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奔,赛飞一阵苦笑,“怎么可能是他,前几个时辰人家正抱着娇人儿鱼水乐呢!”赛飞话是这么说双脚却不由自主地朝桃树方向挪动,方正君看到赛飞不理自己且面无表情朝相反的方向走,又是气又是恼快步跑了进来,当他伸手抓住赛飞的那一刹那赛飞正到桃树下,转眼间满树的桃花如天女散花般零零洒洒地落下,美极了。
赛飞真的是绝望了,什么狗屁天注定!自己来是天注定,遇着方正君是天注定,就连桃花落也是天注定!“天注定!天定注!”赛飞现在满老子里都是这三个字,想起昨夜方正君一夜消魂,转眼间又成了自己的有情人!赛飞都快疯了!狂燥地将方正君甩开,冲出那片纷飞的花海,赛飞呜咽着就跑出寺院,出了寺院爬上了一匹马就冲了出去。
方正君被她冲动的举动弄得既莫明又担心,连忙牵过一匹马骑上追了上去,后面四五十个侍卫也追了上来,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甚是壮观。
赛飞骑着马一路狂奔,路过一条小河马踩在石头一打滑,将本来就是很善骑马的赛飞从上面给摔了下来。赛飞躺在水里一动也不想动,只是无力地流着眼泪。
“你怎么样?摔在哪儿了?”方正君老远就瞧见赛飞摔进了水里,见她掉进水里就不动,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两鞭,奔到河里将赛飞揽起来上下察看着,边摸边问。
“呜!呜……”赛飞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空虚寂寞、心中的彷徨、心中的愤怒、中心的委屈,统统化做眼泪奔涌而出。
“哪儿疼?啊,哪儿疼?”方正君从来没有瞧见过赛飞这般模样,上下摸了几遍也没有找出哪时有伤,见着她越哭越凶,焦急得都快摸不着北了。
“呜!哇!哇!”赛飞哭得稀哩哗啦!
“不哭了,不哭了,告诉我,摔哪儿了?”方正君毫无章法的擦着赛飞的眼泪,既心疼又焦急。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赛飞边哭边嚎要回去。
“好,咱们回去,现在就回去。”方正君拧着赛飞湿淋淋的头发轻声地哄着。
“我不跟你去,我要回去!”赛飞拍开他的手挣扎着要躲开他。
“回去,回去。”方正君轻轻地将她揽住轻声地哄着。
“走,走开!呜!呜……”赛飞边哭边把方正君往开里推。
方正君怕赛飞又跑来,也怕旁边受惊的马踩着他,狠了狠心不管赛飞的反抗将她打横抱起。
“走,走啦!”赛飞哪依使劲地乱蹬着。
方正君好不容易才爬上马背,赛飞动得激烈一不小心就差点将赛飞丢下马来,赶忙一把将她搂住,唇抵着她的耳坠轻声哄着:“乖,别动,乖,咱们现在就回去。”见赛飞仍旧动过不停方正君狠了狠心搂起他的长袍,就着长袍的下摆将赛飞拦腰绑在自己腰上。
“讨厌,讨厌!呜,呜……呜……”这下赛飞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双手都被方正君一起捆在腰间,又气又急地哭叫起来。
“好,讨厌,我讨厌!不哭了!啊,乖!”方正君今天出奇的好脾气仍赛飞哭叫着没完,好一阵子了还小声地耐心哄着。
走了一段路赛飞也哭累了,焉搭搭地歪在方正君的怀里,方正君瞧了一眼见她眼泪汪汪地半眯着眼发呆,不由得一阵气恼,即是悔恨又是气愤。可恨那个死丫头明明知道自己当错了对象还由着自己胡闹,可恼的自己为什么喝那么多的酒。他恼的时候却忘记了昨天自己是心情郁闷才硬拉着赛飞陪他喝酒的,更加忘记了他喝酒时本打算‘酒后乱性’的。
出了山沟,转过一堆树林,前面是一大队人马等在前面。众人皆惊这湿漉漉的二人,方正君不高兴得皱皱眉,有眼力见的在须臾间就搭好了一个简易帐蓬。方正君也不将赛飞解下,直接搂着她就进了帐篷。也不招呼他人,方正君自觉地算上干净的衣服,又给赛飞换了一身干净的男装,看着她穿着明显大了两圈的男装噗滋一笑。赛飞撅着嘴瞪了他一眼,不满地提了提外袍的下摆,嘴一瘪又要哭。
“乖,不哭啊,外面人多着呢!”方正群见赛飞又要瘪嘴哭连忙捂着她的嘴小声地哄着。
赛飞终究还是没有哭出声,只是瘪着嘴干掉着眼泪,方正君看着觉得她这样子比哭声来还让自己难受。摇了摇头朝外跨了两步,在门边停下对外面的人说:“去,给你主子找两套女装来!”
