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劝小嘉弦快点去勾引公孙小子,好快点生个胖娃娃。”
古洛菲一听变了脸色,一把拉过夏嘉弦:“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干,咱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做那等事情!”
可是古洛菲并不知道夏嘉弦早和公孙容做了那等事情,夏嘉弦如今哪里敢说,只能点头敷衍过去。
古洛菲见夏嘉弦应承了才稍稍放心,转头对乌飞娅道:“娘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怎么能叫嘉弦这样做?”
乌飞娅丝毫不放在心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悠悠道:“女大不中留,我当年倒是也劝你来着,可是你不是照样给我弄出个娃娃来,如今你自己的女儿,你心疼啦?”
乌飞娅说的这些话却都是实话,想来当年古洛菲做的事情她现在也还是堵得慌。
古洛菲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可是夏嘉弦走之前却一再叮嘱夏嘉弦千万不要听乌飞娅的话,至于继任圣女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夏 嘉弦嘴上应承,可是出了门便直奔公孙容的住处去了……
*
公孙容刚从公孙清那里回来,远远便看见夏嘉弦站在门口,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什么时候来的?”
夏嘉弦局促:“刚来,刚来。”
她飞快地瞟了公孙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进屋。”
“哦。”夏嘉弦跟着他进了屋,却觉得脸都烧了起来,她怕鲁彦真的让她当了圣女,可是要她如何跟公孙容说啊?
夏嘉弦心里猫挠一般,纠结良久,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梗着脖子道:“长老今天找我来着?”
公孙容纳罕,长老找她为啥脸要红成这样?
“嗯,长老说啥了?”
“他说过两天要在族里选出一位青年。”
公孙容更加不解:“选青年干什么?”
夏嘉弦平复下呼吸,抬头看着公孙容道:“选出的青年要和圣女成亲。”
公孙容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端起杯子道:“这圣女又是谁?”
夏嘉弦见公孙容在喝水,于是十分不善良道:“圣女是我。”
“噗!”公孙容的水尽数喷了出来,夏嘉弦早有准备所以避了开来。
“你是圣女!你什么时候成圣女了,圣女是干什么的!”公孙容惊诧地抓住夏嘉弦的手腕。
夏嘉弦面有难色,犹豫道:“别的我倒是不清楚,但是知道圣女只能嫁给族内的男子。”
公孙容的眼睛忽然睁得老大,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中喃喃自语:“只能嫁给族内的人,只能嫁给族内的人,可是我不是三苗族的人啊,这要如何是好……”
先前夏嘉弦独自烦恼,如今见公孙容烦恼她反而不觉得烦恼了,于是开开心心坐在凳子上看公孙容着急。
公孙容走来走去也没想出办法来,只有一个馊主意冒了出来,于是巴巴地跑到夏嘉弦面前拉起她的手,十分正经道:“要不咱俩私奔吧,我看那长老不是个会变通的人,即便是我愿意倒插门,他恐怕也不会让,所以咱俩私奔吧!”
夏嘉弦其实心里已经早就乐开了花,可是面上偏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为难道:“我倒是也想和你私奔。”
公孙容眼睛一亮。
夏嘉弦又道:“可是我娘和姥姥不能和咱们私奔啊,我要是走了长老一定要处罚她们的。”
公孙容眼睛一暗。
公孙容苦恼地抓了抓头,却再也想不出办法来。夏嘉弦见此踌躇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公孙容眼睛又一亮,急切道:“什么办法?”
夏嘉弦低了头,脸红得吓人,声音小得像蚊子:“如果我在继任 圣女前……能……能……”
公孙容已经等不及,摇了摇她的肩膀:“快说啊,即便是要我去偷长老的里衣我也会去的!”
夏嘉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飞快地在公孙容耳边说了句什么。
公孙容的眼睛蓦地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嘉弦。夏嘉弦被他看得满脸通红,转身便要走。
公孙容却从背后抱住她,唇就贴在她的耳边:“这事你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
夏嘉弦的耳朵都红了,觉得手软脚软,挣开公孙容的手跑掉了。
59、挥汗如雨压娇娘 ...
夏嘉弦在鲁彦处学习了一天的风俗和规矩,头昏脑胀地回了屋子,草草吃了饭便哪里也不想去了。
公孙清的伤虽然还是很严重,却比刚开始要好上许多,他少了一只手臂,可是却从未表现出任何的自暴自弃,整个人都是温和可亲的。
碧水教昨日也离开了南碧城,功德圆满。
夏嘉弦想起昨天公孙容说的话,忽然就觉得赧然,本来已经躺到了床上,挣扎几番还是去冲了个澡。等她洗完回房时天已经快黑了,
如今还是冬季,她的头发湿着有些冷,于是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屋里没有点灯,夏嘉弦也不愿意下床去点,所以就在漆黑的屋子里发呆,想起了一些往事,有关她孤单平静的童年,有关她黑暗蒙昧的少年,有关公孙容。
她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了出来,笑过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劲。她心里忐忑,不知公孙容会不会来,来与不来她都觉得焦虑。可是她的焦虑并没有维持很久,不过一会儿她便进入了梦乡。
夏嘉弦睡到半夜忽然听到门响了一声,她瞬间惊醒坐起。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进来那人的脸上,不是公孙容还能是谁?
