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外面那人尴尬的表情,然后跑去向水婉俏说明情况。
“公,公主,侯爷府家的小姐来求见了。”那个守门人可是看到过公孙锦的泼辣的,每次来公主府,更是凶狠无比,比他家里的母夜叉还吓人。
“不见。”水婉俏最烦的就是公孙家的人,更别提水婉俏才知道自己所中的七里午与公孙谨然有关系,公孙谨然更是想利用香壌逼迫她做些事情了。
“是,公主。”守门人得了答案之后连忙告诉公孙锦,“不好意思,公孙小姐,我家公主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这位小哥,我不是来打扰公主休息的,我只是来给公主送点补品的。”公孙锦指了指身边奴才手中拿的东西。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公孙锦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公孙锦不但戒掉了以前自己毛躁的脾气,变得谦和起来,更重要的是,那守门人在这公孙锦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因此才觉得自己跟见了鬼一样。
“公孙小姐的好意,公主心领了,公主归来,皇上已经赏了公主不少的好东西。公孙小姐还是请回吧,若是晒坏了,小人可赔不起。”守门人不让公孙锦进来,皇上赏的东西在公主府里堆满屋了,侯爷府的东西,岂能看得上眼。
公孙锦目光闪了闪,脸色有些微变,小手一紧,旁边的丫鬟咳了一声,公孙锦又变回刚才的样子,“这样啊,那我明日再来看公主吧,相信明日公主的身体会好一些,可以见客了吧。”公孙锦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我们这些奴才哪能知道啊。我们自然是希望公主的身体健健康康的,不过公孙姑娘的话奴才会带到的。”他能做的就是带话,想要个准信儿,没门儿!
“无妨,小哥肯愿意帮这个忙已足矣。”公孙锦竟然耐下了性子,不但叫看门人小哥,还笑脸迎人,莫怪守门人觉得公孙锦鬼上身了。
公孙锦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小袋子,然后塞到了守门人的手里,“希望小哥可以帮我跟公主好好说说。”
守门人当着公孙锦的面儿掂了掂那袋子的重量,发现才一两银,差点没笑给公孙锦看,想要收买他,却只出得起这个钱,看来侯爷府是真没银子啊。
守门人连忙把银子又塞回给公孙锦的奴才,“公孙小姐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公主说了,来者皆是客,莫要待慢了客人。”
说完,守门人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几个袋子,然后分别塞到了公孙锦的几个奴才手里,那些奴才一掂,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多了就可以是三两。
一下子,侯爷府的奴才们个个脸色都难看得紧,他们家的主子出手才一两银子,人家奴才出手都比自家主子高,这说明他们家的主子连个公主府的奴才都比不上。
看到公孙锦及那些奴才脸青一阵白一阵,守门人就特别想笑,公主说过,有时候,用钱砸死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银子不是他的,是公主早就在他这儿备着的,今天才用道,可他看着解气啊。“公孙小姐,慢走。”其实这个守门人,跟公孙家的人算是老相熟。
为啥,那是因为他就是水婉俏就从侯爷府带来的那批下人中的一个。
连续三天,公孙锦天天上门来找水婉俏,孟溪风为了帮水婉俏配制出可以压制七里香的药,一直泡在了药庐里,水婉俏忙着陪孟溪风,哪有空去理会公孙锦那个闲人。
话说,孟溪风和姜砚函把欧阳大人的爱子欧阳晏给杀了,一连三天都没见欧阳大人闹出什么动静来,得空的姜砚函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的。
公主府里的头脑人物几乎都知道,这次水婉俏被人给绑了,与欧阳家,公孙侯和皇上都有关系,如果没有皇上从中作梗,欧阳家的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把握住水婉俏离开皇宫的时间。
只是,皇上到底是皇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人人都能坐的。
孟溪风他们能分析出来的事情,皇上又岂会猜不透,那些人猜到了自己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当中。
不过,皇上能肯定的是,这些人知道了又如何,并不会去动他这个一国之君。要知道,最想要水婉俏命的人可能是他,但是紧着要水婉俏命的人却不是他。
孟溪风和姜砚函要对付,当然也是先对付欧阳家和公孙家的人,有这两座大山挡着,皇上知道,自己的太平日子还多着呢。
要是公孙和欧阳家没有可能把孟溪风和姜砚函打败,所以只有两种结果,一,长江后浪推前浪。二,两败俱伤。于他而言,两伤才是最完美的结果,所以他定会加把劲儿。
水婉俏一直觉得皇上在这件事情上不够理智,三大家族及公孙一家子还没扳倒呢,又差不多跟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关系也闹僵了,不是存心给自己竖树吗?
