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是想吐就用手捂着憋回去!”
    公孙容一听眉头都皱到一起,把她的脑袋拿出来,皱眉道:“怎么能憋回去呢,不能憋!”
    夏嘉弦瘪瘪嘴,委屈道:“那你又不让我吐在你身上,又不让我憋回去,你到底让我干什么呀?”
    公孙容一听,这姑娘分明是胡搅蛮缠,不吐在他身上就要憋回去吗,这是什么歪理。又听她低头捂着肚子道:“娃娃,你看你爹多霸道啊!等你出世还不知道你爹要怎么折腾你呢。”
    公孙容急忙伸手捂住夏嘉弦的嘴,惊慌道:“别教坏了小孩子,等他出生讨厌我可怎么办!”
    夏嘉弦把他的手拿下来,摸了摸肚子又道:“娃娃,这次听清楚了吧,你爹他不仅霸道,还不许别人说呢!”
    这下公孙容可不敢说夏嘉弦了,眼巴巴地看着她,讨饶道:“成成成,嘉弦你以后就往我身上吐吧,你吐着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夏嘉弦摸了摸肚子,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公孙容那叫一个紧张啊,生怕她再说自己的坏话,却更希望她能说两句好话夸夸自己。谁知夏嘉弦张嘴吓了他两下,竟然什么都没说。
    见他眼巴巴地看着,脸上露出几分了然来,却说道:“晚了,睡觉吧。”
    公孙容看着夏嘉弦乐呵呵地盖着被躺下了,心里别提有多气,可是哪里还敢惹这个睚眦必报的姑娘,只忿忿钻进被子里躺下了。
    他躺了一会儿,夏嘉弦便摸索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腹,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肩膀,柔声道:“以后不许随便和别的姑娘说话了哦,你要是再勾搭别的姑娘我就跟娃娃说你的坏话。”
    公孙容有口难言,他何时勾搭别的姑娘了,这一个姑娘都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他哪里还敢。
    可是他哪里敢反驳,只能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65、兄弟你要矜持啊 ...
    两人走得慢,夏嘉弦在路上又吐啊吐的,到后来基本就习惯了。
    待两人到达塞外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天,青草遍地,天气暖和了不少。两人没有目的地,便沿着官道走,谁知不但人烟越来越稀少,粮食也要告罄。
    夏嘉弦坐在公孙容旁边,嘴里叼着蜜饯,双腿一晃一晃地道:“容郎咱们是不是又迷路啦?”
    公孙容哪里肯承认,面色严肃:“怎么会,我何时迷过路。”
    夏嘉弦摸了摸还未凸起的小腹:“娃娃你看你爹,明明迷路了偏偏就不承认,以后咱可不能和他学哦。”
    公孙容的眉头皱了皱,颇有些气愤:“你不能总这样编排我的坏话,要不等娃娃出生真的讨厌我可如何是好!”
    夏嘉弦才不理他,吃饱喝足便爬回车厢睡觉去了。
    公孙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被夏嘉弦压在下面了,只怕这辈子是无法翻身了。
    *
    两人又走了三四天,终于在水草丰美的地方遇上了一支游牧民族,游牧民族好客,十分热情地招待了两人。
    公孙容想,反正两人也是游荡,呆在哪里都是呆,也就索性不折腾了,和夏嘉弦商量了之后便用身上大半的银钱换了羊和一些器具。
    夏嘉弦知道公孙容没放过羊,便存心戏弄他:“容郎,你可要好好放羊,这些羊可是全部的家当了,要是放不好,以后咱俩可都要喝风去了哦。”
    公孙容心里本来就没底,被她这样一说就更加心虚,底气不足地嗯了声。
    虽然现在已经是四月天,可是漠北夜里温度底,夏嘉弦睡觉时便不自觉贴上来,公孙容有苦说不出,却不舍得推开她,心中却在嚎叫,还有七个多月他要如何忍!
    过了半个多月,两人已经基本融入了这支游牧民族,夏嘉弦手巧,有时教妇女们刺绣,生得又乖巧,很得那些妇女们的喜欢。
    公孙容的羊倒是也没有养死,只不过那些羊越来越瘦……
    *
    这日平时一同放羊的阿古病了,便由他的弟弟阿华来放羊。
    阿华一直看不起公孙容,一来是他的羊放的不好,二来是他实在太白了,哪里像他们塞外的汉子长得男子气概,只怕是个吃白饭的小白脸。
    阿华看不起他,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公孙容一头雾水,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得罪了这半大的孩子。
    阿华只一味地往前走,可是和公孙容却还是相隔不远,最后反而把自己累得去喘吁吁。
    阿华嘟嘟囔囔地往前走,忽然觉得脚下松软,整只脚竟然都陷了进去。接着他的整条腿也很快被吸了下去,他想喊救命,可是他的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喊不出来。
    公孙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儿,急忙往前走了两步才知道阿华陷进了沼泽里,急忙掉头找工具去了。
    可是阿华看见公孙容转身便跑,只以为他是逃跑了,心中惊慌之后却又觉得无比气愤,骂了几句脏口,还嫌不够解气,又狠狠地冲着公孙容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他越陷越深,不过一会儿便已经陷入到腰。现在即便他再硬气勇猛也坚持不住了,金豆子从眼睛里跳出来,噼里啪啦地砸在泥浆上。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哭了!”
