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子好多了。”
    “能为太后效劳,是草民的荣幸。”
    太后轻笑,她的气色确实好上不少,还没开口,另一个婉转如同百灵鸟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儿臣叩见母后。”
    “起来吧。”太后看着匆匆赶来的公主殿下,目露笑意。
    祈月走到太后身边“母后,身子可好些?”
    “有秦神医在,母后的身子怎会没有起色?”
    听出太后话里的取笑之意,祈月偷偷打量了秦耘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正好撞进了那双如墨的漆黑的眼眸里,祈月赶紧转过头。
    祈月的反应被秦耘看在眼里,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和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殿下究竟和祈耀有什么相同点,没想到正好被抓了个正着。不过他都没有尴尬,这个公主反倒是慌张地转过头是什么意思?
    祈月慌张,太后可不慌张“秦神医,不知道你可有妻室啊?”
    妻室?秦耘听到太后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依照太后这意思,很有可能要把公主殿下跟自己凑对啊。不过不照实回答,又是犯罪。秦耘只好答道“回太后娘娘,草民暂无妻室。”他偷偷瞟了一眼祈月,见她听完则句话竟然脸上泛起薄红,秦耘这才知道大事不妙,这个公主,好像是看上自己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六
    好在太后没有直接说出要把公主许配给自己这种话,秦耘知道在这个封建社会,皇权是不允许任何人亵渎的,他要是真的在太后提出这个要求拒绝的话,那简直就是活生生地给皇室打脸,到时候别说是完成任务了,小命都被他自个给玩完了。
    从栖凤殿出来的秦耘感觉自己格外的疲累,公主是貌美如花不错,可是他现在,说真的,秦耘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么一个破烂游戏成了基佬,可是事实就这么残忍地摆在了他的眼前,他想反驳都没有办法。
    为什么,他现在会面对美女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啊为什么!!!
    他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裹得紧紧实实的。
    秦耘再一次梦到那个青衣人,还是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明明知道是梦,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秦耘难受不已。好压抑,好难受,心里仿佛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真的,好难受啊!
    猛地睁开眼睛,秦耘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半天才反应“下来。”
    祈耀不为所动,现在是夜晚,他来的时候已经把烛火全部给吹灭了,所以尽管秦耘现在醒了也绝对不知道他是谁。
    “是不是你没有听清楚?我说,你现在从我身上下来。”秦耘也不确定这个半夜三更发病跑到他屋里发病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皇帝。
    “如果我说不呢。”祈耀刻意压低了声线。
    本来如果他不开口的话秦耘还不确定就是皇帝,不过他现在一说话秦耘倒是确定了下来。
    “齐思贤?”他喊出皇帝昨天告诉他的化名。
    祈耀果然身体僵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是他,你认错人了。”
    秦耘万万没先到在他已经认出这人正身的情况下,这人竟然还想抵赖。“就是你。”
    “不是,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就是你。”秦耘快被这人给气笑了“你再不承认的话就把蜡烛给点上。”
    “......好吧,是我。”
    尽管现在是乌漆麻黑的,想到祈耀现在就压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一层被子,秦耘还是异常不自在“不知道齐兄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妈蛋!这个回答也太过随便了吧,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思考就脱口而出真的大丈夫?你要是真想看我就把这一屋子蜡烛给点上啊混蛋!说话真的就不能走走心吗?
    见祈耀没有发现这个回答的任何不妥之处,秦耘只要咽下一口老血“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我不想走。”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秦耘无奈。
    “我不知道。”
    “那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这样我很累的好不好!”
    听出秦耘语气里的无可奈何,祈耀唇角微微上扬。
    人终于从他身上下来了,可是还没等秦耘舒一口气,被子已经被掀开,秦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搂了个结实。
    “你!”秦耘欲哭无泪“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俩只见过一面吧。”
    “不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灼热的呼吸喷到秦耘的脖颈上,秦耘没忍住打了个颤“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不。”
    身体紧紧相贴,尽管两人只见有着布料的阻隔,秦耘还是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身后的那根已经□□的器物。
    “那个,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听出秦耘话里的拒绝之意,祈耀直接把小祈耀往秦耘身下蹭了蹭。
    秦耘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要是自己乱动的话真的把他的欲望给勾起来就不好了,到时候受伤的不还是自己吗。
    “那个,你别冲动。”
    祈耀扳过秦耘的脸“我想亲你。”
    说罢便把唇印到秦耘的额头上,缓慢下移,最终还是吻上了那双唇。他轻轻地舔舐着,唇齿相交的感觉让他觉得格外美好,祈耀不想松开他,满脑子都是叫嚣的欲望,身下已经硬的发痛。“我真想亲死你。”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秦耘几乎快要郁卒,他该庆幸祈耀说的是想要亲死他而不是干死他么?
    “你冷静一点,我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区别么?
    秦耘赶紧按住祈耀已经伸到他里衣里面意图作祟的手“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
    祈耀欺身而上,再次把秦耘压在身下,他捉住秦耘的右手,往下移到自己发硬的地方“不冷静的是它。”
    秦耘更想哭了,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怎么,你不愿意?”
    “你觉得我应该愿意?”秦耘反问。
    祈耀沉默了一下“你喜欢男人。”
    “你怎么知道的?”秦耘有些惊讶。
    “我就是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别人?”