水婉俏没有考虑全,事分轻重缓急,皇上永远都不会去做那个出头鸟,被姜砚函和孟溪风打,他是那个推出头鸟出去的人!
倒是孟溪风猜透了皇上的这个性子,因此才按兵不动,先做好准备,然后再看事态发展,总之,不让任何一方如意!
“气死我了,水婉俏还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人人都得捧着她,她竟然敢不见我!”连续吃了几天的闭门羹,公孙锦受不住了,一回到家里便大发脾气。
“锦儿啊,你别生气,你别忘了爹交待下来的事情,万一完不成的话…”俞卿巧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公孙锦打了一个哆嗦。
这是公孙谨然给公孙锦布置的最后一个任务,如果公孙锦能够完成的话,那么公孙锦享有一辈子的劳华富贵。可是,公孙锦要是完不成的话,公孙谨然绝对不会缺女儿的!
“嫂嫂,我的好嫂嫂,你可千万别把我刚才的话告诉爹爹啊。我只是发发劳骚,没有别的意思。我会好好学的。”公孙锦哀求俞卿巧,同时也把俞卿巧给恨上了,觉得俞卿巧也是个皮子浅的人,宠不得,容易忘记自己是谁。
姜砚函,那是多好的男子啊,公孙锦当然也喜欢啊,只是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后来看到姜砚函一直围着水婉俏转,公孙锦气得很呢。
公孙谨然布置了这个任务之后,就由俞卿巧监督公孙锦。“嫂嫂,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水婉俏一直不见我,我更不可能见到姜砚函了。”
“急什么,爹自然会帮你想办法的。爹让你天天去公主府,只是让水婉俏看看你的诚意。爹说的没错,水婉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我们态度软一些,水婉俏做事不会太绝的。”俞卿巧宽慰公孙锦。
这次,俞卿巧还真想错了水婉俏,水婉俏是个软硬不吃的脾气,就算别人要给她软吃,还得看她愿不愿意吃呢。这公孙家的,软硬,都不看,更别提吃了。
“好吧,我知道了。”公孙锦再不甘,可是她离不开侯爷府,离不开锦衣玉食,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嫁给姜砚函。
第四天,皇上设宴,庆祝水苑公主的平安归来,说是大英国有福气啊。
对此,水婉俏没法儿推,因为皇上说了,如果公主的身体实在不好,这宴可以开在公主府上,也省得水婉俏来回奔波了。
对此,孟溪风讳莫如深,知道皇上又开始打鬼主意了,皇上很厉害,事事抢先一步,却永远都不会去做个出头鸟,只是伸伸脖子,引来其他鸟的注意,然后都往前冲时,他又缩回了脖子,待在原地看戏。
没法子,跟在公主府里大办,水婉俏宁可去皇宫的,因为她的地盘儿,不能被那些人给弄脏了。
水婉俏自然是被皇上安排在比较靠前的座位,孟溪风跟水婉俏是夫妻了,两人当然是坐在一起了,而姜砚函就坐在他两人的下家。
其他人,水婉俏都没有在意,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倒是其中有一个老头儿,怪异得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水婉俏对此老头儿没有半点印象,这个老头儿奇怪就奇怪在,水婉俏一看,这老头儿似乎在瞪她,再看似乎在瞪姜砚函,又看却在瞪姜砚函了,还看,又瞪她了。
不会是三人坐得比较近,所以老头儿的眼睛出了问题,老是瞄不准,然后就变成了她所看到的乱瞪人。
120、顽固老头
就算对方只是一个老头儿,能坐在这里的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人家爱看便让他看去,谁让那两眼珠子长在人家身上呢。
在这个时候,公孙谨然竟然领着公孙锦出现了。公孙谨然带着公孙锦,来到了那个老头儿的面前,说着些什么话,不过神情很是恭敬,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大部分时间,都是公孙谨然在说话,而那个老头儿只是听两句,偶尔给一个反应,不过水婉俏看到,那个老头儿的眼睛惹有似无地往公孙锦的身上瞥了两下。
只是,眼里没有什么波澜,似乎觉得公孙锦也觉得这样吧。
水婉俏也只是看了几眼,毕竟水婉俏不喜欢公孙家的人,都盯着别人看也不是一回事儿。