赛飞在里面听见好像是赵武应了一声,然后就是嗒嗒的马蹄声,小嘴一瘪眼泪哗哗地流得更厉害了,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儿疼吗?”方正君想起赛飞掉进河里,自己刚才只顾给她换衣服,也没有想起给她看一下外伤,见赛飞哭得厉害连忙就要扒赛飞的衣裳。
临别了,仍然有些恋恋不舍,我就暂且再发最后一章吧,以后大家若想看,就去晋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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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节
“不要理你!”赛飞将他手一拍,小性子地躲到一边。
“乖,让我先看看啊,伤哪儿了?”方正君耐着性子走到跟前,轻声地哄着。
“不要理你!”赛飞还是那句,边说边躲无论方正君怎么哄都不让他靠近自己,急得方正君挠头抓耳的。
“爷,衣服拿来了。”二人正僵持不下时赵武喘着粗气在门外说着。
方正君走到门边将衣服拿进来,想要给赛飞换上,可赛飞还是那句“不要理你”拒绝自己。看着天色直来越晚方正君急得团团转,过了一会儿朝门外喊:“赵武,去把那个丫头绑了扔到柴房里。”
“你自己屁股没坐严你还怪别人!”赛飞一听火冒,出声指责着。
“我这不来给你赔不是了吗?乖,来把衣服换了。啊,你只要消气怎么着都行,好不好?”方正君尴尬地笑笑,见赛飞开口不再是那句“不要理你”了心头不由得高兴。
赛飞瘪瘪嘴眼里的泪水跟开了闸似的一个劲地泄,连淌眼泪边动手换衣服,嘴里还叨叨着:“讨厌!讨厌!”边说一个讨厌手上的动作就狠一下,简单把那素净的长裙当成了方正君,等她穿上那可怜的衣服都有些变形了。
方正君理亏地看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扯着衣服,一边看一边无力地叹气。
等着赛飞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天已经擦黑了,方正君不放心她单骑,搂着她的腰同骑在一匹白马上。此时方正君身着月白长袍,淡蓝色的罩衫套在外面,头带淡蓝的头巾,脚蹬月白的长靴,真正的一个白马王子。赛飞也一身粉白长裙,淡绿色的罩衫套在外面,纱质的外衫透着粉白的颜色,头发被方正君随意地绑在后面,看上去也说出不出的飘易。二人浅衣白马俨然一对神仙眷侣,当然这得撇开赛飞红肿的双眼和小撅着的小嘴。
方正君经受不住赛飞的抗议一再地放慢速度,等他们进县城天已经黑定,他们并没有回原先的客栈,而是去了县衙的后衙。还离衙门老远赛飞就瞧见一群人翘首以盼地站在衙门口等着他们,赛飞呜咽一声一头扎进方正君的怀里。
“哈哈!”方正君听见赛飞嘟啷着丢人,开怀地大笑起来,气得赛飞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方正君将装睡的赛飞揽在怀里抱进院内,不理焦急的众人进了屋后直接将房门关上。轻轻地将赛飞放在床上扒开怀里的人头,轻声叫着:“就咱们俩了,起来,别闷坏了。”
“我又不是豆花,……,做的,哪那么容易坏!”赛飞满地抗议着。
“姐姐,姐姐。”赛飞正睁着杏眼跟方正君比瞪功呢,一阵娇喊让赛飞又一次埋进方正君的怀里。
“呜,我不要见翠。丢死人了。”赛飞扒着方正君的衣服头都不抬。
“好,不见。”方正君将她放好,替她盖上被子后就转身出去了。他到了门口将门拉开走了出去又将门拉上,看了眼撅着嘴不满地瞪着门的翠无声地笑了,心说还真是两姐妹撅的样子都那么像。
“你姐今天玩累了,刚才在路上的时候都睡着了,现在还没醒呢!你先回去,等明天了再找她玩。”拍了拍翠儿的脑袋瓜子,又对城里大户的内眷说:“都回去吧,爱累了,朕也累了。”说完又转身进屋。
众人见这样也都乖乖地走了,留着撅着嘴的翠儿干瞪着房门。“翠,走吧。”马丈青看着翠儿不愿意走小声地劝着。
