    张越阁不敢动,扒着老丈人的背后,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趁着郑万去给他找衣服,张越阁连忙手脚麻利地扯掉保鲜膜,拿浴巾裹了自己。
    郑万留他自己换衣服,自己又下楼看小品了,心情愉悦极了。
    晚上郑巧被领导勒令强行提早回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吃完小两口就一前一后地回房去了。
    收拾妥当之后,郑巧躺在床上看杂志,张越阁坐在床边抠背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郑巧问:“我爸怎么着你了?你这么蔫儿?”
    “唉……”张越阁长叹了口气,道:“你会不会气我?我觉得你爸好有魅力……”
    郑巧斜了他一眼。“你俩发生啥了?”
    “那个……爸不是给我打了一顿吗……然后我就觉醒了……就勾引了老人家……”
    郑巧合上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