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猛然间被针扎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这次来到皇宫只是为了给太后治病,如今太后的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秦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把握机会,任务根本就进行不下去。
祈耀眯着眼睛,他看着秦耘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神色,最终吐出两个字“不准。”
秦耘笑了一下“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了。”
“朕,不准。”祈耀终于向秦耘表明了身份。
“皇上?”秦耘趴在浴桶边上,抬头看着祈耀“你是?”
祈耀顺势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口舌交缠,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身体也随之升温。就在吻上秦耘的那一刻,祈耀终于明白了心中所想,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强的占有欲,能让他日思夜想连睡梦里都是他,此刻的他只想把秦耘按在身下,再狠狠地贯穿,似乎只有极致的占有,他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人。没错,他想要这个人!
祈耀松开他,一边脱自己的衣物一边说着“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不例外!”
浴桶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把秦耘按在浴桶边,祈耀掰开秦耘那白皙挺翘的臀部,匆匆没入两指,简单地扩充之后便一没而入。被紧紧包裹的灭顶的快感让祈耀一时间忘记了今夕何夕,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拖着秦耘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
“朕是皇帝,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如同诺言一般的话语响在秦耘耳畔,明明知道不可当真,他还是问了“真的么?”
“君无戏言。”
“我记着了。”秦耘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八
又是一个三天,秦耘的小院落里迎来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不知公主殿下前来,草民有失远迎。”
祈月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宫装,她长得本来就好,颜若桃李的脸上透露出皇室特有的尊贵之气。“神医不必多礼。”
秦耘本想请这位公主殿下移步屋里,没想到这位公主竟然直接坐到了那颗梧桐树下是石凳上,刚好还是那一晚祈耀坐过的那一个。秦耘巧妙地掩饰住自己眼里轻微的尴尬“红燕,绿芙,你们二人上一盏茶来。”
没等二人应声,祈月已经开口制止“神医不必费心,这茶水倒是也不必准备。”她抬眼看了一下院里的宫人“你们且都先下去吧。”
宫人遵命,只是一个转眼,便消失得干干净净,院子里便只剩下秦耘和祈月两人。
“神医请坐。”
秦耘不好推脱,便坐到了离这位公主殿下最远的那一个石凳上面。
“神医可知本宫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秦耘看着这位美丽夺目的公主殿下,心里暗道一声可惜“草民自是不知道的。”
“是为你我二人的婚事而来。”
听到安平公主这么直接的一句话,秦耘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那晚和祈耀真正做了以后,祈耀就已经向他保证会好好解决这件事情,可是今天安平直接搞了这么一茬,莫不是祈耀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秦耘打量着祈月,尽管她精致的妆容遮挡住面部,可是她的眼角哭过的痕迹还是没能逃掉秦耘的眼睛。他只能在心中默念了一声对不起。
“公主此话何意?”
“前些日子,母后已经提过,秦神医定然心里有数。本宫今日前来,只是希望神医能够把这个日子尽快定下来。”
秦耘更是不解,看她的样子,她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和皇帝的事情,可是她今天还来到这里让自己和她完婚是怎么回事?再说,不说皇帝,太后也没有下过旨啊。
“神医,你并没有那么爱皇上,明确的说,你喜不喜欢他还是两说。”
秦耘实在是摸不透这个公主“公主对草民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吗?”
祈月苦笑了一下“本宫也很后悔,当时怎么就看中了神医,否则皇上他也不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若是,有如果的话,她一定会尽力阻止两人的见面,那样就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了。“你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娶你的念头,男人和男人之间本来就是有违天伦。神医,我现在是在请求你。皇上他是万千黎民百姓的皇帝,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让皇室断了香火。何况,你并不爱他啊。”
秦耘这才明白这位公主的意思,既然身为皇帝,那祈耀确实有很多不可推脱的责任,他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虽然只是为了那个让他回家的龙阳玉,可他也绝对没有想把事情推到这个地步。再说,这何尝又不是一个契机?这么一想,秦耘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抱着电脑单纯的小宅男了。
“我要怎么做,公主您才能满意?”
听到秦耘的回答,祈月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叫做秦耘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一般不爱祈耀,可是,为什么念及这里,她会觉得心痛呢。
“您只要当着太后的面求亲便可,只要太后一答应,拿不出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皇上他也是没有理由阻止的。”
看着重新露出笑意的安平公主,秦耘却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是无所谓,可是,公主殿下,你就这么亲手葬送了你一生的幸福么?”
“没有关系。”祈月笑得释然。
秦耘的眼神难得地认真“公主殿下,请您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本宫相信神医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事不宜迟,今天请神医亲自送药,倒时候再提出请求,安平到时候也会在场,麻烦神医了。”祈月向秦耘躬身道谢。
“公主万万不可。”秦耘赶紧扶起祈月“公主尽管放心。”
秋风祚起,有梧桐的落叶打着旋儿零落到地上。
秦耘再一次来到了栖凤殿。
太后依旧是端坐在她独有的高位上,一身的雍容华贵,经过药剂的调理,她已经面色红润,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了。
“多亏了秦神医,哀家已无大碍。不知这药,还需要服用多久?”
