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著她的,气息微喘地问。
    「我相信贝勒爷。」宝龄扬高了唇角。
    「真的不后悔?」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她可以感受到从他鼻端呼出的男性气息,身子渐渐发热了,尚未被启发的情欲在他炽热的凝视之下,苏醒过来。
    闻言,哈勒玛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俯下头,吻住她微獗的红唇,先是轻尝慢舔,可不许自己太过鲁莽吓著了她。
    虽然有一回不小心瞥见姊姊和未来姊夫伊克坦躲在后花园亲嘴,当时宝龄只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太明白,现在才亲身体会到和喜欢的人这样做,心里有著说不出的幸福和喜悦。
    「傻丫头,把眼睛闭上。」他啄著她的小嘴,低笑著说。
    被他一说,宝龄更是面红似火,赶紧闭上眼,还能听见哈勒玛低沉的笑声,敏感地猜到他想做的事。
    哈勒玛将她抱上炕床,动手帮她脱去花盆鞋和白袜,他可不在意做这种事,伺候他的女人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我可以自己来。」她羞窘地说。
    「让我来就好。」他可不想被剥夺了这份乐趣。「等等我会很轻、很小心,尽量不弄疼你,可是每个姑娘的第一次都会不太舒服……」
    说到这里,哈勒玛的手心也紧张地出汗了,生怕她太过娇小柔弱,会无法承受,也无法容纳自己。
    「没关系,我相信贝勒爷。」
    宝龄的全心信赖让他更壮大更坚硬了,他必须更克制,至少给她一个美好的初次体验,这是身为男人该做的事,不然就不配当她的夫婿了。
    「你这傻丫头……」哈勒玛将她覆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吻著那早已让他渴望的小嘴,舌头滑入她的嘴里,翻搅著、舔吮著,直到她娇喘吁吁,因这带著情欲的吻而晕眩了。
    他的掌心抚揉著她的胸、腰,来到臀部,让它紧贴著自己亢奋茁壮的欲望,想让她先习惯这种亲密。
    「嗯……」宝龄发出一声嘤咛,像是有点被吓著了。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哈勒玛继续亲吻著她,在她口中呢喃安抚著。
    她知道他不会,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我不怕。」说著,勇敢地贴近他,让彼此没有足巨离,然后听到他逸出一声锐利的抽气声,担忧地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好喜欢你这么做……」大掌解开她身上的马甲,接著是长衫,雪白的肌肤一一呈现在眼前,几乎要逼得他发狂。
    宝龄羞得把眼睛捂住了。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不然我也让你看。」哈勒玛站起身来,迅速解去身上的衣物,那结实的肌肉和刚硬的身体线条,充满了力量。
    虽然她看过阿玛和哥哥们打赤膊的样子,但从来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不禁看直了眼。
    「我不介意你多看几眼。」他打趣地说。
    她娇呼一声,连忙又用手心捣住。「我、我才没有看!」
    「明明就有。」哈勒玛回到炕床上,不敢用全部的重量覆上她,怕把她压疼了。「傻丫头,待会儿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随时可以停下来。」
    「我才不傻。」她嗔恼地说。
    哈勒玛从喉头滚出一串低哑的笑声,当笑声停止,再度吻住那张小嘴,手掌也没有闲著,**著她柔白的身子,让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发烫了。
    「嗯……」宝龄不由自主地娇颤,口中逸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只觉得整个人像著火似的,脑子也无法思考。
    他的大嘴顺著她的颈项往下移动,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想要品尝她的每一寸,让她为他颤抖、吟喘。
    「贝勒爷……」她转动螃首,肌肤淌著一层薄汗,小手钻进哈勒玛的发辫之间,想将他的头扯开,又想将他再拉近,柔软的胸房被他彻底地疼爱,更是敏感。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想逃……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宝龄不由自主地扭摆,痛苦地需要著,却不知道究竟自己需要什么,那让她慌乱无措,只能紧紧抱住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才注意到他也同样满身的汗水,肌肉更是绷得像石头那么硬。
    在这一瞬间,腿间传来先是磨蹭、接著挤压的力道,那疼痛的滋味让她瑟缩,然后发现那巨大的硬物撤退了。
    「不要担心……」哈勒玛因极度克制而满脸胀红,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下来。「我不想弄痛了你……」
    「我相信贝勒爷。」她可以瞥见他咬紧了牙关,宁可忍耐,也不要伤害她,感动得身子也为他融化了。
    「傻丫头。」他嘎哑的低骂,意志力在削弱当中。
    「我才不傻!」宝龄大著胆子亲吻他的嘴。
    他逸出低吼,重重地吻住她,随著这个亲吻,健腰往前一挺,进入她。
    这痛比她想象的来得大,让她流下泪来,**也咬得发白了。
    哈勒玛无比怜宠地亲著她的小脸,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我保证下次就不会再这么疼了。」
    「我不怕疼的。」宝龄不希望他内疚。
