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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抑数天的欲火一下子窜烧上来,烧得他好难受。
    不管两人的身体怎麽臭,他就是想要她!
    他身体一翻,压上她的身子,开始缓缓的摩擦起她来,他真的需要大肆纾解一下。
    而且她是他的妻耶!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要她?
    再也顾不得屋内睡在另一侧,此刻正鼾声如雷的勇四,他坚定的摩擦着她,火热的亢奋终於把她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初太烨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她一 下子被震醒过来。
    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俊雅的容颜全被掩在满面的胡须底下,但他眼里隐隐的火光却跳跃在黑暗里,熠熠发亮。
    她的心一下子全都融了,她的唇畔不禁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原来她的夫君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她的小手一路揉抚至他的臀,并逐渐加重力道,揉来拈去的磨蹭着他。
    他闷哼一声,俯头埋进她脸旁的茅草堆中,企图掩盖自己的声音。
    他等不及的大掌一扯,将她的裤腰扯至腿间;她按在他臀後的小手,也跟着顺势一拉,拉下他的裤头。
    没有前戏,也不敢让前戏耽误太多时间,他直接对准她的幽谷,一举攻占她的柔软之地。
    他侵入的力道沉重得令她闷哼一声,随即完全的敞开自己,任他直取幽径。
    他的脸更埋入了她颊边的茅草堆,尽情的释放他的呻吟和嘶吼。
    他的臀一上一下的在她的双腿之间奋勇作战;他不断的深入探寻她,她却不敢吟叫出声,当最後的高潮冲击得她受不了,她只能侧脸咬住草堆里的草枝,防止自己真的尖叫出声。
    这些天碍於伪装的缘故,他俩连一点亲密的举动也不能做,她早就不耐烦了。
    谁知道今日他竟这麽主动的向她求欢,哦!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越来越爱她、越来越舍不下她了?呵呵呵!
    她快乐的迎接他的撞击,两人在勇四震天价响的鼾声中,闷声欢爱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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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掠城 大道上
    唉——这里便是父亲的城池了,照理说是他自小生长的地方,但当他一踏进城里,却只觉得心情既沉重又陌生,一点欢欣喜悦的感觉也没有。
    婆娑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静静的陪他看清楚民间的生活疾苦。
    他们之所以进东掠城,主要是因为婆娑要到城里的京宝阁借个地方歇歇腿,顺便探访京宝阁里的嬷嬷——亭娘,与她交换讯息。
    原先婆娑怕初太烨会触景伤情,曾询问他的意见,若他不愿意进城,可以先到下一个驿站等她,她会赶上他的。谁知他一听,二话不说的便一口答应陪她。
    所以,两人才会在城里的街道闲晃。
    就在这一瞬间,街道上突然起了骚动,有人在大声尖叫:“小心!”
    一个老婆婆正弯身捡拾掉落在大街上的橘子,突地,一匹急奔的马儿疾驰而来。
    马上女子身着鹅黄软缎精制的骑衣,衬得整个人华丽娇贵,她眉眼间的神气显得刁蛮骄纵,此刻正扬着马鞭,任健硕的骏马横行霸道。
    老婆婆不但年纪老迈、听力不佳,还行动迟缓,在众人的尖嚷中,她才发现危险,但要问避已来不及,吓得跌倒在地。
    马上的女骑者根本视若无睹,仍然急催着马鞭,眼看就要撞上老婆婆。
    婆娑见状不再迟疑,立刻飞身上前,抱住老婆婆就要滚离街道;但奔腾中的马儿吃了一惊,嘶呜後立起後脚,铁蹄扬起便踢。
    婆娑因护住老婆婆而无力反击,眼见飞蹄落下之际,突地从後面窜出另一个人影,及时按住马头,止住骏马前进的态势,化解了危机。
    初梦楼又惊又怒的看着胆敢止住她爱马去路的虬髯客。
    好大的胆子!当今天下间,除了她的九哥可以阻止她之外,谁敢这样对她?
    无礼的家伙!
    初梦楼鞭子一扬,便要抽下,却被他一偏头,轻松的避开。
    不仅如此,他还伸手接住她的鞭子,用力反抽,让她倏地从马上坠下!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她这一跌,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各个面露惊慌,彷佛会被牵连似的,纷纷走避。
    “你……大胆贱民!看我不杀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盛气凌人的初梦楼勉强站起身,倨傲的扬高下巴,用鼻孔看人。
    初太烨一听,更加火大,上前朝她的脸颊左右开弓,甩了她两巴掌。他的力道不重不轻,正好够她承受。
    “你——我要叫人砍了你的头!”像她这般娇贵之身,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向来只有她打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道理。
    今天若不是她快马甩了那些饭桶护卫,岂有任他羞辱她的机会?这该死的大胡子,看来不过是个臭乞丐,就算他的功夫再好,仍是卑贱到连替她拿鞋也不配!
    初梦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里闪过了恶毒的狰狞与不屑。
    婆娑见状摇摇头,忍不住哀声叹气。“唉!好个凶恶的丑婆娘,小心将来没人要喔!”
    初梦楼听了这话,精雕玉琢的艳容更是气得通红,差点就气炸了。
    “你……”初梦楼愤恨的瞪向那个没胡子的臭叫化子,但一接触“他”那黑不拉叽的丑样子,随即嫌恶至极的撒开眼。
    嗟!这两人又臭又脏,恶心死了!
    婆娑也不理会她,拉着初太哗转身就走。
    “你们——”初梦楼快气疯了!她生平从没被人轻视到这般田地,“回来——我命令你们给我回来!”
    他们却充耳不闻,渐行渐远。
    初梦楼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鞭子。
    敢这样对她,她绝对要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