“爹爹,我都有三个月没见着姐姐了。”翠儿撅着嘴抗议着。
“刚才不是见着了吗?”马丈青头疼地说着。
“姐姐都没有跟我说话,怎么算!”很显然小丫头非常不满足刚刚的那一别,马丈青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他这闺女讲理,因为这个时候的闺女不会讲理的,只得硬拽着她离开这个小院。
方正君回到里屋让人打来热水,拿着拧干的毛巾来到床前,也不招呼赛飞,直接将蒙在她头的被子扯开,细细地为她擦完脸后又仔细地给她洗了脚。再次感叹自己劳碌命,整天操心不完国事不算还要耐心哄媳妇。
“干嘛踢我?!”方正君将赛飞收拾干净后,又拾捣了下自己,刚坐到床沿上准备上床睡觉就被赛飞踢了一脚。
“不要你!”赛飞呼的一把拉下被子嘟着嘴,瞪着眼气鼓鼓、凶巴巴地说。
方正君恼火地站起来朝外走了两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回到床前,睁着眼睛无聊地瞪着赛飞,就这样,两个大瞪小眼地瞪了足足半个钟头,最后还是方正君服软。
“咱们就这一个院子,我没有单安排住处。”方正君好言解释着。
“……”赛飞气鼓鼓的瞪着他就是不让他上床。
“这大晚上了我到哪里去睡?!”瞧着好说不听方正君也急了。
“我管你!”赛飞呼啦啦地抱着被子转过身子朝里不甩方正君。
方正君瞧着她转身的时候留下来一块空地,赶紧扒拉掉自己身上多余的地衣噌地一下就躺在了上面,生怕赛飞一个不高兴连那点面都不给他留。方正君也不敢再提盖被子的要求了,将就着把自己上衣盖在身上赶紧眯上眼睡觉。
其实赛飞里有睡只是气不过方正君昨天软香在怀,今天夜里又跟自己钻一个被窝。心想着偏不让他如愿,可想着今天找到自己的那时满脸的焦急,还有自己掉进水里时那些心疼,自己都看在眼里。加上一路的耐心哄弄安慰自己也不是装的,现在气虽气倒也怕夜寒露重的凉着他,不甘不愿地扯了点被子留给他。方正君很上脸子,连忙拉过挥过来的被角,滋溜一下就钻到里面去了,双臂搂着赛飞软软香香热热的身子,别提多舒服了。当然他肯定是不敢再进一步动作的,因为他很清楚,若是他有丁点的不知足,赛飞肯定会不给他留一丁点情面将他马上赶出去的。人要懂得知足,知足者常乐嘛,方正君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姐姐,姐姐!”方正君正睡得香甜被一阵拍门声惊醒,细细一听原来是翠儿那个丫头。方正君现在真的很想揍人,这个丫头太不像话了,不知道惊圣驾是死罪吗?以前三天两头进宫,进了宫就赖着不走,住宫里的时候比住她家还长,时不时地还霸着自己老婆,以前儿子跟自己抢自己忍忍也就算了,现在又加上这个死丫头。方正君想着在宫里时翠儿霸着属于自己的那半府就有气,好不容易出了宫两个人过个二人世界吧,这丫头还来掺和,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他呼呼地扯开被子随手抓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打开房门那刹那真的、真的很想揍扁这个死丫头。天黑漆漆的一点亮光都没有她吵个什么劲?
“干什么?”方正君虎着脸瞪着翠儿问。
“我睡不着。”翠儿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方正君说。
方正君要狂了,真的要狂了,她睡不着找他老婆干什么?“回去。”方正君被气得都找不着词了。
“姐夫。”一直以来方正君在翠儿的眼里就是姐夫,根本就没有他是皇帝的意识。
方正君将小丫头拧在手上扯着往院里走,到了院门口往门外一扔。“马丈青,把你这丫头给朕看好!”
马丈青这时也睡得正香,隐约听见有要在再叫自己,连忙披件衣服跑出来,一看吓傻了。只见皇帝披了一件单衣,趿着鞋,披头散发地站在过道里,手头还拧着她的宝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