    阿华又惊又喜地看过去,竟然看到公孙容手中拿着一个长杆子,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
    阿华真心觉得丢脸,赶紧把脸转到一边,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表里不一道:“你回来干什么,谁要你来!”
    公孙容的杆子却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心里却拧巴着不伸手去拉住。
    “不重视自己性命的人没有资格嫌弃别人。”
    阿华满脸怒气抬头看去,却见男子面无表情,一瞬间冷酷和杀意让他生生打了个寒战,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杆子。
    公孙容手上使力,终于将阿华拉了出来。
    阿华手脚虚软,可是偏偏不愿意在公孙容面前倒下,于是硬是咬着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
    阿华满身的泥浆,家人看了吓了一跳,问他发生什么了,他也不吭声。
    公孙容以为阿华以后见了他多半是要躲开的,谁知第二天阿华却依旧代替阿古来放羊,这次却是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不说什么话。
    待到中午时阿华终于有些扭捏地凑了上来,头依然是低着的:“公孙大哥,昨天谢谢你救我。”
    公孙容挑眉,嘴里叼了根草,并不说话。
    阿华咬咬牙道:“之前我瞧不起你,我错了!”
    公孙容嗯了一声,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赶着羊走了。阿华亦步亦趋地跟着,还时不时地偷偷抬头看他。
    后来阿华经常和公孙容一起去放羊,家里做了好吃的也经常给公孙容送,态度和之前是顶顶地不同。
    夏嘉弦问公孙容原因,公孙容一本正经道,大概是喜欢上我了,你可要看好你相公,要不到时候被他抢走了哭都没地方哭。
    夏嘉弦被他气得都笑了,摸了摸肚子刚要说话,嘴就被公孙容捂住了。
    “小祖宗,你可别再说我坏话啦,要不等娃娃出生就要来踢我了!”
    夏嘉弦眨眨眼睛,无辜道:“你都要被阿华拐跑了,还不许我和宝宝说你的坏话!”
    公孙容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我错了,我那么招人烦,除了你肯要我别人都嫌弃我,就嘉弦最好了!”
    夏嘉弦没理她,摸摸肚子午睡去了。
    *
    八月份的时候夏嘉弦的肚子已经凸了出来,人也圆润了许多,但是已经不会吐了。
    她没事便和其他妇女们聊聊天或者去串串门子,日子很是悠闲。
    这日她刚从外面回来,远远的便看见公孙容赤着上身在帐子外擦洗身体,恰好这时两个还没嫁人的姑娘洗完衣裳回来。
    塞外的女子向来胆大,走远了还有回头去看,公孙容压根就没有注意,迅速地擦干了身体,便进了帐子。
    那两个姑娘平时和夏嘉弦也见过几面,嬉笑着对夏嘉弦道:“嫂子好福气啊,大哥能干活,体格又好,最难得的是疼惜嫂子,我们可真是羡慕死了!”
    夏嘉弦面上十分大度地笑了笑,可是心里已经恨死公孙容了。
    等那两个姑娘离开后,夏嘉弦便小跑着进了帐子,公孙容正在穿衣服。
    夏嘉弦两步走上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耳朵,可是公孙容又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她拉着他的耳朵颇有些费劲。公孙容甚是善解人意,伸出胳膊将她托了起来,伸出耳朵给她拉。
    “为夫又做了什么让娘子生气的事啦?”
    “你不穿衣服!”
    “哦!”公孙容猛地拍了下脑门,“为夫错了,为夫不应该擦澡不穿衣服的。”
    夏嘉弦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也不是说不能光着,就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光着。”
    公孙容面色有些揶揄,拉着夏嘉弦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口上:“我以后只在你面前光着,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
    夏嘉弦原来是气得脸红,现在是羞得脸红,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公孙容握得死死的,不禁怒道:“松手,登徒子!”
    公孙容被她这样一说竟真的起了色心,抬起夏嘉弦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前襟伸了进去……
    他的手沿着她胸前的弧度摩挲,只觉手中滑腻,竟让他有些消受不了。胸中像是有一团火要将他吞噬掉,手中不禁用了些力。夏嘉弦被弄疼了不禁哼了一声,更是让公孙容不能自持。
    公孙容的手还想再往下摸,却忽然被夏嘉弦捉住了手。
    夏嘉弦也有些情动,声音娇媚:“再往下摸就摸到娃娃了。”
    公孙容脸色剧变,又红又黑,又蓝又绿,最后终于归于绝望:“嘉弦,我难受。”
    夏嘉弦也难受,却还是将他推开,嗔怒道:“活该!谁让你不老实!”
    公孙容有苦难言,挣扎几番终于松开了夏嘉弦,声音有些哑:“我冲澡去。”
    等公孙容回来时夏嘉弦已经睡着,她面朝里,虽然有了身子之后腰上长了些肉,可是从背后看着竟然还是有些袅娜的,而公孙容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