可是,水婉俏不吭声不说话不看,不代表别人也能够如此。
公孙谨然之前还带着公孙锦在那个老头儿面前说话呢,才一转眼的时候,公孙谨然竟然带着公孙锦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这脸皮到底有多厚,已经无未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了。
水婉俏可是深深的记得,欧阳晏说过,她的这一场绑架,有个不要脸的老匹夫也参加了,害得她中了七里香,必要公孙谨然的那块香壌才能得救。
“水苑公主,恭喜你平安归来。”看到水婉俏带着冷意的脸,公孙谨然丝毫不在意,只是倒也没有以前那么热切了。
要知道,现在不是他求着水婉俏回来,而水婉俏要为了她的小命着想,来求着他让她回到侯爷府里。
水婉俏已经嫁给了公孙进,进了侯爷府的门,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哪怕是鬼了,都要是公孙家的鬼。
因此,如果公孙谨然无法让水婉俏回头的话,那么他宁可让水婉俏去死,也不会让他儿子的女人陪在其他男人的身边!
“托福。”水婉俏笑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谨然回了些话,“那些人还真是托福了,如果本宫要死的话,在死之前,定要让那些害了本宫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家宅不宁那是小的,本宫看不上眼,本宫要么不闹,一闹就要让得罪了本宫的人断子绝孙!”
“公主,这话说得太血腥了一些。”公孙谨然脸皮子僵了一下,又笑了,断子绝孙,就水婉俏现在的身子,有这个本事?
“何来的血腥,本宫乃是水苑公主,皇上的皇姨,皇族中人。凡是对皇族中人不敬的,断子绝孙那是少的,灭九族才是狠的。本宫已经很大仁大量,没有追究那些个畜生的王八蛋祖宗。”水婉俏不跟公孙谨然客气,能骂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公孙谨然不可能表露出自己也参与其中,自然的,水婉俏的脏话,公孙谨然通通都要扛下,当上了乌龟王八的子孙。
“姜公子。”公孙锦一看不对头,连忙向姜砚函问好,朝着姜砚函福了福身。
姜砚函看着公孙锦,眼里闪过一丝探究。看到姜砚函的这个态度,公孙锦心中一喜,然后想到公孙谨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连忙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使得她的表面依旧十分平静,对姜砚函也只能算得上是不冷不热。
“原来公孙谨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看到公孙锦的样子,孟溪风比较无良地知了一笑。
水婉俏歪歪头,看着孟溪风,不明白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孟溪风拉着水婉俏的手。“你仔细看看,公孙锦的衣着打扮,及说话的神情。”
听了孟溪风的话后,水婉俏盯向了公孙锦,不看还好,孟溪风那么一提醒,水婉俏终于知道,为什么孟溪风说那种话了。
公孙锦现在的衣着打扮,竟然是照着她以前的来模仿的,公孙锦那么傲气的一个娇娇小姐,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学习别人的打扮呢,学习的那个人还是她。
再看公孙锦一直站在姜砚函的对面,似跟姜砚函有些交情的样子,水婉俏无语了,因为她已经彻底理解了孟溪风话里的意思。
公孙谨然当真是煞废苦心,想要把公孙锦嫁给姜砚函,又怕姜砚函不喜欢公孙锦,故而让公孙锦学她的打扮,以讨好姜砚函的心,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啊?
“公主,你已为人妇,以前与锦儿也算是妯娌,想必就算不帮锦儿也不会害锦儿吧。姜公子仪表堂堂,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公孙谨然提醒水婉俏,她已经嫁人了,别吃着碗儿里的,看着锅里的,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