    秦耘无语。
    见秦耘不说话,祈耀只当他是默认,不知怎么的心头火起,他克制自己的怒意“不管你喜欢谁,你只能是我的!”
    又是这种蛮横无理只知道一味强占的话,秦耘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他只是觉得有些疲累,估计这个皇帝的属性又是病娇。尽管系统没有让他在这个世界攻略别人,可是龙阳玉就掌握在这个人手里,他不攻略皇帝又怎么会让他性甘情愿交出来呢?
    “别发脾气。”秦耘放软了声调“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祈耀啃了一下秦耘的唇,将小祈耀蹭了蹭被他放在上面的手掌“那他怎么办?嗯?”
    低沉的一声“嗯”直接扑到了秦耘的耳朵上。
    “那个,我用手帮你,行吗?”
    祈耀解开秦耘的里衣,伸手摸了上去,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心情和缓了两分,低头舔了一下身下那人的细致的锁骨,才低声道了一个“好”字。
    秦耘并没有什么技巧,最后还是祈耀动手,最终两人才得到了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七
    秋季的御花园没有什么特别的花卉可供观赏,只有各种颜色的菊花罢了。祈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苏繁,你说都好几天了,皇上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啊。母后的病都快好了。”
    站在祈月身后的苏繁穿着秦耘第一次见到他那时候的靛蓝色的太监服饰,他一低头,将表情隐藏在帽檐底下“公主切莫心急。”
    “不是我心急啊。”
    祈月缓步向前,苏繁也紧随其后。
    “你看。”祈月指着清可见底的水池里的锦鲤“你看,就连鱼都是成双成对的。”
    苏繁并没有去看鱼,他想看到始终只有与眼前的这个女子罢了。在这个若大的皇宫里,自己若是想光明正大地待在公主身边,也就只能打扮成太监的模样了。
    “苏繁,你可有心仪的姑娘?”叹完气后,祈月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苏繁身上。
    苏繁没有想到安平公主会突然问道他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有。”
    “真的?”祈月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然真的问出个一二三来“说说呗。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他们二人从小就是玩伴,只是后来年龄大些了,顾忌到男女之别,二人这才分开。不过好在苏繁后来进了御医监,有时候他会扮作太监来陪一会她,祈月有人陪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苏繁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她不喜欢我。”
    “原来是这样啊。”祈月看着苏繁眼睛里并不明显的忧愁,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我不该问的。”
    “没有关系。”苏繁轻笑。
    “那个,我认识她吗?”
    “公主殿下久居深宫,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祈月转了下眼睛“其实,你可以去争取啊,她不喜欢你,你就去打动她,你这么优秀,那个女子一定会喜欢你的。”
    “公主殿下真的这么认为?”
    祈月回答地信誓旦旦“那还有假。”
    “那就好。”
    “咦?是皇上。”祈月看到祈耀的影子赶紧追了上去。
    苏繁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不过他不能让皇帝看见他,一旦被发现可没有什么好结果。身后就是假山,苏繁轻车熟路地走了几步就把身形给完全隐匿住。
    “皇上。就是,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祈耀明知故问“什么事情?”
    “就是,秦神医啊。”祈月声音小了一些“皇上,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最近公务繁忙。”
    祈月当下有些泄气“原来还没有行动啊。”
    “嗯,算是吧。”对自己的妹妹撒谎,祈耀还是有些惭愧,一想到他染指了祈月看上的男人心下更是难言的歉意“月儿啊,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想要那个彩釉孔雀花瓶么,作为补偿,你拿去好了。”
    “真的?”祈月有些不敢置信。那个彩釉孔雀花瓶她要了好久都没有要到,结果这次皇上竟然这么大方直接就把东西给她了。
    “君无戏言。”
    “那臣妹就再次谢过皇兄了。”祈月心里美滋滋的“对了,皇上,不要再忘记了哦。”
    祈耀点头“没事那朕就先走了,还有公务要办。”
    祈月目送祈耀走远,这才走到假山那里“好了,可以出来了。”
    苏繁一出来就看到祈月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了?”
    “苏繁,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感觉皇兄有些不大对劲。”
    这些事情苏繁是不能多言的,他只能轻声安慰“公主殿下,切莫多想。”
    “是了,可能只是多想了吧。”祈月再次将眼神投到那一池锦鲤身上。
    终于再次入夜,祈耀再一次溜进了秦耘的房间里。
    这次他来得有些早,秦耘一只脚刚刚踏进浴桶里,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吓得他赶紧缩到了浴桶里。
    祈耀这次穿的是一身紫色绣有繁复云纹的长袍,外面罩上一层同样为紫色的纱衣,整个人看起来贵气逼人,却是少了两分帝王的威严。
    “你进来怎么都不带敲门的?”既然祈耀没有向他坦白身份,秦耘就继续装作毫不知情。
    “忘记了。”祈耀轻飘飘地解释道,他看着水里的秦耘,一时间心里的邪念又在蠢蠢欲动。
    眼前之人眼神的变化秦耘当然看在眼里“你不是说会给我时间考虑的么?”
    祈耀走到浴桶边上“已经三天了。”
    “是么。”秦耘故意忽略祈耀的欲念与侵占“你以后别来了。”
    “为什么?”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