“吵醒你了?”公孙容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来,有些沙哑,让人不禁就去遐想。
夏嘉弦见是公孙容稍稍放心,声音中还透着睡意:“嗯,听见门响来着。”
公孙容在暗处笑了一声,慢慢走到床前看着她:“醒了正好可以做事,省得我还要叫你。”
夏嘉弦神智一下子清明起来,甚至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怯怯道:“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急的。”
公孙容对她的畏缩视而不见,脱了靴子,然后便扯开被子躺了进去。夏嘉弦被他身上的凉气刺激得瑟缩了一下,想往后挪挪,谁知却被公孙容环住了腰身。
“你可真是狠心,我为了来见你可是在外面逛了大半宿呢!快让我暖和暖和,我都冻僵了。”公孙容埋怨道,软硬并施终于是把夏嘉弦按在了怀里。
“你在外面逛半宿干什么啊?”
公孙容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满又自豪道:“还不是长老,他放了许多人在你这屋子外面,我是用了许多法子才算把那些人避开了,要不哪里能进来见你。”
夏嘉弦嗯了声,没有再说话。
公孙容的眼睛在夜里亮得吓人,看着夏嘉弦不满道:“怎么,你不愿我来?可我要是不来你的肚子里哪里能弄出个娃娃来?”
夏嘉弦哪里料到公孙容会这样说,顿时被弄得面红耳赤:“不是……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伤还没好,恐怕不行吧?”
夏嘉弦说完怯怯抬头去看他,却见公孙容有些恼怒地瞪着自己,不禁更加磕巴:“不是……我……我不是……不是怀疑你的……我是担心你!”
公孙容却并不理她,依旧满脸怒容:“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可是你的伤口还没好。”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夏嘉弦见越描越黑,痛苦地嘤咛一声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谁知公孙容又把她拖了出来,贴在她耳边道:“弄个娃娃出来这件事现在十万火急,我心里也没底,要是一时失手恐怕后面的事情更加难办,如今是要抓紧时间做这件正经的事情,你可要好好配合我,不能扯我的后腿。”
夏嘉弦听公孙容把这一番羞人的话说得如此正经,心想这人真是个顶顶下流的人,却是不敢看他,眼神躲闪。
公孙容忽然将夏嘉弦压在了床上,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唇上,碾压吸吮暧昧横生,夏嘉弦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公孙容为所欲为。
公孙容亲够了稍稍抬头,唇却还是轻触着她的唇,呼吸有些急促:“我总不能让别人娶了你,你也不想嫁给别人,所以这都是不得已的。”
夏嘉弦如今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哪里能做的了什么,外衣被扯掉了也没有办法,里衣被扯掉了也没有办法,肚兜被扯掉了用手往回拽还没拽回来,亵裤扯掉了也扯不回来了,终于是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不敢动了。
公孙容嗤笑一声紧贴上她的身子,手也不老实:“真是,也不是没做过这等事,有何好害羞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知羞!”
“哎,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真的不知羞了。”公孙容说完一个翻身便覆上她的身体,头埋在她的胸口处,不多时帐内便传出暧昧的声响来,听起来着实羞人。
正所谓:挥汗如雨压娇娘,只为娃娃肚皮藏。
*
夏嘉弦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猛地坐了起来,却又趴回床上,只觉身上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疼,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被子,不禁倒吸一口气:肩上,手臂上,胸口,大腿上都是些青紫的印子,她昨晚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何时弄上去的。
“混蛋,臭混蛋!”夏嘉弦骂了两句心里舒坦了些,十分艰难地下了床,呲牙咧嘴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答应乌飞娅今天要帮她晒书的,现在已经晚了,于是面色痛苦地一路小跑到乌飞娅的住处去了。
院子里已经晒了些书,乌飞娅见她来晚了也并没说什么,只让她到书房去把高处的书搬出来,夏嘉弦乖乖去了。
那书在高处,夏嘉弦现在连抬手都有些困难,于是找了凳子来,可是腿又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到凳子上却见乌飞娅也进了门。
她怕被乌飞娅发现异样,于是强忍着酸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你可真慢,快把上面那一摞书搬下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哦。”夏嘉弦嘴上应着,内心却在悲鸣,缓慢地把手伸向那一摞书,谁知乌飞娅却忽然掐了她的腰一把,她没忍住哀号一声差点掉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