“回太后,您的病已经基本痊愈,只要再服上三天的药,便能真正的药到病除。”
“秦神医,果然是不负神医之名啊。”
“太后谬赞。”秦耘不卑不亢道“草民斗胆向太后讨要一个赏赐,不知能否应允?”
“哦?”太后打量着这个在她面前也依旧保持淡然气度的年轻人,她一直以为秦耘这样隐居山林的人肯定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所以现下听到秦耘直接这么一问她还是有些惊讶的。“神医请讲。”
“草民想要向太后您讨要一件至宝。”秦耘拐了个弯子。
“至宝?”太后听秦耘这么一说也生出两分兴趣“不知神医看上了何种宝贝?”
“正是太后您的掌上明珠,安平公主殿下。”
“好好好!”太后一连道了三个好字,她保养得体的肌肤在眼角出浮现出两道不明显的鱼尾纹。她看了一眼身旁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的祈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好笑“感情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母后!”祈月故意娇嗔了一声,心里没有任何和喜悦相关的情绪。“还望母后成全。”
太后笑得慈祥,她伸出手指点了祈月的额头一下“哀家可没有兴趣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母后,这么说,您同意了?”
“哀家能说不同意吗?”
“多谢母后!”祈月面露喜色,她知道,这事情已经算是成了。
“多谢太后成全。”秦耘也跟着谢恩。
“什么事啊,笑得这么开心?”
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祈月浮在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了下来。
“原来是皇上来了。”太后笑意不减“怎么没让宫人通传?”
祈耀不着痕迹地看了秦耘一眼才回答“若是通传了,朕又怎会听到这笑声呢?”
“皇上来得正好。这桩喜事你正好赶上了。”
“喜事?”祈耀挑眉,他看向秦耘面无表情的脸,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什么喜事?”
“跟你提过的。可算是巧了,秦神医今天向哀家提了要娶月儿为妻的请求呢。”
听到这句话,祈耀的心里顿时冰寒一片。
他看向事件的两个主角,秦耘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而祈月,他唯一的皇妹,此时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事情,怎么就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九
“你究竟想怎么样?”
秦耘看着目露狠厉的祈耀,明黄色的龙袍上的金龙张牙舞爪,庞大的帝王之威倾泻而出,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在那一瞬间被这个人身上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朕问你,你究竟想要怎么样?”祈耀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滔天的怒火,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耍他。
“皇上息怒。”
从太后那里离开后,他就被祈耀给拎到了御书房,对太后声称有要事相商。秦耘别过眼,不去看祈耀现在的神色,他将目光凝在袅袅升起的龙涎香上,果然和祈耀身上的是一个味道。
祈耀握拳,手上青筋暴起。
“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做?”
秦耘发现现在的自己冷静的根本就不像平时的自己,他故意说出激怒祈耀的话“皇上,你明明知道的,我,并不爱您啊。对于我来说,跟谁成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祈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秦耘狠狠攥住,又狠狠地抛了下来。“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谁都无所谓?”
“是的。”
“滚!”
“草民尊旨。”
可是就在秦耘已经转身迈开步子离开御书房的时候,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本来在案几上摆放地整整齐齐的公文奏章全部被挥散在地。秦耘身形顿了一下手,不过依然没有回头“皇上,气大伤身,请保重龙体。”
这句话一说完,秦耘就动不了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抱在了怀里,勒得他生疼。他叹了一口气“皇上,请放开草民。”
“一口一个草民,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秦耘?如果你真的把你当做身份低下的贱民,你就应该知道服从朕吧。”
祈耀突然冷静下来的语调让秦耘心下一惊。腰带,此时已经被身后那个人解开掉落到了地上。
“皇上,请自重。”
“自重?”祈耀冷笑“你在朕身下□□辗转的时候怎么不对你自己说这句话?”他温热的舌头已经舔上秦耘小巧白皙的耳垂“神医不是刚刚说过么,是谁你都无所谓的不是么?所以朕,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皇上。”秦耘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皇上,这里是御书房,还是白天,难道皇上想被人说成是白日宣淫连自己妹夫都不放过的昏君吗?”
“你是在威胁朕吗?”祈耀低声笑了一下,一只手已经滑进了秦耘的衣内,从下往上,肆意煽风点火。“秦耘,没用的,即使你和安平成亲也是没用的,你的身体,真的还能对女人有反应吗?”
秦耘瞳孔一缩,声音冰冷“你放开我。”
“怎么可能?”祈耀直接在秦耘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里是朕的皇宫,只要被人发现,朕就说是神医你荒淫无比主动勾引朕的,朕只是一时不备着了你的道。你说,人们会相信谁呢?”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秦耘已经无暇顾及,果然还是他太天真,祈耀毕竟是一国之君,又怎么会为他这种小人物费心?只要他想,自己又怎么能斗得过他?只怕以后面临的状况比之前更不堪吧。
“怎么,神医脸上这幅脆弱的表情是要做给谁看呢?”祈耀尽量忽略心底深处那隐隐作痛的感觉“既然神医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那朕粗暴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秦耘没有挣扎,任凭祈耀将他拖到了案几旁边,再被狠狠地按在案几上。
“这是朕平时办公的地方,都是处理的国家大事,在这里,也不算是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