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前端捅开了穴口,直捅到底,敏感的肠肉被高速震动的凸起挤压的快感让他瞬间达到高潮,白色的米青.液狂喷而出,大脑一片空白。
瘫软在床上,不停的喘着大气,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身体不时轻颤一下。
那根让他屈辱,也带给他快感的按摩木奉,仍深深嵌在他体内,尽职尽责的震动着,刺激着他的身体。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柳生正纯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了抽水马桶。
他从来不给任何人拿到他的小蝌蚪的机会,不是因为他是私生子,明白私生子的痛苦,而是因为他不会让那个疯子的血脉籍由他的身体得到延续。
遗传的力量是强大的,尤其是把自私,残忍和疯狂烙印在骨子里的家族,肯定也只能延续出更多疯狂的变态。
像他一样。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
结实匀称的肌肉,比例完美的躯干,比起时尚t台上的男模毫不逊色。
忽略那些丑陋的疤痕的话。
脱下浴袍,被浴袍遮挡住的地方露了出来,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后背。
所以他和人上床时,从来不会脱下浴袍。
能跟他裸裎相对的人,已经死了。
但是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唇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带有几分危险的笑。
他一定会得到他的。
一片黑暗中,门被推开,一抹光亮透了进来。
床上明明已经熟睡的人瞬间睁开眼睛,鹰隼一样的锐利目光中充满戒备和警戒,条件反射般伸手往枕头下摸去。
但他发现门口站着的是熟悉的身影后,随即改变了动作,手枕到了头下面,眼中锋芒敛去,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也消失无踪,仿佛一头突然改变战略,蛰伏起来的猛兽。
“怎么了?”虽然半夜被人打扰,但他声音中并无不悦。
“你还没睡?”
柳生正纯站在门口,灯亮了起来,裴学看到他的脸上有几分困惑,还有深深的倦意。
“本来是睡着了。”
言下之意,就是柳生正纯吵醒了他。
“你还是一样警觉啊。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手原本是准备拿枪的吧。”
柳生正纯脸上现出一抹苦笑。
裴学没有否认。
“看来过去的事对我们的影响还是一样的深。”
“只是习惯成自然罢了。不过警醒一些总是好的。你不也是无法与人共寢吗。”
裴学目光如雪。
“我跟你不同。不过我现在连自己一个人都无法睡着了。”
柳生正纯一手按着额头,脸上的困惑更深。
在裴学面前的他,卸下了人前那副高傲冷酷的面具,也没有那种凌气凌人的气焰,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就回去跟你的床伴多来几个回合。”裴学转个身,闭上了眼睛。
“有用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
欲望得到满足,心里的空虚却得不到满足。身体明明很累,但脑中却始终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无法松弛下来。
最近他总是梦见段奕在他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却不肯闭上的情景。
“你找我的目的呢?”
“陪我聊天。”
裴学看看墙上的钟,凌晨三点。
“你转个身,我穿衣服。”
“你裸睡?”
“没错。”裴学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要不要陪我睡一晚?”
柳生正纯语气一点也听不出是玩笑。
“要不要我把脸蒙起来,还是先整成段奕的模样?不然我怕你硬不起来。”
裴学语气认真,同样听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但他的话无疑是在柳生正纯心上重重一击。
“我道歉,裴学。”
柳生正纯向他示弱。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更累了。
“我只是想找你聊天。我已经好几晚没睡过安稳觉了。”
他揉揉太阳穴。
“自从遇见程羽后,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奕。然后就会从噩梦中惊醒。”
只有面对裴学,他才能坦诚地说出心里的话。
裴学没有说什么,只是往床边挪挪,让出一个空位。
“上来吧。”
他转过身来。
“躺着聊比坐着聊舒服。”
“不喝一杯吗?”
“你知道我从不喝酒。”
“对我也不破例吗?”
“不错。”
裴学回答得一板一眼。
“你不是从不跟人同床的吗?”
“对你例外。”
柳生正纯笑了,没有丝毫犹豫的坐了上去,掀开丝被,露出裴学赤裸结实的胸膛。
他果然没有穿衣服。
床陷下去。
“想聊什么?”裴学看着他。
“随意。”
“我不跟人聊随意。”
柳生正纯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呵欠。
“那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闭上眼睛。
有裴学在身边,总是让他觉得安心,也许是因为他们一起经历的事太多,早已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知道对方绝不会背叛自己。
裴学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柳生正纯也没有开口。
片刻后,他脸上神情放松下来,呼吸平稳,竟然睡着了。
裴学脸上神情也柔和下来。
“在一个对你怀有欲望的人床上睡得如此不设防,你是太相信我呢,还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呢,正纯。”
柳生正纯没有回答,只是往他的方向更靠近一些,似乎是依恋他身上的温暖。
裴学迟疑着想伸手搂住他,但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
什么时候,你才能不再追逐着段奕的影子,回头看看一直在你身后的我?
11
时间回到下午下班时间,宁思远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看着网页,想着今晚要找哪个辣妹约会,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是找老相好,还是找昨天晚上在酒吧钓上的辣妹。
回想起那个辣妹超正的身材,宁思远身下某个部位就开始不安分。
时钟刚踏正下班时间,手机就响了,谁跟他这么心有灵犀?
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
他接通电话。
“daring!终于找到你了。 ”
电话彼端响起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透过电波也能感受到他低沉嗓音中的磁性和性感,只是他的中文不怎么流利,带着浓浓的口音。
宁思远愕然,打错电话的?但随即他回忆起什么,脸色顿时青红交加,无比难看,跟活见鬼似的。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
干脆利落挂机,把刚才的号码拉黑,像做完一件什么大事一样,重重吁出一口气。
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又是谁?
还是陌生电话号码。
这次他接通,让对方先开口。
“honey,你怎么挂我电话?”还是那低沉而肉麻的声音。
靠!
宁思远脸色又变了,这次他连话都不说了,直机挂断拉黑。
几乎是刚放下手机,电话又响了。
……
如是接连好几次后,宁思远脸色黑得堪比锅底,要把手机砸了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妈的!那家伙哪来那么多手机号码?
手机又响了,这次他看也不看来电,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直接接通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老子不告你们弓虽.女干就算便宜你们了,ons还大家爽完就算呢,你们还他妈的阴魂不散缠着我做什么,想上男人找mb去,老子说了那晚只是个误会, it’s just a misuanding!do you uand?听不懂中文英文你能懂吧?”
手机那边诡异的一片安静,片刻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懂。”
声音除了在手机中传出,似乎也在门外同时响起。
宁思远呆住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程羽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淡淡开口,意味深长地说出一句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话。
“你要告谁弓虽.女干?”
宁思远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最终转为一片灰败。
“谈个条件吧,你不问我的事,我也不问你手腕上的勒痕是怎么来的。”
他铁青着脸,咬着牙开口。
程羽还没开口,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不是电话,是信息。
“不看看是谁吗?”程羽看他没有看信息的意思,随口问。
宁思远气鼓鼓的点开信息,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大变,抓起手机狠狠往地上扔去。
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连程羽也吓了一跳。
宁思远胸膛剧烈起伏,因为怒极,额上青筋迸起,脸色铁青,眼神阴沉,杀气腾腾,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没事吧?”
程羽看着他,关切的问。
“没事。”宁思远深呼吸几次,情绪平静了一点。
“你找我有事?”
“本来有的,现在没有了。我找别人就好。”
宁思远瞪着他。“你耍我?”
“我本来想要你送我去seven会所的。现在不用了。”他还是坐出租车去比较好。
“你去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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