    他笑了两声,见她都疼得咬著唇,还想安慰他。「傻丫头……不!现在该说傻女人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这样……就算是了吗?」她天真地问。
    「当然还不算。」接下来,他要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最美的事。
    *****
    云雨过后,宝龄也累坏了。
    「身子还疼吗?」他亲著她的额头问。
    她羞怯地观他一眼。「只要不动就不疼了,可是……」
    「可是什么?」
    宝龄好小声、好小声地说:「可是我不讨厌。」既然是夫妻,应该可以说真话,不该隐瞒。
    「哈哈。」哈勒玛朗声大笑。「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想再来一次。」
    「真的吗?」她瞠大乌眸,不确定自己现在还有办法承受。
    「骗你的!」他笑得胸膛上下震动著。
    「你好坏,老是故意吓我。」宝龄獗嘴嗔道。
    哈勒玛被她这羞恼的模样给逗得蠢蠢欲动,凑上大嘴,吻著那翘高的小嘴。
    「谁教你这么好拐骗……我才舍不得又弄疼你,至少得休息个几天。」
    「嗯。」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宠爱,下次见到额娘,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贝勒爷真的很疼她,又对她好。
    他拂开黏在她面颊上的发丝。「记得成亲那天晚上,我跟你喝了交杯酒,当我伸手碰你,你却发抖了,我还以为你怕我,或者不想让我碰,所以就逃走了,怕在这儿多待片刻,真的会不顾你的心情强占了你。」
    「有吗?我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哈勒玛还记得那时被排拒的难堪。
    宝龄想了又想,这才恍然明白。「我知道了……那时我好紧张,可是又好欢喜,因为我已经是贝勒爷的福晋了,还有想到要跟你做夫妻之间的事就……就好害羞,然后忍不住发抖,可是那并非讨厌贝勒爷。」
    「原来是这样。」他居然误解了,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我真笨。」
    「贝勒爷才不笨。」这点她可是要抗议。
    「幸好你用花盆鞋敲醒了我,不然这种情况可是还要再拖下去。」哈勒玛忘不了她凶巴巴对他吼的样子,想到就好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红了小脸。
    「以后要再像这样,你可以两只花盆鞋都扔过来。」他揶揄地笑说。
    「我才没那么凶。」宝龄慎道。
    哈勒玛咧开大嘴笑著。「你不必凶,只要用这双眼睛看著我,什么都不用做,我就举白旗投降了。」
    「哪有这么厉害?」她偎在他胸前喃道。
    「连府里头都有这么多人怕你,我真是不懂。」
    他收敛了些笑意。「只要你不再怕我就好了。」
    宝龄像是下了个很大的决心说:「我要让大家知道贝勒爷一点都不可怕,那是因为大家都不了解。」
    「那就拜托福晋了。」他呵呵笑说。
    「嗯,我会努力的。」她像是负起了重责大任。
    见她当真了,哈勒玛真是又爱又怜的。「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陪你回门,让你阿玛和额娘看看有没有被我苛待了。」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他也无妨,只要她相信,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哈勒玛愀著她,心头暖呼呼的,他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
    闻言,她「噗哧」地笑了,闭上眼,在睡著之前喃道:「我一定要让额娘知道,贝勒爷真的对我很好。」他对她这么好,那么她也要更用力地回报。
    不知不觉地,宝龄睡著了,嘴角还噙著一抹甜笑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宝龄像是踩在云端,幸福得难以想象。
    *****
    「福晋还有气儿吗?会不会死了?」一早,婢女惊恐的声音教正幽幽醒转的宝龄有些疑惑,她们是在说自己吗?她当然还活著、为什么会说她死了?「你过去看看。」
    「我不敢!」
    两个婢女都不敢上前查看,就怕发现刚进门的新福晋已经断气,凶手正是她们的主子,因为她居然敢用花盆鞋扔主子,简直是罪不可恕。
    宝龄先攒了下眉心,慢慢地睁开眼,看著她们推来推去。
    「你去看!」
    「你去……啊……」其中一个婢女叫了出来,看到宝龄起身一脸纳闷地看著她们,不禁喜极而泣。
    「福晋还活著,真是太好了!」
    「福晋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两个婢女都冲到炕床边,急急地问。「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她摇了摇头。「是有点酸,不过不打紧,不用请大夫。」
    「那怎么成?奴婢去请大夫。」
    「贝勒爷手劲大,谁也受不了他一掌的。」
    总算明白她们的意思了,宝龄委实哭笑不得,连忙挥著小手。「不是,贝勒爷没有打我,他也不会打我,是真的,你们都误会他了。」
    两个婢女面面相观,还有些怀疑。
    「你们要相信我。」她才揭开锦被,打算去解手,就听到两人的抽气声,原来她们被自己一身的红红紫紫给吓到了,想到昨晚哈勒玛的唇舌是如何在自己身上需索著,小脸又热了。「这个是……呃……」
    「你们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哈勒玛恰巧回房来看她醒了没有,就见婢女全呆在一旁,也没在伺候,脸色一沉,宏亮的嗓音更显冷峻,还有与生俱来的那股威严和强悍的气势,著实令人望之惊骇。
    「贝勒爷饶命……贝勒爷开恩……」她们扑通地跪下,脸色惨白,就怕自个儿也遭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